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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
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
巡礼一：“脑”“身”常谈 一、居里夫人（1867、11、7－1934、7、4）
“我们想起什么就干什么。”
“我同时读几种书，因为专研究一种东西会使我的宝贵头脑疲倦，它已经太辛苦了。”
“我的头脑充满激情，里面塞的计划太多了。”
“我们必须相信，我们既然有做某种事情的天赋，那么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这种事情做成。”
“搬运容器，移注溶液，连续几小时搅动熔化锅里沸腾着的材料，这真是一种极累人的工作。”（万难不避）
“……这是我全身性疲劳所引起，因为我不能不承认我没有爱惜自己的精力。”
“皮埃尔躺在灵床上……我没有自杀，我根本没有自杀的念头。”
年轻化学家瑞蒙“如许非凡的智力天赋，都因为一次不幸的冷水浴而完全断送了。”
“我的眼睛（衰落已极）和耳朵（嗡嗡的扰乱声）成了我最大的烦恼。”
“不幸的是我的身体欠佳，不允许我全部完成（在美国）预定的计划。”
“若是一个人对于事物的感受像我这样敏锐，而又不能改变性格中的这种倾向，就至少应该尽力设法掩饰……”（21岁语。小女艾芙•居里评论：玛丽在极光荣的一生中一直在克制着自发的冲动、对懦弱的承认和几乎到了唇边的求援呼声）
“我却由此更确信：我的天性适合学习物理和化学。”（20岁语。后果各获诺贝尔物、化奖）
大女儿“不怎么活泼、反应也较迟钝，但却明显具有理解问题和善于推论的天赋。”（后也获诺贝尔物理奖）
“习惯这种思想方式（喜欢沉浸于幻想中，有时看起来反应迟钝）的学生，将来多有出息。”
“皮埃尔对这类事情有一种难于遏制的厌恶。他终生都讨厌做没有任何意义的拜访，也不参加没有任何特定目的的聚会。”
皮埃尔“那沉思的神态，真诚的容貌……使得他具有强大的魅力”（合于陶行知的“六大解放”）
提炼纯净金属镭的“实验程序有丧失镭元素的可能，只有在极端小心翼翼和极为谨慎的操作下才可以避免。”
提炼氧化镭“结晶的方法，需要非常精密的操作过程。”
骑车郊游“可以让我的大脑在紧张的科学研究之余得到充分的休息，紧张的心情得以舒缓。”
巴黎《晨报》主编洛詹纳：“她（居里夫人）突出的额头特别引人注目。”
二、爱因斯坦（1879、3、14－1955、4、18）
“谁想要维护精神，他也就要注意同精神联在一起的身体健康。”
“立场、援助……如果我们采用解剖学的话说，可以来自心灵或头脑。”
英费尔德：爱因斯坦为什么不理发，穿一件不可思议的上衣，不穿袜子，不系吊带、腰带和领带，“答案是简单的，它也可以从爱因斯坦的孤独、从他渴望减少同外部世界的联系中得出。在他把自己的需要减少到最低限度的同时，他力求扩大自己的独立性、自己的自由。”
英费尔德：爱因斯坦“就像一架最富有生命力的机器永远在他的脑子里转动似的。”
“我活着并疑惑，因而所有的时间我都想弄明白。”
“马赫到了高龄还以孩子般的好奇的眼睛窥视着这个世界。”
“一个公务人员能够退休，一个有才智的人却不能退休。”
洛伦兹“有一种微妙的幽默感守护着他，这可以从他的眼睛和他的微笑中反映出来。”
“一个好学生……要遵守秩序，把课堂上讲解的东西用笔记下来。”
“A（成功）?X（干活）?Y（游戏）?Z（沉默）”
“各人的某些感观知觉是彼此互相对应的。”
“要用一种合理的方式来确定我们感观所提供的各种材料之间的相互关系。”
“如果人们屈从于他们原始本能的命令……那么他们得到的全部结果，总之必然是一种不安全的、恐怖和混乱的痛苦状态。”
“最重要的教育方法总是鼓励学生去实际行动。”
“能够在一个人的脑袋里永远和平共处的对立和矛盾，使得一切政治上的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的体系都成为废墟。”
“学校的目标应当是培养有独立行动和独立思考的个人。”
“至于科学，我在脑子里已经得到几个奇妙的想法（狭义相对论）。”
“当我还是一个相当早熟的少年的时候，我就已经深切地意识到……”
“当我还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父亲给我看一个罗盘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惊奇。”
“我们这些总是要死的人，就在我们共同创造的不朽事物中得到了永生。”
“问题在于，人们为了考试，不论愿意与否，都得把所有这些废物统统塞进自己的脑袋。”
