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明治前期与战前昭和的介绍目的是简要介绍坦培拉画种在日本的传入及其扎根发展。而当下的教学发展则基于笔者在东京艺术大学保存油画研究室和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的课程为基准,同时在下文介绍日本坊间的坦培拉教室以及日本当代的坦培拉艺术家进行叙述说明。
以下文章先以如何使用坦培拉颜料为课题，笔者作了以下的调查研究。从明治前期以来的日本西洋画开展的侧面来看,现在一般认为传统西洋画传入的方法变化的脉络欠缺。
但是，明治前期的冯塔内基(Antonio Fontanesi),及其在工学美术学校指导的学生原田直次郎,山本方翠等的海外留学生开始,之后的一些画家们，研究者们开始陆续研究印象派以前的所谓的古典技法。
因为来自意大利的画家冯塔内基(1818-1882),1876年(明治9年)来到日本。冯塔内基擅长巴比松画派的风景画。当时他是在工部美术学校第一位正式教授日本人西洋画的老师。故文中的历史区间也从冯塔内基来日的明治初期开始进行介绍。
坦培拉的技法问题与名词解释在早期的绘画技法史中存有容易混淆的部分,文中也会进行说明分析。
一、坦培拉名词解释
1.1 坦培拉词源
种仓纪昭先生在岩守大学教育学部年报第48卷第1号(1988.10)的论文《近代の我国に于けるテンペラ絵画技法についての一考察(近代我国关于坦培拉绘画技法之考察)》P44写到:
坦培拉テンペラ temper在意大利语中、为词源拉丁动词テンペラー レ temperare(混合在一起)的派生语。テンペラール在英文中可解释为以下的及物动词。“to compound,combine,blend,temper,turegulate”。在日本语中的翻译,解释为“调和する,结合する,程良く混ぜ合わせる, 调整する”等语义。英文中也有叫做“temper”的动词。
也有在テンペラ后接 S,使用“temperas”记述的情况。本来画家把颜料的液体结合媒介(Binder,Adhesive,Binding Medium)与展色剂(Vehicle)混合在一起也可称为“temperare”。
グッテンス,スタウト(R.J.Gettens and G.L. Stout)共著,森田恒之翻译的《绘画材料事典》(Painting Materials A ShortEncyclopaedia)一书中的解释如下。
[Temperaテンペラ](见Egg Tempera卵テンペラ)绘画介质的定义时使用的<坦培拉>一词的意思形形色色,随著美术史中的时代变化一同变化。直到15世纪,这个词语才逐渐变为近介质的意思。所含有蛋白质・明胶质・胶体物质的广义定义也仍在通用。具体的内容解释在定义 2 中呈现, 全体为<胶质坦培拉(にかわテンペラ)>,<树胶坦培拉(ガムテンペラ)>,< 鸡蛋坦培拉(卵テンペラ)="">等的分类。
树胶,鸡蛋,胶质(动物)三类时古典时代的(希腊,埃及的)画家的必要媒介剂,这在ローリー的说法中有所介绍。在中世纪在西欧鸡蛋坦培拉同树胶坦培拉以外,也使用胶质(动物)与树胶混合使用的坦培拉,“到了十六世纪以后,鸡蛋坦培拉作为一般用途的技法”也得到了说明。
“水彩颜料”是“透明墨水”和“薄树胶坦培拉”是依据含有吸湿物质的树胶类媒介剂的标准改良出来的颜料。
同坦培拉类似的容易混淆的用语还有デトランプ(胶彩)。在下一章会给予介绍。
Antonio Fontanesi
（https://ja.wikipedia.org/wiki/アントニオ・フォンタネージ#/media/）
1.2 关于法语中的détrempe(法)destrempe(英)
森田恒之的《画材博物志》中“テンペラ(坦培拉)”一条中,简要解释了テンペラ(Tempera)和デトランプ(détrempe)的词义。
“法语自古以来用坦培拉取代デトランプ(détrempe),或者用 Destermpe 表示。十九世纪中叶开始,人们开始对绘画技术的研究的关心、对于词语上描述的差别如テンペラ和デトランプ开始被区别,前者主要是用鸡蛋作为展色剂,后者主要以胶质(动物)和淀粉糊作为媒介,主要用语指舞台美术与装饰美术的颜料。日本画中的岩绘具也属于デトランプ的一种。两种语义已经分离,为了更明确今天的坦培拉的范围,名词中还存在模糊的定义,所以主要以鸡蛋为展色剂的颜料被称为『卵テンペラ』(鸡蛋坦培拉)才够确切。”
