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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
杨上善云:以理而取声色芳味,不妄视听也。循理而动,不为分外之事。
视听八达之外。
故身无苛病。
入通于心,开窍于舌。
阴者,藏精而起亟也。
燥伤皮毛,热胜燥。
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益精气。
下焦溢为水。
下部天,足厥阴也。
浑浑革革,至如涌泉,弊弊绵绵,其去如弦绝者死。
太过则令人善怒。
如乌之喙者。
十日之内死。
真脏来见。
若人一呼五六至。
脉气上虚尺虚,是谓重虚。
实而涩则死。
手足温则生,寒则死。
阴用反作。
为偏枯痿易。
二阳俱搏,其病温。
肺雍肝雍肾雍。
肾雍,胠下至少腹满。
脉至如悬雍。
脉至如颓土之状。
脉涩而鼓。
行立常听。
太阳根起于至阴。
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
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
病生于咽嗌,治之以甘药。
脾与胃,以膜相连耳。
所谓甚则狂癫疾者。
其脉血气盛。
阳明之阳,名曰害蜚。
王冰注云:蜚,生化也,害,杀气也,杀气行则生化弭,故曰害蜚。
少阳之阳,名曰枢持。
王冰注云:枢谓枢要,持谓执持。
太阳之阳,名曰关枢。
王冰注云:关司外动,以静镇为事,如枢之运,则气和平也。
少阴之阴,名曰枢儒。
王冰注云:儒,顺也,守要而顺阴阳开阖之用也。新校正云:《甲乙经》儒作檽。
心主之阴,名曰害肩。
王冰注云:心主脉,入腋下,气不和则妨害肩腋之动运。
太阴之阴,名曰关蛰。
王冰注云:关闭垫类,使顺行藏。新校正云:《甲乙经》蛰作扶。
胃脘以下至横骨六寸半一。
挟脐下傍各五分至横骨寸一。
肾街十穴。
使人佚凓而不能食。
新校正云:详佚凓,全元起本作失味,《甲乙经》作解(亻亦)。
阳遭阴,故为热。
王本作故为痹热。新校正云:遭,《甲乙经》作乘。
寒则急。
旧本急皆作虫。王冰注云:谓皮中如虫行。新校正云:按《甲乙经》虫作急。
各以其时受气。
旧本作各以其时受月。王冰注云:谓受气时月也。如肝王甲乙,心王丙丁,脾王戊己,肺王庚辛,肾王壬癸,皆王气法也。时受月,则正谓五常受气月也。
前阴者,宗筋之所聚。
王冰注云:宗筋挟脐,下合于阴器,故云前阴者,宗筋之所聚也。新校正云:按《甲乙经》作厥阴者,众筋之所聚。全元起云:前阴者,厥阴也,与王注义异,亦是一说。
夫痎疟皆生于风。
按《说文》痎,二日一发疟也。颜之推云:两日一发之疟,今北方犹呼痎疟。
二十五日下至骶骨,二十六日入于脊内。
新校正云:按,全元起本二十五日作二十一日,二十六日作二十二日。《甲乙经》、《太素》并同。按王冰注云:项以下至尾骶,凡二十四节,故日下一节,二十五日下至骶骨,二十六日入于脊内,注于伏膂之脉也,与全元起本及《甲乙经》、《太素》不同,当从王冰本为是。按《灵枢?贼风》作二十一日下至尾骶,二十二日入脊内。全、杨、皇甫诸家其说本此,然王说为长。
举痛论至本病论皆病论,汤液醪醴论以下皆治论。
寒则腠理闭,气不行。
新校正云:按《甲乙经》气不行作营卫不行。
惊则心无所依。
依,宋本及他本皆作倚。
肾移寒于脾,痈肿少气。
脾,旧本作肝。王冰注云:肝藏血,然寒入则阳气不散,阳气不散则血聚气涩,故为痈肿,又为少气也。新校正云:按全元起本云:肾移寒于脾。元起注云:肾伤于寒而传于脾,脾主肉,寒生于肉则结为坚,坚化为脓,故为痈也。血伤气少,故曰少气。《甲乙经》亦作移寒于脾。王因误本,遂解为肝,亦智者之一失也。
水之状也。
宋本状作病。新校正云:按《甲乙经》水之病也作治主肺者。
脾移热于膀胱,则癃溺血。
