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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手表与沙发

童年之所以美好,可能就是因为知道的事情还很少,想要的东西也很少,不会攀比也还不会抱怨,似乎生活就是本来的样子,简简单单也很好、很安心。长大后,依然很喜欢回味童年,每次想到的事情和场景等不尽相同,但都一样耐人寻味、陶醉其中。

有段时间没有自然醒了,已经很久没有5:30起床了。今早居然5:30就自然醒了,第一反应是还能睡两个小时,再一想小学3-6年级的时候(2004-2008年,认真计算了很久,特别记得小学毕业前备考背了很多奥运会知识)每天这个时候醒来、起床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那时候应该睡得早一点,可能是晚上10-11点,因为那时候只有传统电视机、追的连续剧好像一晚上是两集,遇到特别的时候或者有其它节目的时候就只有一集。

为什么现在早上起不来,当时可以起来呢?何况那时候根本就没有闹钟⏰、村里也更没有手机。说起来,都不太记得小学早上到底是什么时间开始上早自习了,可能是7:20左右(后面去问问小伙伴)。也不知道为什么5千米的路程,我们要起那么早?可能是还要去叫叫、等等小伙伴,也可能是小时候腿短、走路慢(虽然偶尔一个人或者三三两两一小群人在山间小路上嬉戏狂奔)。

当时好像早上5:30~6:20之间起床都是可以的,早的话就可以慢慢约约人什么的,太晚了就只有慌慌张张洗把脸就狂奔了、直到追上其他人才安心。印象中,那时总是奶奶打个小手电筒看她小而圆的手表确定时间,然后判断要不要叫我起床;我可能大多数时候应该是睡在楼上,那就是奶奶在楼下叫,紧接着爷爷在隔壁房间喊。但我印象深刻的还是我和奶奶睡在楼下沙发的场景,有时候和她睡一张、有时候一人一个沙发,奶奶一叫,我听着墙上挂着的钟表声滴滴答答的走着、一骨碌翻起来,打开灯然后收拾收拾就出门了,出门前看时间基本上就是5:45-6:00。

现在想想,猛地发现原来奶奶那么早就患风湿腿脚不便了!因为上不去楼睡觉。一年级之前能不能上楼不太记得了,我家在我7岁左右搬过一下、相隔200米,高中的时候原来在的地方新盖了房子又搬回来。不过小时候是不知道体谅奶奶的,只是习以为常她睡在沙发上,当她叫我一起在下面睡的时候很开心什么的。后来她摔断过手、几年后又意外被砸断双腿,我就比较有印象了、因为也慢慢长大了,当时依然是睡在那张沙发上,爷爷一丝不苟、毫无怨言地照顾奶奶的场景,让我印象深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弟弟也上三年级了,但是两个人一起上学的场景确实记得不多了。只记得他被同村同学打什么的,我去县城上初中后,他又在高速公路下的桥洞旁边的沟里摸鱼被玻璃划伤脚、被村里好心的奶奶背了回来,后面又和小伙伴去偷苹果被主人撵、摔下来摔断手…

差不多再睡一会,醒来还可以再睡会的感觉总是很开心也很享受。虽然外面的鸟叫声清脆明晰,像极了小时候的窗外和山谷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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