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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云:无心出岫在本份【原创】
        史湘云:金陵世勋史侯之后,贾母娘家的侄孙女,宝玉的表妹。金陵十二钗排五。别号:枕霞旧友。幼时“枕霞阁”撞破鬓角而得名。丫鬟:翠缕。(暂)住大观园蘅芜苑。
  生平简介:生于富贵,长于忧患。落草即孤。及长就做针线,自食其力。
  背景资料:出身豪门,父母早亡,由叔叔(史鼎)婶婶抚养长大,婴幼时因失枯失恃,得祖姑母史太君怜惜,曾住贾母处,与贾宝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非钗、黛二人可比。后史鼎迁任外省,奉贾母命,接住大观园。她是大观园中唯一一个常客。特点:常来常往常住。与丫鬟名为主仆,情同姐妹。在大观园与众人的交往中充分展示出她的这种特色,这种无高低贵贱之分,不拘于男女之别的本色,恰与宝玉相对应。
  【画】几缕飞云,一湾逝水。
  【词】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究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史湘云醉眠芍药茵,是十二钗中的一个经典片段。学者们因此而对湘云冠以一个“贛”字,用来点睛她的性情。语出红楼梦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药裀呆香菱情解石榴裙。而无论怎样把这个“贛”发挥到极致,都不能对事关湘云命运【画】【词】【曲】里的内容作出合理的揭示。
  贛的辞源义为赐。通贡。
  贛,赐也。——《说文》
  而贛的俗义,则是傻。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傻,正因如此,湘云才与宝玉具有着看似不同,实则相通的对应关系。所以第六十二回以湘云的贛,对香菱的呆。而湘云的贛,香菱的呆,与宝玉的傻同义,都在为《红楼梦》的“痴”作注解。元?沈和《赏花时?潇湘八景》套曲:“休说功名,皆是浪语,得失荣枯总是虚。”倒是对湘云命运的注解,与贾宝玉视荣华富贵若浮云相映照。
  所以,一个“贛”字,只能对应香菱的呆,宝玉的傻,还不能够还原一个真实的湘云。
  “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嚷嚷地围着她,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药花瓣枕着。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挽扶。湘云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湘云慢启秋波,见了众人,低头看了一看自己,方知是醉了。”(第六十二回)
  这种情景看着是何等的眼熟?
  合目细思之,另一种场景跃上心头:“那宝玉也在孩提之间,况他天性所禀,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兄弟皆如一体,并无亲疏远近之别。”(第五回)
  二者之间何曾相似也。惟性相近,始能通幽处,极尽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她与贾宝玉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就只有把她的“贛”与贾宝玉的“傻”相结合,才能解读出她的性情之所在。
  湘云的结局,最是扑朔迷离。因早本与今本差异较大,前批与后评有别,争论频仍。虽看法诸多,然领袖意见之方向者,在“间色”钗、黛于那方上。究其肇始处,源于脂评: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何颦儿为其所惑?故颦儿谓‘情情’。
  批第三十一回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对这段公案,仁智各异,周汝昌认为“金玉”已定,只与“木石”相关(周汝昌:此批在此只说的是对于“木石”来讲)。
  张爱玲则从“增删”的过程中,“四详”《红楼梦》,产生了更进一步的看法,认为:“白首双星”显然是早本回目,因此冲突。早本有个时期宝玉湘云同偕白首,后来结局改了,于是第三十一回回目改为“撕扇子公子逐欢笑,拾麒麟侍儿论阴阳”(全抄本),但是不惬意,结果还是把原来的一副回目保留了下了,后回添写射圃一节,使麒麟的预兆指向卫若兰,而忽略了若兰湘云并未白头到老,仍旧与“白首双星”回目不合。
  并从另一条批注里“前夜已悟,今夜又悟,二次翻身不出,故一世堕落无成也。”得出“在这最初第一个早本里,显然宝玉后来并未出家”的惊人之语。
  此二人都在对湘云嫁卫若兰说持否定态度。那么,“间色法”何解?金麒麟在为谁“间色”呢?她是对“金玉良缘”“间色”,还是对“木石前盟”“间色”呢?
  “间色”的意义是什么?
