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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很苦,莫再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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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3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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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说:孝不孝不重要,关键是莫让人看你笑话。  

1

每到节日,似乎祝福的话语特别多。

今天,母亲节。到处都是祝福母亲节快乐的,朋友圈、短信中、群聊里,想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有时总感觉挺怪糟糟的,似乎一时又难以挑出其中有什么大的毛病。

说实话,我是不准备更文的。

但直到看到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妈妈,一个人挥舞着锄头,在烈日下一个人干着繁重的农活。

2

我有时在想,你把对妈妈的祝福发到朋友圈,她会看到吗?

我有时还想,你把对妈妈的祝福打个电话去,她会接到吗?

我有时也想,你把对妈妈的祝福发到短信中,她会看懂吗?

我有时更想,我妈连电话都没有,连网都不会上,她去哪里寻找我对她的祝福?

我有时还想,我连电话也没有,网络也不会上,我又去哪里表达我对她的祝福?

3

我有时在想,假如我今天给我的妈妈打个电话过去,有什么结果?

一、她不接。因为她干农活从不带上手机,嫌麻烦。

二、她接。

她会说:有啥子事,快点说,我忙得很。

然后,或许你还没开口说“妈妈,母亲节快乐!”,那边就已经很不耐烦的挂了电话,“背时的娃二,我这不得空,还给我打啥子电话”,迎接你的绝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滴,滴,滴”声音。

也许机会好,她今天偏偏有空,仔仔细细听见了我的祝福,我保证她会问道:这娃儿是去哪里学坏了?接着就又开始了她的“表演”:你最近过得好吗?忙吗?记住要吃好一点,穿暖一点,要走正道,要......

这时候,我都后悔打了这个电话,到底是我祝福她,还是她关心我。我才说了一句,她则要说一半天。

不信?

可以来试试。

4


我曾清晰记得,今年春节过后一张离别主题的照片刷爆了朋友圈。

照片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妈妈把身子探进车子里,笑容慈祥,专注地看着车里的人,眼神里透着无限的留恋,只是额头深深的皱纹和斑驳的脸庞,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无情。

当苍老的脸庞已没有泪水,当忧伤的眼神不能直视,当分别的话语说了一篇又一篇,我还是不忍你的离去。

你即使长得再大,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难舍的母子情,就是如此的简单。

5

我的老家地处西南地区的一个偏僻高山脚下,一直以来土地、森林等资源较为丰富,但地理位置极为偏僻,交通条件严重滞后,可以说一直延续的还是刀耕火种传统的农耕文化。

而正是这种起伏的群山,孕育了母亲那种勤劳质朴的品格。无论刮风下雪,还是烈日当空,她总是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总想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刨出个金娃娃。也许是生活的艰辛,也养成了她那种“特别抠”的“劣性”,我们总是劝她对自己大方点,她总是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我想,只有经过了艰苦的获得,才懂得幸福之后的不舍得。有时候,我们总感觉父母特别的不理喻,也许,那只是因为我们没有经过他们曾经走过的路,关键的是我们还没有走心。

6

我们常常在感叹,我很忙,也很累,不是不想陪伴,实在无法陪伴。

你能说写诗不是陪伴,你能说发朋友圈不是陪伴,难道真的只有在身边才算陪伴,其实有时候我也很迷茫,我曾经把生活的定义为“生硬的苟活着”,你即使不想这样,但必须这样。

当母亲的乳汁不再甘甜,容颜不再美丽,你又在哪里?

是否,坐在山珍海味的餐桌上,看到满桌的人都发着朋友圈,也跟着发一个?是否看到别人也给妈妈打个电话,也掏出手机来跟风一下?是否还在牌桌的间隙,抽空编那么一段信息算完成任务?甚至浑浑噩噩中,都早已经忘记了家中还有白发苍苍的老母亲?

7

一生很长,就像妈妈深情的眼光,一直都默默相随,从你嘤嘤啼哭,到咿呀学语,再到蹒跚学 步,直到学有所成,结婚生子,从未把眼神从你的身上溜走。

一生很短,就像妈妈额头的皱纹,一直都时时牵挂,从你嘤嘤啼哭,到咿呀学语,再到蹒跚学 步,直到学有所成,结婚生子,从未轻易舍得放开你的手。

也许,她过得并不好。她会淡淡地说:没事,有妈。

也许,你过得并不好。她会淡淡地说:没事,有妈。

8

有人调侃,网上的孝子太多。

我知道,其实网下的孝子更多。

你妈妈说:你可以不孝,但别让别人看你的笑话。因为人家知道,你是咋家的孩子。你有错,那就是妈妈错了。

9

我不反对你发朋友圈,发短信,打电话。

我甚至不反对你什么都不做。

10

把妈妈装在心里。

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在身旁。这才是最好的答案。

11

还有几个人记得曾经红遍网络的那句口号“XXX,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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