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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编录《天一阁书目》考

  有关天一阁书目的研究考证。自民国以来不乏其人。陈登原著有《天一阁藏书考》1,冯贞群撰有关于天一阁书目的《旧目考略》2,他们对清代及民国时编录天一阁书目的情况做了详细的考证,颇多精采之处。但迄今似未引起目录学家的注意,以至关于清代天一阁书目的著录情况仍然淆乱不清。特为此文。略加阐明。
  天一阁为明代兵部右侍郎范钦的藏书之所,建在浙江宁波东的月湖之西。范钦“性喜藏书,起天一阁”,取“天一生火”之义以避火。“购海内异本,列为四部。尤善收说经诸书及先辈诗文集未传世者。浙东藏书家。以天一阁为第一”3。
  范钦在世时,即曾编制天一阁藏书目录《范氏东明书目》4和《四明范氏书目》二卷。5但均未流传。范钦之后,不断有天一阁藏书书目的编录.如黄虞稷《千顷堂书目》著录的《四明范氏天一阁藏书目》四卷(二册);黄宗羲曾应邀编纂《范氏天一阁书目》,并撰《天一阁藏书记》;沈叔埏《颐彩堂文集》中亦有《天一阁书目》。然而这些书目亦皆失传。因此,清代以前天一阁藏书的实际情况难以确知。
  今天能够见到的天一阁书目,各家著录不一.据《清史稿·艺文志》及来新夏主编的《清代目录提要》6所录,即有八种之多,现抄录如下:
  1.《天一阁书目》四卷,汪本撰。
  2.《天一阁见在书目》六卷。薛福成撰。7
  3.《天一阁书目》四卷,附碑目一卷.范懋柱撰,嘉庆十三年陈廷杰刊本。
  4.《天一阁书目》十卷,补遗一卷.附天一阁碑目一卷,阮元、范邦甸等编。嘉庆十三年扬州阮氏文选楼刊本。
  5.《天一阁见存书目》十二卷,刘喜海撰,清抄本(天一阁文物保管所)。
  6.《天一阁见存书目》四卷,薛福成等撰,光绪十五年崇实书院刊本。
  7.《天一阁书目》一卷,佚名编,清抄本(北京图书馆)。
  8.(四明)《天一阁藏书目录》不分卷。佚名撰,宣统二年《玉简斋丛书》本。8
  除了两种抄本外,有清一代是否真的有过六种关于天一阁藏书目录的不同刊本呢?下面,略做考证。辨其源流,以供使用《天一阁书目》者参考。

