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日本医养结合发展经验》一鞠川阳子演讲速记稿 2015

《日本医养结合发展经验》一鞠川阳子演讲速记稿 2015-10-17沈阳

The Combination of Medical&Nursing Care in Japan—Yoko Marikawa's Speech in Shenyang on 17th Oct.2015

鞠川阳子是日本养老专家, 对日本和中国的银发产业、养老院管理、养老地产、老年金融、老年医疗服务等都有长期的深入的研究。

大家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到沈阳，很高兴认识很多新的朋友。
今天我主要介绍一下日本的医养结合发展经验，今天内容主要分三个方面，一个是关于我的简介，相信很多人已经在网上看到。第二部分是日本医养结合发展方面的介绍，会有几个案例。第三部分是想总结一下日本医养结合经验，哪些可以对中国进行学习借鉴，有助于产业更好更快的发展。
我从事养老已经第十一年了，十几年前每一次接受采访，无论谁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养老，所有人问的都是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已经十一年，我一直是两条线，一条是商业实践，另外一条线是课题研究，基本上商业实践和学术研究两条线并起。
这 个产业在日本发展非常成熟，但是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所以在大学中你是找不到一个养老产业的专业。有很多问我要拜师，包括我自己是想读博士，我在全 世界范围内找大学，找学科申请，包括美国欧洲，没有任何一个大学有完整的学科叫养老产业，它分散在不同的学科里面，例如法律、医疗、社会福利、社会保障、 公共制度等等，找不到完整的科系。我在申请哈佛大学的时候，公共医疗卫生的教授问我说，你认为我们学院可以满足你学习整个产业的需求吗？我说没有办法了， 我可能同时要读三个博士学位才可以真正覆盖到整个联网产业，所以它非常大，非常宽泛。
2009年我推出一个理论叫银发产业三维产业链理论，这个理 论把养老产业分成三个圈层，第一个是本位产业，包括养老地产、老年护理和老年医疗三个部分。第二层是相关产业，第三圈是衍生产业。这个分布是根据养老产业 和可以带动的产业链、波动力、影响力来区分。目前根据产业的发展状况，实际上一定是从中心开始向外扩散，它是来自于经济学中的经济波理论，也就是说一定有 一个引擎，本位产业是产业引擎带动慢慢向外扩展。养老地产在中国已经从2009年发展到现在有7年，养老产业也是一热一冷，但是现在养老地产已经稳健发 展。今天我们主要是关注医疗同养老的结合，老年护理在整个产业链中起引擎的作用。
现在主要介绍一下中国老龄化人口变迁的过程，中国有两个数据，中 国是60岁，国际上是65岁。按照60岁就是2.12亿，65岁是1.38亿，还是有一些差距的。国联发表了一个全世界人口的变化图，1950年到 2050年，一百年中全世界总体人口的老龄化过程，从正三角形慢慢变成倒三角形。
我读博士找学科的时候，在英文词里面找不到“养老产业”的对应词，后来找到一个健康经济学，最近国联的一篇文章把老龄化的经济叫银色经济，这也是第一次在国联文章里正式把老龄产业这个词提出来。
这 是英国一百年的人口变化图，从1901年到2010年，很明显85岁以上人群增加得非常快。英国同日本是同时进入老龄化的，日本的变化过程比英国更剧烈一 些。这两张图比较起来就可以看到老龄化的速度。我在三年前看到一份杂志上面画了一张图，我就把杂志扫描下来，发展到现在已经是高龄化，人的寿命延长，小孩 少，所以现在不是老龄化问题而是高龄化问题。
