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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的最大问题

哲学专家叶晓锜先生的理论,是我见到的最现代化的哲学理论,大多数问题都论证得有理有据,逻辑环环相扣,不同凡响。在《哲学百论-论认知》文章中,叶先生说:“认知和感知不同,感知是身体方式的,认知是概念方式的。感知把自在对象制作和转换为直观的经验对象,认知则把经验对象制作和转换为抽象的概念事物。在人类意识结构中,感知是根基性的,认知是加入性的。即认知是以感知为根基的加入”。这些阐释都言简意赅,让人一目了然。如果叶先生能够进一步突破,超越现有主流哲学理论和知识的束缚,我相信能够取得了不起的理论成就。

现有主流哲学理论的最大问题,就是不知道“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到底为什么存在,只能受限于概念,最致命的是对概念的认识还不准确,总是混淆概念,甚至反用概念。叶先生也专门《论概念》:“……任何一个概念都内含了两个构成:一是指称和对象联结的构成,二是指称和定义联结的构成。这样的双联构成使得任何一个对象,都会被制作和转换成名称规定和内容规定的抽象事物。当人类的意识活动用这样的概念方式统摄一切,使一切被它统摄的对象一一获得它们各自的名称规定和内容规定时,它们就成为了抽象的概念事物,概念亦成为了一切事物规定的根本所在和全体所在……”。这种论述,清晰程度超过过去的其它哲学理论,但是仍然被其它理论的高点压抑。现有的主流哲学知识是:“概念就是反映事物的本质属性的思维形式。概念是抽象的、普遍的想法、观念或充当指明实体、事件或关系的范畴或类的实体。在它们的外延中忽略事物的差异,把这些外延中的实体作为同一体而去处理它们,所以概念是抽象的。它们等同的适用于在它们外延中的所有事物,所以它们是普遍的”。叶先生仍然延续着这种片面的知识。事实上,概念肯定不仅仅是抽象的本质和普遍的事物,其中的“作为和等同”,已经把抽象概念的“非‘根本所在和全体所在’”的实质,彻底显露;有目共睹,“象形和形意”文字的概念就不只是抽象的,还是“具象和直观”的,例如汉字的“一二三”,其具象性就非常直观。叶先生在《论概念》文章的最后说:“概念以反馈经验实证的求取,在抽象和直观的统一中,造就人类概念制导的实践活动和文明创造。并由此绽出人类的观念、思想、知识和自我意识”。其中的“抽象和直观的统一”,显然不是指的“概念”自身的“抽象和直观的统一”,而是概念的“抽象”与“经验实证……实践活动”的“直观”的“统一”。后者这种统一没有确定性,“人类的观念、思想、知识和自我意识”还需要再进行更高层次的概念的确定性统一。否则,就会“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让人类的“思想理论和信仰信念”似是而非、莫衷一是,甚至对立恶斗、你死我活。当代人类社会的迷乱、腐败、诈骗、涉毒、污染、恶斗、杀戮、战争等等“人为主动性的错误和灾难”的层出不穷,就是由于 “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的这种“似是而非、莫衷一是、对立恶斗、你死我活”造成的。“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艺术——现象和分体,非常应该和正常;但是,对于主导人类社会的哲学——本质和本体,就会造成难以控制的恶果。

在非终极确定性的哲学理论和知识的误导下,叶先生在《论认知》的第三部分《实践制导性》中,还特别强调“实践制导是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