                    一

  北京图书馆藏《天一阁书目》一卷抄本,当是今天所见最早的一份书目。据《清代书目提要》介绍,该书目虽作者、成书年代均失载,但有两部留存,一部为康熙年间宋荦家抄本,另一部前有康熙五十六年(1717)林佶手跋,书后标记一行云:“共计四千五百二十部”。两部抄本均不分卷,且均未按《四库全书》分类,而是分制书、诸经、四书、史、实录、志、经济、官制、出使、奏议、兵家、刑名、儒家、释家、道家、子书、集、选诗、古文、类书、词曲、策论表赋、小说、礼乐、博古、阴隙、天文、杂技、书画、地理、医家、星相、农家、人物、姓氏、列传共三十六类。从各类编排的实际情况看,官制以《大明会典》居首。礼乐以《大明集礼》居首,很可能是范氏原目抄录本。此书目著录极简,只录书目、册数,不记卷数与版本。阮元后来编著的《天一阁书目》中,有六十余种清人著述及清刻本不为此书目所著录,似亦可表明此目出自明末范氏原目。反映了天一阁明末清初的藏书情况。关于这一抄本,陈登原在考察天一阁藏书时只字未提,而冯贞群的《旧目考略》中亦无该目。
  天一阁藏书闻名于世,除黄宗羲等为浙东学术文化大加弘扬外,还因清修《四库全书》,范氏献书尤多而显。
  乾隆三十七年(1772),清政府命各省搜集遗书。三十八年二月,成立“四库全书馆”,开始了大规模征求遗书活动。三月二十八日颁旨,对私家所藏,“无论刻本写本,皆官为借抄,仍将原本给还”9。次日,乾隆帝谕军机大臣等:“江浙人文渊薮……闻东南从前藏书最富之家,如昆山徐氏之传是楼,常熟钱氏之述古堂,嘉兴项氏之天籁阁,朱氏之曝书亭,杭州赵氏之小山堂,宁波范氏之天一阁,皆其著名者,余亦指不胜屈。并有原藏书目,至今尚为人传录者。”10因此,要求各地方官作速认真办理。同时,乾隆帝还制定了对献书多者的奖励办法,如赐书,“亲为评咏”等,以使“收藏之家,益增荣幸”。四月,范钦八世孙生员范懋柱应诏进呈天一阁藏书638种。11范氏献书中,蒙乾隆帝御笔题诗者有《周易要义》十卷(宋魏了翁纂)、《意林》五卷(唐马总纂)。天一阁由此而名声大著。乾隆三十九年六月,特颁谕旨,称“浙江宁波府范懋柱家。所进之书最多。因加恩赏给《古今图书集成》一部,以示嘉奖。闻其家藏书处曰‘天一阁’,纯用砖瓦,不畏火烛。自前明相传至今,并无损坏。其法甚精。著谕寅著(杭州织造)亲往该处看其房间制造之法若何……今办《四库全书》,卷帙浩繁。欲仿其藏书之法,以垂久远。”12十月,命建文渊阁于文华殿后,乾隆帝在《御制文渊阁记》中尚称:“阁之制,一如范氏天一阁。”13四十四年六月,又赐范家《平定回部得胜图》十六幅。五十二年二月,再赐《平定两金川战图》十二幅。这两次恩赐。显然不是奖赏范氏进书,而是借天一阁传扬清廷武功盛名。
  因献书、赐书。天一阁蜚声远扬,范家对藏书情况势必进行一番清点,前列《四明天一阁藏书目录》当出自此次清点之后。该藏书目录。系罗振玉据抄本收入《玉简斋丛书》。书目不分卷,亦不分类,仅按橱登录书名、册数,不记撰人、卷数、版本。书橱编号用千字文。共有天、地、元、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等三十二橱。宇、寒、来、成、阳等字号橱内贮《古今图书集成》,其余书橱存书共四千七百一十二册。14从书目中著录了《古今图书集成》,即可断定,此藏书目录成于乾隆三十九年赐书之后。卷末有“嘉庆壬戌岁六月二十日客寓金阊录”十五字,据此则应在嘉庆壬戌(七年,1802)之前编录。从目录中无赐《平定回部得胜图》和《平定两金川战图》,似应成于乾隆四十四年六月之前。但因该目不录地理书以及医书、登科录、乡试录等,不为完目,因此尚不能仅以未收两图而断定其成书必在乾隆四十四年之前,从其仅以橱号编目来看,属范氏清点藏书的记录又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只是范氏清点书目的一部分。
  如果说《四明天一阁藏书目录》只是范氏清点藏书的一份清单的话,那么紧接着范氏后人便推出了最为详明的(天一阁书目)。

