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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对健康与疾病的认识
 中医对疾病的认识,与健康具有相对性。但是,它与西医定义的病并不是一个概念。西医定义的病是一个具体的物质变化过程,有具体的物质变化或者量值变化作为标准。而中医的疾病则是一种属性现象,并不具有物质变化的过程标准与量质标准的存在。

    西医学是在研究构成人体生命物质的量变与质变之间静态的唯一对应的数学关系;中医学是研究生命整体中多量变与多质变一体化形成的新变量与新变量之间的数学关系。

    所以,中医学中所展示的属性数理,是西医学构成人体生命物质的量与质之间静态的数学关系研究形式的更高一个层次的变量研究。

    研究生命科学与医学,仅仅停留在单一量变与质变的数学认识水平上,是无法展示生命整体中多量变与多质变构成的整体结构关系。西方数学的量值线性观念,则束缚了多变量迭代产生的整体变量关系的持续认知。

    而变量与变量的组合研究,变量与变量组合后产生的更高一个层次的变量之间的组合,才是人体生命多变量一体化研究的数学形式。

    所以,中医学是在中国古数学数理基础上产生的具体适用学科。而西医学则是在西方数学的线性量值数学思维模式下的公理基础上产生的具体适用科学。从两个学科的基础理论根基来看,中医学产生于属性数理,西医产生于量值公理。

    大自然客观存在的属性极其简单,除了阴性、阳性,别无它性。而人类绝对理念产生的抽象数字的量值极其繁杂,不可胜数。量名之多,量名之异,无穷无尽。且一量一理,一名一式,没有量名,数值就根本无法计算。唯有可确定的量名之理式,则可以用公式计算;而不同的量名之间,则互不通融。如,温度量值与血液中的量值,量名不同,互不通融,无法直接计算。

    属性认知,虽形简而意奥,文浅而理深。没有全方位的数理认知,很难驾驭。

    量值认知,虽式简而理繁,名多而用寡。只要确定公理产生的条件,符合定义条件的量值则可以轻松运用公式计算。而对于属性问题以及超出定义条件范围之外的量值问题,则公式不可通用。

    所以,中医学发展的方向是研究生命属性结构运动、变化的生命数理;西医学发展的方向是挖掘产生疾病的量值标准条件,以期发现定性和定量标准,创建诊断标准。

    中医学认为:健康是生命的生克属性和谐状态;疾病是生命的生克属性的不和谐状态。健康是一种属性结构的运动、变化;疾病也是一种属性结构的运动、变化。疾病是与健康相对、相反、相通、相变的生命属性结构的运动、变化。

    人类的健康与疾病,是生命过程中两个不同属性的运动与变化,此消彼长、彼长此消,并可相互转化。而健康,是与生命相同的属性,与疾病则不同。所以,生命中健康属性与疾病属性关系的研究,就成为生命科学领域中的一个重要环节。研究健康属性与疾病属性的关系,就是研究健康与疾病的相,就是研究疾病与健康之间的相对、相反、相通、相变的具体相术关系。人不能没有健康,人又不可能不得疾病。健康与疾病之间,就是一个主观与客观的生命与自然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主动与被动的运动形式问题,更是一个主宰与被主宰的体系体制问题。

    所以说,中医学对健康与疾病的认识是相对论的。健康与疾病,是人类生命过程中的两个对立事物的相对、相反、相变、相通。即,通过形貌与属性的认识,健康与疾病是相对、相反的。但是,通过对形貌“抽象取相”后得到的形、性、数一体化认识后,健康与疾病的神形、精性、气数,都是人体生命过程中一生一世、一命一界中的具体关联关系。这种关联关系,具有多层面(阴阳、三焦、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的可全息认识性,具有定、动、变、通的四象性,具有定动、定变、变通的体系化图腾全息变化内容。

