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品 | 社工客（ID：shegongke）
作者 | 胡议璇 李志宾
单位 | 成都市爱有戏社区发展中心
7月10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全面推进城镇老旧小区改造工作的指导意见》，为进一步全面推进城镇老旧小区改造工作提供了基本遵循。全面推进城镇老旧小区改造是深入贯彻落实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具体行动，对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要，推动惠民生扩内需，推进城市更新改造和开发建设方式转型，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相对于以往讲究“高周转”、“大拆大改”的城市更新方式不同，“微更新”这种城市更新是更加注重人文关怀的方式。
作为人们居住和活动区域，社区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居民来说，社区是否拥有良好的公共空间环境已经不单是设计师通过简单的空间环境设计可以做到的，它需要结合更多层面来协助社区整体的更新。社区的公共空间，作为居民日常生活与活动的载体，是更新设计中的重要研究对象。
现实中会常常出现每个社区微更新的方式千篇一律，很多微更新可能并不真正需要的更新，无法为社区带来空间环境上的修复或情感上的链接。新时代的社区微更新，应当更佳关注人本身的生活方式与生活行为习惯，更新设计应该从实际出发。
本文主要是从肖家河街道兴蓉社区2号院，以及成龙路街道卓锦城社区为例，在小区治理过程中，以美学视角进入，结合传统社会工作方法，产生更符合现代审美逻辑，和生活美学需求的共建场景。文中的两个背景以老旧院落、小区改造为例，老旧小区改造不仅仅是生活便利和环境的净化，社会发展更需要生活美学的介入。艺术审美视角的重要作用是提升居民的审美意识、发现意识、改造美的事务能力。居民的美学需求和潜力挖掘更符合老旧小区华丽转身为高品质宜居社区的社会发展红利。
文中以从院落更新，空间打造给骨干居民增能赋权，重塑人与人的关系，以“社区社会工作行动＋艺术审美”的工作方法介入空间打造，参与式的院落微更新方法进行总结，希望能为城市院落微更新方法提供一些借鉴，在工作方法中不断学习，也恳请批评指正。
一、“社区微更新”概述（1）
（一）什么是“社区微更新”：在成都，“社区微更新”是指按照循序渐进的城市更新理念，着眼社区基本单元，以群众需求和参与为导向，对社区（村）内品质不高、长期闲置、利用不足、功能不优的微型公共空间和老旧建筑进行改造提升，推动城市存量空间的活化与利用，唤醒社区文化记忆。“社区微更新”中的“微”是指微小空间、微小问题、微小投入；“更新”则一定要有新的、好的体验和感受。
（二）“微更新”的作用：2015年中央城镇工作会议明确提出了，城市的发展要从增量扩张到存量修补的发展转变，而“社区微更新”就是存量修补的重要内容。随着人们对身边生活条件、环境需求的不断提高，“社区微更新”就更显得尤为重要。
在成都，提到“东进、南拓、西控、北改、中优”十字方针相信大家并不陌生，这体现了成都现在的发展战略和思路——增存并举，而“社区做微更新”就是相应存量的发展思路，社区的“小手术”落实的是城市发展的大战略，关注城市的更新发展，落到社区层面就更需要关注社区层面的“微更新”。
（三）“社区微更新”的工作内容：一方面是社区小微公共空间的品质提升。主要针对社区公共区域品质不高、利用率偏低的街头转角、口袋公园、广场绿地、运动场所、边角灰空间、街道慢行空间、滨水空间、建筑退让空间等小微公共场地及其设施，不断提高社区公共空间环境的整体品质。