二、明治时期坦培拉在日本
2.1 冯塔内基时期的坦培拉教学
アントニオ・フォンタネージ(Antonio Fontanesi 1818年2月23日-1882年4月17日)
明治9年(1876年)、工部美术学校聘任了来自意大利的冯塔内基。在当时进行了坦培拉的教学。
藤雅三根据冯塔内基的授课纪录了当时的讲义。藤雅三(工部美术学校毕业生。久米桂一郎的老师。之后将黑田清辉介绍给巴黎的ラファエ儿・コランRaphael Collin 的画家)记录下的笔记被其同学川路新吉郎抄写油印。隈元谦次郎著《来朝意大利美术家研究(来朝伊太利亜美术家の研究)》 (三省堂1940年、复刻版八潮书店1978年)一书中可见川路新吉郎抄写、高桥由一记录的冯塔内基的绘画技法讲义。[1]
工部美术学校的送別照片（1878年）AntonioFontanesi（前列左3）
（https://ja.wikipedia.org/wiki/アントニオ・フォンタネージ#/media/File:Fontanesi_Abschied.jpg）
2.2 日本圣像绘画的开端──明治时期的日本圣像女画家山下りん
日本圣像绘画的开端──明治时期的日本圣像女画家山下りん
（https://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0/03/Rin_Yamashita.jpg）
山下りん生于1857 年(安政4年)5月25日。卒于1939年(昭和14年)1月26日。是工部美术学校第一名女学生。也是日本最初的圣像画家。
山下りん的日记中记载了在明治15年(1882)3月,沙皇俄罗斯的彼得堡的修道院的创作「午后玉子の画具ニテカク」「玉子ヲ习ヒニウベラノ室に行ナリ」是鸡蛋坦培拉圣像。[2]
日本圣像女画家山下りん
（http://japaneseclass.jp/trends/about/å±±ä¸%C2%8Bã%C2%82%C2%8Aã%C2%82%C2%93）
《复活》山下りん受尼古拉斯1891年访问日本创作藏于埃尔米塔日博物馆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Yamashita_Rin）
图片左1，左2为俄罗斯正教圣像画。右1为山下りん圣像画作。
（http://www.el-saito.co.jp/cafe/cafe.cgi?mode=res&one=1&no=3296）
以下为山下りん年表：
1857 (安政4) 5月25日 出生于笠间市。
1863 (文久3) 6 父・重常死去。
1872 (明治5) 15 励志习画、离家上京。
1873 (明治6) 16 再上京。成为一莺斎国周的学婢,入室学习浮世絵。
1874 (明治7) 17 拜円山派的月冈蓝雪为师。入室学习日本画。
1875 (明治8) 18 拜中丸精十郎为师。入室学习西洋绘画。
1877 (明治10) 20 工部美术学校入学。
1878 (明治11) 21 接受工会堂正教洗礼。
1880 (明治13) 23 工部美术学校退学。12月横浜出航。去往俄罗斯。
1881 (明治14) 24 3月进入圣彼得堡的新圣女修道院(Novodevichy Conventペテ儿ブ儿グのノボジェーヴィチ女子修道院)。
1883 (明治16) 26 4月归国。于女子神学校内宿舍作为圣像画家开办工作室。
1884 (明治17) 27 3月、神田骏河台的东京大教堂(尼古拉堂)开工。10月、以学习铜版画为由、暂时离开教会。
1888 (明治21) 31 8月、于神中丝子和箱根・塔之择温泉写生旅行。
1889 (明治22) 32 8月、去往笠间,暂时返回故乡、于筑波山和大洗游玩。创作了当今记载中日本最早的圣像绘画。
1891 (明治24) 34 3月、东京大教堂竣工。向俄罗斯皇太献上圣像作品。
1901 (明治34) 44 画下弗拉基米尔的圣母子(ウラディミ儿の圣母子)、并附署名。
1903 (明治36) 46 4月、为了修复和模写俄罗斯圣像前往京都正教会。停留途中参观了大坂举办的第五届国内劝业博览会。
1905 (明治38) 48 兄・重房逝去。
1908 (明治41) 50 母・多免逝去。
1909 (明治42) 52 拜南画家木村香雨为师、学习水墨淡彩。
1909 (明治43) 53 制作尼古拉大主教宣教 50 周年庆典祝典的大圣福音经的圣像画插画。
1912 (明治45) 55 2月26日、尼古拉大主教(76)逝去。明治时期转为大正时期。