    因此,中医诊断疾病,是以健康与疾病之间的相对、相反、相通、相变的具体属性现象群(各种具有相干性的临床症状、体征的集合----症候群)与现象类(各种具有相干性的临床症状、体征集合的属性特征----症候类)为诊断依据的。既可以把这些属性现象通过格物致知自厝同异分而建其类,也可以把它的属性现象进行博物辨识自厝异同,合而立其群。并且,通过分类、合群、类聚、群分,对症候群与症侯类的相同与不同的多次迭代比对,使用或然率逐渐逼近法,确定疾病现象的本质属性-----“证”。

    因此,名符其实的中医,应该是在掌握中医传统医学理论的前提下,应用传统的医学技术服务于人的医生,而不是用现代西方医学理念来解释疾病、认识疾病,只会“照葫芦画瓢”开几个中药药方的医生。如果把这样的医生也算作中西医结合的话,那么,这种中西医结合,准确的说,已经是没有中医的中西医结合。中医都没有了,西医与谁结合?所以,只能说是中医西医化了。

    产生、发展并完善于中华远古文化时代的中医学认为:健康,是生命对大自然的一种适应能力。天行健,地行康!顺应天地自然的运动变化而与之和谐一致的生存状态,就是健康;而疾病,则是不顺应大自然气候与季节变化而产生的不和谐,或七情太过的生存状态,称为疾病。健康与疾病,如影随行,贯穿于人体生命的始终。它们是人类生命过程中两个不同属性的相对、相反、相通、相变的一体化运动与变化过程。健康与疾病的运动变化关系,是生命过程中的和生克、延生死、杜生灭三个层面认识中的连续连贯变化主线。

    因此,战胜疾病,离不开健康;不健康,就难以战胜疾病。

    治疗疾病,不仅仅治病,还要调整健康。调整健康,是为了更好的治愈疾病。所以,通常在对病人作出明确诊断之后,不仅仅要开药方,还要开食方、开心方。

    药方、食方、心方,都是建立在汗、吐、下、和、温、清、补、消八法原则上为整体治疗方案服务的,而不是单纯的医药学、心理学、营养学方法。食物与心方,同样也要分为寒、热、温、凉四性,也要分为阴阳五行属性,与疾病的治疗是同步的。

    药方治的是疾病,食方维护的是健康,心方调节的是情志!三方合一,就是中医学维护健康战胜疾病的理、法、术核心。

    说“疾”解“病” 
    “疾”,在中国字典中的解释是:

    1、本义:受兵伤;

    2、泛指疾病;

    3、指情志的痛苦、忧患;

    4、指人或事物的缺点、毛病、瑕疵等。

    “病”,在中国字典中的解释是:

    1、生物体发生不健康的现象,称为疾病或病症;

    2、指一种缺点或者错误,如:通病、弊病等;

    3、指一种损害、祸害,如:祸生病命;

    4、指对他人不满、责备,如:诟病;

    5、指心情或情绪的烦躁、担忧等。

    疾和病,分而言之,则疾为病之微,病为疾之加;合而言之,则疾亦病也。统称为疾病。

    显然,疾病的概念,在中国语言中所指范畴是比较广泛的。所以,疾与病字,与“广”字的结构有很相近之处。从字根的名称来说:一个叫“广厦”,一个叫“疒(nè 、1、倚,靠着;2、病。)厦”。

    “广厦”与“疒厦”之间,有个天干入厦规则:甲丁的关联关系可入广厦,而丙丁的关联关系则入疒厦。虽然,“庘”(yā、1、屋坏;2、猪屋。)、“庁”(tīng、1、平;2、倚;3、同“?”;4、同“厅”。)两个字现在已经不太常用了,许多人已经不认识这两个字了。但是,“病”、“疔”两个字在中医学中还是经常见到的。

    六丁六甲(见后注)是天罡之数,虽然来势凶凶,但是,还是入广厦,以示天之博大。而丙三焦、丁四象,则是古中医学的立论之本。即,“病”字的道理,是丙字入“疒厦”,天干“丙”三焦之变,天、地、人不和谐之数,皆可为“病”。

    所以,“丙”、“丁”入“疒厦”而称为“病”、“疔”,且互为表里。故中医之理中,内有上、中、下三焦不顺则为病,外有疮、痈、疽、疔四象皆为凶。中国文字初创时留下的“病”与“疔”的深刻文字寓意,可以窥中华远古文化知识精华之一斑。

    疾病是生命过程中的一种属性现象,还是组成生命的物质存在形式所产生的可测量值数字化的认识?

