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束窗纱,像换掉情绪里的一帘幽梦;
忆一张脸庞,像怀恋那段叫做青春的日子里的一段疼痛,一道水蛭吸过的伤口;
没有知觉的疼,不能控制的痒,无孔不入。
五年过去,而我依然记得,那段清晰,或者朦胧,或者矛盾,或者唯美,或者简单的感情。
或许,一句敏感的话,一个笨拙的文字,一首久违的歌都会成为哭泣的借口,
最不能听到:刘德华的《冰雨》,就像我最不愿想念那个时段的某个人
打翻回忆,思念就会像一头猛兽,乱撞;像决堤的海,翻滚....
然后,我蜷缩在床的一角,脑海无数次我们相遇,相恋,离别的一幕幕 。
独自哀伤着自导自演的故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清清楚楚。
因为相守后,所有的激情都回归于平淡,
我在这样波澜不惊的日子里,偷窥我们曾经那样疯狂的从前,
就像,
我在那样可生可死的年纪,为爱轰轰烈烈的时候,渴望我们能细水长流一样。
我活在大多数人羡慕的安稳里,我活在女孩梦寐以求的柴米油盐里,我活在最爱的人的胸膛里...
可是,我为什么,在这样粗茶淡饭的幸福里,想念奔放的从前,还有那张明媚如初的脸?
爱情就像一支放飞的风筝,缓缓、挣扎、起舞、放飞、平稳、降落。或是平安着落,或是支离破碎,
起码,那段挣扎的历程,没有人忘得去。
大多数人为的是平安着落,却不想,一不小心,成了支离破碎,无法拾起,更无法舍弃。
在爱情里,没有人,永远知足,拥有,完全拥有;或放弃,又拾起。
谁不想,一个句号一笔勾成,不拖泥带水?
心太急了,就会颤抖,一不留神,就划了一个问号。
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打了很多问号,
就像前面的那些事情,
谁都不会想过,我会在这个安逸舒适的囚笼里,想念某一时段的哀伤。
是的,囚笼,当一切成为平凡,你不再觉得自己是个电影的主角,
感情就慢慢编织成一个囚笼,有一个很温馨的名字:‘家’,厌倦而不弃。
这样的幸福,就像卑微到尘埃开出的小花,
这或许是那一年,我梦寐以求的五彩泡沫。
关于知足,
男人,女人亦可。
男人: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 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粒儿,
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关于女人,
女人:也许每一个女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男人,至少两个,
嫁了梁山伯,久而久之,山伯就成了看家护院,耳听即从的丧家犬,就惦着风流倜傥的
韦小宝;
嫁了韦小宝,日久,便成了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大混蛋,而山伯,却是掌心里的蝶
是选择温柔乡,或者避风港,
明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人的野心,大于一切,更何况是感情?
所以,我的野心,亦可如此。
我在这里,想着我身边的你的从前:
你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的脸,依然明媚如初。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