1917 (大正6) 60 俄罗斯革命。
1918 (大正7) 61 回到故郷笠间。此后、一直生活于笠间。
1923 (大正12) 66 9月、由于关东大震灾、东京大圣堂全部烧毁。
1937 (昭和12) 80 弟・峰次郎逝去。
1939 (昭和14) 81 1月26日、逝去。享年81岁。于笠间市光照寺长眠。[3]
2.3 洋画手引草
1898 年(明治31年)大村西崖、森林太郎(鸥外)、久米桂一郎、岩村透共著的《洋画手引草》发行。此书含有有关坦培拉的介绍。
“颜料”等新造的专业术语在此书中尝试出现。
此书中“颜料”是Pigment的翻译。
明治后绘画技法用语变得严密起来。“颜料”(Pigment)与“絵具”(paint)区分开来使用,技法说明时语义不再暧昧。“颜料”一词仅仅指代矿物色粉。[4]
三、大正时期坦培拉在日本
3.1 大正时期坦培拉技法书籍[5]
石川钦一郎的「テンペラ画法(坦培拉画画法)」(『みづゑ』第 95 号 1913 大正 2 年)中介绍了坦培拉颜料(絵具)具有水溶性。叙述了其干燥后变为非水溶性。但是这是市售(进口)的管装坦培拉颜料的使用方法。没有自己制作的坦培拉颜料的使用方法。
森幸一著「テンペラ画に就いて」(上),(下)(『みづゑ』第133号,134号1916大正5年)中介绍了市售管装坦培拉绘画颜料的使用场合与事项,没有触及到坦培拉绘画颜料的制作。文中市售的坦培拉绘画颜料是「儿 フラン社」制造的。
モロー・ヴォーティエ的翻译
モヴォーティエ(Moreau Vautheir,Les Peinture.Hachette 1913.Paris 英译 Techniques of Painting)著;西村贞,石井柏革译『画の科学(画的科学)』(大正14年,1925)一书在中央美术出版社出版。此书在昭和2年(1905 年)改译,昭和17年(1942 年)时大森啓助译为『绘画』在春鸟会再次出版。此书第四章用4页篇幅叙述坦培拉即蛋彩画(テンペラ即ち卵画)。
3.2 大正时期代表坦培拉画家平泽贞通
大正时期代表坦培拉画家平泽贞通
（https://ja.wikipedia.org/wiki/平沢貞通）
平泽贞通生平
平泽贞通1892年(明治25年)2月18日-1987年(昭和62年)5月10日)
生活经历年代、明治(21年间)、大正(15年间)、昭和(62年间)。出生于北海道
雅号大暲(たいしょう)、入狱后雅号光彩(こうさい)。
1911年(明治 44 年),加入日本水彩研究所。1912 年(明治45年),旧制中学小樽(现在的北海道小樽潮流岭高中)毕业。1913 年(大正2年),与石井柏亭子、矶部忠一组成日本水彩画会。1919年(大正8年),第1回帝展出品。
1921年(大正10年),第9回光风会展获奖今村奖励赏。1930年(昭和5年)、成为日本水彩画画家委员会委员。确立了实力派画家地位。[6]
1948年(昭和23年)1月26日帝国银行椎名钉支店事件中,一名男子下毒,造成12人死亡,同年8月21日,平泽贞通突然被警方逮捕。证据是一张名片。
平泽在审讯供词,声称无罪。然而,在1955年法院裁决,判处死刑。被关押多年,与1987 年(昭和62年)5月10日因年迈患肺炎病故。享年95。确认死刑并收监39年成为世界纪录。[7]
大正末期平泽贞通在『みづゑ』(第228号～232号)4次刊载了有关坦培拉技法的论述。主要叙述市售坦培拉颜料的使用方法。但是还没有叙述坦培拉绘画的基底材制作技法。但是平泽提及了チェンニーノ·チェンニ ーニ(Cennino Cennini,中译琴尼诺·琴尼尼)。记录了坦培拉的历史和蛋黄的成分。当时的时代,没有取得坦培拉专用微粒矿物色粉的可能。时代还是传统日本画的天下、通过管装颜料的使用方法,画家进入了获得西欧绘画样式的时代。[8]
四、昭和时期坦培拉在日本
4.1 昭和前期坦培拉技法丛书
足立源一郎的《洋画基础》一书中可看到关于坦培拉技法的事项。昭和3年(1928年)、黑田重太郎、锅井克之共著的《洋画メチェー技法全 科の研究(洋画技巧技术全科研究)》中介绍了坦培拉,但没有介绍具体坦培拉颜料的制作方法及其配方。
同年、小堺宇一所著的《図絵設施と用具の 新研究(图绘设施与用语之新研究)》中有所触及坦培拉的部分,记录了当时管装坦培拉颜料的价格。
在昭和4年(1929年)的时候,麻生隆秀在《図法指導講座(图法 指导讲座)》中叙述了坦培拉绘画技法在授课中的诸多注意事项。[9]
4.2《黄金背景テンペラ画の技法(黄金背景坦培拉技法)》的出现