    这是一个中西医对疾病认识是用唯量值观来认识疾病,还是用形貌属性观来认识疾病的理念问题。它的本质区别,是认识世界的基本观念不同。

    孤物独识,形成的一物一识标准是唯一的。而两个唯一形成的关联关系就是谁是第一,谁是第二的次序问题。

    格物致知与博物辨识中的两个事物之间的关联关系并不是唯一的,而是相对、相反、相变、相通的。

    这就是中西方世界观在一元论向二元论过渡过程中认识论的不同。

    当然,对于根本不知道中国古数学的人,对这些问题的认识肯定会很陌生。因此,也就无法理解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阴阳五行、四诊八纲、五运六气等中医学理论的道理。

    【后注】:

    六丁六甲(甲为阳,丁为阴)。就是天干地支的阴干、阳干、阴支、阳支两两相配的六种全息组合的统称:1、阴干配阴支;2、阳干配阳支;3、阴干配阳支;4、阳干配阴支;5、阳干配阴干;6阴支配阳支。

    当时依据六种干支的排序,形成了六种历法:大衍历、宣明历、纪元历、统天历、大明历、授时历。

    中国传统历法分类:

    1、三焦历:阳历、阴历、阴阳历。

    2、四象历:日历、月历、季历、二十四节气历。
 ——看病之法

    中医看病的方法,概括起来就是“木字求一”之术。

    何为“木字求一”?

    木者,为树类植物的通称,如树木、乔木、灌木等,皆称为木;在意识反映方面,表达质朴,或者感觉不灵敏。

    甲骨文中“木”字的写法如下:
 
 
    从甲骨文中的“木”字写法可以看出:“木”,是由一上、一下两个“个”字组合而成。两个“个”字相对、相反,并被一竖相互贯通之后,亦可相变。

    那么,甲骨文中的“木”为什么由两个“个”字组合而成呢?

    这与甲骨文时代的中华古人对“个”字的认识有关。

    因为,中国古数学的认识论与方法论,就是甲骨文产生的知识源头。甲古文是承载中华古人对数字认识最一般内容和规律的古文字体系。在那个时代,中国人对数字的属性化认识有五个 认识层面:

    首先,以“端”为数字一认识之始。

    其次,中国的数字也有“天生一对”之说。就是以对为一,称为一对。所以,用一对作为数字属性认识的起始(阴阳为性之始),则是对自然事物的属性认识。

    第三,对数字的数值认识,则起始于一角(焦)。文字化表示为“个”,表示人类对自然事物的认识内容,仅仅是事物整体全貌中认识到的一角。

    第四,如果要对整体事物有一个完整认识,就必需要像认识立方体一样,认识到其中的八个角之后才能形成一个整体的概念。所以,先天八卦理论,则是数字的属性化认识之后的连续后 继性所诞生的。四方,是空间认识的属性原始状态。而“一端四午”,则是数字的属性化认识走进时空一体化认识的开始。有了这个开始,时间与空间的认识在端午效应知识体系的大框架下 ,就走进了“司天在泉”的干支数字化认识体系。

    第五,五行,则是属性数字化端午认识方法中的“一端四午”的五合而一。

    因此,在“以端为一”的数字体系中,两端倾倾之反、遥遥相对,则称为“一对”;三端之合称为“一焦”,也称为“一角”,形貌表示为三向之端,称为“个”;四端为“方”,称为 “四方”;五端为“圆”,生克轮回,称为“五行”。在“以对为一”的数字体系中,三对为“三角”;四对为“四方”,确立了空间的基本认识理念;五对为“一端四午”,确立了时间的 最基础认识,“四午一端”成“圆”而为一天。在“以角为一”的数字体系中,三角为一;一方有四角;一圆生五端,称为五角之术,则五行出,天干立。在“以方为一”的数字体系认识中 ,一方而出两圆,四方而出两圆,九方而出两圆,……