这是中国人口的一张图，中国有独生子女政策，所以更加剧了这个过程，在老龄化抚养比问题上，下端承受的压力更大一些。我从中国民政统计局的数据调下来自己做了一个图，这是最新数据，可以看到1.38亿，按照国际标准65岁的年龄标准来算的。
日 本重新定义了一下健康产业，因为医疗和生化科技的发展，健康产业非常热，我也建议我的学生在上大学时选择跟健康相关的产业。日本定义的大健康概念包括了医 疗、护理等相关产业，中间有重叠，健康里面包含了预防和康复，所以不只是治疗，它把前端和后端进行了延伸，明确提出来包含疾病预防阶段。医疗产业产品和服 务、护理产业产品和服务中间有个重叠区域。我们这个课题是讲医养结合，你不让它结合都不行，它本身就存在重叠区域。
日本产业省发表了一个为了解释 大健康产业的图，新的健康产业包含了医疗、护理、健康资源等，将健康的概念扩大，机械电子产品等健康相关产品制造、机器人技术，还有交通、住宅、理疗、康 复，观光、旅游都摆进去，还有针对老年人的农业。这个农业有两个概念，一个是老年人从事农业维持身体健康，第二是农业提供健康食品给老年人食用。所以这个 健康的概念非常大，全部的人群有关于健康目的与健康相关的产业全放在大健康产业里面。
这是一张展示老年人生活进程的图，前面张院长提到，随着年龄 的增长，老年人的健康状况一定是衰退的，它对医疗的依赖需求和刚性需求、依赖程度一定越来越高。所以这张图展示了从65岁一直到死亡的阶段老人的生活进 程，当你65岁在75岁中间第一个十年的时间，我们把它叫做年轻老年人。其实中国也一样，几乎在70岁以下的老人健康状态和治理状态是比较好的，所以他们 很少考虑到真正进入到机构里面去。这种情况在日本也一样，这个时候他们是以居家为主，健康主要侧重于疾病预防、健康管理。我这次在东南亚也提到，新加坡把 疾病预防、改善生活方式、改善饮食习惯作为新加坡进入健康产业的战略切入点。在日本有一份新的数据，因为老年人以慢性病为主，我们叫生活习惯病。所以日本 提出，65到75第一个十年中是以健康管理、疾病预防为主，帮你设计合理健康的饮食和生活习惯。第二个十年，很多老人超过75岁就需要一定程度的护理，这 个时候他可以进入到各种带护理的养老院中，可以是短期也可以是长期，但是这个时候他主要依赖的服务是照护。接下来后面的两个阶段，他们对医疗服务的直接需 求越来越提高，在后面超过了85岁之后的人，主要就是在医院和有医疗护理服务的养老院，这种是专业机构。所以人从65岁到死亡过程中，对医疗和机构的依赖 程度一定是越来越高的。
日本把发展养老产业作为国际战略之一，日本在老年金融科技和老年医疗上都位于领先地位。现在很多国家研究抗衰老的各种化妆 品、食品和技术，抗衰老现在在医疗中是热点，包括制药和设备，抗衰老是很大的市场和很高的热点。日本把养老产业叫银色产业，经过多年发展已经很成熟，在经 济中是比较重要的产业。
日本是电子产品制造为主的国家，它结合了自己的强势，在老年电子医疗用品方面日本遥遥领先，世界上医疗电子用品的品牌影响力最大的是日本。欧洲有一些品牌是生产大型设备，而且品牌并没有日本这么多，日本主要侧重于小型便携的医疗电子产品。
老 年人医疗费的占比，2007年老年人的医药费用在医疗费中占比20%，在2014年达到50%。医疗消费包括医疗相关的药品费用、住院费用、检查费用、医 疗设备购买费用，我们全部叫医疗费用。老年人群在医疗消费过程中，他贡献的是超过50%的消费额。2012年医药的消费已经超过了60%。当时这个数据是 2012年出来的，预计2015年老年人在药品方面消费将超过70%。在全世界的医疗消费上，美国排第一，日本排第二。