                     二

  《清代书目提要》有关范氏后人所编《天一阁书目》的著录,作如下介绍:
  范懋柱(约1718一1788),字汉衡,明范钦八世孙。“嘉庆中,浙江巡抚阮元屡至天一阁观书,因见金石拓本已编目,遂命范氏后人登阁分橱写编之。后阮元又与道台陈廷杰谈及,遂嘱府学教授汪本负责校刻。本目前有阮元序记之甚详”。
  书目“首列御赐书、御题书、御赐图、进呈书。御赐书一种,系修《四库全书》时,乾隆帝因范氏进呈书多而赐的《古今图书集成》一万卷。御题书二种,是乾隆帝题于进呈书上发还的,一为《周易要义》,目下录御题五言古风一首,一为《意林》,目后有御制七绝三首。御赐图自《平定回部得胜图》至《平定两金川战图》共二十八幅,进呈书六百二种,只列书名、卷(册)数,其中有二老阁进呈书四十四种.挑取备用进呈书五十种”。
  “书前有黄宗羲撰《天一阁藏书记》。《碑目》系乾隆五十二年(1787)范懋敏编,钱大昕鉴定。录周至元碑拓七百二十余种”。
  其分类,经部九类.二百二十六种;史部十五类,一千二百七十六种;子部十四类,一千零十一种;集部六类.附补遗、范氏著作,八百八十种。15
  从《清代书目提要》著录范懋柱撰、陈廷杰刊《天一阁书目》四卷附碑目一卷的内容考察,与其著录阮元、范邦甸等编《天一阁书目》十卷(《补遗》一卷附《天一阁书目》一卷)的扬州阮氏文选楼刊本,应是同一刊本。
  让我们先来翻检一下阮氏文选楼刊本。其书前有阮元嘉庆十三年(1808)冬至日序——《宁波范氏天一阁书目序》。书序称:“余自督学至今,数至阁中翻所藏书。其金石拓本,当钱辛楣先生修《鄞县志》时即编之为目,惜书目未编。余于嘉庆八、九年间,命范氏后人登阁分橱写编之,成目录一十卷。十三年秋。以督水师复来宁波。与宁绍台道陈君廷杰言及之。陈君请观其目,遂嘱府学汪教授本校其书目,金石目并刻之。刻既成,请序焉。”又云:“刻目录既成。即以板畀其后人庋阁下,甚盛举也。”序末还有一句:“又黄梨洲先生有《天一阁藏书记》。亦录而刻之于卷首。”
  在黄宗羲《天一阁藏书记》之后,为“圣谕”,署“浙江巡抚臣阮元敬刊,宁波府鄞县学廪膳生员臣范懋柱恭录”。所录有乾隆三十八年三月二十九日上谕、三十八年五月十七日上谕、三十九年五月十四日上谕、三十九年六月二十四日上谕、三十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上谕及藏书总目。御赐书一种一万卷、御题书二种十五卷、御赐图二种二十八幅、进呈书六百九十六种。在“进呈书”书目前,署“宁波府鄞县附学生员臣范邦甸恭录”。以上为卷一之一,卷一之二为经部。卷二之一、之二为史部。卷三之一、之二为子部。卷四之一、之二、之三、之四为集部。集部之后为补遗,补遗之后为范氏著作。再后,为乾隆五十二年钱大听序,接着是《天一阁碑目》,署“司马公八世孙懋敏苇舟编次男与龄、遐龄校字,嘉定钱大昕竹汀鉴定”。
