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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梦浦东,激情四射


明天(418日)是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近日,主流媒体先后推出系列纪念文章。

416日下午,大河中流财立方(融媒体)“浦东30人”专题也首次直播。采访嘉宾经济学博士、浦东新区管理咨询协会首任会长庄崚。我作为观察员,也有幸参与采访。当天直播观众点击收看率达到55.7万。许多网民纷纷留言,表示十分敬佩当年浦东开发者的激情与干劲。

最近,也在积极行走浦东。滨江东岸,世纪广场和世纪大道,世纪商厦的上海风情街、小陆家嘴等,到处都洋溢着浦东30年开发开放的喜庆气息。

一、    浦东生态环境愈发美丽,堪称“世界会客厅”

22公里的滨江大道,沿浦东大道和浦明路呈扇形展开,成为市民们最佳休闲胜地。

                            陆家嘴人行天桥

          滨江东岸梅赛德斯奔驰广场

                                滨江东岸休闲绿地

          滨江后滩湿地公园    

新区政府,世纪广场等,森林茂密,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道路整洁,环境优雅。

                                浦东新区政府大楼

              浦东新区政府周边森林绿地

                 浦东新区周边森林绿地

                         东方艺术中心

                       浦东世纪广场

                            世纪广场

                     世纪大道上的日晷雕塑

二、    浦东集聚一大批外资银行和企业,金融中心凸显

小陆家嘴已先期集聚一批外资银行和外资商务机构。世纪大道上从杨高南路到浦电路这段,就有中央结算银行、东亚银行证券公司等金融机构。

                    世纪大道上的中央结算银行

                    世纪大道上的陆家嘴金控广场

                   世纪大道上的东亚银行

            世纪大道上的中国钻石交易中心

                 商务楼林立中的福音堂

               浦电路上的燕乔大厦

                 浦电路上的双鸽大厦

                东方路、浦电路口

三、    浦东市民幸福指数和城市品质显著提升

浦东南路的老佛爷新开张,世纪大道地铁站两侧的商厦林立。

上海老风情街顾客盈门。人气很足。

在浦东区域再现浦西民国老上海的海派风银行情。许多中华老字号商铺纷纷在此设立分店。

浦江东岸已展现上海国际大都市第二条现代天际线。浦东城区面貌和品质已跻身世界级城市行列。

四、    浦东开发开放经验为未来发展提供许多启示

曾任首任陆家嘴金融贸易区研究室主任、中国社科院金融贸易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庄崚博士在浦东开发之初,就积极参与创新突破政策的制订。

                  上海国际会议中心滨江大酒店的翡翠展示馆

在4月16日的直播采访中,庄崚重点回忆了上海浦东“九五”政策建议过程。政策的研究和起草主要采用小组形式进行。庄崚所在小组所涉及的只是一小部分内容,即有关外资银行人民币业务试点和中外合资外贸公司二项。

                         滨江大酒店里的 上海艺术馆

“可别小看了这二项如今已遍及我国中西部的功能政策,当时却是中国金融贸易领域改革开放进程中面临的重大制约;外币本币、外汇管制、对外贸易等无一不是当时国家相关主管部门力Hold的‘禁区’。如果能在上海浦东率先突破,势必对我国改革开放全局形成冲击并带来全新格局,并对世界金融与贸易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上海艺术馆里的翡翠屏风

庄崚认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上海浦东率先冲关责无旁贷。他指出,冲关首先是思想的解放和破关,“首当其冲的是我们这些政策制订人员的自身思想观点。‘面向世界,服务全国’的这八个字使命是促使我们思想解放和冲关的根本点。”

                       上海艺术馆里的会客厅

其次,庄崚认为冲关还需要严谨的科学论证。“要突破现存的政策框架和体制机制,就必须对创新举措的核心内涵、操作程序、与国际惯例的比较、实施后可能会出现的正负两个方面的效益、面临的风险及应对举措等进行一系列的分析、论证和预测。“任何一个环节上稍有不慎,都会影响上海浦东开发开放创新突破的效应。”