日本各个年龄组的平均储蓄 和负债，储蓄额最高负债最小的是70岁以上人群，十几年前我提到老年人群是有很高消费力的人群的时候，第一次演讲大家很吃惊，现在看这个图已经很习惯了。 老年人以消费为主，过去曾经美国医科大学的教授提出，老年人是消耗社会资源、不产生任何贡献的人群，今天我觉得他没有办法再这样说，实际上老年人是贡献力 非常大的人群，因为他是纯消费人群，高消费人群，他们对GDP的贡献是很大的，虽然不生产。
老年人群的购买力，我们讲养老产业，讲医养结合，如果 你从产业的角度来讲，投入一定要有产出，作为企业进入到养老产业肯定要考虑到可持续经营。这个时候你主要关注的是目标人群的消费力。我上个星期在印尼，印 尼是全世界第四人口大国，他们老年人已经超过了九千万。我在东南亚做一周演讲的时候，调研了五个国家，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泰国和菲律宾，当时他们说 印尼老年人这么多，后来我在雅加达非常吃惊，因为70%以上的人群是不具有购买力的，真正能进入机构有购买力的不到10%。所以我们做市场分析应该是分析 目标客户群的购买力，而不是人群的总数。
日本老年人群在消费方面，随着现在经济状况的改善，他们对GDP的贡献率越来越高。老年医疗需求比较高，这里是中国的数据。
老 年人死亡的主要因素，我这里提一下日本老年人死亡的主要原因。三大死因，第一个是脑血管疾病，第二个是心血管疾病，第三个是恶性新生物也就是肿瘤。接下来 排第四位的是意外事故，老年人的意外事故死亡率在疾病之后排第二的死亡杀手。这个事故里面交通事故的占比最高，还有一个家庭内发生的意外死亡事故，还有饮 食中发生的危险，这是老年人死亡的主要因素。因为这些因素，造成老年人对医疗需求非常高。老年人死于这三大疾病超过50%。
我之前看到一个数据，在欧洲，它的心脑血管疾病排第一，第二是老年痴呆症，它的比例就比亚洲平均数要高。老年人死亡的疾病，每一个国家包括东南亚的五个国家，死亡疾病的种类都不一样。所以这个死亡的原因地区性非常强，这是同饮食结构和生活习惯有关的。
这 里有一个数据，意外死亡占30%，其中家庭内意外死亡占总数的35.9%，日本社会在早期发展过程中，因为亚洲文化的影响都是居家养老为主，不愿意离开自 己的家庭或社区，这就导致社会广泛的研究居家养老的安全性。从情感上来讲，亚洲人都有这个习惯，希望可以居家养老，但是在实际过程中数据反映出来，特别是 独居老人，意外事故死亡率非常高。所以居家养老，怎么保证它的安全性和生活质量，这是一个重大的课题。
日本老年医院的分类，社区康复中心，比如整 骨所、按摩和针灸所、汉方诊所等，非常有专业特色。现在还有一个新的模式，在养老院特设一些疗养床位，因为医院不能接受居住超过六个月的病人，这样的时候 这些老人需要护理，所以就由养老院开设一些床位让他们来住。第三类是综合医院老年科，同中国一样，很多综合医院设有老年科。再就是特殊疾病预防中心，阿尔 茨海默症等等。因为这个人群上升非常高，每个社区都会设阿尔茨海默症的预防中心，我的亲戚超过60岁，社区就会发通知是否需要参加数学班，是否需要参加唱 诗班，结果他拿回来给我看学的就是小孩子的数学，他们重新学小学的算术，而且学习用算盘，让他保持头脑的使用。所以很多社区已经对60岁以上就会定时联络 你是否需要参加预防班。
日本养老院的分类，现在基本通行这13类的分类方法。其中有4类是针对高龄人群，在日本养老院不是随便可以挂名，你进入哪 一类要达到硬件标准和服务标准才可以。所以从4到7这类是针对高龄老人的。一般情况下，它会要求高龄老人有活动能力的是不收的，只接受有明显护理和医疗需 求的人。
日本的养老产业发展非常成熟，历史比较长，专业度和数量都非常高。可能也是因为领域比较小，技术和服务的水平，从大城市像东京到乡村，设施和服务水准都差不多，而且技术进步非常快。