    自然数的原始认识有五位:端、对、角、方、圆。

    依据“一端四午”之认识法则,三焦者为端;端、对、方、圆合称四午。端、对分别为三焦之分;方、圆,分别表达三焦之合。

    “个”,表示自然数的起始,有分、合两种组合式,称为对分、方合。“端”为“个”字的三角合一;“圆”为“个”字的五角之分。其分、合属性的倾倾之反认识效应,继续进行“端 午”之术的再认识,是显而易见的。

    “个”,是人类对客观存在的自然事物“一角”的认识,是人类感性认识到的事物局部内容。

    因此,从相对、相反的两“个”之间,找到相通、相变的二合而一的方法,则称为“木字求一之术”,这是“端午”之术的再认识。而“木字求一”,则有本、末、未三识之生。

    “本”者,草木之根,也表达茎、干,表达原来的、自己的,如:本来、本体、本身、本位、……,是要认识的中心内容或者主要内容。

    “末”,表示端、梢、最后、终了的意思。指非根本的、次要的、差一等。

    “未”,与已相对、相反,表示不曾,或者没有、不;或者变化没有完成、没有来得及、没有达到终止的一个过程。

    本、末、未三个字的结构相同之处,是木中求一。

    木者,千种万类,生长繁荣。如何木中求一,就要抓住主要的征象。即,一是始终,二是主次,三是生长变化过程中的属性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形成的异同。

    在数字认识层面上,本表示首数、始数,末表示尾数、终数,未表示非首非尾数。所以,在十二地支中,未是地支的第八位,处于非首非尾之位。

    这三个字在数字认识的范畴内,都表达对变化事物的求一方法。本为首,末为尾,未为变化过程之节。

    但是,本又为先之末尾,后之首始;末亦为前之末尾,后之首始。

    因此,一本生首尾,一本出始末;未在首尾中,未在始末间。

    “病”字的道理,是丙字入“疒厦”,天干“丙”三焦之变,天、地、人不和谐之数,皆可为“病”。而对“病”的认识,则从“木中求一”开始。

    因此,“木”者,阴阳也;“丙”者,三焦也;“木中求一”者,阴阳生三焦也;“木”加“丙”者,“柄”也。故有“授人以柄”之成语流传。

    虽然,“授人以柄”在今天已经变成了“将权力交给别人或让人抓住缺点、失误,使自己被动”的贬义词,但是,从甲骨文中我们却可以重新找到其本原意义。

    甲骨文中的“丙”字有七式,见下图:
 
 
    甲骨文中“丙”字的七式,表示三焦之后,阴阳之“中”有六气之变(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七阶之通(三焦、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

    太极定,阴阳分;阴阳合,太极生。无太极则阴阳不分,无三焦则阴阳不合。太极为阴阳动“中”之定;三焦为阴阳定“中”之变;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为阴阳变“中 ”之通。

    所以,甲骨文的“中”字有八式:
 
 
    甲骨文的“中”字八式,表示了阴阳之“中”的定、动、变、通。正是由于发现了“中”属性的精“华”知识内容,所以,我们的祖先就以“中华”自称,我们的医学也以“中医”称谓 。

    故,中医看病之法,起源于阴阳,初始于三焦,终结于九宫。
 (一)、 “病”字的道理

    “病”字的道理,是丙字入“疒厦”,天干“丙”三焦之变,天、地、人不和谐之数,皆可为“病”。

    因此,“授人以柄”者,方为传授天、地、人之形、性、数一体之上乘理、法、术一理。

    甲骨文中柄=木+丙:
 
 
   

    “木”字为:

    
 

    从字形上看,甲骨文中的“个”字,为二个相对、相反、相变、相通的“个”字组合而成,表示属性阴阳的相对、相反、相变、相通。

    “丙”字为:

