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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起20年来半边天,阿里巴巴的“穆桂英”们


/常雁 杨泥娃

编辑/ 千夜

当被问到企业内有多少首席级别高管时,54%的美国科技公司回答“一个或一个以上”。53%的英国公司回答“一个或一个以上”。近80%的中国科技公司回答“一个或一个以上”。而阿里巴巴的回答估计得是:太多了,先让我数数。

在中国的互联网公司中,阿里巴巴拥有让人艳羡的女高管储备。阿里巴巴三分之一的合伙人是女性。为保证女性员工比例,马云甚至提出要求,公司必须设一条警戒线,“女性员工不低于33%”。

这也不奇怪,毕竟马云曾经说过:阿里巴巴的成功,第一要素就是女人。

甚至,马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下辈子想成为女人。

早在2017全球女性创业大会上,马云就语出惊人:“下辈子想当女人,生两个孩子,创办两个好公司,而不是大公司。”

今年的全球女性创业大会上,马云再次表达了自己的终极梦想:希望下辈子做个好女人。

有人曾吐槽阿里巴巴的成功,源于无数败家女人,而马云却说:世上没有“败家”的女人,只有“爱家”的女人。

也正因为如此懂得女人,马云获得了无数女人的支持。而阿里巴巴也有了层出不穷的“穆桂英”们,不管遭遇过多少失败,她们都坚定的站在马云身后。

毕竟20年前,马云的梦想是:总有一天,阿里帐下美女如云,良将如潮。

当马云被37家风投拒绝,这些女人,却投资了马云

1999年2月20日,大年初五,在杭州城西一个叫湖畔花园的小区,十八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动员会。屋里几乎家徒四壁,只有一个破沙发摆在一边,大部分人席地而坐,马云站在中间讲了整整两个小时。

湖畔花园创业时期

事后,如今担任Lazada董事长的彭蕾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说,“几乎都是他在讲,说我们要做一个中国人创办的世界上最伟大的互联网公司,张牙舞爪的,我们就坐在一边,偷偷翻白眼。”

阿里巴巴的十八罗汉中,有七个是女性,除了马云的妻子张瑛,其他几个都是“稀里糊涂”入伙的。

彭蕾曾经调侃自己加入阿里,只是因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随丈夫误打误入进来的。

比彭蕾更早加入的是蒋芳。

1996年的夏天,刚从杭州电子工学院毕业的蒋芳,已经在成都找好了工作,想给大学期间的英语老师马云打个告别电话。

马云告诉蒋芳,他现在不做老师了,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叫中国黄页。蒋芳不知道中国黄页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很可惜,这么好的老师不教书了,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马老师,你的公司还需要人吗?

就这样,蒋芳加入了马云的第二个创业项目,当时团队总共10来个人。

有很多人问过蒋芳,你是不是有慧眼,怎么就看准了马云呢?蒋芳回答:”当时只是觉得这个老师我很信任,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非常傻。”

阿里巴巴集团国际业务特别助理&副首席人才官蒋芳

戴姗和蒋芳是同学,两人当时都透着些“傻气”。

在湖畔花园的时候,大伙吃饭基本就是3块钱的盒饭。戴姗喜欢吃梅干菜,有一次吃着盒饭,突然对大家说,“等我有钱了,我就去买一屋子的梅干菜!”如今想起来,应该也会觉得好笑吧。

2014年戴珊接手阿里巴巴集团首席客户服务官(CCO)。上任一年后,在她的带领下,阿里服务体系陆续推出“极速退款”、“极速维权”等多项极致服务体验。

从2017年1月开始,戴珊担任阿里巴巴B2B事业群总裁,分管国际和国内批发交易平台阿里巴巴和1688,以及国际零售交易平台全球速卖通。

阿里巴巴B2B事业群总裁戴珊

金媛影也是马云的学生,当时马云带着蒋芳他们还在北京外做外经贸部网站,就住在外经贸部东郊潘家园的集体宿舍里。

金媛影恰巧也在北京五道口听研究生课,就到潘家园去看望同学和老师,马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不像个公司,像一个家庭。没多久,她就被蒋芳和韩敏拉进了这个大家庭,后来还嫁给了同为十八罗汉之一的师昱峰。