“紧张的脑力劳动和对神圣大自然的审视，将是引导我通过此生一切烦恼的天使。”
许良英：“爱因斯坦小时候发育缓慢，开始说话时间比他小两岁的妹妹还要迟。”
“按照诺贝尔奖的评奖标准，他（爱因斯坦）一生的科学贡献应该至少可以得到7个诺贝尔奖；此外还可以得到一个诺贝尔和平奖。”
巡礼二：智力因素（注意、观察、记忆、想像、思维力）
一、居里夫人
洛詹纳：“她的思想非常准确，逻辑非常强，像科学本身一样。”
“我……更重要的是养成了独立思考的习惯。”
“贝克勒尔正在从事稀有金属铀盐的实验，这一实验非常有趣，引起了我的注意。”
“美国学生有充分的自由发展自己的个性和独立的见解。”
“皮埃尔的智力特点是喜欢沉浸于幻想之中。”
“如果有些小动物需要详细观察，他（皮埃尔）就毫无畏惧地把它放在手掌上。”
“如果想找到一种满意的学说以解释自然现象，首先自己必须专心致志、全身心融入大自然之中。”
“证明他（皮埃尔）已经能够充分地控制自己，克服少年时期怀疑犹豫的心态，知道如何训练和提高自己的研究能力，并利用他那非凡的智力，以取得最理想的成绩。”
“观察普通事物时……必须先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都是在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的……能仔细观察、认真审视，并善于悠游于内心生活世界之中的缘故。”
“这些讨论……还可以激发人们的想像力和帮助人们正确地思考问题。”
“当时皮埃尔的智能已经达到他的顶峰。最使我们钦佩的是他对物理学理论的精邃深远的见解，以及演绎的中肯和对基本原理的领悟之透彻明晰。”
“只是她们的教育丝毫不曾发展她们的智力，而这里又不断有一些荒唐的宴会，把她们所有的一点智力都消耗完了。”
“我的学生安霁亚……的注意力和记忆力都那么靠不住。” 小女艾芙•居里：“她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东西”；“她的记忆力极好，同伴们看见她一首诗只读两遍就能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猜想是一种欺骗，总说她瞒着人读过这些诗”；“全神贯注的特长……（椅子）像海啸一般的一声响，全都塌了。” 二、爱因斯坦 “我们认识到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
“理解和观察的乐趣，是大自然的最优美的礼物。”
“只有个人才能思考，从而能为社会创造新价值。”
“学校也可以鼓励独立思考来支持这种自由。”
“于是希特勒出现了。这个人智力有限，并且不适宜做任何有益的工作。”
“一个修养有素的人总是渴望逃避个人生活而进入客观知觉和思维的世界。”
“纯粹思维能够把握实在，这种看法是正确的。”
“在这个意义上，思维同语言是联结在一起的。”
“要令人信服地详细说明太阳中心概念的优越性，必须具有罕见的思考的独立性和直觉。”
“对这个世界的凝视深思，就像得到解放一样吸引着我们。”
“从自由联想或者‘做梦’到思维的过渡，是由‘概念’在其中所起的或多或少的支配作用来表征的。”
“科学在发展逻辑思维和研究实在的合理态度时，能大大削弱世上流行的迷信。”
“我不知道有谁像他（李希腾伯）那样地对事物审察入微。”
“他（伽利略）只承认经验和周密的思考才是真理的标准。”
“想像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像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化的源泉。严格地说，想像力是科学研究中的实在因素。”
“我觉得，只有大胆的思辨而不是经验的堆积，才能使我们进步。”
“企图兼有智慧和权力，极少能获得成功，即使成功，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记忆力，重新组合的能力，口头交谈的才能，已在人类中造成了一种不听命于生物学上的必然性的可能发展。”
“任何回忆都染上了当前的色彩，因而也带有不少可靠的观点。这种考虑可能使人畏难而退，然而，（知识、经验：一个人还是可以从自己的经验里提取许多别人所意识不到的东西）。”
“使青年人发展批判的独立思考，对于有价值的教育也是生命悠关的。”
“教育的惟一职能就是打开通向思考和知识的道路，而学校，作为人民教育的主要机关，应当专门为这个目的服务。”
“发展独立思考和独立判断的一般能力，应当始终放在首位，而不应当把获得的专业知识放在首位。如果一个人掌握了他的学科的基础理论，并且学会了独立思考和工作，他必定会找到他自己的道路。”