    甲骨文中“丙”字的七式,表示三焦之后,阴阳之“中”有六气之变(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七阶之程(三焦、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

    太极定,阴阳分;阴阳合,太极生。无太极则阴阳不分,无三焦则阴阳不合。太极为阴阳动“中”之定;三焦为阴阳定“中”之变;四象、五行、六气、七阶、八卦、九宫为阴阳变“中”之通。

    所以,甲骨文的“中”字有八式:

    太极为定一,则阴阳一分为二,一分为三,一分为四,······;太极又为动一,则阴阳二合而一,三合而一,四合而一,······。因此,太极为定动合一。

    (二)、“木字求一”之术

    木字求一,有未、末、本三识之生。

    “木”者,为树类植物的通称,如树木、乔木、灌木等,皆称为木;在意识反映方面,表达质朴,或者感觉不灵敏。

    “本”者,草木之根,也表达茎、干,表达原来的、自己的,如:本来、本体、本身、本位、……,是要认识的中心内容或者主要内容。

    “末”者,表示端、梢、最后、终了的意思。指非根本的、次要的、差一等。

    “未”者,表示不曾,或者没有、不;或者变化没有完成、没有来得及、没有达到终止的一个过程。

    本、末、未三个字的结构相同之处,是木中求一。

    木者,千种万类,生长繁荣。如何木中求一,就要抓住主要的征象。即,一是始终,二是本末,三是生长变化过程中的属性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形成的异同。

    在数字认识层面上,本表示首数、始数,末表示尾数、终数,未表示非首非尾数。所以,在十二地支中,未是地支的第八位,处于非首非尾之位。

    这三个字在数字认识的范畴内,都表达对变化事物的求一方法。本为首,末为尾,未为变化过程之节。

    但是,本又为先之末尾,后之首始;末亦为前之末尾,后之首始。

    因此,一本生首尾,一本出始末;未在首尾中,未在始末间。

    就像甲骨文对“木”字的表达意境一样,疾病与健康,是人体生命过程中的两“个”相对、相反、相通、相变的生命现象。疾病与健康,运动抑扬、更相动薄,伴随人体生命的一生。

    因此,“木字求一”之术,即是寻求疾病与健康关联关系的根本方法。即,知隐显,寻始终,识本末,辨异同,便是法门。

    隐、显者,有、无之知,当有者求之,无者亦求之;始、终者,本、末之识,当未中求其终,亦未中求其始;始、终者,亦为动、静之识,当动中求静,静间复观动;异同者,当同中求异,异中求同。同中求异者,辨不同;异中求同者,证相同。

    (三)、本、末、未三识与上、中、下三工

    本病者,当知其动向;未病者,当识其更相;末病者,当变其通象;病瘥者,当守其中正。

    故,知末病之变象而治之,下工之术;晓未病之更相而治之,中工之术;察本病之动向而治之,上工之术;明性命之定动而守中,摄生之术。

    故,用药轻灵而随手应验、偶有所获者,或用药厚重而善于出奇、屡起沉疴者,下工也;用药规矩而参伍各半、奇正相生者,中工也;用药随心而平淡无奇、信手拈来者,上工也;提携天地,把握阴阳,和于数术,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恬谈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摄生之主也。

    (四)、正、症、证三辨

    甲骨文中“正”字与“止”字的写法如下:

    甲骨文的“正”字为上“口”、下“止”, “口”即为四方。 “正”字之意为“止于方者为正”。

    四方者,东、南、西、北四象也。古时将天空分为四野,分别称作“东方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四方、四野,均为大自然之定式。 因此,“止于方者为正”的意思就是:东、南、西、北四方是大自然中的定式,为人类认识的终始坐标,合乎于这个“终始坐标”的认识即为“正”。故有“反为道之动,正为道之定”之说。并且,至今仍然有“反动”、“正定”之词流传。

