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是一位感情十分丰富、泪水十分充沛的领袖,从来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毛主席晚年得了白内障,眼睛看东西模糊不清,手术复明后,他又能开开心心地看书了。
有一天,毛主席读到一首宋词时,毫无征兆地突然大哭起来,哭得老泪纵横、哭得旁若无人。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1975年9月,毛主席82岁,正处在生命的尽头;手术完成后,毛主席写下一句诗“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签上自己的名字,送给了自己的主刀医生,广安门医院眼科主任医师唐由之。
其实毛主席不仅眼睛因为白内障失明,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各项机能也是很差。唐由之在内的身边的工作人员,看着垂垂老矣的毛主席,不由感伤万分。真是英雄迟暮。手术恢复期间,毛主席同唐由之交流频繁,交流范围不局限于身体健康方面,还有文学和艺术。
那段时间,唐由之常陪着毛主席读书;一天,唐由之在看书,毛主席也在看书。突然毛主席就放声大哭起来,瞬间把唐由之吓了一大跳。唐由之不禁疑惑,这是怎么了?这几个月都没这样啊,情绪一直都很平稳啊,别说哭了,连生气、发怒等负面情绪都没有。
唐由之担心刚做完手术的毛主席,会因为这样的痛哭,身体再出什么问题;可是他是头一次见到领袖落泪,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好。唐由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团团转,但不知做什么合适,最后只能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毛主席伤心地掉眼泪。
毛主席哭了大概有15分钟的时间,这才稍稍平静下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勾起了毛主席的无限悲怆情绪呢?
见毛主席的情绪平复下来,唐由之松了口气。毛主席将唐由之喊过来,把自己手中书递过去,示意他看。
这是一首宋词,南宋时期陈亮的《念奴娇·登多景楼》: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因笑王谢诸人,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凭却长江,管不到,河洛腥膻无际。正好长驱,不须反顾,寻取中流誓。小儿破贼,势成宁问强对!
唐由之看得认真,但不解其意,只了解了诗的表面意思。哀叹国家分离,南北不能统一。毛主席也没解释,只是说:“唐大夫,你拿回去读读吧。”唐由之点了点头:“好的主席,我一定会好好读的。”次日,毛主席还手写了《念奴娇·登多景楼》,签名赠送给唐由之
对于毛主席手术和术后大哭的事情,唐由之一直守口如瓶,没对任何人提起过。直到1978年,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收到毛主席送给唐由之诗词的原稿,并将之公开,这段曾经高度保密的往事,才被世人熟知。
晚年的毛主席,读到《念奴娇·登多景楼》一词,为何突然情难自控、痛哭流涕呢?实在是因为这首宋词,有些方面契合当时中国的情况和毛主席的心境。毛主席的哭,是发泄,是感伤,是无所适从;他在哭国家和人民的前途命运,他是在哭多少同志战友的生离死别,他是在哭自己的老朽身体和将要离去的灵魂。
伟人心中事,天下谁人知。毛主席的一生,真正做到了“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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