“男人了解的是世界,女人了解的是心。”

电视剧《武林外传》中,佟湘玉那句经典台词“女人的直觉”,一点没错,这在男人眼里好像玄学一样的东西,却成了成功学的入门级知识。

当马云被37家风险投资机构一一拒绝时,这几个女人,凭着自己的直觉,信任和支持马云,并投入了自己的一切。

女人创造的是好公司

80后的浅雪第一次知道马云,还是在浙江大学读计算机的时候,“那是2000年,当时看电视的时候,有很多网易、搜狐、新浪的大佬们,马老师应该就是代表一个小公司上去跟他们讲一段话,他长得很有特点,但是又讲得特别的宏伟。所以让我深深记住了他。”

从左到右依次为:新浪网总裁王志东、搜狐网首席执行官张朝阳、著名作家金庸、网易董事长丁磊、8848董事长王峻涛、阿里巴巴首席执行官马云

浅雪看到的那期电视节目,正是2000年9月10日举行的第一届“西湖论剑”。也是在那一年,台上风光无限的互联网大佬们,都在商业化的浪潮里呛了水。

2000年4月,中国互联网迎来寒冬,新浪的股价跌到了1.06美元,搜狐跌至60美分,最惨的是网易,股价一度跌到只有53美分,丁磊想卖自己的公司都没人要。第二年,新浪王志东、 8848王峻涛先后辞职。

刚满一岁的阿里巴巴,自然更为艰难,在“西湖论剑”热闹过后仅10天,马云就宣布阿里巴巴进入6个月紧急状态。

蒋芳说,他们计算过,从2000年4月开始,阿里巴巴手里的资金,最多只能再维持9个月。

就在阿里“跪着过冬”的时候,2000年,吴敏芝,童文红,彭翼捷先后加入了阿里巴巴。

阿里巴巴首席客户官吴敏芝

吴敏芝,外号滨江女神。

女神在B2B团队,也就是鼎鼎大名的“中供铁军”干了十几年。滴滴出行创始人程维、同程旅游 CEO 吴志祥、原美团 COO 干嘉伟……中国互联网数不清的 CEO 和高管都出自阿里这支队伍。   

马云曾公开评价:“阿里巴巴旗下最剽悍,最具战斗力的销售团队,非中供铁军莫属!”

也是这支彪悍的队伍,挽救了当时岌岌可危的阿里巴巴,成为现金奶牛,哺育了阿里集团后面包括淘宝、支付宝等每一个新兴的业务。

作为“中国供应商”团队中少有的女性,吴敏芝“巾帼不让须眉”,一路从销售做到了B2B事业群总裁。到了2017年才因为与戴珊轮岗,离开B2B去了CCO(客服部门)。谈到自己的新机会,她总归功于公司的发展:“我是在2007年休产假时接到了升职通知。公司的迅猛发展给了我很大机会。”

阿里最关键的制度和文化价值观都是在中供铁军时期打造的。

在2001年,中供就办起了销售培训班。五六十人一批次,到杭州接受脱产培训,工资照发,包吃包住。每期的培训成本在20万到30万,对于刚刚逃过死亡线的阿里,投入不可谓不高。

培训课程中,价值观相关的课程占到了一半,关明生和马云讲。马云要求销售“不要盯住客户口袋的5块钱,要帮助客户把5块钱变成50块,然后拿走两块钱。”

有11个中供员工在考试中偷看别人的试卷,被全部开除。“这11个人里面有两个主管,加起来业绩一两千万,说开就开了。”即便在极度困难的早期,阿里因为价值观开除员工也绝不手软。