另一方面是社区老旧建构筑物的活化利用。主要针对社区内长期闲置、缺乏监管、未充分利用的老旧建构筑物以及缺乏修缮、业态低端的历史建筑、工业遗产等进行空间美化、功能再造、业态更新，传承城市记忆。
经过精细、精致的改造提升，创造有地域特色和归属感的社区空间新形态。
（四）“社区微更新”参与主体：在“社区微更新”中，不同的主体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其中涉及到政府相关部门、社区居民，还有街道、乡镇、以及社区居委会的工作人员，社会组织、社会企业、设计团队等。一方牵头，多方合作，公众参与，每个角色都起着重要的作用。
二、以社会工作方法聚人
达成共同愿景协同共进
“社会工作方法”是指在社会工作中实施各种服务的方式、程序与步骤。一般分为直接服务方法（2）和间接服务方法（3）两大类。工作方法是协助对象改进与推动环境改善的兼顾，即“助人自助”与“促境美好”的并存。其中，工作目标与工作方法是社会工作区别于其他助人活动的核心特征。本文我们主要梳理在过程中的直接服务方法。
肖家河兴蓉街2号院为老旧院落，原本为民航飞机场宿舍，总户数148户。位于成都一环路南四段边缘，附近有西南民族大学、肖家河综合文体活动中心。院落现居住情况大多为出租99户，空房10户、30余户自住。物业由1名保安和1名兼职清洁组成。
可称为三无院落。成都市政府宣布从2021年3月开始正式施行垃圾分类，小区院落环境卫生一直是一大难题，没有业委会、物业人力不足、经费不足、小区流动人口多、垃圾分类不自觉、绿化少、院落无公共设施设备、院落环境老化不健全，成为小区根固难题。爱有戏从2020年开始介入兴蓉街2号院的垃圾分类，历时半年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小有改善成果。
（一）采用的社会工作方法：兴蓉街2号院共有148户社工经过半个月的挨户走访宣传，以需求搜集工作中的抽样法问卷调查的方式行走了70户，了解院落内住户的感觉性需求、改造意愿需求调查、志愿服务队伍挖掘，院落内的资源梳理，建立了10人为组的小区院落骨干。
由值岗物业、退休国航老党员、全职妈妈、具有各类特长的热心居民组成。社工借由垃圾分类为切入点的社区营造，带动辖区居民的内生动力。这个过程中，社工扮演着经纪人（4）角色、引导者的角色。以小组工作方法的形式，建立了一支以改善居住愿景为目标的社会目标型小组（5），最终社工的目标是用小组工作方法转为社区社会行动，引导社区内的居民产生内驱动力，自发解决院落问题，从而实现社区发展治理中的居民自治。
（二）居民的内驱动力的形成：在小区院落中，社工从“居民需求调查——骨干挖掘——社会目标型小组增能激发原动力——以骨干为核心，带动居民产生内驱力和意愿——社区文化挖掘——文化呈现”为工作行动路径，召开了3次院落会议，引导居民形成有共同改善愿景和行动意愿的社会目标型小组搭建团队，最终促成了3次以居民为意愿主体的：宣传走访、先进家庭表彰、社区院落改善社区社会工作行动。居民从物业“监督者”到“协同者”的转变，自发建立起了志愿者院落维护队伍。在垃圾分类院落美化项目结束后，在资金断链的情况下，开展团队沟通会议，期望达成统一意愿向社区申请院落扶持资金，持续深化院落改造。
在这个过程中，社工为社区内的骨干增能和赋权，促使他们组织、策划、搜集，而产出团队行动。社工在这个部分也从组织者，转化为经纪人，以支持和陪伴他们成长。
（上图1-2为院落走访，3-4为居民活动开展）
三、艺术视角启发下
居民正向的行为动员
社区有机微更新与社区公共性塑造的四大属性（公众参与盘活社区存量空间）：服务性、多元性、公共性、当地性。当地性是四大属性中最为重要的属性，社区规划师需要根据每个社区的不同特色、资源、矛盾、需求等进行分析与设计，保留他们的在地特色，甚至可以放大他们的在地特色。
社区公共空间的建设需要考虑到在地居民大概率年龄、性别、职业、生活习惯。来自不同地域的人群，年龄和性别有各自的生活习惯。社区微更新也是在打造社区里的美学场景，关键在于人的多元化参与，同时也可以输出不同的服务主体，包括在这个空间的服务设施、服务内容，这才是能达到社区更新的可持续性。