我认为,“实践制导”并不“是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实际上是叶先生论述的“感知”,才是人类“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正如叶先生自己说的:“在人类意识结构中,感知是根基性的,认知是加入性的”。无法质疑,就概念的属性而言,“实践”是物质行动性的,而“认知和感知”是精神意识性的。叶先生在《论意识》中说:“意识是生命体的存在方式,是生命体知觉和择取对象的主体性能”。叶先生把意识分为“反应意识、知性意识和概念意识”,这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就意识自身而言,无论是哪一个阶段,都是精神知觉,不是实践行动。就是说,对实践行动的“知觉”特别是对“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的“知觉”,才是人类“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实践自身无法“制导”认知,对实践的“感知”才能“制导”认知。既然概念是人类“从指称和对象、指称和定义的双联抽象构造上,把知性方式的感知对象,制作为具有名称规定和内容规定的概念事物”,那么“实践”这个概念的“指称和对象”与“指称和定义”都具有物质行动性,即“非‘意识认知’”性,与精神意识的“感知”风马牛不相及,它怎么能够成为“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呢?虽然“实践”也是“感知和认知”出的人造概念,但是这种“指称”的“对象和定义”却是物质行动性的,不是精神意识性的。人类“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只能是对“物质及其物质性的行动”的“感知”,无法是“物质性行动”的“实践”。认定“实践制导是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属于思想混乱、概念混淆,没有找对“因果”关系。

更为重要的是,人类能够实践的东西,相对于“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整体事实,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实践仅仅是产生事实的一个极小的部分,人类肯定无法对“宇宙万事万物”统统进行实践,却不缺乏“认知”宇宙万事万物的“能动”,这已经用事实彻底证明了“实践制导”并不“是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人类“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是人类对“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的“感知”的高智慧本能,根本不是实践。在人类还不知道“实践”是何物的时候,伏羲已经“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由“感知”到“认知”,发现了“阴阳中道”的伟大真理。“实践”仅仅是人类后来又创造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概念,这种概念还可以创造出无数个,根本不足挂齿,却被主流哲学奉为圭臬,实在肤浅可笑。

就概念的必然性而言,人类之所以创造出“实践”这个概念,就是描述一种与“理论”不同的、把“理论”变成“事实”的行动;就是说,“实践”是相对于、更区别于“理论”的一个概念,二者是标准的“相反相成、互为前提、缺一不可”的对应性“共赢”共存概念。实践是非理论性的,人类可以用它产生的局部事实;也可以用对这种“局部事实”的“感知”,在人类行动能够涉及到的非常不全面性的范围内,检验人类由“感知”而“认知”出的理论是否符合所感知的对象。理论性“实践论”,非常荒诞,彻底混淆了“实践和理论”这两个概念的“互为前提”的本质不同,为“实践”赋予理论的“论”性,其实已经毁灭了“实践”存在的前提,使“实践论”的实践,成为非实践,从而把这种理论的“秉持者和迷信者”的思想彻底搞乱。更为可笑的是,如果“实践”能够成为理论,就不会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名言。稍微进行一点“非迷信”的逻辑思考就会发现,真理是理论性的,实践是行动性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名言虽然错误,但是也证明了“实践”的“非理论性”。换言之,实践如果能够成为理论,这句名言就成为“理论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了,确实荒诞到了极点。人类认知的理论和真理,根本不是由实践产生的,而是由人类对事实的感知产生的;理论实际上不需要实践的检验,需要用人类对事实的“感知”检验。关键是人类的实践根本没有能力检验“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性理论的能力和可能性,相反,“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却可以检验出哪种是违反整体事实的错误的实践,更可以检验出一切理论是否真正正确。真正正确的理论,就是与“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整体事实无谬归一的理论;她无一例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与人类是否实践没有必然联系。一种理论,只要真正做到了,与“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无谬归一,她的“无一例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任何人都无法否定,她就是终极真理;实践仅仅是“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整体事实的一小部分,否则终极真理及其理论,就不是“无一例外”的终极真理。显而易见,理论可以涵盖实践,实践却无法涵盖理论,实践本身就是一个抽象的理论性概念。正确的理论对应整体,实践无论正确与否都仅能够对应局部。由此可见,叶先生桎梏于现有主流哲学理论和知识,呕心沥血,想用“抽象概念”的认知提升感知,并把“实践”当成“认知的最为重要的能动”,只能使理论陷入片面和错误。

