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亚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格鲁吉亚,到了格鲁吉亚就离中国更进一步了。
要去到格鲁吉亚要翻山越岭488多公里到黑海港口城市云耶,然后开车255公里到黑海沿岸城市特拉布宗,最后开1百多公里到土耳其与格鲁吉亚交接的边境城市卡尔斯。
离开卡帕多奇亚时写和寄明信片花了一些时间,导航显示到云耶488公里要开6个多小时。
从卡帕多奇亚到云耶一路上山路居多,据说山上有很多香榛树,土耳其的榛子产量占了世界产量的75%,在山里加油的时候询问有没有榛子可以购买,加油站的小伙热情地带我去了他们的仓库,满满一仓库的榛子,他还叫来了老板,以为我是从中国过来采购榛子的大客户,他们热情地请我喝咖啡,还要和我合影,临走非要送我一袋了新鲜的榛子。
晚上到了云耶找了一间靠着黑海边的酒店住下,问了老板可不可以放无人机,老板说没问题,打算第二天一早用无人机记录黑海的日出。
云耶是黑海边的一座港口城市,过去在电视新闻里经常听到黑海,这次俄乌冲突黑海也经常出现在新闻里。
黑海沿岸国家包括乌克兰、俄罗斯、保加利亚、格鲁吉亚、罗马尼亚和土耳其,这些国家之间确实存在着一系列复杂的恩怨情仇。
首先,历史上的沙俄与奥斯曼帝国为了争夺黑海地区的控制权,爆发了多次战争。沙俄在彼得大帝时期就试图从奥斯曼帝国手中夺取亚速海,并在第一次俄土战争中获得了商船在黑海航行的权利 和在黑海部署黑海舰队的权利。而在第二次俄土战争中,沙俄获得胜利,并与奥斯曼帝国签订《雅西和约》,使得沙俄获得了克里米亚、高加索地区北部以及黑海北岸广大地区的控制权。这些历史事件为黑海沿岸国家之间的紧张关系埋下了伏笔。
在现代,黑海地区的地缘政治局势依然复杂。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的冲突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的例子。除了俄乌之间的冲突外,黑海沿岸国家之间还存在其他方面的矛盾和分歧。
例如,土耳其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紧密,但与其他一些北约国家的关系则相对紧张。这种复杂的关系网络使得黑海地区的地缘政治局势更加复杂多变。
总的来说,黑海沿岸国家之间的恩怨情仇源远流长,既有历史上的积怨和纷争,也有现代的地缘政治斗争。这些矛盾和分歧不仅影响着黑海地区的和平与稳定,也对全球的地缘政治格局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因此,通过对话和合作来化解矛盾、增进互信是实现地区和平与稳定的重要途径。
离开云耶开车255公里到了黑海边的另一个城市特拉布宗。
特拉布宗百年的石板街道两边的店铺出售各种果汁冰糕和糖果,堆满了各种干果、茶叶,手工店铺里是花花绿绿的天然石质首饰。
特拉布宗在西方人眼里一定是个遥远浪漫的地方、神秘的所在。虽然它远不如伊斯坦布尔那样名声显赫。但有那么一群西方作家仍然对这个天涯海角之间的尘世念念不忘。
菲利普-格雷兹布鲁克在《卡尔斯之旅》里说,每个人自童年时代起都私藏着一份秘密地图,在他自己的那张地图上,特拉布宗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
《终极之地》的作者劳伦斯-米尔曼走遍世界各个角落,仍对青年时代那次特拉布宗之行充满了如同初恋般的情感:“许久许久以前,我搭乘土耳其海运公司客船,从伊斯坦布尔航向特拉布宗,那座夜莺之城,金弯刀之城?”
儒勒·凡尔纳的小说《环游黑海历险记》里,一班黑海怪客执意不坐现代化的火车、轮船,一路坐着老式马车抵达特拉布宗;
罗丝-麦考利则匪夷所思地让《特拉布宗之塔》的主角赶着一匹骆驼前往这个城市。特拉布宗更像是一个象征,想象中的符号。在他们心里,特拉布宗本身是什么样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去往那里的过程。
而我也踏着他们的脚步来到了特拉布宗。在特拉布宗住了一晚之后就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土耳其与格鲁吉亚交接的城市卡尔斯。
出入境欧盟申根国以外的国家就像开盲盒一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现在对于面对未知内心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不就是麻烦一点,时间拖久一点,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入境土耳其花了好几个小时,出境土耳其就顺畅很多,到了海关,检查完所有的手续还要查一下有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有没有需要缴纳高速公路费,如果都没有就很顺利出镜进入格鲁吉亚。
进入格鲁吉亚看到的是欧盟的旗帜,大家都喜欢在自己国家挂欧盟委员会的旗帜,有点“见贤思齐”的感觉。
进入格鲁吉亚也很顺利,出境后就购买了格鲁吉亚的车辆保险,格鲁吉亚边境有点像我国的县城火车站,乱哄哄的。
进入格鲁吉亚的第一落脚城市是巴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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