在前期的建立和增能过程后，社工在执行后期应该重视服务对象的赋权，以支持和陪伴协同他们成长。在居民讨论和设计空间方案的时候，内心也是需要有一个预想方案，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建议和支持，平衡资方和居民实际预想的大体方向，在保留原本社区风俗文化特色时，进行可行性预估和指导。
成龙路街道卓锦城社区位于成都市东郊，南三环路一段以东，辖区内教育资源、商业资源丰富，社区属纯商品楼盘，社区由卓锦城一、二、三、四、五、六期组成，社区面积0.58平方公里，总户数9664户，常住人口约30000余人。2020年卓锦城社区打造百家示范社区（6），针对小区脏乱差绿化带做微更新优化，考虑到都是商住楼盘，居住型小区，社工挖掘到辖区内部资源的插画爱好者，以《家的故事》为主题，在卓锦城社区发起了居民故事征集，并把征集到的画，制作成家庭形象雕塑，打造“社区回家路上的文化故事”场景。塑造邻里互动，关系融洽的社区文化。
从《家的故事》主题的线上征集，到线下工作坊，再到故事呈现，历时1个半月。在居民参与下，把自己家的故事画成了画，每个孩子和家庭分别讲述了他们的《家的故事》。这些故事，来源于一碗热汤、一顿火锅，或是一个假期的场景等等。最终，插画师把孩子和家庭的故事变成小插画，以图像装置的形式呈现，包含了儿童、妇女、青年、中年、老人，每个群体的家的故事。
在这个基础上，插画师增加了这个社区内的普遍性群体对象的故事，他可能是一个人成长周期中的故事，可能是一对新婚夫妇的故事，可能是一个大家庭的故事。插画师在保留人物原型的同时，也做了呈现美观度的形象微调，增加了插画人物形象的趣味性和故事性。它是居民生活中的艺术形象雕塑，也是社区里的印象故事。
《晚餐时光》李宜蔓（化名），11岁
《一家人的聚会》籍雨辰（化名），8岁
《郊游故事》何旭尧（化名），9岁
呈现过程中，居民插画师还原了本身居民的画作，也结合社区实际应用场景做了故事场景还原，利用艺术审美和空间改造的方式，构建社区与居民，居民与居民之间的连接故事关系。为了保证持续性，社工将《家的故事》信箱，放在了小区门口，希望能够持续的收集到家的故事，有让更多家庭参与，故事分享。
上图为家的故事信箱在绿化带的现场
改造前
改造后场景
四、参与式院落微更新
以艺术审美打造空间
打造前
意向设计图
从艺术美学的角度上，我们希望教会居民从审美角度将生活中本来用不上或是变废为宝，呈现出整体的美感。这个中审美能力里带动他们能够以点带面，从微更新的改造中获得启发和审美的能力，发现小区中美好的事情，以社区动力共同完成一个又一个“微更新”，最终达到居民自治的成效。
在居民们敲定了计划和执行方案后，我们需让他们动员更多居民参与进来，一起开展实施，参与性社区微更新，将社会工作中由居民骨干带头的小组工作（7）形式转化为社区工作行动（8），包括：
（一）众筹物资：兴蓉街2号院经过前期大家多次的讨论和意见，物业在小组成员的委派下，在居民业主群发启了《旧物改造计划》征集，居民可以自选捐赠时间或是旧物，来参与旧物改造行动。大家一起将募集来的物品进行院落美化改造，给予第二次生命。利用募集来的旧物，垃圾堆里捡来被遗弃的物品进行二次喷漆、上色、让孩子们在上面想象力创作。
（二）众筹人力：因为没有施工的经验，刷墙也是当天晚上临时决定的，经费也非常有限，没有办法出资邀请专业的师傅过来，最后募集到了半桶施工剩余油漆。同时物业也发动了院落有施工经验的住户过来加入刷墙的部分，运气非常好的团结一致，大家一起无偿的完成了这次的大改造。
（三）物尽其用，发动群众：社工和居民将收集外卖吃剩下的饭盒，经过多次清理，将它改造成隔离带、绿化带。并在人力征集下，发动了小区里的小朋友和妈妈们一起完成绿植美化的工作，现场完成了以【自然】为主题的轮胎的创作，将他们联想到的关于自然的颜色都涂在了轮胎的上面，可能他不够画的生动，但是我们也希望孩子们会为此而觉得今天是充实的，为小区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可以骄傲大方告诉其他小朋友，他一起动手改造了社区。这一点的参与性，卓锦城社区绿化带微更新也是这么去做的，在现有资源的基础上做行动的延展。