  由三原色等量调配而成的颜色,叫做间色。亦称“第二次色”。转义:人的角色搭配,优势互补。“间色方起彩,错纹始成章。合金有胜纯金时,结交所贵在用长。”(《结交辞》《载敬堂集?江南靖士诗稿》)①
  这就极尽其妙了。三原色好似“湘、黛、钗”,三者等量调配而成的颜色,就是间色。三人的角色搭配,优势互补,就是间色法。《结交辞》所谓“贵在用长”,恰似湘云“间色”“金玉良缘”,为“金闺”润色的“合金有胜纯金时”。湘云之于“金玉良缘”,妙在“合金”。同样,湘云之于“木石前盟”,妙在“合木”。正是“人生交契求同调,有缘异调也相交。”《结交辞》。如此,间色法的奇妙之处就昭然若揭了。在湘云是一奇对二正。在钗、黛是双色衬一色。那么,是谁在“间色”谁呢?
  第二十二回袭人提起宝钗还席之事,宝玉冷笑道:“她还不还,管谁什么相干?”有批注“此相干之语,仍是近文,与颦儿之语相干也。上文未说,终存于心,却与宝钗身上发泄。素契者惟颦云,今为彼等尚存此心,况于素不契者,有不直言乎?”
  谁谓钗、黛、湘三钗之间所发生的“闺阁闲情”不是人生交契的契与不契呢?
  从理论上说,“金麒麟”和“金锁”,除了形制不同,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从这种角度出发,湘云是对“金玉良缘”“间色”,她与宝钗的相同之处是“经济酸论”,却并不像宝钗那样热衷。她和黛玉的相同之处是“深固难徙”,却又“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也是对“木石前盟”的“间色”。从这种意义上说,她的作用与钗、黛二人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有钗黛二人为她润色的意味。而这种意味,所展示出的无高低贵贱之分,不拘于男女之别的本色,正与宝玉“无亲庶、无远近之分”的天性相对应。
  因此,钗、黛、湘三人之间,无论谁为谁“间色”,都是在为宝玉设色,都是在为“闺阁”立意。她们都是在为“通灵宝玉”和贾宝玉的追求作注解,否则,贾宝玉“衔玉而生”岂非荒诞不经?
  湘云“间色”,诠释“衔玉”,无心出岫,以奇夺正。
  因此,湘云嫁卫若兰与否,事关后半部书的方向。
  窃以为(个人认为):在后半部书,湘云嫁若兰,或是伴宝玉,并非无解。关键在对版本怎么取舍上。周汝昌、张爱玲二位学者取早本、早批(注),考证出在黛玉去后,相伴宝玉身边的是湘云。另有学者取今本(或曰全抄本)、即稍晚批注,如:同为本回回末的一条批注:“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配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纲伏于此回中,所谓草蛇灰线在千里之外。”认为正是对湘云嫁若兰的力证。
  那么,孰是孰非呢?
  众所周知,《石头记》一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定稿于“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的“辛卯秋月”,故此题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那么,保留一些早期的创作痕迹,及批注,是无可厚非的,而既然增删,就必然是对前面不足部分或者说是缺憾的完善,甚至是立意上的提高。因此,在摒弃增删过程中不合理因素的同时,应以最后定本的成果为重,亦即晚本、晚批重于早本、早批。早本、早批具有极重要的参校价值,然不具有否定晚本、晚批的作用。否则,岂非是越修订越糟糕了?
  湘云被作者赋予了极深厚的历史文化背景,她的重要性在和宝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心意相通上,钗、黛和宝玉之间相交虽厚,却总是相互猜忌,谁也猜不透对方的所思所想,这种关系贯穿全书。况且,黛玉是为神瑛而来,非为宝玉,她的一腔心事在“木石前盟”的“眼泪还债”上,是对“绛珠仙草”“酬报甘露水灌溉之德”的演示。宝玉梦中“什么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喊出的是神瑛的声音。他醒时是贾宝玉,睡梦中则是神瑛。清醒时,黛玉对宝玉,睡梦时“绛珠”会“神瑛”。是故,二玉多“遐思”。而宝钗则以道不同与宝玉无所谋,更是与宝玉的心思大相径庭。唯湘云求同存异,虽不能肯定她和宝玉相伴终生,却可以确定她是最后一个离开宝玉的女人。
  因此,仅以“间色”论之,表面文章是湘云“间色”钗、黛,进一步是钗、黛衬色湘云,更进一步是钗、黛、湘三钗设色宝玉,盖因宝玉不仅“衔玉而生”,亦视“金麒麟”如命。有玉有金的贾宝玉,你是何居心?
