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上河图》是我国古代一幅非常著名的画作,自其问世起,历代画家都曾临摹或创作过同名但不同风格的作品,但围绕着这幅杰作的作者、创作时间、描绘的季节和实际位置以及真正的创作意图等等,也曾有过不少人提出疑问。
有人根据收藏家张著于大定丙午(金大定为十六年,即1186年)的题跋,得知《清明上河图》的作者是北宋时期汴京宫廷画师张择端,但也有人因为画作上贸易张择端本人的题款,加之遍寻北宋史料,都没有找到有关他的记载,另据传为张择端画作的《金明池夺标图》与《清明上河图》在艺术水平方面的落差,而怀疑张著题跋的可信程度。但笔者认为,金代与北宋时代近乎同时,张著对张择端的字、籍贯、经历、特长等了如指掌,应该是可信的,不能因为《金明池夺标图》画面布局呆板就否认《清明上河图》是同一个人所作,因为从艺术创作的规律来看,应该画家的每一件作品不可能都是艺术精品。另外,从画作表现得内容来看,《金明池夺标图》表现的是皇家的活动,自然严肃有余,《清明上河图》表现得却是平民百姓得生活,自然丰富生动。当时,宫廷画师在社会的得地位并不太高,史料中没有他的记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此,在没有其他铁证的情况下,不能轻易否定前人的文字记载。其创作时间自然不能晚过题跋上的大定二十六年。根据同为金代人的张公药题跋“通衢车马正喧阗,只是宣和第几年”可知,此画作于北宋徽宗宣和初。
至于这幅画画的是汴京城里什么地方的景色,也可从画作中以虹桥为中心的构图以及城楼的单檐庑殿顶及侧面为七斗拱格局,判断出这是汴京外城正东的新松门。但也有人因为新宋门在汴河以北,而画作所示汴河在城楼以东即折转向北,否认这是画的信宋门。不过,这幅画并非写生,画家完全可以根据画面安排,对真实场景加以取舍与想象,不必拘泥。
从画作名称上看,画家应该画得是清明节时得情景,但有人根据清明节不能生火做饭,而画中却有许多做饭的场景;清明节要上坟,而画中却看不到一个与祭祀有关的场景、纸马店前门可罗雀,看不到有人购买香火纸烛,怀疑此画作并非描绘清明时节的景色,案仔细观察不难看出,有不少轿子上斗插了柳条,正是清明节习俗最好例证,没有画上坟与买香烛的画面,并不足以否定这一点。又有人发现,画面中有驴队驮炭、酒旗上有“新酒”字样、有人手持芭蕉扇或戴着草帽和斗笠,认为是秋冬和夏季的事情,不像是清明时节,因此有人认为,“清明”并非指清明节,而可能是因汴河上游有“清明坊”而得名,或者是比喻政治清明,可备一说。
那么,《清明上河图》真正的创作意图是什么呢?
有人提出“曲谏”说,意思是说:作者试图通过描绘运粮船上看不到押粮官、城门口两头毛驴车上拉的是元祐党人缩写作品准备销毁、原本用来防火的八只大木桶里没装水却装满了酒、高耸的城楼上没有一兵一卒站岗且不设瓮城、城外高台上用于观察火情的望火楼上无人值守、城内专司消防的“潜火兵”的营房里竟然改成了盈利的酒馆、递铺(驿站)外几个士卒坐在地上打盹聊天、直到晌午仍无长官露面等细节,居安思危,给皇上提个醒,但这是否作者的本意,抑或只是我们这些局外人的猜测,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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