改造前
改造后
（四）艺术带入：目前社区营造或社区改造很多都是设计公司，广告公司在电脑上设计出的高端的美，这些美与居民真正的需求有差距的，老旧院落的美空间改造更需要接地气，符合居民大众的审美和生活需求的考量。兴蓉街2号院的整个打造过程是通过团队讨论制定的计划，社工引导居民审美呈现，例如，在整个改造大体的方向规划、空间的呈现、征集物料的可行性、物品的放置等等。或是卓锦城社区的家庭形象雕塑，都是考虑了艺术展览中的审美呈现形式。当然主体最重要是居民的可操作性和在地性的特点，居民的参与共创才是形成整个微更新改造的灵魂，更新的软性故事，体现社区人的成长。
作者李佳一在《从展场到展览》（9）书文中提到过：在当代艺术展览中，观众不再是被动的信息接受者与旁观者，而是展览的一部分，是展览活动的直接参与者与信息输出者。再次，当代艺术作品为主的展览不再是展品的线性陈列，而是一盒颠覆式的美学部署，是艺术家、观众、与策展人以及专家学者的链接纽带。当代艺术展览是用一场展览活动布局的审美冲突，去撬动更大范围的社会交往，在观众中营造“艺术-审美”事件，因此，展览只是培育这一冲突所需道具现场，由展览引发而来的艺术家、观众的审美冲突，探索引导新的艺术品解读方式和观看体验方式才是展览着眼的内核。
随着文化变迁和艺术理论的发展，自中世纪“神圣空间”海德格尔的“诗意栖居”，列斐伏尔的生产空间，福柯的“另类”空间，到德勒兹的“折叠空间”，艺术理论家们对空间的认识以及主客体在空间中的关系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同样在这一变化过程中，作为重要的艺术空间，艺术博物馆的功能和观念也发生了转变：经历了从“他处的圣地”权威空间、“艺术大教堂”的教育空间，到公共艺术场所的转变过程。与传统的艺术比与遥不可及的“艺术殿堂”性质不同，当代艺术博物馆不再是教化育人的殿堂或盛放艺术品的容器，而转变为艺术发生和创作的场所。每个展览都是对展示环境的重新构建和塑造。
后现代主义时期，源于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哲学，诺伯格-舒尔茨提出“存在空间”的概念，其内涵在于将空间研究同人的存在属性明确的联系在一起，表达了一种人与环境之间的基本关系。“存在空间”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方面认为空间应该是被体验、具体化的“知觉空间”，强调空间中人的感知与体验。另一方面关注空间中人的行为与发生的事件，认为空间中所诱发的事件及参与事件的身体“行为”才是空间的本质。
五、结语
目前社区营造或社区改造很多都是设计公司，广告公司在电脑上设计出的高端的美，这些美与居民真正的需求有差距的。老旧院落的美空间改造更需要接地气，符合居民大众的审美和生活需求。我们所利用的微更新更多是让居民参与到设计中来，激发他们的内生动力，共建共享软性建设人与社区的关系，这种建设有别于广告公司的硬性呈现，也有别于高端的艺术展览，我们更注重人在空间更新中的关系构建，软性故事形成，他们的在地性、特色性和居民在这个空间里的需求和习惯，让他们共同的参与社区空间更新，征求他们的意见和产出共同的行动，给他们增能和赋权，激发他们本身的主人翁意识，空间的运行需要靠内生的动力才能达到可持续性的形成。