  仔细翻检了阮氏文选楼嘉庆十三年刊本《天一阁书目》,并认真读过了阮元的书序之后,问题一下子都清楚了。
  关于署名问题,署“范懋柱撰”者,一是根据“圣谕”部分的署名“范懋柱恭录”而来,二是天一阁献书以范懋柱名见知于朝野。至于署“阮元、范邦甸等编”者。是因为“进呈书”部分的署名为“范邦甸恭录”,《清史稿·艺文志》署以“汪本撰”,是据刘锦藻《皇朝续文献通考》,但也可由阮元书序得到解释:嘉庆十三年秋,阮元复至宁波,与宁绍台道陈廷杰言及《天一阁碑目》,陈廷杰“嘱府学汪教授本校其书目,金石目并刻之”。汪本因校其书目,而被刘锦藻和《清史稿·艺文志》的编录者误作撰者。所谓“嘉庆十三年陈廷杰刊本”,更是由此引出的。
  再说卷数问题。阮氏文选楼刊本《天一阁书目》的分卷前面已经谈到,以御赐书、御题书、御赐图、进呈书为卷一之一,经部为卷一之二,史部为卷二之一、之二,子部为卷三之一、之二,集部为卷四之一、之二、之三、之四,实际上。是以四部为四卷,在部(卷)下再析分为十,但并无卷五至卷十存在。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从阮元序文中或可推测出来。嘉庆八、九年间,阮元“命范氏后人登阁分橱写编之”。范邦甸等最初按照《四库全书》的分类,将天一阁藏书编录为四卷。十三年,阮元再来宁波,与陈廷杰谈及书目之事,“陈君请观其目”,仍为四卷,所以才有四卷本为“陈廷杰刊本”的说法。大约在汪本“校其书目,金石目并刻之”的过程中,考虑板叶多寡。为刻印装订整齐,才分作十册的,仍由四部统之,故有卷一之一、之二,卷二之一、之二……这样的卷目出现。稍加留心,是可以看出以四析十的痕迹的。在子部总目前面,仍然刻的是“天一阁书目卷三”,随后才是“天一阁书目卷三之一,子部,儒家类。”
  按此说法,似乎有一个范懋柱等编录的四卷本的《天一阁书目》存在。但如果是嘉庆十三年刊本,前有阮元序,及黄宗羲《天一阁藏书记》,后有《天一阁碑目》,则绝非范懋柱等最初编目,因为范懋柱已在乾隆间去世,嘉庆八、九年间阮元命范氏后人登阁编目,此“范氏后人”绝不可能是范懋柱。
  综上所述,《清史稿·艺文志》著录的汪本撰《天一阎书目》,《清代书目提要》中范懋柱撰《天一阁书目》,阮元、范邦甸等编《天一阁书目》,三者实为同一书目。由于著录者不明原委。以致误作三种不同的书目。对于这一书目,笼统地称作阮元《天一阎书目》虽无不可,但应明确,该书目的“著作权”不在阮元,阮元只是命范氏后人登阁编目,范邦甸等编录成目之后,阮元向陈廷杰推荐,陈廷杰过目后由汪本核校刻印,阮元作序,为阮氏文选楼刊本。实际著作权仍在范家,应署“范邦甸等编录”。卷数问题,统一为四卷十册较为符合实际。书目后所附《天一阁碑目》由范懋敏编录,钱大听的序文交待得很清楚.此不赘述。这一书目,为天一阁藏书尚为完璧之时所编较为完善的书目。基本反映了清代嘉庆以前天一阁的藏书情况。对其优点、缺陷,以及著录内容、利用价值等,各家著录都有明确论述可以参考。