当时许多销售员无法理解,但吴敏芝却始终认为,当我们的心态完全变成一种钱的时候,能量就没有了,味道就没有了,那个时期是最可怕的。兄弟情谊要讲,公私也要分明。

这个世界总是给女人很多误解,比如想要的太多。但其实女人想要的从来不是“多”,只是“好”。

马云曾经给女人的作用下过一个定义,男人做公司都喜欢做大,女人做公司都愿意做好,好比大重要得多。

童文红一直被外界称为最励志合伙人。

第一次面试阿里巴巴,童文红因为英语水平不够被婉拒,但没想到1个月后,HR的电话再次打来,给了她一个前台的工作机会。

之后她陆续担任集团行政、客服、人力资源等部门管理工作,也当过菜鸟董事长,现在是阿里巴巴集团的首席人才官。

“平凡人,平凡心,做非凡事” 是童文红成功的真实写照。

阿里巴巴集团首席人才官童文红

在前台工作时,童文红的认真细致就给很多同事留下了好印象:看到有同事经常要去上海出差,她会细心整理沪杭之间铁路车次时间表发给对方。

在担任行政主管期间,童文红负责建设创业大厦的项目。她拒绝红包和礼品,只选最好的材料,严格把控了项目的进度和质量。

不过,真正让童文红获得所有人认可的,还是在非典时期。

2003年5月6日下午4点,戴着大口罩的马云,向大家宣布了一个消息:阿里巴巴员工宋洁从广州参加完“广交会”回杭州,成为“疑似病例”。

在发现“非典”病例之后,阿里巴巴的办公场所被隔离了12天——5月7日至19日,几乎所有员工都开始在家办公。

实施隔离后,作为行政部负责人,童文红不但要和领导沟通、汇报,还要和保安联络,安装紧急疏散设备、安慰并照顾部门发烧的人,统筹协调保证每一位被隔离员工能按时得到食物和水。在这期间,童文红每天睡觉都没有时间。

倒是宋洁,在被确诊为“非典”之后,她却挺淡定。“反正我都住进去了,难过又有什么用呢?”被困在隔离病房,每天陪伴她的除了马老师送来的《坚持到底》CD,还有同事从各处寄来的物品。虽然亲眼目睹同病区的病友离世,她却格外乐观、勇敢挺过了“非典”。

多少年后,大家对“非典”依然记忆犹新,它制造了恐慌和压力,却也孕育了新的机遇。

2003年,中国共有上网计算机3089万台,上网用户数7950万人,一年前的这一数字分别是2083万台和5910万人,随着计算机与上网人数的增加,互联网迎来了泡沫幻灭后的第一个春天。2003年,新浪、搜狐、网易,分别实现了上市以来首次全年盈利;深圳一家名为“腾讯”的公司,也上线了腾讯网、QQ秀以及QQ游戏平台。

也是在非典期间,2003 年 5 月 10 日,淘宝网正式上线,在此后的历史中,它逐渐成长为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平台。

在AI的世界,决定美、决定好的标准,仍然是女性

给淘宝网起名的,是阿珂。

2003年4月10日,“阿珂”突然接到一项“秘密任务”: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一个个人对个人(C2C)的商品交易网站。

2002年3月,eBay以3000万美元入股易趣网,占股33%,这意味着两大巨头正式结盟,到2003年,eBay用1.5亿美金收购易趣剩下的股份,易趣改名为eBay易趣。两大巨头联手,很快蚕食了中国在线交易超80%的市场份额。

在易趣和eBay的前后围剿下,阿里的生存空间变得逼仄起来。马云不得不出手反击向eBay宣战,但为了不被对手发现从而赢得时间,他决定秘密进行,不能明晃晃地打着阿里的旗号。

2003年5月初,网站进入内部测试阶段,此时取名字的事提上了日程。由于是秘密任务,必须与阿里撇开关系,众人经过一番苦苦思索后在小黑板上写出几个名字,爱逛街的“阿珂”,灵机一动,写了两个:开店了和淘宝。

