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印老人(观世音菩萨近代化身)简介:
纯印,近现代女性成道者,清朝光绪十三年(一八八七年)八月初四,河北省临榆县(现抚宁县),紫草坞乡出生。因出生前其父史玉善梦见一僧人托一金印而来,并告知此为“纯印”。故起名为史纯印。
史纯印,释纯印也。自带法名的释纯印,长相非凡,两耳大于常人之半,双臂过膝,记忆特佳。天生的胎里素(出生起不能食荤腥)。一生默默无闻,直至1995年108岁寿终时,不吃不喝21天,自在往生,留下若干舍利子,奇香四溢,种种瑞相,方知她并非凡人。后来她的善知识们等等根据子女的回忆,编著记录她传奇一生,其书为《纯印老人传奇》。《108岁纯印老人(观音菩萨近代化身)嘉言录》纯印八岁时母亲病故,父亲娶了一房继母,生一傻妹妹。妹妹长到十几岁时患了骨漏(骨结核)。为了照顾这个妹妹并尽量减轻其痛苦为父母分忧,她发誓不将妹妹侍候出头不结婚。旧社会男女都早婚,女子一般十六、七岁完婚,十八岁以上未结婚的,都属稀有的特例,尔时婚配就相当困难了。
她不顾病床前各种难闻刺鼻的气味,长年累月为傻妹妹送水送饭,洗伤口、换药、接大小便,日日夜夜无微不至地照料她整整十一年之久,妹妹去世了,却影响了她自己终身大事。
二十九岁才与刘振先寻婚。当时振先上有五六十岁的父母,下有一男三女,最小的女孩不到一周岁,最大的男孩才九岁。振先常年在关外海龙给私人买卖吃劳金(营业员),每月收入相当微薄,难以养家。纯印与振先没见过面,而纯印家又很富有,况因受妹妹托累而耽误了婚期,对家庭贡献不小,对婚事自己本有选择的余地,但她却心甘情愿自找苦吃。丈夫长年在关外,老少三辈七口之家全赖她养几只鸡下蛋换些油盐米,省吃节用艰苦度日,有时将娘家陪送的金银手饰拿出变卖,以维持生活。结婚前,刘家恐她是大家闺秀不会照料孩子,公婆决定将一周岁的女孩送给婶母。婚后纯印真诚地求公婆将三女抱回,结果其当夜即将新被尿湿。此女至五、六岁时还尿床,闹人尤甚,不是让妈妈背就是让抱,从不离妈妈怀中,而纯印一点怨言都没有。后来她生二男一女,在三个月子期间,没吃过一个鸡蛋,没喝过一碗小米粥。最好的饭食是将高粱米碾碎,熬稀粥喝。她对公婆极尽孝道,每餐总是设法调剂些青菜、蛋酱下饭……婚后第二个春节,前房孩子见别人家都买白米、白面、猪肉、粉条等年货,妈妈不声不响整天坐在炕上为孩子们缝补旧衣服,以为妈妈忘了过年了,大女儿多次提醒,纯印好似没听见似的,自顾闷头做活。腊月二十九,二女儿见别人家孩子都穿上了新衣,跑回家向妈妈哭要……丈夫因身体多病,好几个月没往家捎钱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里一分钱没有,上有老下有小年可怎么过呢?纯印并没有忘记年关来临,但她一生不会用心思动脑筋去思考,正如平时她的口头禅: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顺自然心就无忧虑无烦恼了。腊月二十九傍晚,她不声不响地在邻居家借一头小毛驴,抱着正在吃奶的儿子,回二十里地外娘家去了。邻居纷纷议论,说她扔下老少,回自己富有家过年去了,孩子听说后,回家围着爷爷痛哭:“妈妈不管我们了,家里没米、没油咋办哪!”爷爷非常自信地说:“你妈绝不是光顾自己、扔下我们不管的人,最晚明天准回来。”就在当天夜里,她坐着娘家的大马车回来了。带回来米、面、肉、布料等,连续劳作了两个通宵,在大年初一时让前房的四个孩子都穿上了新衣。她平时买布做衣服总是给前房子女,自己生的孩子则总是拣大孩子换下的衣服翻翻新。其子进昌四、五岁时,曾指问妈妈为什么给哥姐做新衣,自己总穿破旧衣服?她哄着说:“哥哥姐姐大了,穿破衣服人家笑话,等你长大,妈妈也给你做新衣服……”纯印老人一家由河北抚宁搬到吉林海龙没有二年,丈夫振先因酒精中毒,眼睛瞎了。纯印劝他念佛,说他性格急躁,脾气不好,眼睛又看不见更烦恼了,念佛可以化性,心能清净。