既然“一切感知都是身体方式和自在对象的经验联结和主客共建。……身体方式的感知和样式都是主客共建的产物,具有以主客共建为根基的实在性和真确性”,“直观的特点是,原本怎样就是怎样的”;怎么又会“在感知中,一切对象都是身体方式的直观,它们是没有名称的和内容的规定的……它是自然方式的,是不能超越自然方式的;它是直观样式的,是不能超越直观样式的”呢?叶先生理论的这种自我否定,就是除了《文明趋势》之外,人类哲学理论都没有找到“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唯一的终极确定性,必然产生的恶果。人类的认知的目的和最高境界,就是“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原本怎样就是怎样的”,绝对不是片面的“抽象”性的或者更加片面的“实践”性的,而是“抽象和具体、具象”共存“共赢”,“实践和理论”共存“共赢”,即:“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彻底无谬终极归一。与叶先生的观点相反,“认知”绝对不应该是“以其概念方式的自由想象力和创造力,生成各种各样的概念事物,这样的概念事物是人类大脑的概念方式的抽象制作,但它们总在人类的意识结构中躁动着”;而是应该进行“抽象和具象、具体”共存“共赢”的概念制作,消除其中骗人的违反终极确定性的“假自由和错误创造”,用“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事实本体“制导实践”,以避免“片面性、局限性和现象性”的低级错误。在终极确定性的万物本体中,人类才有正确的“自由和创造”,才不至于被“异想天开”蒙骗和误导,像“美国、日本政府和极端分子”一样走火入魔——不承认概念的确定性,横行霸道,胡说恶为,完全以个人和本国利益为标准判断是非。这样的人、国家和理论,有一丝一毫的“公平、人性、正确、正义和文明”可言吗?

叶先生的智慧高于现有主流哲学理论,所以没有在“自由民主、相对多元、实践发展”的“恶无限”中陷入极端——反实在、反真理、反概念的确定性。他认为“人类的意识结构是身体方式和概念方式的联结,这样的联结必然驱动一切概念方式的抽象力求于反馈经验实证的求取,在抽象和经验的统一中,获得比经验感知更为高级的实在性和真确性,即被称之为真理的实在性和真确性”。但是,如果认识不到“人类的意识结构”中的“身体方式”的“感知”,自身就可以同时到达“抽象和具象、具体”的“共赢”共存,企图另外再人为硬性“必然驱动一切概念方式的抽象,力求于反馈经验实证的求取,在抽象和经验的统一中,获得比经验感知更为高级的实在性和真确性,即被称之为真理的实在性和真确性”,就会因为“非自然而然”而缘木求鱼。就是说,“真理的实在性和真确性”,在“感知”中就能够“原本怎样就是怎样的”——“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原本”无法在片面的“抽象”中理论性地产生;真理也无法在片面的“实践”中,获得可靠检验;感知和认知是终极归一的,不是二元分离的。在许多情况下,感知比认知更准确,可以直观本原。抽象的认知,却肯定会陷入片面和极端。

“认知的各种概念抽象反馈经验实证求取的最为重要的成果是,它使得人类的生存活动获得了概念的制导,有了概念的目标和追求,成为了概念制导的实践活动,使得人类的意识行为从生物和动物世界的自然之物利用走向了人类世界的概念之物创造”;但是,这种“概念制导的实践创造”,肯定不应该是“抽象概念”制导的实践创造,因为这种“制导”有致命的局限性和片面性。“概念制导”分为正确的概念制导和错误的概念制导,由其“制导”的“创造”也必然分为正确的创造和错误的创造。人类正确的“概念制导的实践创造”,只能是无一例外的“终极确定性”及其“概念制导的实践创造”,不会是片面的“抽象概念制导”的片面“实践创造。就概念而言,“创造”必须区别于“仿制”,才能称之为创造。没有“原样”和对“原样”的“仿制”,就无所谓“创造”。“创造和仿制”是标准的“相反相成、互为前提、缺一不可”的“共赢”共存关系,它们与“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一样,都在“半本体”之内,无法在其外。自由也是如此,“自由”和“限制”也是标准的“相反相成、互为前提、缺一不可”的“共赢”共存关系,没有限制,何为自由?所以,自由及其创造,都只能在整体事实的“半本体”之内,绝对无法在其外。西方哲学两千多年以来,一直对“自由”情有独钟,却不知道“自由”到底因为什么而存在,更不知道“自由”的终极确定性的本体是什么,把“自由”这个有致命局限性的分体概念,当成了“至上、根基、普世、人性、天性、正确、正义”的本体概念,本末倒置、鱼目混珠,只能使“人为主动性的错误和灾难”层出不穷。人类一天不明白“自由民主、相对多元、实践发展、抽象概念、想象创造”等所有“非‘半‘本体”事物及其概念的局限性和片面性,就必然让“人为主动性的错误和灾难”永远层出不穷。当代主流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本末倒置、鱼目混珠、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搞不明白“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到底为什么存在,不知道“正确、正义、人性、平等、自然、智慧、文明”的“确定性”在哪里;使其信仰者和迷信者,盲目自信、荒诞普世、肆意妄为,怎么可能不产生“人为主动性的错误和灾难”呢?