“一条数十字建议的背后,往往是数万字乃至十几二十万字,厚厚的一本决策参考资料。”庄崚说。

                     上海艺术馆中的3.6吨翡翠原石

无独有偶。当年曾任浦东开发办综合发展处负责人的欧阳令全先生回忆到:我是90年5月中旬来浦东开发办的,先在综合规划处;不久原市规划院的人离开,该处改为综合发展处。作为临时负责人,黄奇帆交给一个任务:编制浦东社会经济发展五年规划和十年设想。

我从未搞过规划工作,有些手足失措。后来想想,干中学,这也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于是我找了一些规划书籍先学了起来。这么一学,发现问题来了,我感到我们规划编制的方法有问题。国际上,经历了经验法、数学模型加经验法以及数学模型法三个阶段,而我国还停留在经验阶段,缺乏科学性。即使当时已正式颁布浦东新区城市总体规划,规划中也有经济社会的一些指标,但这是形态规划,与经济社会发展规划是两张皮。于是,我专门向杨昌基主任写了书面报告,其中提出了要采用科学的方法编制规划的意见。杨主任很重视,不仅在我3页的书面报告上作了不少旁批,还专门写了一大段批示。他首先肯定了我的看法,但又认为实施无可行性。他说,建立数学模型,要有历史统计的数据为基础,而这方面我国一向很落后,数据没法搞准,因此没有建模的条件。他还说,如用数学模型方法编制经济社会发展规划,成功的话将会得诺贝尔奖,过去原苏联就有专家得过此类獎。不愧为在国家计委工作过的老领导,看问题真准。

可能长期搞教育的缘故,我书生气十足,虽感到杨主任说得有道理,但仍然想找出一个克服编制方法缺陷的途径。我突然想起一个学问——系统动力学。它是一门应用学科,适用宏观问题的研究,即使没有很好的数据基础,它也能进行科学的预测。目标时间越远,预测越准确。我在教卫办工作时,知道上海有两个这方面的专家:一个是交大的杨彤义教授,他从美国带回了这方面的软件包;一个是复旦的王琪番教授(时间长了,写了姓名谐音),他在美国系统学习过这门学科。王琪番教授我熟悉,他是上海人,原在北大教书,后被上海机械学院(现上海理工大学)挖来上海,接着又被复旦抢走。为此,上海的这两个大学发生了争夺战,致使王教授身在复旦工作,人事关系一直吊在机械学院。经过我的专门协调,王教授最终成了复旦人。这成关系,成了我找新途径的渠道。

王教授听了我的想法后,非常支持,不但表示愿意帮忙,而且建议我去找校领导组建一个人课题组,展开对这一问题的研究。

我找到了复旦大学分管科研工作的孙姓副校长,他相当支持,说浦东开发是国家战略,大家都应积极响应,并表示可由复旦出经费马上组建一个课题组。没几天,孙校长给了我一份课题组的专家名单。组长由他本人兼任,成员除王教授外,还有出自管理系、数学系、经济系以及哲学系等好几个系的名人,包括载入世界名人录的管理学院高如喜教授、曾全国风云一时的胡守钧教授,以及后来国内名声很大的王战以及陆德明教授(当时是讲师),共有十来人。一项研究课题,跨那么多学科是鲜有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初步成果出来了,课题组提交了一份报告:浦东开发系统筹划方略。因这项课题游离传统的科研管理组织,无法按传统方法结题,我只能通过熟悉的时任市委政策研究室经济处处长的周伟民,当作内参发送领导。据说,朱镕基作了批示,但很原则。因此,这个课题的应用也就不了了之。

现实是苦涩的,我只能按老规矩来组织浦东经济社会发展五年规划十年设想的编制工作了。此时黄奇帆急了,规定我们必须在20天里拿出稿子,并安排其原单位上海经济信息中心的副主任许沛和我共同负责这项工作。