宋本作胞移热于膀胱。王注云:膀胱为津液之府,胞为受纳之司,故热入膀胱,胞中外热,阴络内溢,故不得小便而溺血也。《正理论》曰:热在下焦则溺血,此之谓也。
无治也,当十月复。《刺法》曰,无损不足,益有余,以成其疹,然后调之。
新校正云:按《甲乙经》及《太素》无然后调之四字,按全元起注云:所谓不治者,其身九月而喑,身重,不得为治,须十月满,生后复如常也,然后调之。则此四字本全元起注文误书于此,当删去之。
脏有所伤及精有所寄,则卧不安。
旧本作精有所之寄则安。新校正云:按《甲乙经》作情有所倚则卧不安。《太素》作精有所倚则不安。按,精当作情,于义方协。
名为鼓胀。
新校正云:按《太素》鼓作谷字。
使之服以生铁落为饮。
铁落为饮,宋本作铁洛。新校正云:按《甲乙经》铁洛作铁落,为饮作后饮。
石药发癫。
宋本癫作瘨。按《说文》:瘨,病也,一日腹胀,盖瘨、(月真),古或假借通用,石性重坠而慓悍,热中消中之人,脾胃先伤,更投以石药而重伤之,亦能致(月真)胀之疾也。
法当三日死。
三日,宋本作三岁。王注云:三岁者,肺至肾一岁,肾至肝一岁,肝至心一岁,火又乘肺,故云三岁死也。按,上文肾传之心,弗治,满十日,法当死。今肾传之心,心即反传而行之肺,一脏再伤,其死极速,固当作三日也。
木敷者,其叶发。
按,《太素》作木陈者,其叶落。杨上善云:叶落者,知陈木之已尽,以比衰坏之征,于义较协。
一曰治神,二曰知养身,三曰知毒药为真,四曰制砭石小大,五曰知腑脏血气之诊。
杨上善云:存身之道,知此五者,以为摄养,可得长生也。魂、神、意、魄、志,以神为主,故皆名神,欲为针者,先须治神。故人无悲哀动中,则魂不伤,肝得无病,秋无难也。无怵惕思虑,则神不伤,心得无病,冬无难也。无忧愁不解,则意不伤,脾得无病,春无难也。无喜乐不极,则魄不伤,肺得无病,夏无难也。无盛怒者,则志不伤,肾得无病,季夏无难也。是以五过不起于心,则神清性明,五神各安其脏,则寿延遐算也。养身,《太素》作养形。杨上善云:饮食男女,节之以限,风寒暑湿,掇之以时,有异单豹外凋之害,即内养形也。实慈怒以爱人,和尘劳而不迹,有殊张毅高门之伤,即外养形也。内外之养兼备,则不求生而久生,无期寿而长寿,此则针布养形之极也。治神养身,不专主用针而言,其说甚精。
气虚宜(制/牛)引之。
王注:(制/牛)读为导,导引则气行条畅。新校正云:按《甲乙经》作掣。
皮肤不收。
按全元起云:不收,不仁也。《甲乙经》及《太素》云:皮肤收,无不字。
腠理闭塞,玄府不通。
新校正云:按《甲乙经》及《太素》无玄府二字。
凝则脉不通。
新校正云:按《甲乙经》作腠理不通。
韭叶。
原本皆作薤叶,今依宋木改正。
以竹管吹其两耳。
新校正云:按陶隐居云:吹其左耳极三度,复吹其右耳三度也。
热止汗出,其病难已。
宋本作热止汗出,难已。新校正云:按全元起本并《甲乙经》、《太素》、巢元方,并作先寒后热渴,渴止汗出。
凡欲诊病者,必问饮食居处。
王冰注云:饮食居处,其有不同,故问之也。异法方宜论曰:东方之域,天地之所始生,鱼盐之地,海滨傍水,其民食鱼而嗜咸,皆安其处,美其食。西方者,金玉之域,沙石之处,天地之所收引,其民陵居而多风,水土刚强,其民不衣而褐荐,华食而脂肥,北方者,天地所闭藏之域,其地高陵居,风寒冰冽,其民乐野处而乳食。南方者,天地所长养,阳之所盛处,其地下,水土弱,霿露之所聚,其民嗜酸而食胕。中央者,其地平以湿,天地所以生万物也众,其民食杂而不劳。由此则诊病之道,当先问焉。故圣人杂合以法,各得其所宜,此之谓矣。
离绝郁结,忧恐喜怒,五脏空虚,血气离守,工不能知,何术之有!
王冰注云:离谓离间亲爱,绝谓绝念所怀,郁谓郁积思虑,结谓结固余怨。夫间亲爱者魂游,绝所怀者意丧,积所虑者神劳,结余怨者志苦,忧愁者闭塞而不行,恐惧者荡惮而失守,盛忿者迷惑而不治,喜乐者惮散而不藏。由是八者,故五脏空虚,血气离守,工不思晓,又何言哉!