叶先生说:“人类世界与生物世界和动物世界的根本区别是,生物世界和动物世界是自然之物利用的世界,人类世界是概念之物创造的世界,工具、建筑、农业、工业、科技、艺术、社会等等都是概念之物的创造”。这显然是片面之言。“人类世界与生物世界和动物世界”是没有“根本区别”的,他们都归一于“正电和负电、阴磁和阳磁、生存和灭亡”共存“共赢”的“半”本体。“生物世界和动物世界是自然之物利用的世界”,“人类世界”及其概念,首先源于“自然之物利用的世界”,然后才谈得上“是概念之物创造的世界,工具、建筑、农业、工业、科技、艺术、社会等等都是概念之物的创造”。所有这一切,统统都在“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事实本体之中,确实无一例外。就是说,“概念之物创造的世界”在“自然之物利用的世界”之内,无法真正在其外。人类不遵从和依靠物质性能和自然规律,自己都无法存在,更别提什么“自由、想象和创造”了。

片面地看:“认知的抽象建构,由于跨越了自然方式和直观样式,在它的另一面,则出现了各种纯想象的、虚构的,不能获得抽象和经验统一的概念抽象。如神仙、妖魔、天庭、地狱、西天、轮回以及各种教义等等的想象和虚构。这些想象和虚构尽管是纯想象的和虚构的,但却融入了人类精神世界并左右着人类精神史的发展”。全面地看:恰恰是因为有“自然的、直观的、具象的、真实的、经验的”的事物及其概念,才能够对应存在“人为的、隐观的、抽象的、虚构的、超验的”事物及其概念,他们绝对不是“认知的抽象构建”,而是“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事实本体的自然而然的“共赢”共存的“构建”。没有“自然的”,何为“人为的”?没有“具象的”,何为“抽象的”?没有“真实的”,何为“虚构的”?没有“经验的”,何为“超验的”?其中的“相反相成、互为前提、缺一不可”的“半本体”共存“共赢”性,任何人都无法否定。所以,“认知的抽象构建”,大错特错了。认知的“抽象和具象、具体”共赢的“半本体”构建,才具有“本原”的正确性。

叶先生在《论意识》中说:“意识以自身为主体,对象为客体。当意识以自身为对象时,它亦以自身为客体,成为了一种主客统一体”。这比较正确,更要明白:“意识和对象、自身和他身、主体和客体、统一和对立”,这些分体事物及其概念,只有在“半本体”中,才能获得绝对超越的真正“统一”。在“意识”及其“抽象”中,最多是人为硬性规定的假统一。