                      三

  天一阁文物保管所藏刘喜海《天一阁见存书目》十二卷抄本,较少为考察天一阁藏书的诸家所提及。
  刘喜海,字燕庭(一作燕亭)山东诸城人,嘉庆二十一年(1816)举人,官至浙江布政使,好藏金石。所藏图书,有自编书目。《清史稿·艺文志》著录其编著有《嘉荫簃藏器目》一卷,《陕西得碑目》二卷,《长安获古编》二卷、《补遗》一卷,《三巴古志》不分卷,《苍玉洞题名石刻》一卷,《论泉绝句》二卷。
  道光二十七年(1847),刘喜海任浙江布政使,登天一阁看书,随手抄录,编成《天一阁见存书目》,分经、史、子、集、丛书五类。依阮元序《天一阁书目》分类次序排比。间有不当处,则依《四库全书简明书目》分类次序更定。前目中时代先后失序、刊写讹舛处,大都作出更正。见存书均注明“全”或“缺”。缺者注明见存卷数。前目未著录之书,均一一注明。卷一经部,一百一十三种。卷二至卷六史部。九百一十四种。卷七至卷八子部,四百三十五种。卷九至卷十一集部,六百三十一种。卷十二为外编丛书类。一百三十种。总计二千二百二十三种,内有前目未著录书四百七十种。此目无序跋,仅有《例言》七则。因其为未完之作,未经刻印。原稿于1934年由张镜夫发现,添入张氏跋语两篇。
  此后,则是薛福成《天一阁见存书目》四卷,首、末二卷。
  光绪初,宁波知府宗源瀚聘何松等三人登天一阁分编书目,半年稿成,然因宗源瀚去官而未及刊印。光绪十年(1884),薛福成任浙江宁绍台道道员。公务之余。“尤加意于阁书。既以俸钱葺治其屋,又欲刊见存书目。取阁藏新修稿本而读之,则讹舛乖谬指不胜屈,盖非明经(按:指何松)定本也。乃尽检阁书,重为编次,成目六卷。适(钱)学嘉游甬上,即命任校刊事”17。历时二年,三易其稿,至光绪十五年由崇实书院刊行。
  该书目依文渊阁《四库全书》例编次,《四库全书》未收之书,据其旨意归类,与此前书目不能尽合。著录图书,以乾隆朝为断限。卷首如阮元所定《天一阁书目》,为圣谕、御赐书画目等。卷一经部,一百种。卷二史部,八百四十二种。卷三子部,四百八十一种。卷四集部,七百三十种。卷末为《重编进呈书目》、《二老阁进呈书目》、《天一阁校刊二十种奇书目》、《范氏家著书目》、《见存碑目》、《见存石刻目》、《新藏书目》。各书注明“全”、“缺”,兼注见存若干卷。见存书目,不及旧目一半.但也有“旧无其目,今有其书”的情况。《重编进呈书目》,根据《四库全书总目》及《浙江采集遗书总目》校对增补,比阮元所定书目多三十六种。整个著录,较前目为胜。然其“印记不著”,“虫残水渍不复成书,又非珍品,则稍从删汰”,特别是“科举帖括、家传行状、唱和劝善诸刻,其书既陋,其人不传,则竟从删置”18是该书目最大的缺憾。该目经、史、子、集为四卷。《清史稿·艺文志》著为六卷,是连同卷首、卷末合为六卷。二者实为一书。
  以刘喜海《天一阁见存书目》十二卷,薛福成《天一阁见存书目》四卷互为核校,则可见鸦片战争以后天一阁藏书的状况。再对照阮元作序的《天一阁书目》,则可尽知天一阁藏书在有清一代前后变化了。

                        (“中华文史网”整理)



  1 金陵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1932年出版。
  2 收入重修天一阁委员会1940年印行《鄞范氏天一阁书内编》八《附录三》。
  3 光绪(鄞县志)卷36,《范钦传》。
  4 朱睦 《万卷堂书目》,收《玉简斋丛书》。
  5 焦竑《国史经籍志》,《丛书集成初编》。
  6 齐鲁书社1997年出版。
  7 以上两种见《清史稿》卷146。《艺文志二》,史部,目录类。
  8 以上六种见来新夏主编《清代目录提要》。
  9 《清高宗实录》卷929.乾隆三十八年三月丁巳。
  10 《清高宗实录》卷929,乾隆三十八年三月戊午。
  11 据《浙江采集遗书总目》。《鄞县志》作602种。附二老阁书94种。《四库全书总目》著录天一阁本96部,存目377部,合计为473部。这里,几个数字不一,特别是《四库全书》所用与《浙江采集遗书总录》差距甚大。其原因,一是统计数字或许有误,二是进呈书不一定全采用,三是范氏所献书中多有重复。据《清高宗实录》卷935,乾隆三十八年五月乙亥载:“天一阁后人范懋柱等俱呈请抒诚愿献……范氏藏书中,有与前奏单内各书重复者颇多,已经检除……此项检出书籍,自应先行给还。”
  12 《清高宗实录》卷961,乾隆三十九年六月丁未。
  13 《清高宗实录》卷968,乾隆三十九年十月乙未。
  14 按橱数所列书目的实际数字统计,当为四千七百二十册,“十二”或为“二十”之误。
  15 《清代书目提要》,齐鲁书社1997年版,第68—69页。
  16 参见冯贞群《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旧目考略》。
  17 钱学嘉《薛氏天一阁见存书目跋》,《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附录三。
  18 《天一阁见存书目》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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