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喷学说:这样的人太少了。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这些在文天祥《正气歌》里面褒扬的史官,令人热血沸腾,不过,齐的太史没有名姓(人家死了弟兄仨),而董狐却留名千古(辩论了几句就不了了之)。
有人还批评曰:这是靠自觉,而不是制度。好像比人家高贵一样,而我们许多人是以能践踏制度而不被追究沾沾自喜的。
严格来说,弑君都是有原因的,不像我们想的就是赤裸裸的为了九五之尊,尤其是董狐说的“赵盾弑其君”,这一点孔子说:董狐,是古代的好史官,据事直书而不加隐讳。赵宣子,是古代的好大夫,因为法度而蒙受恶名。太可惜了,要是走出了国境,就可以避免背上弑君的罪名了。后世人更说:董狐之笔不直,孔子之评不确。
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只要记,就会有观点,就会有爱憎,尤其是后代的史官,没有亲身经历过,又根据前人的资料,难免有道听途说的嫌疑。就是后人说的以史观来取史料,而不是以史料来推论观点。
古代有一种《起居注》的,是我国古代记录帝王言行录的东西,嘿嘿,这种东西据说不叫当事人帝王看,玄武门事件的主角唐太宗很不放心,要看,据说还对史官隐晦这件事提出了批评,呵呵,咱就不知道事实了,扒出来他也不会说话,不过我们可能看见《兰亭序》的真迹,那比什么狗屁玄武门事变的真相有趣的多。
看欧阳修等编的《新唐书》载:九年六月,大宗以兵入玄武门,杀太子建成及齐王元吉。高祖大惊,乃以太宗为皇太子。八月甲子,即皇帝位于东宫显德殿。也算是没有曲写历史。让后世人去分析吧。
我们知道有个《清史稿》,是遗老遗少们编的:国可灭,史不可灭。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据说相对还是客观的。
相比,有个“春秋笔法”的,来源于孔圣人的《春秋》,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记述历史时,暗含褒贬,行文中虽然不直接阐述对人物和事件的看法,但是却通过细节描写,修辞手法(例如词汇的选取)和材料的筛选,委婉而微妙地表达作者主观看法。即通过文章的记叙表现出作者的思想倾向,而不是通过议论性文辞表达出来。咱就太落伍了,瞎议论,说不到地方,还是人家不自觉的引导你,潜移默化。什么时间才能学得会?
想起了现代公文的写作,假大空,不切实际,满篇八股文。
有种叫报告文学的,介于新闻报导和文学作品之间既有新闻性也有文学性。中学课本上曾选过《绞刑架下的报告》和《包身工》,记得《绞》说: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当时我的感觉这七步可不少,若按古代的跬步来说,那就是十四步,就是七步也不小,监狱呀!我们的办公室也没有这么大)《包身工》我就记得:在离开别人头部不到一尺的马桶上很响地小便。女性所有的那种害羞的感觉,在这些被叫做“猪猡”的人们中间,似乎已经很迟钝了。她们会半裸体地起来开门,拎着裤子争夺马桶,将身体稍稍背转一下就公然在男人面前换衣服。(想到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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