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先生墨宝
六十年代初,我从顾廷龙先生习流略之学,那时,顾师要求我每天习字一小时,目的是为鉴定稿本、抄本、批校本以及明清尺牍打基础。几年下來,临了数种碑帖,写字总算有点进步,通过实践,也懂了些版本鉴定的方法。「文革」后,工作较忙,也没时间去练习书法,至于在香港、美国,更是没有机会去想什么笔墨纸砚了。大约到2005年,为了自己的三本书要出版,才执笔写了三个书名,找的毛笔是支秃笔,墨汁是前任在唐人街买的「一得阁墨汁」,纸是台北《书目季刊》抽印本的空白尾页。退休后,总想写写字,消遣消遣,但还是不行,久债太多,没有时间。不过,有時也会有朋友找上门來,要我挥毫,所以推辞不掉就会再拿起毛笔试试。今早即有几位朋友送纸过來,转眼又是蛇年,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一股脑儿连写数张,不管如何,能交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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