“我深信犹太人对知识（就最广泛意义来说）进步所作的贡献，完全出于这种对理智努力的高度尊重。” 许良英：“《论动体电动力学》……是他（爱因斯坦）十年酝酿和反复苦思的结果。” 巡礼三：非智力因素（狭义的：动机、兴趣、情感、意志、性格）
一、居里夫人
“我这种单枪匹马的研究……不甚有效，不过我养成了独立用功的习惯。”
“我天性中的勇气占了优势……最重要的原则是：不要叫人打倒你，也不要叫事情打倒你。”
“我比以前住在德意志路的时候要用功一千倍，在那里姐夫不断地打扰我。”
“如果一个人不喜欢自己的工作，他就可能失去勇气。”
“我们应该有恒心，尤其要有自信。”
“这种（秘密结社）经历，更增强了我努力学习深造的决心。”
“没有任何外界事务打扰我，所有我能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学习的进步又使我获得极大的满足和欢乐。”
“这种生活在某些人看来也许过于艰苦，但我却依然自得其乐，整日欢悦地沉浸于学习之中。”
“有时，孤独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袭来，但我的情绪通常都十分平稳，精神上有极大的满足感。”
“晚上躲在阁楼上拼命用功，有时学到深夜还不愿罢手。”
“我常常缄默无语，羞涩腼腆。”
“我孤身一人独自奋斗，全身心投入学习，最终达到了有能力做科学研究的目的。”
“幸好我意志坚强，总算勉强把两者（家务与学习、研究）的冲突处理得比较合宜。”
“高涨的热情使我们顾不上去考虑（分离镭）困难的多少。”
“我们终日在（极为简陋的）棚子里工作，乐此不倦。”
“我们正日益逼进成功，我们的信心越来越坚定。”
“我除了愿意无偿地为科学献身以外，没有任何野心和奢望。”
“的确，这（科学研究和照顾两女儿）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需要坚强的毅力和做出一定的牺牲。”
“这种勇敢的尝试至少说明他（居里）已开始萌发了发明创造的精神。”
“真理也多半是很乏味的，他（居里）也从不因此而有不耐烦的情绪。”
“虽然他（居里）有时由于犹豫不决、意志不定而荒废了学业和时光，但年轻的皮埃尔总能在思想斗争中认清道路、勉励自己。”
“皮埃尔为人腼腆寡言，所以他轻易不与别人接近。”
“他（皮埃尔）之所以想研究这些希望渺茫的现象，实在是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完全不是为了发表论文。”
“皮埃尔对科学的信仰，以及相信科学具有帮助人类的巨大威力等方面，有坚定不移的信念。”
“然而皮埃尔太迷恋科学了，如果让他在一个没有科学研究设备的地方多呆一些时间，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按照他（居里）的性格，只有当他能集中精力于一个单纯确定的事情上，他才会感到愉快。”
“在这样病痛折磨他（居里）的时期，他仍然以超人的努力和勤勉奋斗的精神，完成了几个重要的研究。”
“天生就有好奇心，又极富理想，所有他（居里）常常研究彼此全不相关的多种事物；由此他又能轻易地改变研究课题，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
“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要花费极多的精力与冷酷无情的环境搏斗，更重要的是还要与自己内心的种种欲念做斗争。”
“每当处于这种没有结果的相持状态时，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坚毅的精神和清醒的头脑，决不气馁。”
爱因斯坦：“她（居里夫人）一生中最伟大的科学功绩……所有能取得，不仅是靠着大胆的直觉，而且也靠着在难以想像的极端困难情况下工作的热忱和顽强。”；“居里夫人的品德和热忱，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存在于欧洲的知识分子中间，欧洲就会面临一个比较光明的未来。” 二、爱因斯坦
“幽默感和谦虚经常使我们保持一种平衡。”
“……都是由世界上每个国家里的热忱的努力和无尽的劳动所产生的。”
“如果要不失掉这种知识，就必须以不断的努力来使它经常更新。”
“专心致志，坚韧忍耐，同志式的友好精神，以及共同合作的才能，在它（美国）的科学成就中都起着重要的作用。”
“除了这种消极的动机（逃避个人生活）以外，还有一种积极的动机。人们总想以最适当的方式来画出一幅简化的和易领悟的世界图像。”