精神不专,志意不理,外内相失,故时疑殆。
王冰注云:外谓色,内谓脉。然精神不专于循用,志意不从于条理,所谓粗略,揆度失常,故色脉相失,而时自疑殆也。
夫疾风生,乃能雨,此之类也。
旧本作夫火疾风生。新校正云:按《甲乙经》无火字,此盖本《甲乙经》而正之
也。
林亿曰:详《素问》第七卷,亡已久矣。按,皇甫士安,晋人也,序《甲乙经》云,亦有亡失。《隋书?经籍志》载梁《七录》亦云止存八卷。全元起,隋人,所注本乃无第七。王冰,唐宝应中人,上至晋?皇甫谥甘露中,已六百余年,而冰自谓得旧藏之卷,今窃疑之。仍观天元纪大论、五运行论、六微旨论、气交变论、五常政论、六元正纪论、至真要论七篇,居今《素问》四卷,篇卷浩大,不与《素问》前后篇卷等,又且所载之事,与《素问》余篇略不相通,窃疑此七篇乃《阴阳大论》之文。王氏取以补所亡之卷,犹《周官》无冬官,以考工记补之之类也。又按,汉?张仲景《伤寒论?序》云: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经》、《阴阳大论》,是《素问》与《阴阳大论》两书甚明,乃王氏并《阴阳大论》于《素问》中也。要之,《阴阳大论》亦古医经,终非《素问》第七矣。
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
旧本作喜怒思忧恐。按,思与忧,皆脾之志也,与五气未合。新校正谓四脏皆受成于脾,亦属曲为之解,不若即据阴阳应象大论作喜怒悲忧恐为得也。
帝曰:地之为下否乎?岐伯曰:地为人之下,太虚之中也。帝曰:凭乎?岐伯曰:大气举之也。
王冰注云:大气,造化之气,任持太虚者也,所以太虚不息、地久天长者,盖由造化之气任持之也。气化而变,不任持之,则太虚之器亦败坏矣。夫落叶飞空,不疾而下,为其任气,故势不得速焉。凡诸有形,处地之上者,皆有生化之气任持之也。然器有大小不同,坏有迟速之异,及至气不任持,则大小之坏一也。
东方生风。
王云:东者日之初,风者教之始,天之使也,所以发号施令,故生自东方也。影霁山昏,苍埃际合,崖谷若一,岩岫之风也。黄白昏埃,晚空如堵,独见天垂,川泽之风也。加以黄黑,白埃承下,山泽之猛风也。
南方生热。
王云:阳盛所生,相火君火之政也。太虚昏翳,其若轻尘,山川悉然,热之气也。大明不彰,其色如丹,郁热之气也。若行云暴升,然叶积,乍盈乍缩,崖谷之热也。
中央生湿。
王云:中央,土也。高山土湿,泉出地中,水源山隈,云生岩谷,则其象也。夫湿性内蕴,动而为用,则雨降云腾,中央生湿,不远信矣。故《历候记》土润溽暑于六月,谓是也。
西方生燥。
王云:阳气已降,阴气复升,气爽风劲,故生燥也。夫岩谷青埃,川源苍翠,烟浮草木,远望氤氲,此金气所生,燥之化也。夜起白朦,轻如微雾,遐迩一色,星月皎如,此万物阴成,亦金气所生,白露之气也。太虚(火矣)昏,气郁黄黑,视不见远,无风自行,从阴之阳,如云如雾,此杀气也,亦金气所生,霜之气也。山谷川泽,浊昏如雾,气郁蓬勃,惨然戚然,只尺不分,此杀气将用,亦金气所生,运之气也。天雨大霖,和气西起,云卷阳曜,大虚廓清,燥生西方,义可征也。若西风大起,木偃云腾,是为燥与湿争,气不胜也,故当复雨。然西风雨晴,天之常气,假有东风雨止,必有西风复雨,而乃自晴。观是之为,则气有往复,动有燥湿,变化之象,不同其用矣。由此则天地之气,以和为胜,暴发奔骤,气所不胜,则多为复也。
北方生寒。
王云:阳气伏,阴气升,政布而大行,故寒生也。太虚澄净,黑气浮空,天色黯然,高空之寒气也。若气似散麻,本末皆黑,遐迩微见,川泽之寒气也,太虚清白,空犹雪映,遐迩一色,山谷之寒气也。太虚白昏,火明不翳,如雾雨气,遐迩肃然,北望色玄,凝雾夜落,此水气所生,寒之化也。太虚凝阴,白埃昏翳,天地一色,远视不分,此寒湿凝结,雪之将至也。地裂水冰,河渠干涸,枯泽浮咸,水敛土坚,是土胜水,水不得自清,水所生,寒之用之。
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
