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华严 | 闲言碎语 一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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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张

图

让

心

静

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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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段的时间写大段的长文

这样零碎的片段

暂且名为话题闲言碎语1

一段为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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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村子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转眼正月十五，正式过完了甲辰龙年的正月。

热闹和喧嚣造就的欢乐，也终因他们的谢落而谢落，不知是因衬托还是无常。人只有在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比起拥有，期待的感觉更快乐。

降了三天的雪今日放晴，气温上升，融雪后的水，顺着廊檐滴滴哒哒地下落，冲下楼丢垃圾，和小师父差点在狭窄的大厅门口拐弯处迎面相撞，小师父冲口而出的一句阿弥陀佛，忽然就抚慰了失念的惊扰。

这个世界的躁动，不安，惊扰，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只是身处其中，惊扰的多了就无所谓惊扰，反而成了惊扰的制造者。大概只有幼年的孩童和心思纯净而安静的人，才会体会那份躁动带来的不安。

忽然就想起方才诵戒前集体忏悔中的一句——关门扰众。

为期一个月独处房间，鲜有社交寂静中的恣意，在楼下陆续来人时，彻底消失。楼下来人要收拾屋子，要洗衣服，进进出出实木门关合的声响和洗衣机震动墙壁的声音，彻底打破了那份寂静。内心淡淡的失落夹杂着左右不了的无力感充斥而来。

世间人潮迁徙涌动，比如文*件出台不久，东北哈尔滨忽然旅游爆火；比如春节返程，忽然暴雪滞留于高速的车队长龙，一面考验着油车电车的优势，一面考验着等候的漫长中，人心中的人性；比如一座又一座旅游景点的人头攒动和打卡；比如以民间的方式游街的神像……热闹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人流奔涌迁徙，人流奔涌，仿佛才召示世间太平安和。

而我待在一所寺院，不踏出半步，待在一个房间，甚至算好了时间，卡着点避开一切可能遇到的人，即避开一切社交的可能，才偶尔踏出房间。

安安静静仿佛才是对我的滋养，仿佛自己是个能量体，任何拉动六根的外境，都是对我能量的消耗。甚至于长久的沉默，但凡出言的话多，竟莫名生出些忧悔心，好像说话的不是我，沉默的才是。

一些祖师们的话语蹦出脑海：

万事尽从忙里错； 一心须向静中安。

静耕心上田；谨行脚底船。

道宣律祖说：凡夫学道法，唯可心自知；造次向他道，他即反生诽。谛观少言说，人重德能成，远众近静处，端坐正思惟。但自观身行，口勿说他短，结舌少论量，默然心柔软。无知若聋盲，内智怀实宝，头陀乐闲静， 对修离懈情。

《资治通鉴》中说，元和十四年（819年），唐宪宗敕迎佛骨于凤翔法门寺，先在宫中供养三天，然后送往京城各寺，供僧俗礼敬，是时，王公士民瞻奉舍施，唯恐弗及，有竭产充施者，有燃香臂顶供养者。

周叔迦在其著作《周叔迦佛学论著集》中，讲起关于佛教的忏悔。说，无论忏悔罪过的仪则，或修习止观的行法，都是佛为佛教徒自己修行用的，而不是僧众借此替他人作佛事以谋求财利的，并直言，“忏法成为寺院谋利的佛事，形同贸易，全无功德之可言了。”……

这位学者赤裸裸带有批判色彩的话语，多番又被学者们拿来引用，甚至话题扩大，一度甚嚣尘上。

在如今学者在佛教界享有一定话语权的时代，佛教的信仰和传统被拿来一再质疑贬低，不能不说是学者们的无知和浅薄了。

不仅在很多佛所说的经典，单单诸如《地藏经》这样最为大众熟知流通广泛的经典中，都有这样的记载：

“佛言：未来、现在诸众生等，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多造众罪。命终之后，眷属小大为造福利、一切圣事，七分之中，而乃获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以是之故，未来、现在善男女等，闻健自修，分分己获。”

也就是说，眷属代为造福利，亡者能获得七分之一的功德。

甚至《梁皇宝忏》这样的忏仪，起源本身也是梁武帝请僧人代自己的亡妃忏悔而作。

学者们说，忏法成为寺院谋利的佛事，形同贸易无功德可言，纯粹有点妥妥的完全贬低了，虽说佛事忏悔随着时代的变迁，较古德们的做法有所差距，但它的渊源却有着详细的经典依据，而并非如学者所言。

所谓的恶缘，是面对相似的境，甚至对方的面孔，那一刻，往日里被为难，被针对，被惊扰，被删除拉黑的过往，统统汹涌而出，只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都维持着一份体面的安然。但这种恶缘，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在没有善意代替置换之前，一直像横亘在心头的刺，翻转为此刻沉默的距离感，不靠近，又带着防备。人际中若不结善缘 ，那些细枝末节的伤害怎么会忘记。一个人心念的不友好，还未表达，其实对方已经感知，当遇到同样的境，遇到相同的面孔，那份曾经的不悦，都会像根刺奔出脑海，扎着你，不自觉地心生防备甚至逃避。

一个再出色的人，长期在差的关系和环境中浸泡打滚，也会变得黯淡无光、神经兮兮、歇斯底里。人要到能托举和滋养他的地方去。

他问如何戒色。

色的概念在佛教中指一切质碍之物，而在世人的眼中，则与欲挂钩。他问如何戒色。想起佛经中的一段话：

欲从想起，所想无有无实无像无貌无住，处不可得。

贪淫如空，愚痴颠倒思想尘劳。

欲虚如空，至于十方求不可见。

贪淫无形

……

师父曾说，男女一定要分清楚，动物交配有季节性，其他时间则不会，而人的习气重，随时随地都会发生，不要看他外表斯斯文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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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分享：

陈旧冰碴上又覆来新雪

冬末的寒冷仿佛问起

现在可否

还辨得清温柔与温驯

经历了冬寒的减法

当命运在你身上施以剥夺

你抱紧的那部分才是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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