  话说宝玉见那麒麟,心中甚是欢喜,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那里拣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袭人斟了茶来与史湘云吃,一面笑道:“大姑娘听见前儿你大喜了。”史湘云红了脸,吃茶不答.袭人道:“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害臊了?”史湘云笑道:“你还说呢.那会子咱们那么好.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么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来了,你就不象先待我了。”袭人笑道:“你还说呢.先姐姐长姐姐短哄着我替你梳头洗脸,作这个弄那个,如今大了,就拿出小姐的款来.你既拿小姐的款,我怎敢亲近呢?”史湘云道:“阿弥陀佛,冤枉冤哉!我要这样,就立刻死了.你瞧瞧,这么大热天,我来了,必定赶来先瞧瞧你.不信你问问缕儿,我在家时时刻刻那一回不念你几声.”话未了,忙的袭人和宝玉都劝道:“顽话你又认真了.还是这么性急。”史湘云道:“你不说你的话噎人,倒说人性急。”一面说,一面打开手帕子,将戒指递与袭人.袭人感谢不尽,因笑道:“你前儿送你姐姐们的,我已得了,今儿你亲自又送来,可见是没忘了我.只这个就试出你来了.戒指儿能值多少,可见你的心真。”史湘云道:“是谁给你的?”袭人道:“是宝姑娘给我的。”湘云笑道:“我只当是林姐姐给你的,原来是宝钗姐姐给了你.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没妨碍的。”说着,眼睛圈儿就红了.宝玉道:“罢,罢,罢!不用提这个话。”史湘云道:“提这个便怎么?我知道你的心病,恐怕你的林妹妹听见,又怪嗔我赞了宝姐姐.可是为这个不是?”袭人在旁嗤的一笑,说道:“云姑娘,你如今大了,越发心直口快了。”宝玉笑道:“我说你们这几个人难说话,果然不错。”史湘云道:“好哥哥,你不必说话教我恶心.只会在我们跟前说话,见了你林妹妹,又不知怎么了。”(第三十二回)
  此处有两点重要信息,一是宝玉视“金麒麟”如性命。二是十年前对湘云在“西边暖阁住着”的回顾,显然是对宝玉、湘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点睛。所以,第三十一回至第三十二回,是对宝玉、湘云关系含而不露的神通,《石头记》的大评家脂砚斋等先后对此下批、注,令人费解。湘云顾宝钗而言黛玉,正是对她兼钗、黛而接续钗、黛的点睛。亦即她续黛玉之情,接宝钗之德。黛玉与宝玉的有缘无份(心事终虚化)和宝钗与宝玉的有份无缘(意难平),是对宝玉、湘云关系的写真。故,正如袭人嫁琪官(蒋玉菡)不忘宝玉,湘云嫁若兰,犹忆少小情。她身属若兰,心向宝玉,虽不能时常探望,却日思月想,“忍顾鹊桥归路”,似牵牛、织女(双星)隔河相望到永远(白首)。
  马未都认为:文物鉴定容易出现两种错误,一种是把真物看成假物,一种是把假物看成真物。打眼不稀奇,作假者技艺精湛,传统与科技相结合,花样日新月异,鉴者或有一失,自在情理之中;把真物看成假物则是业界很悲催的事情,不幸的是,悲催的事情成为潮流。
  于是,就有三种声音在文物市场上,飘荡着历史悠久的喧嚣。作假贩假者巧舌如簧,把刚出炉的赝品,或编成上古时代黄帝战蚩尤的神器故事,或流传有序皇族显贵的大宅门。一个个传奇故事从他们的嘴里,通过假专家的鉴赏,扩散到天涯海角,成为文物市场的一道奇观。慧眼识宝者,以神而通,以心相会,以缘而结,不以邪思诳语亵渎天物,可谓无意于宝者而得之,属凤毛麟角。轻浮浅薄者,一路走来,满目皆假。一路走去,再不信真。
  解读湘云这个人物,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的表面文章,在“假语村言”里,而她的本色在“真事隐去”中。把她的表面文章,看成“幽微真境界”未尝不可。把她的本色,看成“假语村言”,不能不说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正是作假贩假者,编造出的一个个神话故事,使人们早已习惯了这些名真实假的现实,从此满目皆假,再不信真。不信真,将成为人类最大的问题。