我迅速在综合发展处内作了分工。我主要负责社会发展部分的内容,其中的教育部分由我自己执笔。好在浦东开发初期,市各委办局对浦东都相当支持,都按我们发出的规划编制要求,在一周内提供了相关的初稿或材料。这位统稿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对传统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不太注重的内容,则由我们自己作深入研究。如浦东开发的科技应用,我们在市科委找到了了有关资料,并创新地将“道路管线共同沟”、“排水雨污分流”、“分质供水”等基础实施建设新技术放到了了规划中。又如,考虑开放地的国际化需求,专门拜访了市宗教管理局。时任一把手王局长很重视,亲自接待,并总结深圳改革开放以及亚运会场馆建设的教训,提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根据他的意见,我们将容许在浦东建设宗教场所的政策也放进了规划中。

对GDP这些经济社会规划不可或缺的硬性指标,黄奇帆不愧为宏观经济专家,他根据当时浦东的经济现状以及浦东可能的投入,得出了在全上海占比的一个规律性的预测,即权当分母的全上海GDP的数目,每年会减少1的数。当年,浦东占全市GDP为十分之一,后来的实践证明这个预测是对的。

可以说,相对传统的经济社会发展规划,我们编制的这份规划还是有点新意的。遗憾当时浦东没有规划的编制和发布权,这项规划只能算作研究课题。

但我们这次课题研究,体现了浦东速度和浦东精神。我们花了二十天,两次统稿,按黄奇帆时间要求完成了任务。在工作中也较刻苦。我和许沛在外滩原市政府大厦4楼一间狭小的打字间作第二次统稿的情景记忆犹新。已是深夜3点,两人脑子都快枯竭了,手里的笔也握不太住了,于是商量了一个笨办法:想出好的书面句子的人动口,另一方动手。还闹了一个笑话:口渴时我尽然拿起盛有烟水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欧阳先生激情地说:虽然在滚滚浦东开发的洪流中,我们这项未付诸实施的课题研究,只能算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但我付出了,经历了浦东开拓者的艰辛,践行了浦东开拓者的精神,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有回味的。

著名作家、浦东开发亲历者潘阿虎先生,近日给我发来他的回忆文章。

浦东,我想对你说

潘阿虎

一眨眼,浦东开发开放已进入了“而立之年”。30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只不过是短暂的瞬间,但浦东却发生了惊人的历史巨变。一个曾经上海的“乡下头”,如今正成为外向型、多功能的现代化新城区。30年峥嵘岁月,30年砥砺前行,浦东人不忘初心,“坚持浦东开发开放不动摇”,走出了一条不平凡的、可持续发展的“浦东之路”。

   往事如烟,岁月如歌。“而立之年”的浦东,有说不完的故事,有唱不尽的歌。作为一个“老开发”,作为“八百壮士”之一的我,浦东,我想对你说。

   浦东开发开放的大潮深深地吸引了我,1993年2月,我从外滩市政府大楼来到刚挂牌不久的浦东新区城建局报到。当时真可谓是“一穷二白”,要啥没啥。办公地是暂借在即墨路上船厂高层中几套房子,他们原作为职工住房的房子一时成为了热门的办公楼。几个人合一张办公桌。吃饭临时搭伙在当时的黄浦区中心医院(现在的东方医院)。后在文登路(现叫东方路)上亚洲皮鞋厂楼上借了二层简易办公楼。晚上加班睡在办公室地上,听得见天花板上老鼠窜来窜去的声音,怪吓人的。没有食堂,大家中午“打游击”,自找地方吃饭。交通工具也没有,后向金陵天线电厂借了2辆红色夏利车,成为局的“公务车”。尽管这样,大家仍怀着开发开放的满腔热情,白天黑夜连轴转。那时是,星期六保证不休息,星期天休息不保证。浦东开发,城建是排头兵,基础设施先行,当年就打响了“七路会战”,拉开了十大工程建设的序幕。城建人就一个字“忙”。1993年,我加了100多个班,通宵班也有30多个。当时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创业的激情始终鼓舞着我们向前冲。