“参与这种角逐，他的胃是有可能得到满足的。但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却不能由此而得到满足。”
“有许多人爱好科学，是因为科学给他们以超乎常人的智力上的快感，科学是他们自己的特殊的娱乐，他们在这种娱乐中寻求生动活泼的经验和雄心壮志的满足。”
“如果他对科学深感兴趣，他就可以在他的本职工作之外埋头研究他所爱好的问题。他不必担心他的努力会毫无成果。”
“感情和愿望是人类一切努力和创造背后的动力，不管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种努力和创造外表上多么高超。”
“求理解的热情……在儿童中间是相当常见的，但多数人以后就失去了……要是没有这种热情，就不会有数学，也不会有自然科学。”
“追求真理的科学家……不能任性或感情用事。”
“（开普勒）没有因为贫困，也没有因为那些有权支配他的生活和工作条件的同时代人的不了解，而使自己失却战斗力或者灰心丧气。”
“（开普勒）要发现这些定律，并且这样精密地来确定它们，需要何等发明天才；需要何等辛勤、顽强的工作。”
“要理解这样的人（牛顿），惟有把他看成是为争取永恒真理而斗争的战士。”
“智力活动的个人主义与对科学知识的渴望，在历史上是同时出现的，而且直到现在仍然是形影不离。”
“智慧并不产生于学历，而是来自于对知识的终生不懈的追求。”
“决不要把你们的学习看成是任务，而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机会。”
“一个好学生……要心甘情愿地把精力完全集中于（人们所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上）。”
“我要做的只是以我微薄的绵力来为真理和正义服务。”
“一切方法的背后如果没有一种生气勃勃的精神，它们到头来都不过是笨拙的工具。但是如果渴望达到这个目标的念头是强烈的活跃在我们的心里，那么我们就不会缺少干劲，去寻找这个目标并且把它化为行动的方法。”
“做同样的工作，它的出发点……可以是对于对象的诚挚的兴趣和追求真理与理解的愿望，因而也可以是每个健康儿童都具有的天赋的好奇心。”
“像我们这种工作，需要注意两点：毫不疲倦的坚持性，和随时准备抛弃我们为之花费了许多时间和劳动的任何东西。”
“一个人对社会的价值，首先取决于他的感情、思想和行动，对增进人类利益有多大作用。”
“要记住，那些优秀和高尚的人总是孤独的——也必须这样——而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能够孤芳自赏。”
“一个人的兴趣爱好极其深邃，以致他与别的人多少有些疏远，这也是好事，因为，否则的话，就很难保持这种生活的乐趣。”
“我总是生活在寂寞之中，这种寂寞在青年时使我感到痛苦，但在成年时却觉得其味无穷。”
“对真理和知识的追求并为之奋斗，是人类最高品质之一——尽管把这种自豪感喊得最响的却往往是那些努力最小的人。”
“对真理的追求要比对真理的占有更为可贵。”
“只有把整个身心全部奉献给自己事业的人，才有希望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师，因此大师的高超能力需要一个人的全部心血。”
“我坚信，如果你具有专注的热情，你一定能够在科学领域中孕育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但是，在黑暗中焦急地探索着的年代里，怀着热烈的想望，时而充满自信，时而精疲力竭，而最后终于看到了光明——所有这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只是因为存在着这些多种多样的、时常相互冲突的努力，才能说明一个人所独有的性格，而且这些努力的特殊结合，就决定了个人所能达到的内心平衡的程度，以及他对社会福利所能贡献的程度。”
“由百折不挠的信念所支持的意志，比那些似乎是无敌的物质力量有更大的威力。”
“不管我们的决定是怎样做出的，只要它是出自深挚的，不可动摇的信念，它就会对我们思想上和道义上的判断产生很大的影响。”
“一个人要学习并且讲授那些在他心里不能完全接受的东西，总是一件困难的事，对于一个耿直成性的人，一个认为明确就意味着一切的人，这更是一种双倍的困难。”
“遗憾的是，我发现这一切特性（自觉学习）正是我最为欠缺的。于是我逐渐学会抱着某种负疚的心情自由自在地生活，安排自己去学习那些适合于我的求知欲和兴趣的东西。”
“（学校）应当发展青年人中那些有益公共福利的品质和才能。但这并不意味着个性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