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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49-54-家有-春光-九星-安娜-摄氏零度-流星雨

家有喜事

除了演情深款款的浪子或书生,张国荣也有他搞笑的时刻,而且投入得来,完全摆脱他给人的既定形象,举手投足都百分百惹笑,眉目眼角,声色手势,原来可以这样引人发笑。论张国荣的喜剧代表作.非这部串连其时一级巨星的《家有喜事》莫属。张国荣演一个女人型的少爷,跟周星驰是兄弟(这个配搭已够拍案叫绝),张国荣跟男仔头的毛舜君则是欢喜冤家,两种极端的性格相撞,自然笑料百出。张国荣比女人更女人的娇、嗲,是银幕上未见过的清凉剂,显示了张国荣多方面的演技潜能。你插花烹饪做娘娘腔,那喷饭的一拧腰:“生孩子要痛的!”
92《家有喜事》喜欢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哥哥在吴君如,周星驰两大笑星中绽放光彩~ 挡都挡不住啊!张国荣作为演员,最优胜之处在於他「自信」而不「自我」。他对自己演绎角色的能力充满信心,从不拘泥於一己的「型象」。他的「自信」源自他对角色的准确掌握与深刻体现。是以每次演出他都能放低「自我」,直接「生活」角色。他从不在影片中摆姿势扮有型。技穷者的戏法他不屑为之。他是真正的艺术家。——谭家明
《92家有喜事》开镜采访,他淘气的把自己的黑超戴到主持人小mm脸上,逗得人家笑得跟朵花似的,然后巴拉巴拉讲了很多,后来主持人问他,演这个角色想没想过拿影帝啊,他说影帝啊拿过了啊,主持人说,再拿嘛,然后他说,啊,那试下影后好不好啊~~~~说完同女主持笑得前仰后合的。

【转红】阿飞与盲侠的激情探戈——《春光乍泄》---恋栈加多利
 1997年端午节,《春光乍泄》香港首映,十年的时光如瀑布流泄,把我们的记忆冲刷成黑白的残片,却也练洗出一两种刻骨的颜色——街灯照耀下的红色地面,何宝荣身上的黄色夹克。影片中不断出现的红色和黄色,温暖而跳跃,像是做过褪色后仅剩的两股色彩,摆荡着何宝荣在世界的边缘,在“放逐”与“皈依”之间游离和游戏,填平了我们心中电影与梦幻的沟壑。 
  从电影的母题角度看,何宝荣似是更加迷离的阿飞(《阿飞正传》),黎耀辉仿佛再度陷入郁闷的盲侠(《东邪西毒》)。阿飞死去前在火车上记起苏丽珍的那一幕激人肺腑,但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新开始,他还是会潇洒地甩了苏姑娘;盲侠内敛又隐忍,葆有责任心,具有中国男子的传统美德,几乎王家卫的每部片子里都有这么一个角色来反衬他挥之不去的阿飞情结。而阿飞与盲侠的相遇,除了王家卫对同性题材类型片的想往之外,似乎更带着无法躲避的必然,阿飞雾失楼台处,总是盲侠月迷津度时,于是有了激情一现的《春光乍泄》。 
  比起阿飞,何宝荣在自我放逐这一点上有了长足和大胆的进步。如果说阿飞是“酷”,那么何宝荣已经超出了“酷”的范围到达“浪”的地步,更从“追求——分手”这一简单的感情模式陷入了“分手——重新开始——分手——重新开始”这种万劫不归,循环往复的轮回之中。从《阿飞正传》中流转的恻恻轻寒,到《春光乍泄》泛起的红黄暖色,阿飞变得更真实、更细节、更贴近我们周围的世界,有种不可名状的亲切,似乎完成了“由神到人”的转变。同时,何宝荣吸收了《阿飞正传》中咪咪身上妩媚、放荡的一面,完成了王家卫电影里最完美的一次资源整合。从《阿飞正传》到《东邪西毒》再到《春光乍泄》,“阿飞”和“盲侠”这两种附带意味的形象被反复探索,不断琢磨,最后去繁取萃,甚至将故事的众多其他线索也一一删除(如《东邪西毒》的混乱场景),独留何宝荣和黎耀辉,同时也是最为精华和精彩的“阿飞”和“盲侠”,他们将“追索与回归”这种人性深处最悲情的心绪,在最表面化的生活场景里散发到了极致。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何宝荣留在酒吧门口独自吸烟时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全世界都懂。 
  自1990的《阿飞正传》到1997的《春光乍泄》,“阿飞”经过了7年的洗磨,更加波光潋滟;岁月的发润,在眼角多了一分煦暖和几分风骚;而“生活很有规律”的盲侠,从《阿飞》中的“警察”肇其端,到《春光》黎耀辉继其后,这个人物基本上走的是以不变应万变的性格路线,反衬出阿飞令人眼花缭乱的丰富姿采。那段惊世骇俗的双人辣身舞,何宝荣舞出了让“盲侠”铁树开花的奇特效果,这是香港电影史上霹雳一闪且永难再现的一幕。 
  黎耀辉这个角色,王家卫曾想过要刘德华来出演,后来在“警察(刘德华)”与“盲侠(梁朝伟)"之间,王家卫选择了后者。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但不管是《东邪西毒》的盲侠,还是梁朝伟本身,都具有同阿飞更大的对比性与更弹性的空间,这样的配搭,即密不透风,又疏可走马。张国荣和梁朝伟这两个香港最好的演员,在《春光乍泄》中交相辉映,确立了史上最具杀伤力的“阿飞”与“盲侠”形象。 
  但《春光乍泄》到了影片后半部分开始出现风物暗换。如果说黎耀辉一直在放逐与皈依之间摇摆不定的话,那么突然出现的性别取向模糊的“小张”,将黎耀辉彻底拉回现实。对黎耀辉来说,小张对他起到了南美洲最南端灯塔般的指引作用,由于找到了和小张之间“最合适”的位置,他从放逐走向了回归,甚至从同性恋变回异性恋。自此,“盲侠”和“阿飞”两个角色之间出现了莫明其妙的失重,影片的后半部分其实讲述了一个“盲侠”的故事,预示着在之后的王家卫作品里,“盲侠”将取代“阿飞”成为香港电影史上的第二代阿飞代言人。《春光乍泄》以后,梁朝伟版的阿飞,即“盲侠”版的阿飞开始在王家卫的电影中出现,从此,“阿飞”持重内敛,张国荣身上那种致人死命的“游戏感”,在97以后的“阿飞”身上再也找不到。 
  张国荣从1995年复出后,开始在自我的艺术追求与香港的商业化娱乐之间若往若还地游戏,更加自由和决绝地演绎作品,他的作品有了更丰富的生命。《春光乍泄》的何宝荣,是更真实,更生活,更迷情,更零碎的阿飞,这样的人物塑造,除了对演技和造型本身的要求外,更需要对人物内心最深处的心理节奏做最为精确的把握,需要找到做为演员最巅峰的状态,找到游戏感,更为重要的是,需要独特而又多层次的性格特质和极为天然的一股风骚。而这一切,张国荣恰到好处地做到了,“何宝荣”的塑造,是他在电影艺术上的一次鬼斧神工。稍了解《春光乍泄》幕后的人应该知道,这个角色不是为张国荣量身定做,如果像某些“专家评委”所说张国荣演的是他自己,如果把张国荣对角色饱溅心血与饱含功力的“外化”当成他的“内在”,把艺术看做技术,把繁复看成虚无,那么,演员的公道、电影的公理、文化的公正又在哪里? 
  从旭仔到何宝荣,张国荣赋予了香港电影史上的“阿飞”梦幻般的生命影像。《春光乍泄》中,作为一名演艺家,他以自己独一的情感资源和无二的表现方式,将“追索”与“回归”拉开到更远的距离,却泯灭了“放诞”与“高雅”之间的界限。这位香港电影史上罕见的“演员作者”,给了“阿飞”这个角色另外一种生命,这种生命不存在于导演的剧本里,亦不存在于导演的期待中,而是他的一次再创作。张国荣在为香港中文大学做的一次讲座中曾经说到:“我以为一个演员应该义无反顾,为自己所演绎的角色创造生命,如此演员方可穿梭于不同的生命,亦让角色真实而鲜明地活起来。”如果说王家卫创造了《春光乍泄》的整体驱壳,那么是张国荣给了它鲜活的生命,他激活了黎耀辉,起死回生了盲侠,并创造了《春光乍泄》。 
  1997年以后的这十年,不是香港电影黄金的十年。既便是在数量上,十年间香港电影也是逐年递减,2003年跌下100部大关,2006年只有51部,再创历史新低。香港电影第二次新浪潮的冲锋者王家卫,在接受《花样年华》礼节性的奖项之后,其制高点永远停留在了《春光乍泄》的高度,这个昔日的弄潮儿,十年间尴尬地挺立在早已波澜不惊的香港电影潮头,多少功绩被雨打风吹去,唯有“阿飞”与“盲侠”在一世又一世的生命中轮回。 
2007年5月