   “而立之年”的浦东,需要发扬当年的创业精神,需要当年的那股激情,那股劲。“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当年的“老开发”,已陆续退休了,新一代创业者不能只“乘凉”,要继续“栽树”,浦东开发开放的参天大树需要几代人的辛勤耕耘才能长成。

浦东勇立潮头,争创第一,攀登高峰,不断实现新跨越。浦东人用智慧、汗水和力量创造了无数第一。全国第一个金融贸易区在陆家嘴诞生,如今,这里成为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重要承载地,中外金融机构云集,成为中国的“华尔街”。全国第一个保税区在外高桥诞生。从保税区到综合保税区、到自由贸易区,直至到中国自由贸易区临港新片区,“四级跳”,不断跳出发展的新天地,不断创造发展的新奇迹。  我们城建系统改革新招迭出,开风气之先。中国的建设招标制度从浦东诞生;规划绿线的概念由浦东最早提出;中国第一条“共同沟”(现在叫共用管廊)诞生在浦东的张杨路;道路的综合养护从浦东发端.......一项项改革,无不彰显了浦东人的巨大勇气和魅力,无不凝聚了浦东的大智慧。

“面向世界,站在地球仪旁思考”。这是浦东新区管委会首任主任赵启正的一句名言。浦东人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干的。浦东小陆家嘴地区是寸金之地,风水宝地,如何把这块宝地规划、建设好是一篇大文章。正像英国的罗杰斯先生所说:它像一块好的料子,下剪子前一定要设计好,否则,剪坏了,哪怕你再去补一颗金纽扣,也不能换回了。从1992年开始,浦东面向世界,开展了小陆家嘴规划“大赛”。历时三年,陆家嘴中心区规划集国际智慧而诞生。如今的陆家嘴已成为上海现代万国建筑博览,世界一流的规划设计大师都留下了他们的杰作。金茂大厦、国际环球金融中心、上海中心、,“三足鼎立”,成为上海的靓丽地标。小陆家嘴可与世界上任何地区媲美。

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浦东开发开放能取得令世人惊叹的辉煌成就,就是因为有一批有知识、有抱负、有才干的各路精英,是他们撑起了浦东的大事业,演出了一幕幕激动人心、有声有色的活剧。1993年1月,新区管委会成立伊始,就刮起了一股向全国、全社会招聘人才的“旋风”。充满机遇,充满竞争,充满风险、充满活力的浦东,恰恰对各类“有用之才”形成一种强力磁场----“一江人才流浦东 ”,一时成为热门话题。各路精英在浦东这个大舞台上纵横驰骋,茁壮成长,许多人成为浦东开发的骨干 。

  浦东也成为人才成长的摇篮。经过浦东开发的洗礼,视野开阔了,能力提高了,一大批干部从浦东走向全国、走向全市,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栋梁之才。

蓝天、碧水、绿树,令人向往的境界。高楼林立并不是现代化的唯一标志。人与自然高度和谐,经济与社会、环境的可持续发展,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这才是人类不息追求的目标。

浦东开发伊始,就把建设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的现代化新城区作为自已的奋斗目标,并为此奉献了智慧、汗水和力量。

有污染的项目,投资再大、效益再好,浦东也把它“拒之门外”;有利生态的项目,投资再大也要上。陆家嘴中心绿地,10万平方米的面积,如果投资楼宇的话,那将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但浦东人不惜代价坚持在寸金之地,建起了一个“绿岛”,赢得中外有识之士的高度赞扬。这就是浦东的眼光,这就是浦东的大手笔。

“而立之年”的浦东,有“浦东速度”—磁悬浮风驰电擎、一往无前;“有浦东高度”—上海中心已成为中国第一、世界第二高楼,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高度。浦东离世界愈来愈近;浦东与世界的对话与交流日益加强;浦东正日益成为全球经济的一个热点。