在她的督促下,振先去海龙念佛堂住了半年多,学会了念佛、念经,也学会了敲打法器,回家时带回木鱼、小磬等,每天早晚他一边念佛、诵经一边敲法器,声音非常高扰得四邻不安。纯印老人规劝他要摄心念佛,心想口念耳听,不要大吵大嚷的,念佛是自己念自己听,不是给别人听的,你整天又喊又叫的哪里是念佛?与修心养性一点关系都沾不上,你是摆样子给别人看的,口上念佛,心中无佛……振先一听就大发雷霆:“你懂什么?让念佛也是你,不让念还是你!我学了半年多,还不如你?你就会坐着死觉!”每次振先发脾气,纯印都一笑了之从不还口,对了错了从来没争论过,振先若骂起来没完没了,她不是领着孩子到邻居家唠家常,就是两眼一闭打坐,毫无烦恼之意。难怪振先称她是白肠、白肚、没有心肝的“大耳婆娘”。其长子进祥听人说某大神法力大能治人眼疾,回家向母亲(纯印)说明此事。纯印说:“他贪酒造的业,大神怎么能治好?这叫自己造业,自己受罪。”丈夫振先大发雷霆,坚持让儿子请大神来家为他治眼病。次日大神、二大神来家“搬杆子”,即让振先坐在炕沿上,头顶蒙一块大黄布,神汉全身披挂,穿着五颜六色的法衣,腰系缀满铃铛的法物,稍一摆动哗啦哗啦地响,大神、二大神手中各持一面扁平皮鼓,鼓架上串起许多枚铜钱,一面摆动腰臀,一面敲打摇动皮鼓,口中还咧咧地哼唱着欲请的仙家,鼓声、铃声、人声震耳欲聋,不一会儿,振先被喧闹声所染,浑身颤抖大哭大叫,癔语频频难于忍受,大神说是仙家附体,眼睛马上就要见光了,点燃一支蜡烛在振先眼前晃动问他是否见到光亮了,振先除大声哭叫外毫无反映。纯印不屑他们的举动向大神说:“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我来替他请神可以吗?”大神一想一个瘦小的小脚老太太,更经不起他们的法力了,“行!”两个神汉遂将纯印用黄布蒙上头脸,在她的耳边敲鼓、摇铃、哼哼咧咧闹个不停,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大神累得浑身是汗,见纯印无声无息,以为震昏死过去了,揭开盖头一看:老人面色红润、气息正常早已安然入定……大神无奈一走了之。纯印老人的丈夫振先去世时,她才四十多岁,按理说失去了家庭的顶梁柱、摇钱树,儿女又都小,不知该怎样的痛苦悲伤,但纯印却若无其事,她向悲痛欲绝的长子进祥说:“悲痛是没有用处的,人哪有不死的,生死就像换衣服似的,脱了一件换另一件,换来换去,一件不如一件……有来吊丧的你就接待吧!”交待完她一如继往坐在炕头上闭目“睡着”了。大儿媳潘庆芬(现已往生)每当回忆此事,总是说:“婆婆就好像没心没肺似的,哪有丈夫死了,一滴眼泪不掉的。”后来振先听别人说供眼光娘娘,可保佑眼睛好,就让大儿子进祥给请眼光娘娘供上。纯印不同意,她说:“你心不净,供啥也没用!一张纸像若是灵验,人就不用修行了,都仰天等着天上掉馅饼就行啦!”振先又发了脾气,将她臭骂一顿……眼光娘娘请来了,每天早晚要上香,振先看不见,但他很虔诚,早晚他都想着上香的事并让纯印代他上。纯印把三只香往米袋里或往窗台、墙缝里一插说:“给你上香了。”老两口的恶作剧逗得家里人捂着嘴偷偷笑,任谁也不敢笑出声,怕振先打人、骂人。振先死的时候也没遭罪。振先刚一咽气,纯印老人一把就将眼光娘娘撕下来,揉成团塞到灶坑烧了。她说:“自己不修心靠一张纸顶啥用?心正魔难扰,一个人若能一生行善,不用求神仙保佑也错不了。作恶的人,佛也保佑不了!真佛是心,真心是佛,世人不明白这理呀。”丈夫之死,好似与她无关,她说丈夫换衣服去了。一滴眼泪没有,外人还以为振先平日太霸道了,老两口没有感情呢?长子进祥想找“道士”、“大神儿”作“禳解”法会,求鬼神给父亲消除灾殃,被纯印拒绝了。她说:“鬼神若有灵验,就不会当鬼神了,求他消灾不如求自己,多作善事,比啥都强。人活着不善,死了还要得好,世上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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