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一些下三滥自媒体胡编乱攥信口雌黄造谣生事博取眼球的事件,现实里,越来越多各种厚颜无耻的人层出不穷,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现实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寡廉鲜耻的人,不单纯是倚老卖老的,也有很多年轻气盛的。他们把厚颜无耻演绎得理直气壮,就像这个庞杂的现实社会是他们家肮脏的茅房。
百思不得其解,期待答案。
继续分享与李白相关的“随手记”。
海滨先生在讲到这首诗时候,与他刚刚重点强化完的李白幽州之行带来的内心百感焦急和对国家局势深重的担忧相矛盾。按正常思维,此时53岁的李白怎么可能在这种心情下还有“调侃”杜甫的心情?!
在这一讲里,海滨先生采用安琪(就是被我评价烂到不能再烂的那本《李白传》的作者)“饭颗山”即“长乐坡”的观点,另外也沿用学界个别人提出的“李白三入长安”说。对照郁贤皓先生对“李白三入长安说”的质疑考据,在没有更加充分确凿的证据面前,我赞同郁贤皓先生的观点,李白没有天宝十二载“三入长安”之行。
所以听海滨先生这一讲,就要忽略掉这期间的李白行踪和“学术观点之争”的问题,单纯领会李白的心情就好。
郁贤皓先生认为李白《戏赠杜甫》这首诗写于天宝四载(745年),期间李白杜甫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同游梁宋齐鲁的经历,在这个大背景下,李白自然拥有“戏赠杜甫”的机会,关键是也有这样的心境。
学术界一直不缺乏沽名钓誉之徒,关于李白的研究,有很多问题也刚好证明了这一点。
在今天,重新回顾李白这首千古绝唱,突然觉得意义非凡。海滨老师对这首诗的解读也实在耐人寻味,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这个片子来看,对李白会增加很多了解。记录遇赦放还这一刻激动心情的时候,李白已经59岁。
千里江陵一日还,再快的行舟也快不过似水流年。回想34年之前,在写下“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那一刻,李白内心恐怕必然会五味杂陈吧。人生就是如此不可预料,又如此不可逆转。
转眼之间,人生垂暮。长江还是那条长江,万里距离还是万里之遥,可是,如今送行舟的滚滚江水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江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时光面前,没有谁可以全身而退,不论是谁,不论是青春少年,还是老之将至的垂暮之年。李白,除了长叹一声之外,也同样无可奈何。
情绪是这样的情绪,道理也是这样的道理。只是今天借由海滨老师对这首诗的诠释拆解,我对这首诗也有了不同的感触。
海滨老师特别提到李白在这首短诗中四个数字的使用——千,一,两,万。拓展开来,这四个数字,足以涵盖一个人一生经历。
万重山,在我看来就是李白对自己“跌宕起伏”“传奇诡谲”一生的概括。
此时此刻,李白对自己59年人生的历程是笃定的,没有怨言,亦无需悔恨,一切过往,都是属于自己的独特经历,特立独行,又何惧“万水千山”!
轻舟已过万重山。李白早已不再是曾经纠结、愁闷的李白。一个“过”字,袒露心声,他早已放过自己。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万重山之后,就是荆楚大地广袤无垠的平原,还有更平坦的路可走,还有更繁华的风景可看。李白雄心壮志依旧在。这一点,远比诗歌本身更动人。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我知道,这些感慨难免有对李白这首诗过度解读的嫌疑。可我还是把内心的感触都记录下来。
当我走在南洞庭湿地存在已久的防洪大堤之上,当我听着一个人为我回忆这片土地上与北方截然不同的故事,当我顺着这些故事的脉络仔细感受和接近这片土地……我知道这一切如此真实。
每个人,总有这样一片土地承载他所有的过往,这片土地名字叫故乡。
暮春三月,美景良辰,感恩带我走进她故乡的人。
李白在垂暮之年依然豪气峥嵘,动辄与君醉百场,动辄千金一掷买春芳。这样的豪情满怀,不像一个垂垂老者做派,反倒像一个初出江湖的年轻人。从李白身上,我感悟到什么是“一以贯之”。豪气,豪情,似乎并不绝对关乎年龄。
醉,酩酊大醉,都属于典型的“病酒”症状。这对李白而言实属家常便饭。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这并不是李白酒后胡言乱语,而是他内心真实袒露。只有这样的李白,才可以写出“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这样的诗句,才可以展现“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的真纯可爱。
人生终归无法确切精确的言说,即便是李白,在临终绝笔的文字里也避免不了回天乏力的惋惜与浩叹。
大鹏飞兮振八裔,
中天摧兮力不济。
余风激兮万世,
游扶桑兮挂左袂。
后人得之传此,
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一个真实的人,不可能脱离“人之常情”。从李白的《临路歌》,可以真切感受到李白这一生都活得真实不虚。(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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