王冰注云:出入谓喘息,升降谓化气。夫毛羽倮鳞介,及飞走蚑行,皆生气根于身中,以神为动静之主,故曰神机也。然金玉土石,熔埏草木,皆生气根于外,假气以成立主持,故曰气立也。五常政大论曰:根于中者,命曰神机,神去则机息,根于外者,命曰气立,气止则化绝,此之谓也。故无是四者,则神机气立者,生死皆绝。新校正云:按《易》云: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周礼?大宗伯》有天产地产,大司徒云动物、植物,即此神机、气立之谓也。
甚则忽忽善怒,眩胃巅疾。
王冰注云:凌犯太甚,则遇于金,故自病。新校正云:按玉机真脏论云:肝脉太过,则令人善怒,忽忽眩冒巅疾,为肝实而然,则此病不独木太过,遇金而病,肝实亦自病也。
岁火太过,炎暑流行,肺金受邪,民病疟。
新校正云:火盛而克金,寒热交争,故为疟。
身热骨痛,而为浸淫。
新校正云:按玉机真脏论云:心脉太过,则令人身热而肤痛,为浸淫。此云骨痛者,误也。
上临太阳,则雨雪冰霜不时降。
原本在岁水太过段内,今黄氏列于岁火不及之中。按,太阳寒水司天,火运二岁为戊辰、戊戌,中运皆太征,实非岁火不及之年。而太阳寒水司天,水运二岁,中运为太羽,实岁水太过之年。以太少而言过与不及,则此二句自当列于岁水太过之下,惟火不及则水自凌之,与亢害承制之理,仍不相背耳。
上临少明少阳,火燔焫,水泉涸,物焦槁。
原本在岁火太过段内,今黄氏列于岁金不及之中。按,少阴心火司天,金运二岁为庚子、庚午,少阳相火司天,金运二岁为庚寅、庚申,中运皆太商,实非岁金不及之年。而少阴君火司天,火运二岁为戊子、戊午,少阳相火司天,火运二岁为戊寅、戊申,中运皆太征,实岁火太过之年。以太少而言过与不及,则此四句自当列于岁火太过之下,惟金不及则火自犯之,与亢害承制之理,亦仍不相背耳。
帝曰:其灾应何如?岐伯曰:亦各从其化也。故时至有盛衰,凌犯有逆顺,留守有多少,形见有善恶,宿属有胜负,征应有吉凶矣。
王注云:五星之至,相王为盛,囚死为衰。东行凌犯为顺,灾轻,西行凌犯为逆,灾重。留守日多则灾深,留守日少则灾浅。星喜润,则为见善,星怒燥忧丧,则为见恶。宿属,谓所生月之属二十八宿,及十二辰相分所属之位也。命胜星不灾不害,不胜星为灾小重,命与星相得,虽灾无害。灾者,狱讼疾病之谓也,虽五星凌犯之事,遇星之囚死时月,虽灾不成。然火犯留守逆临,则有诬谮狱讼之忧,金犯则有刑杀气郁之忧,木犯则有震惊风鼓之忧,土犯则有中满下利跗肿之忧,水犯则有寒气冲積之忧,故曰征应有吉凶也。
帝曰:其善恶何谓也?岐伯曰:有喜有怒,有忧有丧,有泽有燥,此象之常也。
王注云:夫五星之见也,从深夜见之。人见之喜,星之喜也。见之畏,星之怒也。光色微曜,乍明乍暗,星之忧也,光色迥然,不彰不莹,不与众同,星之丧也。光色圆明,不盈不缩,怡然莹然,星之喜也。光色勃然临人,茫彩满溢,其象懔然,星之怒也。泽,洪润也。燥,干枯也。
盛者夺之,汗者发之。
旧本作汗之下之,盖皆主盛者而言,今作汗者发之,于义无取,当是传写之讹。
燥淫所胜,平以苦湿。
新校正云:湿当作温。
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急则气味厚,缓则气味薄。
王冰注云:治上补上,方迅急则止不住而迫下,治下补下,方缓慢则滋道路而力又微。制急方而气味薄,则力与缓等,制缓方而气味厚,则势与急同。
太阳所至为寝汗。
王冰注云:寝汗,谓睡中汗发于胸嗌颈腋之间也,俗误呼为盗汗。
时必顺之,治以胜也。
王云:春宜凉,夏宜寒,秋宜温,冬宜热,此时之宜,不可不顺。然犯热治以寒,犯寒治以热,犯春宜用凉,犯秋宜用温,是以胜也。犯热治以咸寒,犯寒治以甘热,犯凉治以苦温,犯温治以辛凉,亦胜之道也。
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然调其气。
王云:达谓吐之,令其条达也。发谓汗之,令其疏散也。夺谓下之,令无拥碍也。泄谓渗泄之,解表利小便也。折谓抑之,制其冲逆也。通是五法,乃气可平调,后乃观其虚盛而调理之也。
上所识各条,有与本书相发明者,有详本书所自出者,有补本书所未及者,有证本书之讹误者,故悉录之,以备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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