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中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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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百度空间

钵中之脑

节选自今天刚买的普特南的《理性、真理与历史》，这是一个很形象的论述，尽管实质上并不是新东西。

“设想一个人被一位邪恶的科学家做了一次手术。此人的大脑被从身体上截下并放入一个营养钵，以使之存活。神经末梢同一台超科学的计算机相连接，这台计算机使这个大脑的主人具有一切如常的幻觉。人群，物体，天空，等等，似乎都存在着，但实际上此人所体验到的一切都是从那架计算机传输到神经末梢的电子脉冲的结果。这台计算机十分聪明，此人若要抬起手来，计算机发出的反馈就会使他‘看到’并‘感到’手正被抬起。不仅如此，那位邪恶的科学家还可以通过变换程序使得受害者‘经验到’这个邪恶科学家所希望的任何情境或环境。它还可以消除脑手术的痕迹，从而使受害者将觉得自己一直是处于这种环境的。这位受害者甚至还会以为他正坐着读书，读的正是这样一个有趣但荒唐之极的假定：‘一个邪恶的科学家把人脑从人体上截下并放入营养钵中使之存活。神经末梢据说接上了一台超科学的计算机，它使这个大脑的主人具有如此这般的幻觉……’

如果在一次关于知识论的演讲中提到这种可能事件，目的当然是要以现代的方式提出那个关于外部世界的经典的怀疑问题（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不出在这样的困境之中？）”

普特南在这里引此例，为的是服务于他的“指称理论”。真正解释清楚这一理论是很困难的，尤其是在我的博客的小小篇幅里。不过仅就钵中之脑的问题，也是蛮吸引人的，前提是你如果没有意识到过虚幻世界与真实世界的辩证统一，读到这个一定会为之震惊。

作者的解释是，钵中之脑的思想与现实世界某人的思想即使性质相似，但并不意味着指称的等同。而一旦我们能考虑，“谈论的实际上都是幻觉”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的思想就必定能够真正的指称外部对象，这就表明了这个假说是不成立的。因为，任何能想到他自己是一个钵中之脑的人，他就并不是一个钵中之脑。所以，尽管在某一可能世界上的人能想和说我们所想和说的话，但他绝不能指称我们可指称的东西，尤其是，他们不能说他们是钵中之脑。

算是自圆其说了，但是我并不完全为之满意。至少这样的表述不能让很多人都真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