当大家看到“淘宝”二字的时候,眼前一亮,全票通过。

阿珂觉得,淘宝网的诞生和发展,还是基于人与人相互之间的信任,因为相信,所以简单,“支付宝”这个名字也在她的头脑中顺势而出。

从此,淘宝和支付宝成为了中国女性最喜欢的2个应用,直到现在。

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阿里巴巴人工智能实验室负责人浅雪

同样也是在2003年, “只因为在电视中多看了马云一眼。”浅雪从浙江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后,成为了淘宝的第一代女产品经理。很长一段时间里,淘宝只有收藏夹。但淘宝的女产品经理们发现,广大直男并不需要收藏夹,他们看中一样商品就直接下单。


于是,这群脑洞大开的产品经理想到一个新主意,为订单增加合并支付功能,使得不同店铺的商品,可以在结账时合并支付,让怕麻烦的直男们“只跑一趟”。


这个淘宝购物车想法的雏形,受到男同事一致点赞,后来,终于在做淘宝商城的时候,购物车诞生了。

浅雪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辆车,竟然产生了如此深远的影响,如今中国,几乎人手一辆淘宝购物车。

今天人们早已习惯的商品评价和商家信用体系,也是浅雪等产品经理一步步搭建出来的,它们共同构成了今天互联网电商繁荣的基础。

事实证明,从2003年的P2到如今的P11,浅雪见证了淘宝从一个小网站,成长为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平台,而阿里巴巴也从一家仅有电商业务的小公司,成长为一家布局了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等,催生了公共云、城市大脑、新零售等在内的一系列新兴产业的科技公司。

2017年7月,浅雪以阿里巴巴人工智能实验室总经理身份,发布了首款AI消费级产品天猫精灵智能音箱,天猫精灵AI智能音箱出货量连续四个季度在全球排名第三、中国第一。

不过浅雪似乎并不在意排名。“没人跟我讨论,你今天是要做100万还是500万的事情”。

对天猫精灵这个产品的认可,不在于数字:“做天猫精灵是为了关爱和链接,这是个非常女性视角的事情,我最欣喜的一次,是有个用户跟我说,他们家小朋友正在学说话,最近新学了一个字‘猫’,就是天猫精灵的那个猫,因为这个小孩子苦恼的时候,妈妈经常让天猫精灵放个音乐逗他开心。”

阿里云智能事业群高级技术专家子衿说:“我不觉得男女程序员有什么区别,只要目标明确、执行路径清晰,大家都一样。我和同事们共事很久了,慢慢就完全忽略掉了性别上的差异。”

子矜在2017年拿了技术稳定保障日的定海神针奖

回想起每年经历双11,子衿总是很兴奋,“我们200 多位技术人员聚集在作战指挥室,对于我们做技术的人来说,那种集体作战的氛围是非常紧张、也是非常自豪的,那时我就想,亲身经历如此复杂、如此大规模的交易场景,只有在阿里巴巴。

有一次我在巴哈马的一个小岛上旅行,当地农民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做IT的。

他说,哦,那你一定是阿里巴巴的吧!那一瞬间,我的自豪感简直爆棚了。“

在AI的世界,决定美、决定好的标准,仍然是女性。在阿里巴巴,接近一半的产品设计人员都是女性。马云在2019全球女性创业大会上说过:未来30年,人类比拼的已经不是肌肉和力量,而是智慧和体验,体验时代女人会越来越厉害,因为她懂得别人、理解别人、支持和帮助别人。

美女如云,良将如潮

“阿嗲”说:”我这个花名,一般别人不敢取的。”

这倒是真,也就是这样长卷发无辜眼,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美女,才敢叫“阿嗲”吧。要是换个风风火火的性格,怕是要喊出鸡皮疙瘩。