这 里有一个样本图，公共区域的设置主要考虑到老年人的社交需求，个人空间养老院会给你一些特别的调整。基本日本的养老院都是考虑到交通的方便和就医的时间 性，在布局方面来讲他会考虑到整体的医疗需求、社交需求，所以布局基本上都是非常方便的位置，不会离市区非常远。餐饮方面，现在也有非常多的到宅配食中 心，日本很早就推行营养师执照，所以老年人的饮食都有营养师配，超市的便当盒也会贴由哪一位营养师配置，很多老年人到超市可以选择符合自己营养需求的特殊 便当盒。
精神层面，之前有人问到中国老年人跳广场舞，日本老人不跳广场舞干什么。日本老人喜欢学习，有非常多的俱乐部和社团组织，但是的确没有跳广场舞的习惯。
这 是一个养老社区医疗亭的案例，在社区里面今天我们提到医养结合，它可以有非常多的模式，例如设立小型的医院或者是诊所，或者是护士站，这是由松下带动的， 它配置一个自助式的医疗站。它把同样的电子设备配在一个亭里面，你自己每天去量，像血压仪、身高体重等电子设备，其实很多老人不大愿意每天去麻烦护士，他 们更愿意选择这种电子自助式的医疗亭。它里面可以医疗检测，建立自己的数据档案，把这些设备放在一个亭里面，成本很低，基本是免费的，另外保护个人隐私。 这也是将来发展方面我比较看好的一个方式。
这张图是一个以医疗护理为卖点的养老院案例，它一共有四层，第一层是院外的老人来使用它的医疗护理设 备，这个在欧洲其实也很流行，很多老人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但是他又需要护理，需要有人帮他做饭、有人帮他治疗，所以他就选择早上进到这种设施里，吃好晚 饭再回去，一般设施会安排巴士接送。这家养老院的医疗护理非常有名，建这个养老院的机构是一个大型的综合医院，它的医疗机构在当地排名第一，很多不是住院 老人，但是要使用它的设备，所以它就把一层做成对外开放，给所有医疗护理需求的老人使用。
第二层是针对痴呆症老人，我之前曾经用过一个巴黎的案 例，老年痴呆症或者有高度疾病的老人，因为自尊心的问题他不愿意和健康的老人一起用餐，这个医院把第二层做成只给痴呆症老人专用的楼层，在巴黎和伦敦的机 构也大都会把高度残障和痴呆的老人分别放在不同的楼层，考虑到他们自尊心的问题。
第三层主要是入院的人员使用的楼层，有洗涤室、食堂、活动室，还有一些个人的房间。它把有不同需求的人群放在不同的楼层里面，这样的设计比较人性化也便于集中服务。
第四层是以康复为主的，还有提供助浴的设施。这是一个典型的以高质量、高标准的医疗服务为主要卖点的养老院案例。
护 理疗养型医疗设施实际就是养老院，中国是一到六级，日本是一到五级再加老年痴呆症。养老院一般明确写出老年痴呆症可以入院或者不接受。所以在选择的时候， 养老院都是明确写出来是否可以接受痴呆症，便于老人选择。护理费一般是9到17万日元每个月，也可以短期，也可以不入院，只做康复、按摩治疗。在卖点来 讲，医疗服务好的养老院是最受欢迎的，老年人实际上最关注的是医疗护理服务，在老人选择养老院时第一看的就是医疗护理服务水准。
经验总结：医疗护 理服务是养老院必须的核心服务项目，在早期时很多人不太理解这个概念，我说其实就是高端酒店加医院。老年人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医疗护理是不是24小时 ×365天，合作医院是哪一家。医疗护理服务能够给养老院增值，如果你是投资者，在服务设计时能增强自己核心竞争力的就是医疗护理服务水平。医疗护理服务 是老年人刚性的需求，而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需求加速增长，医疗费支出大幅提高。
