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闇46岁左右开始画工笔花鸟画,从学明末陈洪绶入手,后学宋、元花鸟画,并着力研究赵佶手法。他曾在古物陈列所工作,接触到不少古画,并进行临摹,开阔了眼界,提高了画艺,汲取许多技法。此外,他还专程到东北沈阳故宫临摹黄筌《写生珍禽图)及赵佶《瑞鹤图》。
重古意是于非闇的一大特点,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于病中作了一幅《喜鹊柳树》,在题跋中写道:“从五代两宋到陈老莲是我学习传统第一阶段,专学赵佶是第二阶段,自后就我栽花养鸟一些知识从事写生,兼汲取民间画法,但文人画之经营位置亦未尝忽视。如此用功直到今天,深深体会到生活是创作的泉源,浓妆艳抹、淡妆素服以及一切表现技巧均以此出也。”这是他对一生艺术里程的重要总结。而此作钤有一方“我思古人”,正是他摹古思想的真实写照。
但是,于非闇并不是一味的临摹古人,也在作品中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摹古并不代表于非闇的全部,他认为“赵佶人物画多半是临古之作,很少有新意。独他的花鸟画,一方汲取遗产上的长处,一方发挥他独创的新意”。可见,他还是赞赏摹古而又有所变化的画家、画技。他曾提及“我这里说所的'临’,是对着原迹用朽碳画在另纸或者绢上,然后按照他的用笔和我的意思把它画出来,这里面我的主观成分比较多,同时又主观的汲取它的好处,我自认为是它的好处。
在书法上,于非闇以古为师,习宋徽宗赵佶独特的“瘦金体”书法,并且相当有造诣,是近代写“瘦金体”首屈一指的大师。他曾在专著《我是怎样学习工笔花鸟画》中提到“我在1931年'九一八’以后,就开始学习赵佶'宋金书’的书法,这对于研究他的绘画,是有一些帮助的,直到目前为止,仍然相信书法和绘画有着密切的关联。中国画的特点之一是不能脱离书法的,尽管它不是写字而是画画。”瘦金书的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是一种风格相当独特的字体。此书体以形象论,本应为“瘦筋体”,以“金”易“筋”,是对御书的尊重。对于工笔画家来说“瘦金体”不仅能够锻炼笔力,而且这种瘦硬的书法风格与工笔画相得益彰。
中国传统书画以表现人的精神为主要目的,而工笔要求一丝不苟的描绘出事物的形态、结构与色彩,不允许有偶然的误笔,但也要尽量的避免呆板。故而于非闇通过观察所描绘实物的具体形态,总结出造型规律,通过写生将其生动化,并变化出各种形态。
以下是于非闇作品拍卖成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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