阿里巴巴人力资源部资深经理阿嗲

传说在非典期间,请家人帮忙接客户电话的,正是阿嗲本人。那时的阿嗲刚入职,她的主要工作是帮助“中供铁军”们处理各种合同,接客户电话。

在阿里工作了16年的阿嗲,跟着“中供铁军”奋斗了11年,然后在蚂蚁金服度过了5年,现在又回到了湖畔大学做领导力发展培训。

概括自己在阿里16年的职业生涯,阿嗲觉得,自己一直都做客服,但她一点都没有感觉过厌烦,因为一直在学习,从传统接电话到数据化、信息化、智能化的转型。

比如她主导推出了支付宝95188的智能客服产品,把电话接入后1234的菜单按键选择,变成了智能语音交互,客户只要说出自己的问题,语音机器人就能够帮忙解决问题。

她开始要学习技术上的语言,怎么做模型,能把最基础的客服方式上升到更智能的方式,也成了她职业生涯最骄傲的事。

这也印证了一句阿里的土话:唯一不变的是变化。

2009年,出身于传统广告人的冷月和自己的市场部同事,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脑爆出”全场五折、全国包邮“的天猫双11广告语。冷月的手中,诞生了第一支天猫广告、第一支天猫双11广告……

阿里巴巴人力资源部资深总监冷月

冷月把自己在阿里巴巴经历的12年,称为是“一部转行转型史”,从市场、到天猫大客户业务、到运营天猫国际、到2016年进出口事业部担任天猫海外总监,带领来自全球的精英运营团队;2017年负责与LAZADA平台与东南亚消费者一起见证“海外双11元年”……

在阿里巴巴的12年,也是冷月一路突破舒适圈的12年,“只要你努力,阿里给你足够宽的路和足够自由的选择”。

现在的冷月,已经是冷月老师了,她是在阿里负责组织与人才发展的湖畔大学担任资深总监,她也是阿里巴巴青训营的班主任,同时担负着阿里全球化人才培养、组织人才运营等多项工作。

阿里可能是中国内部培训项目最纷繁复杂的互联网企业。

新员工入职需要参加“百年阿里”培训班, M4(总监)及以上的新员工,要额外参加“百年湖畔”培训班。

入职后,比如说M4、P9,会参加“功守道”班,再往下是“侠客行”班,还有比较高阶的风清扬班、逍遥子班、孙权班等各种总裁班,以及青训营。

之所以如此,用蒋芳的一句话来说:“是因为阿里巴巴始终相信,每个员工都能有不断进步的空间。”

包括阿里的轮岗制度也是这个原因。

谈到自己不断被转行转型,冷月有点自豪:“通常轮岗是有几种原因,第一种是补缺,第二种是培养。对我来说,我是第二种,我在业务待了十几年了,在业务上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你也会有自己的瓶颈,或者自己希望你更进一步的地方。这个时候组织部就会把你轮调一下,越是出色我们越要轮掉你。”

阿里“良将如潮”,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种能“折腾”的文化与制度。

这里甚至吸纳了来自全球各地的“折腾”能人。Anna在加入阿里之前,原来的工作是在同学创办的网站上写文章,向俄罗斯人介绍中国当代艺术和日常生活。

来自俄罗斯的速卖通小二Anna

“我觉得我现在的工作特别有价值,我在用更好的方式,向更多的人介绍了中国的艺术、生活。”

今晚,在杭州奥体中心的莲花碗里,小二们将为阿里庆祝二十岁的生日。

其音一大早就来参加了彩排,蓝色的t恤,白色的短裙,举着巨大的笑脸表情,她将是今晚方阵跳舞的一员。

7月份刚进阿里的其音似乎从入职起就没停下来过,百阿培训、业务学习、年会彩排,她来到的正是阿里最精彩的时刻,也是最富挑战的时刻。

身为钉钉体验设计师的其音,原本在一家旅游平台做酒店业务,她感觉现在的工作量一下子变成了之前的3倍,身体力行感受到了拥抱变化的力量。

钉钉体验设计师其音

其音是所在团队里有且仅有的一名女生,其音说:“入职时受到了男同事们‘猛烈’的欢迎,这是我的荣幸更是责任,希望我能成为用户和技术之间的纽带,让钉钉用户的体验更好吧。

 “赋能他们,成就自己,这是阿里教会我的事。”其音笑着说。

既是美女,亦为良将,既有钱江潮的刚猛,也兼具西湖水的清秀。

这是一家公司的20年,这是20年来走过的半边天,不能一一尽数,可今晚的她们必定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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