画家田口安男的《黄金背景テンペラ画の技法(黄金背景坦培拉技法)》一书在昭和 53年(1978年)发行,是日本正式的坦陪拉技法图书。田口安男在义大利、罗马学习坦培拉、在日本反复研究坦培拉技法十年,通过从自身的作品的坦培拉的理念开始、直到作品完成都进行了叙述。他将西欧的技法通过自己的手在日本的风土中进行解释、用语也被赋予新的解释、出版了通过原创作品叙述坦培拉技法的图书。
『黄金背景テンペラ画の技法（黄金背景坦培拉技法）』的出现
（http://page9.auctions.yahoo.co.jp/jp/auction/k136831759）
五、平成时期的坦培拉在日本
5.1 佐籐一郎
佐籐一郎
（http://2012.kanda-tat.com/kcp/img/p_message11.jpg）
佐籐一郎(さつういちろう、1946年8月26-)、日本男性画家、绘画材料学、绘画技术研究者。2014年于东京艺术大学退任、2015年至今在金泽美术工艺大学担任大学院专任教授。
经历：
1946年-于宫城县古川市出生、仙台成长。
1970年-东京艺术大学美术学部绘画科油画专攻毕业东京艺术大学毕业制作收被收藏购买・获大桥奖
1972年-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美术研究科硕士课程油画毕业
1973年-东京艺术大学研究生毕业后、成为德国学术交流会留学生 (DAAD)、赴汉堡美术大学留学(-1977)
1981年-于东京艺术大学博士课程油画专攻获得学分、退学、成为东京艺术大学美术学部绘画科常勤讲师(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1986)
1986年-东京艺术大学助教授(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1998)
1995年-成为文部省在外研究员、维也纳美术大学修复学科在籍(-1996)
1999年-东京艺术大学美术学部教授(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兼担:文化财保存学保存修复油画研究室)
2014年-金泽美术工艺大学大学院专任教授
1977年论文《テンペラ之混合技法(坦培拉混合技法)》发表于アトリエ No.605。[10]
2005年发行的《トンプソン教授のテンペラ画の実技(Thompson教授的坦培拉实用技法)》此书为ダニエ儿・バーニー・トンプソン[Daniel Varney Thompson] (著), 佐藤一郎(监修),中川経子(翻译)。
2005年发行的『トンプソン教授のテンペラ画の実技（Thompson教授的坦培拉实用技法）
此书是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与保存修复油画研究室从1994年开始共同翻译的坦培拉绘画实用技法图书。由佐籐一郎监译。平成17年(2005年)7月30日由美术图书三好企画发行,平成21年(2009年)再次发行。
本书是阐述チェンニーノ·チェンニーニ(Cennino Cennini,中译琴尼诺·琴尼尼)的著书——《绘画术之书》,对ジオット(Giotto中译乔托) 派坦培拉绘画技法进行了解说。书中做了充分的解释说明,但不易理解。佐籐一郎先生基于在美国的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长时间担任助手的生活、与在意大利佛罗伦斯学习技法的积累进行了说明。也通过佐籐先生的 12 年各地的坦培拉教学经验进行了说明,并附有每个步骤及其学生临摹的坦培拉绘画技法说明图片。[11]
CenninoCennini 中译 琴尼诺·琴尼尼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ennino_Cennini）
绘画术之书
（http://www.iwanami.co.jp/.FIGS/00/2/0003370.gif）
5.2 木岛隆康
1951年 (昭和65年) 生于北海道
经历
1977.4～1978.3 东京艺术大学艺术资料馆技术补佐员
1978.4～1980 アザブ工艺设计事务所
1980～2001 创形美术学校修复研究所研究员
1993～2001 早见艺术学院非常勤讲师
1994～2002 东京艺术大学非常勤讲师