浦东开发开放永远在路上。“而立之年”的浦东,正站在新的起点上向着明天奔跑。一个令人憧憬的无限美好的明天正在向浦东人招手,浦东人一定会以“再出发”的精神,谱写浦东开发开放的新篇章,继续讲好“浦东故事”、走好“浦东之路”,实现新跨越,再创新辉煌。

今天,他又激情洋溢地发来410日的新诗一首:

浦东,我为你歌唱

30年,弹指一挥间,

昔日,一片片农田,

一条条河流,

只听见蛙的鸣叫,鸟的呜咽。

如今,一条条大道从农田中长出,

一幢幢高楼从平地上崛起,

尽展都市容颜,

沧海桑田,换了人间。

一条路,一段历史;

一条路,一串故事;

一条路,一部大书。

建设者用智慧、汗水和力量,

创造了令世人惊叹的辉煌!

建筑,凝固的音乐,立体的诗,

百年外滩,那是古典的万国建筑博览,

陆家嘴,你是现代的万国建筑博览,

是上海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绿色,生命的象征;

绿色,希望的象征。

为了打造浦东美丽的家园,

建设者千军万马战犹酣。

浦东,有“中国速度”,

磁悬浮风驰电掣奔腾向前。

浦东,有“中国高度”,

金茂大厦,环球金融,上海中心,

不断刷新“中国高度”,

万丈高楼直插云天,

世人无不为之震撼!

陆家嘴金融中心,出手不凡,

张江科创中心,强势出击,

自贸区离世界最近,

浦东,你驾着开发开放的

航船奋勇向前!

 2020年,浦东迎来了而立之年,

浦东人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二次创业,不断奉献,

新浦东,在浦东人的心中,

新浦东,更在浦东人的手中!

浦东,我为你歌唱,

你将迎来无限美好的明天

上海社科院陈建勋也在今天的《联合时报》第四版,发表“三十年实践,成就浦东范例” 整版文章。他提出浦东的成功经验具有三方面的主要启示:一是浦东要努力成为当今世界高水平开放的一面旗帜,就必须具有全球化战略视野和系统性开放思维;二是浦东要成为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窗口,就必须具有坚定的政治站位和国家发展战略思维;三是要成为超大城市治理现代化的示范样板,就必须创新治理理念,实现经济治理和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不断提升综合治理能力。

五、  浦东的开发开放成果要辐射全国,当今,尤其要融入长江和黄河流域两重大国家战略主动作为

上述浦东开发开放的当事人在谈到浦东开发开放成功经验或启示中,都无不谈到:浦东离不开全国人民的支援,浦东也重视服务全国。

今年是“十三五”规划收官之年,又是“十四五”规划制定之年。在深入学习关于“长江经济带和黄河流域都是重大国家战略,长江和黄河都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等相关指示精神,在纪念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之际,深感浦东作为长江经济带、长三角城市群发展的龙头地位,非常有必要抓紧融入黄河流域的国家战略,与流域城市,尤其是河南省等,共同培育打造“江河文化”,塑造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制度,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共同作出应有的贡献。

为此建议:一是要重塑现代文明。

提出的长江和黄河都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长江经济带和黄河流域都是两大重大国家战略,这就为上海浦东开发开放30年谋划未来30年发展,指出了一条新的联合发展之路。这就要求上海(浦东)与河南省,在谋划新的“十四五”规划中,要重视考虑两地联手共同塑造中华民族的现代文明的目标、途径和相关举措。

二是要培育“江河文化”。

我一直很关心黄河流域的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多次实地考察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发展情况,多次就三江源、祁连山、秦岭等重点区域生态保护建设提出要求。

从这些系列指示看,这就要求我们站在新的发展高度,通过长江和黄河的联动发展,找出基于这新的历史使命中的文化基因,发掘“江河文化”中历史底蕴和创新因子,以共同面向海洋、世界的胸襟和气魄,以保护和发展两大流域的生态环境为契机(抓手),上海(浦东)可与河南省联手创办“江河文化”国家级论坛,兴办“江河大学”,共同培养推进江河文化发展的专业、复合型重要人才。

                2020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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