虽然“在地球生命意识史中,意识是一个进化的历史进程”;但是更要明白:“进化和退化、发展和回归”都是“相反相成、互为前提、缺一不可”的“共赢”共存,真正高智慧的进化,就是向终极本原的回归;人类意识只有“进化”到“进化和退化、发展和回归”共存“共赢”的“半本体”层次,才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智慧、正确、正义和文明。仅仅知道“进化和发展”,贬低“退化和回归”,肯定会误入“恶无限”的歧途。“生命意识先后出现了三种不同的意识方式,第一种是反应意识方式,第二种是知性意识方式,第三种是概念意识方式”;这仅仅是“生命意识”的现象,不是本质,更不是本体。追根寻源,生命及其意识,都是“正电和负电、阳磁和阴磁、生存和灭亡”的“半本体”共存“共赢”。“在这三种意识方式方式中,反应意识和知性意识是生物性的进化生成,概念意识则是文化性的进化生成”;其中的“文化性”,根本不是“文明性”。这种非文明的“文化性”,是恶无限的“进化生成”的;而“文明性”,只能是“文化和自然”共存“共赢”的终极确定性的“半本体”本有的。“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事实本体,本来就应有尽有,存在一切可能性的元素,绝对不是“生成”,也确实不需要再超自然地“生成”。叶先生认为“生命意识的进化并没有也不会终止,它将随着生存环境的变化而进行,生成它的新的进化方式”——这属于标准的仅看到事物的现象和局部,没有看到其本质和整体,更没有看到其永恒不变的唯一的事实本体,确实有失偏颇了。此类“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明显显陷入了“恶无限”的无底深渊——使此类思想及其理论中“正确、正义、智慧和文明”都失去了“确定性”的基础,根本无法真正立足,具有普通人无法察觉的片面性、极端性和误导性。这种“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把“自由、人民、人性、民主、实践、发展、多元”等分体事物和概念,赋予“正确、正义、先进、普世、文明”至上性,当事人又是“人民、人性、多元”的一员,更向往“自由、正确、正义、先进、普世、文明”,就像“眼睛无法辨识自己的颜色”,主流理论的这种欺骗性和误导性,除了“无一例外”的“半本体”理论,其它理论根本没有能力让它们丑态毕露。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无一例外的整体事实的“半本体”被发现并论证清楚之后,“人类的认识史由此:一方面,通过抽象和经验统一的经验实证求取,走向了”超越“科学”的终极确定性“真理的追求”;“一方面,则”让人类能够彻底超越那种“远离了抽象和经验统一的经验实证求取,造就了各种信仰的”虚假“精神世界,以及各自信仰的理论学说”的迷途,使信仰和事实“共赢”共存;使“认识”和理论做到了:无一例外,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毫无漏洞、悖谬、局限性和副作用,与“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整体事实“天衣无缝”地归一;更能够使人类社会找到了绝对可靠的是非标准,终于可以明辨是非了——从此不再被“自由民主、相对多元、实践发展、抽象概念、想象创造”这类没有“确定性”的“恶无限”理论误导,也不再被“理性或者非理性”的“假‘至上’正确”的信仰蒙骗;由明辨是非而进入真正的文明。所以,我多次在相关文章中指出:不能绝对可靠的明辨是非,无论如何也存在真正的文明。

如果人类没有找到事实存在的“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终极确定性的本体,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找到了,属于自欺欺人、害人害己害万物。对这种“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进行再严厉的批判和否定,都非常应该和正确。但是现在,人类已经找到了事实存在的“宇宙万事万物及其概念”的终极确定性的本体,有些人却基于自己“没有确定性”的“恶无限”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自以为是地认为“没有找到”或者不存在“终极确定性”的本体;还有一些人则用自己的假终极正确,否定事实存在的真终极正确;这两种情况更“属于自欺欺人、害人害己害万物”,对这种“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进行再严厉的批判和否定,也都非常应该和正确,更是重中之重。问题的实质是:人类只有找到了真实的整体事实的终极确定性,才能明辨是非,“正确、正义、智慧和文明”才能真正立足。无论是假终极确定性,还是“自由民主、相对多元、实践发展、抽象概念、想象创造”之类“恶无限”的反终极确定性,都必须被彻底的批判和抛弃,人类才能进入真正的文明。人类由信念决定一切思想和言行,主流信念又由主流哲学决定。所以,主流哲学如果不彻底批判和抛弃“假终极正确”和“恶无限”的“反终极确定性”的信念及其理论和知识,都肯定会误入歧途——自欺欺人、害人害己害万物,就像现在一样把“自由民主、相对多元、实践发展、抽象概念、想象创造”的分体,当成正确和本体;这就是标准的“反用概念”——势必导致颠倒是非、混淆善恶。这不仅仅是主流哲学的最大问题,更是人类社会的最大问题;个人会因“不能明辨是非”而无法有真正的高智慧,人类则因为“不能明辨是非”而永远无法进入真正的文明社会。

文/东方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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