1995～1997 东海大学非常勤讲师
2001～2002 修复研究所21取缔役
2002.4～2005.7 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美术研究科助教授
2005.8～ 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美术研究科教授
作品发表(坦培拉)
1984
「坦培拉画展」高野画廊
2002
「光的享受──科学·艺术·时尚」展坦培拉临摹弗拉安吉利科(Fra' Angelico)祭坛画 シモーネ・マ儿ティーニ(Simone Martini 中译 西蒙尼・马蒂尼)作「ガブリエ儿(Gabriel中译加百列)国立科学博物馆
2005
「一个美术学校的故事」展坦培拉画临摹、グリザーユ(Grisaille)作品、弗兰德斯临摹池田钉美术馆
2013年10月21日～10月26日「古典绘画技法研究会临摹展」初期弗兰德斯画派与坦培拉绘画
2016年12月5日～12月16日「坦培拉画的制作过程」木岛隆康展 色彩美术馆[12]
古典绘画技法研究会 第1回 模写展 2010年10月10日～17日
（http://sokei-ob.com/archives/2010/101014_kijima_watanabe.html）
『第2回古典绘画技法研究会模写展』－初期フランドル绘画とテンペラ画－会期＝2013年10月21日[月]－10月26日[土]会场＝表参道画廊。木岛隆康摸写フラ・アンジェリコ『リナイウォーリ祭壇画』素材：板、麻布、石膏地、金箔、卵黄テンペラ寸法：1155ｘ703mm
（http://www.omotesando-garo.com/link.13/mosya.html）
5.3 赤木 范陆(あかぎのりみち、1961年-)
现代日本西洋画家、横滨国立大学大学院教授1961年出生于大分县别府市。东京艺术大学美术学部绘画科油画专攻毕业。东京艺术大学大学院艺术学硕士。大学院在学时获得学校德国学术交流会(DAAD)德国政府公费与慕尼黑国立艺术大学(Staatliche Akademie der Bildenden Kuenste, Muenchen)留学资格,1995年取得硕士(ディプロム Diplom)毕业资格、同时被授与 Meisterschüler(マイスターシューラー)学位,此学位时德国艺术大学中赋予艺术家的最高学位、来自中世纪欧洲的行会制度。
文章《チェンニーノチェンニーニによる金地背景テンペラ画の技法 I,II(关于琴尼诺·琴尼尼的黄金背景坦陪拉技法 I,II)》发表于1-4-04横浜国立大学教育人间科学部纪要.IV,自然科学(1998-)第11集
结论
综上所述,明治初年,冯塔内基将西洋绘画课程和古典绘画技法传入日本。自冯塔内基于日本教授西洋绘画技法至今已有198年。坦培拉技法在日本发展每况愈上。至今也是油画技法材料专业与油画修复专业的必修课。不仅在高校中开设坦培拉课程,日本坊间与一些美术馆也开授坦培拉教室。
中世纪欧洲的古典技法在日本稳定的发展。冯塔内基之后,日本本土坦培拉发展经历了明治时期的山下りん、大村西崖、森林太郎(鸥外)、久米桂一郎等。大正时期的石川钦一郎、森幸一、西村贞,石井柏革 、平泽贞通等。昭和足立源一郎、黑田重太郎、锅井克之、田口安男等。平成时期的佐籐一郎、木岛隆康、赤木范陆等。
每个时期的坦培拉画家与技法材料研究学者对坦培拉的研究,教学,以及出版坦培拉材料技法的书籍,发表有关论文。日本在坦培拉技法的研究教学上已经体系完善,对西方古典技法的传承研究也是颇有建树。
西井绘画教室 お問い合わせ：TEL.0596-25-4505 三重県伊勢市古市町47番地（火曜日・水曜日休み）
（http://www.nishii-artschool.jp/home/teacher/index.html）
高根沢晋也展2013.1月28日(月)～2月10日(日)
（http://www.geocities.jp/qhckq401/koten2013.html）
参考书目:
工具书:
「1」『トンプソン教授のテンペラ画の実技』ダニエル・バーニー・ト ンプソン 著 佐藤一郎 訳 東京芸術大学大学院美術研究科絵画専攻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 東京芸術大学大学院美術研究科文化財保存学専攻保存修復油画研究室 中川 経子 三好企画 2005/08 ISBN 4938740567 ISBN 978- 4938740566