  总之,湘云的结局事关宝玉的结局,而宝玉的结局事关全书的结局。湘云的一生,可用陶渊明的《归去来辞》作注解“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她与宝玉的相伴,可用“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作解。“云散高唐,水涸湘江”与“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相合,隐喻着“无为有处有还无”之意。因此,湘云和宝玉之间的对应关系,是暗中相对。正是这种暗对,揭示着随黛玉“魂归离恨天”而去的不是贾宝玉,而是“通灵宝玉”。高鹗续书中把“通灵宝玉”的“离尘”当做贾宝玉的出家,是对原著的摸影,是把“通灵宝玉”的“离尘”复还本质,牵扯到了贾宝玉身上。事实上,所谓“离尘歌”乃是顽石“缘了证情”的归去辞,与贾宝玉毫无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引出了什么贾宝玉二次出家的猜疑。

      若按“衔玉而生”的逻辑方法而度之,既然“通灵宝玉”因黛玉“魂归离恨天”而“离尘”,那么,贾宝玉就会因湘云“水涸湘江”而步顽石之后尘,唯此,才是末回“情榜证情”的正果。而湘云给我们做出的提示是,贾宝玉的“离尘”是悟出了做人的真谛,懂得了人生的意义在哪里。正如湘云“爱哥哥”,是对哥哥的支持,而未必一定要“嫁”哥哥。

       仅以爱情论之,湘云则以“咬舌”的形式,表现的更直接,从小到大,从始至终,她都“爱哥哥”,不掩饰,去夸张,毫无娇羞做作之态,正是对珍爱最好的诠释。“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供菊)声气相通。“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对菊)知音难求。想人世间最爱莫过知音,情深无出默契(声气相通)。她虽未必具有魏晋名士们的超然物外之心,却在醉卧中与古人神交,“泉香而酒冽”,欧阳修《醉翁亭记》的名句,不是在点睛着“酒清醇”而在“泉水甘”吗?真“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湘云“贛”也。
  黛玉对应的是“通灵宝玉”(神瑛),湘云对应的是贾宝玉。黛玉和“通灵宝玉”(神瑛)的因缘,缘起于天上“甘露灌溉”的一场因果。湘云和贾宝玉的因缘,源自于人间“两小无猜”的一场因果。黛玉“魂归离恨天”,则“通灵宝玉”复还本质。而对贾宝玉而言,湘云在则他同在,湘云失则宝玉走。正如张爱玲所言:宝玉出家不是为了黛玉,而是为了湘云。盖因黛玉演示了湘云“贛”的背面,顽石“通灵”演示了贾宝玉“傻”的背面。黛玉在前台,湘云在后台。顽石“通灵”在前台,贾宝玉在后台。或把这种关系颠倒过来,也无不可。这种笔法,在民俗文化里叫作正反话,学名:双簧。是假中真。
  黛玉以“眼泪还债”的形式坚持着一份本色,并为之付出了全部性命的代价,实属珍贵。湘云身处逆境而保持着一份本色,更是难能可贵,非具有“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的襟怀,岂能步入“云散高唐,水涸湘江”之境?即如历来“海枯石烂”的誓言,多以始乱终弃为终点。又有谁知道,湘云伴宝玉,无非是在黛玉上天入地,宝钗引古证今的过程中,求证着一个普通人的本份。
  湘云种种告诉我们:爱情追求的终极目标不是爱情本身,而是做人的本份。爱情在对美好愿望的诉求中,以做人的本份为最高境界。是做人的本份,感动恋人放弃自己的全部,并奉献给对方(爱人)。而不是风花雪月的花言巧语,花前月下的浪漫是对爱情的点缀,是一件包裹爱情的华丽外衣,当退去激情燃烧的热度时,裸现出来的正是人心的良与莠。所以,谈情说爱总以人本为基础。
       一部《红楼梦》用最高的艺术表现形式,展示出最朴实的人生。湘云那种朴实大方、光明磊落的性格色彩,在宝钗、黛玉的烘托下,更加人性化,理性化。朴实的爱,含情量最高,最具有价值。人类文明自诞生之日起,就具有超强的人性色彩、人本色彩。故,人的本份,不仅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也是现代文明的需要,更是未来文明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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