虽然我们的微更新，不存在很专业的艺术家，或是策展人，所用艺术方法也缺乏艺术的专业性和系统性，但是我们社工带动居民一起，发动居民内生的力量和资源，用艺术审美，参与式规划属于他们的社区家园。艺术审美视角的重要作用是提升居民的审美意识，发现意识，以及改造他们的感觉性需求、对比性需求，来提升美的行动事务、规划能力，提升他们本身的审美，利用这一切入点平衡社区和居民的需求，让他们更理解社区的方向和发展。让这个“更新”具有服务性、多元性、公共性、在地性，还可以是展示、休闲、娱乐、充满文艺气息的社交空间，激活了社区空间的活力。所以，改造的不只是社区旧场景里面的空间形态，改造的还有社区里面的人群，也是在试图改变人与这座城市的关系。
（1）该词条解释来源于中共成都市委城乡发展治理委员会官方网站2019-05-29 发布的解读：《成都“社区微更新”》http://www.cdswszw.gov.cn/zcfg/Detail.aspx?id=5934
（2）直接服务方法是给受助者直接提供社会服务，通常包括社会个案工作、社会团体工作和社区工作。
（3）间接服务方法指对受助者实施帮助前的社会工作活动形式，通常包括社会工作行政、社会工作督导、社会工作咨询和社会工作研究等。
（4）经纪人。把那些需要服务而又不知道去何处寻找社会资源的服务对象与其所需要的资源联系起来。
（5） 社会目标性小组：注重社会责任和社会变迁，强调培养公民的社会责任、社会参与和社会行动的能力。社会目标模式的理论基础主要源于社会学和系统论。系统论视人类社会、收都是一个一个的系统，每个系统内部的要素之间都是耦合在一起的，并且彼此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小组工作的社会目标木事的假设前提在于，小组是一个具有共同发展目标的共同体，组员与小组之间、组员与组员之间额互动具有改变和发展的积极功能，通过小组的活动培养组员的社会责任、社会意识，提升他们的社会参与、社会行动和自我发展的能力。社会目标模式下的小组工作，大都结合社区发展的一些项目或活动来举行，以谋求社区居民和整个社区的发展。
（6）百家示范社区：是由成都市委社治委推进的，贯彻落实关于魅力宜居公园城市建设的重大战略部署，焦距2020年党建引领社区发展治理重点工作任务，在全区范围内开展建设一批舒心美好、安居乐业、绿色生态、蜀风雅韵、良序善治的高品质和谐宜居生活社区、产业社区、居民小区。根据《成都是城乡社区发展治理总体规划（2018-2035年）》等文件规定，分类推进建设12个示范社区、3个示范产业社区和15个示范小区（含老旧院落）。
（7）社工小组工作：社会工作的基本方法之一，也称为团体工作。指以团体或小组为对象，并通过小组或团体的活动为其成员提供社会服务的方法。其目的是促进团体或小组及其成员的发展，使个人能借助集体生活加快自身的社会化；协调和发展个人与个人、个人与团体和团体与团体之间的社会关系；
（8）社区社会工作：是专业社会工作的一种基本方法，它以社区和社区的居民为案主，通过发动和组织社区居民参与集体行动，确定社区问题与需求，动员社区资源，争取外力协助，有计划、有步奏地解决或预防社会问题，调整或改善社会关系，减少社会冲突，培养自助、互助及自决的精神，加强社区凝聚力，培养社区居民的民主参与意识能力，发掘并培养社区领导人才，以提高社区的社会服务水平，促进社区的进步。
（9）《从展场到展览》2000年以来的艺术展览，作者：李佳一。博物馆·新空间·新文化丛书
参考文献资料：
1.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微更新”视角下的社区公共空间设计研究》，作者：宫芮.
2.《从展场到展览》2000年以来的艺术展览，作者：李佳一
社区是生活之地，物业、社区O2O、社区空间、社区商业等等都在家门口深耕；社区也是行政的末梢，精细化治理、社区微更新、社区公共服务等都要落在社区；社区也是精神之所，社群、群众文化团队、社区议事等等每天都在社区发生，越来越多的人在参与构建社区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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