「2」『新版黄金テンペラ 技法』著者名: 紀井利臣 誠文堂新光社 2013-05-24 ISBN: 978-4-416-71374-7
「3」『絵画材料事典』ゲッテソス,スタウト著,森田恒之訳 (美術出版社1973)
「4」『画材の博物誌』森田恒之中央公論美術出版,1986
期刊论文:
「1」《近代の我国に於けるテンペラ絵画技法についての一考察》種倉紀昭先生在岩守大學教育學部年報第48卷第1號(1988.10)
网站:
https://ja.wikipedia.org/wiki/山下りん
http://www010.upp.so-net.ne.jp/yamashita-rin/nennpyo.html
http://hidenaokoh.sapolog.com/e60623.html
https://ja.wikipedia.org/wiki/平沢貞通
http://www.baike.com/wiki/平泽贞通
https://ja.wikipedia.org/wiki/佐藤一郎_(画家)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ennino_Cennini
http://www.iwanami.co.jp/.BOOKS/00/2/0003370.html
http://color-museum.jp/artist/679
http://omotesando-garo.com/link.13/mosya.html
https://ja.wikipedia.org/wiki/赤木範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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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近代の我国に於けるテンペラ絵画技法についての考察－－明治前期より戰前昭和(1868-1944)を中心に」岩手大学教育学部研究年報第48卷第1號（1988.10）P４９
[2]「近代の我国に於けるテンペラ絵画技法についての考察－－明治前期より戰前昭和(1868-1944)を中心に」岩手大学教育学部研究年報 第48卷第1號（1988.10）P４９
[3]山下りん年表：http://www010.upp.so-net.ne.jp/ya
[4]「近代の我国に於けるテンペラ絵画技法についての考察－－明治前期より戰前昭和(1868-1944)を中心に」岩手大学教育学部研究年報 第48卷第1號（1988.10）P50
[5]「新版黃金テンペラ技法イタリア古典絵画の研究と制作」紀井利臣 著株式會社誠文堂星光社 發行 2013年5月31日 P8～9
[6] http://www.baike.com/wiki/平泽贞通
[7]https://ja.wikipedia.org/wiki/平沢通#.E6.9D.A5.E6.AD.B4.E3.83.BB.
E7.94.9F.E6.B6.AF
[8]「新版黃金テンペラ技法イタリア古典絵画の研究と制作」紀井利臣著 株式會社誠文堂星光社 發行 2013年5月31日P9
[9]「新版黃金テンペラ技法イタリア古典絵画の研究と制作」紀井利臣著 株式會社誠文堂星光社 發行 2013年5月31日 P9
[10] https://ja.wikipedia.org/wiki/佐藤一郎_(画家)
[11] 『トンプソン教授のテンペラ画の実技』 ダニエル・バーニー・トンプソン著 佐藤 一郎 訳 東京芸術大学大学院美術研究科絵画専攻油画技法材料研究室 東京芸術大学大学院美術研究科文化財保存学専攻保存修復油画研究室 中川 経子 三好企画 2005/08 ISBN4938740567 ISBN978-4938740566
[12] http://color-museum.jp/artist/679
—— 本文曾作为台湾台南艺术大学，2016学年度校庆
文博学院师生学术成果暨论文发表会论文发表。
文章转自央美非遗中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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