    “正”,有症、证之别,症、证亦有内、外之分。

    “疒”,为疾病的统称。“疒”+“正”=“症”,意思即为:“症”为不正之象。不正即为不定。不定,则动,则变。 “症”为疾病客观存在的标象。

    “言”为心声。“言”+“正”=“证”,意思即为:“证”为人类对疾病本质属性(本象)的正确认识与表达。

    症,为人类对可感悟、感知到的不正常生命属性现象的自厝同异之分类认识,分形貌类、属性类、数字类三种,中医统称之谓症状,具有刻下性,即,当时、当下。其中,形貌类的症状有高低、胖瘦、大小、……等,属性类的症状有可感温度之寒热、可闻声音之清浊、可尝滋味之厚薄、……等,数字类的认识为可测之量(向)、可辨之性(相)、可几之形(象)的数字化结果(分向数、相数、象数)。

    证,为对感悟、感知到的不正常属性现象分类之后的自厝异同之合群认识,包括对其形貌的认得,属性的认知,数理的认识,以及形、性、数一体化的综合知识。而不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惚兮恍兮的混沌内证认知,更不是什么定量模糊方法可以精准认识的外在实践。

    因为,对模糊现象的定量越精确,则越不准确。这是海森堡测不准原理所揭示的。

    症、证之内、外,有四象全息之变化内容:

    外症内证、外症外证、内症内证、内症外证。

    在此基础上,依求、验目的之不同,又产生阴阳三焦生八卦之系统分析:

    外症内求,外症外求,内症内求,内症外求;

    内证外验,内证内验,外证外验,外证内验。

    以上即为症与证的内、外、求、验之八卦气全息分析系统。

    所谓内证外验之说,不过只是其中的八分之一尔,如何能全息精准判断?

    所以,八取其一之后,只能是处于“有准有不准”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惚兮恍兮、不求甚解的茫然状态之中而不可自拨与固执己见。


一,就是孤物,其属性关联关系(属性量值)是零,所以,有“虚一勿用”之说。 
二,就是只有在两个事物的共同存在所构成的一个相对属性,所以,二是属性关联关系产生的一,可以称为性之始,也可以称其为性之一,产生于两个事物的格物致知。每一物皆有二向,称为来向与去向。二向为一相,所以,也称性相有二向。 
三,就是三个事物之间的每个事物被格物致知之后,皆与另外的两个事物都有二向之性。所以,可称每个事物有两相,每相二向,一物共有四向两相。但是,三物之间博物辨识,只有三系,故也称为三相之性。
三物之在,物以三而未改。但是,人类对它的认识却出现了格物致知与博物辨识两种认识方法产生的结果上的不同:格物致知所得每物两相四向,博物辨识所得整体的认识是三物六向三相。显然,格物致知是分而之识,博物辨识是合而之知。分合之间,出现了认识焦灼,故称为三焦。
以阴阳而识三焦,定二而动一、定一而动二。因为,以定一为阳,一阳对二阴,二阴之间需要再分阴阳;以定二为阴阳,二阴阳而对一,一对阴则阳,一对阳则阴,变幻不定。所以,两个事物之间的关联关系,可以定阴定阳;三个事物之间的阴阳关联关系,则是有定有不定,无定无不定。虽然,三个事物之间的属性出现了有定有不定,无定无不定的三焦属性结构状态,但是,却有其固定的形结构。因此,可以用形的结构性来表达它们之间的关联关系变化过程与形态。即,勾股定弦动、弦定而勾股动的勾股弦成圆法。 
通过孤物独识、格物致知、博物辨识三种方法,会得到事物数量增长变化过程中的不同认识。可以把这三个过程分别称为:孤物独识以识数,格物致知以识性,博物辨识以识形。掌握了这三种认识方法,则可以用于万物之识。即,知道了形、性、数之间的“一生二,二生三”的认识过程,就可以认识万物了。 
因此,“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形、性、数一体化,理、法、术一理化的认识论与方法论。一、二、三者,数生性,性生形之阴阳三焦之法,既是认识论,也是方法论。
三焦者,亦阴亦阳,非阴非阳,既在阴阳之内,又在阴阳之外。阴阳无太极不分,阴阳无三焦不合。故,以阴阳而观三焦,则认识必然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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