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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草树木,我的记忆,我的爱(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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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是绿色的。

▲青石板和绿草绝配

地肤子。

我忘了小时候叫什么了,可能叫草球吧。能长很大,乱蓬蓬毛茸茸的,不用打理就能长成一个球的样子。每年落的种子,第二下几场雨,它们便发芽长大,绿油油的脆亮。这种草可以做扫帚,因此也叫扫帚草,扫地的扫帚一般都是用高粱杆做成的,用这个草做成笤帚可以扫炕(床)用。清除院子的时候,我很清楚的记得,这些地肤子也被连根拔除了,我和表姐一人拿了一个大大的地肤子,倒过来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我们蹲着身子躲在草中,慢慢移动,以此来游戏做耍。

▲混在菜地里的地肤子

蒺藜。

“从小一丁丁,长大一扑棱,开黄花,结绿果,要是不小心踩一脚,搬起脚丫子来找我”。这是我从老人那里听来的谜语,谜底自然就是蒺藜了。中间那句标蓝的句子是我凭情节杜撰的,原句我从来没听清楚过。

▲网络配图

蒺藜和另一个开黄花的植物傻傻分不清楚。学生时代,很多人都有在课本了夹东西的习惯,一根草、一朵花、一个小卡片、明星剪纸.......夹什么的都有。

▲随处可见的委陵菜

看我的珍藏,至今还在。

▲被胶布封印10年的委陵菜

下方是为它写的一首诗,“题”后面没有字,就是这个草

拙作太幼稚,不放了

对蒺藜不是爱,而是厌。我倒是没怎么被它的果实扎到过,但是我的自行车胎却常常被它伤害。当然,因为它的存在,光脚走路这种享受身体与土地亲密接触的机会大大降低了。它与另一种植物组合在一起,一个在脚底,一个在腰间大腿处,支棱着坚硬的根刺,“赢”得了多少农人和孩童的鄙夷。

▲网络配图

蒺藜的花倒是可爱的,诚如歌谣所言,开的是黄花,小小的花儿,凑近看的话,也还精致。这种贴着地面生长的植物,常被各种物件碾在脚下,从不见其颓废破败,足见坚韧。每每于田野地头相见,总是能见到绿蓬蓬的一团,星星黄花点缀其间,煞为可爱。

麦蒿+灰灰菜+马齿苋+牛筋草+狗尾巴草+独行菜......

▲这些图片是多年的积累,不是一次性突击拍摄滴

苋科大家族,是牲畜喜欢吃的“零食”。

这些家伙里我最讨厌的就是麦蒿了,因为它们是多生长在田里的东西。麦蒿、麦蒿,听名字就知道它们把麦田当家了。小时候上地很大概率是要拔麦蒿去,大大小小的麦蒿散布在麦畦和麦垄间,颜色与小麦相近,高低和小麦相仿,很费眼力。不过,麦蒿很好拔。猪羊多不喜,拔完没人要,因此还需要把它们抱出田地扔到大路上暴晒,否则一场雨就可以使它们死而复生,生命力如此顽强,野生野长的东西都有这个特性。现在春季惊蛰到清明前后,很多城里人喜欢踏青挖野菜,脱离土地日久,它们之间的很多区别我已经分不清了。

▲北方麦田

▲土地带给人的惊喜总是不经意的

野菜汤无味,吃的是野趣不是味道。

▲很怕吃错了,中毒...

小时候常常拔草,一是地里除草,二是给牲畜弄“零食”。因此我对杂草的熟悉与否和猪羊爱不爱吃有紧密的联系,比如猪羊很爱吃打碗花,我们叫它燕子尾(yī),我就对这个草情有独钟。牛羊不爱吃的,我也不会过多关注。

▲看到它就有拔草的冲动

燕子尾和牵牛花有什么区别?

▲什么东西都能是它向上的助力

统统叫喇叭花就行了。

▲红蓝cp出奇迹

有的草很好拔,有的则很难。比如牛筋儿草,它的根系抓地性强,茎短。用手抓住它的茎叶往上薅,往往带不起土里的根,除非下过雨。拔草是需要工具的。

镰刀。

镰刀的种类和样式多种多样,一个农民的家里少则三四把,多则十几把,大的小的,男女老少使用起来各不相同。

▲网络配图

小麦成熟的时候正是镰刀们大展身手的时候,大人用大镰刀,小孩用小一些的。大部分镰刀都是铁+木头的组合,因此农人唤作“铁镰”。我非常喜欢的一把镰刀是铁+铁的组合,尺寸小几分,拿着它去拔草特别得劲儿。小时候一说上地干活,我都抢着去拿这把小镰刀。

苜蓿。

苜蓿本来是正儿八经的食用菜,不知道为啥现在总在杂草堆里发现它们,一长一大片。

上小学的路上有一片苜蓿地,苜蓿开花的时候已没人食用了,我骑着自行车经过的时候总想采一把拿回家让大人做汤喝。

▲紫花苜蓿

在那片苜蓿地的旁边,有一个大湾,湾里本来是种藕的,但常年干涸着,四周种着蓖麻。那蓖麻棵高大粗壮,枝叶繁茂,枝枝叉叉相互交错,勾勒出多少奇形怪状的空间。我和伙伴们一到放学的时间就会奔跑者抢占不同的蓖麻“高地”,坐在蓖麻棵上,枝叶一搭就是一个封闭的“家”。以花草异物为礼,互相“串门拜访”,玩完这一天,第二天还要重新抢占“高地”。现在光是想想,已觉不可思议。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竟然是在蓖麻棵上进行的,而记忆竟把那片苜蓿海洋和蓖麻勾连在了一起。有趣。

说起蓖麻,就不得不提另一种植物。

草珠子。

▲野生薏苡

看起来就是一团杂草,它的种子可以用来穿门帘,拿着针给草珠子通“屁股”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摄于杭州

网络配图

年代感十足!

泽漆。

▲之前拍了很多,只找到两张

小时候在某个无水的湾里,在乱蓬蓬的杂草堆里长着几棵泽漆,我在玩耍的时候发现了它们,惊为神奇,因为这种草的造型太别致,已经超出了草的范畴,我觉得这一定是一种很珍贵但是我还不知道的植物。那时候天天和土地打交道,可再也没有发现过它们的其他痕迹,除了那个湾底。后来课本上学到一篇课文,里面介绍了一种花,叫“打碗碗花儿”,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我就把这种草和打碗碗花儿联系起来了,以至于我一直跟别人介绍这种草叫“打碗碗花儿”......

闲暇之余随手拍了很多杂草,快来看看有没有你熟悉的吧!

▲野性美

想起和友人聊天时,我说我不喜欢太精致太规律化的东西,那样没有野趣。

我喜欢的生活环境是那种必须有野草野花生长的才合心意

▲夕阳下  咱们一起生长


不防惊小梦

花落重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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