医养结合是最受欢迎的养老院模式，日本养老产业发展这么久，法规很 健全，但是日本和欧洲老年自杀率都非常高，像荷兰等很多国家都是允许安乐死的，因为在那里很多老人不希望被疾病缠身生活在病痛中。在老年人虐待预防方面日 本做得非常好而且日趋细化相关法规，这些都是可以引进和学习的以避免走弯路。现在我们看日本法规这么成熟，其实经历的过程中是一代又一代的老年人成为了牺 牲者，总是事故在先制度在后。我在中国第一年演讲是11年前，我希望日本走过的弯路、牺牲过的老人等悲剧不会再重演在中国。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日本的经验 在中国来讲可借鉴程度最高，因为文化背景、人种都是一样的。很多老人发生事故后才有法规出来预防，我最早进入养老是从社会学的角度进去的，我最早开始研究 养老是从研究家庭结构、虐待、养老院出现的事故开始的，后来慢慢越走越深，就进入到了养老产业。这个过程中，每一个经验我觉得都是有代价的。我希望能帮助 把这些经验和知识都传播出去，帮助其他国家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快速学习到最先进的养老产业知识和技术，以推动养老产业的健康快速发展造福所有老人。
养 老院的医疗应该更加针对老年人的需求，我刚才提到日本重新定义大健康，改善生活习惯和饮食结构、疾病预防、延缓衰老、特殊疾病长期护理，这些方面在老年医 疗中占的比重非常大，因为是特殊疾病和慢性病为主。医疗服务的配置应该根据养老院的实际情况，这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日本也存在非常多的模式，主要根据养 老院的具体情况和养老院的规模合理配置。
养老院里可以设置医院，但是规模要匹配，对收益要做科学的预算，以达到养老院和医院双赢。我忘了做过多少 采访，我在2013年接受一个采访介绍日本的医养结合，当时被问到养老院里面开医院行不行，日本的医院和养老院也是完全两个不同的部门管理，在日本养老院 中真正开设医院的并不多，不同于养老院的执照医院的执照非常难拿。现在从实际情况看，实际上比较多的方式是大型综合医院因为老年患者太多没有床位，他们另 外开设机构来收治需要长期照护的老人，然后这个机构越开越大成为一个新的养老院类别。很多养老机构是医院拓展自己的服务然后加了养老院。养老院自己从零开 办医院的案例是非常少的，的确是因为执照非常难拿而且专业队伍不一样，能够管养老院的人不一定能够管医院，毕竟行业差异太大。比较多的情况是没有内设医院 的养老院，通过同近边的医院签定协议，保证绿色急救通道和优先就医或者派驻医生等。这是日本医养结合的很主要的模式。
讲到养老产业，我最早定义的 引擎三个部分，养老地产、老年护理、医疗服务是养老产业里商机最大的主要板块，在大健康产业大发展带动的情况下养老产业已经成为投资热点。经济学家们提出 一个观点，在农业大革命、工业大革命、IT革命、生物医药革命之后，下一个经济大潮就是健康产业大革命。因为人的终极目标是能够延长寿命，所以制药行业里 最热门的是抗衰老、延缓衰老，对中国市场来讲也进入了一个最佳入行的时机。
之前有院长提到怎么样降低老龄化程度，这是不可能的，老龄化是不可逆转 的过程，整个人类也一样，老龄化是不可逆转的过程，而且是加速老龄化的。目前养老产业的需求供给之间存在巨大的差异这正是商机所在，但是我提醒产业投资者 要看购买力，而不是老年人口的总数，需要准确定位自己的目标客户群，了解客户需求。我早些年就提出养老本身的设施和服务应该分级，就像酒店一样从一星到七 星，金字塔顶端的人数非常少，但是购买力是最高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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