九星报喜


安娜玛德莲娜


摄氏零度春光再现



流星雨

第一次看《流星语》,缘自电视台播放,看了预告,调好闹钟,半夜一点半起床欣赏,把声音调暗调低,暖暖的情弥漫于沉寂的天地间。“Little star,跟你飞”乐音想起,黑夜骤然都彻亮了。Leslie的电影或痴情心事千般,或缠绵荡气回肠,阴柔也好,霸气也好,支离也好,心都太过纠结,太过用情而燃烧自己,观者虽酣畅,却也疼惜而不忍。而《流星语》,信自挥洒,着一身旧衫,无需太多负累,陪三岁孩童玩转着别样的父子情。爱这部电影,爱温情与童真,爱悠扬的歌,爱胡子Leslie,爱信手拈来的平淡与悠然。
当下某位导演急功近利鼓吹的所谓“艺术”,其实不过是个人利欲熏心而又江郎才尽的故作高深,这种露骨的沽名钓誉令人齿寒。《流星语》或许没有隆而重之的场景与剧情,但观影,寻求的是什么呢?不为华而不实大而无当,不为刻意的喧嚣华丽,为的是寻一份温情与心灵的慰藉。这些,《流星语》都给了我。
电影开场第一个镜头,金融危机渐已成势,香港公司内一片混乱,西装革履英姿勃发,即便是混乱中仍不失风度的李兆荣侃侃而谈。Leslie扮中环精英,总觉大材小用,他的眸子太过清澈,不属于商场上的机诈权术;还好,几分钟的镜头更多表现的是阿荣的干练、智慧与气度,若要阿荣精于算计,一脸国仇家恨,我怕自己会笑场。洗手间内与女友的拥吻,近距离的对视,微垂的眼,金钱无足轻重,只要怜取眼前人,平淡而温暖。倾国也好倾城也好,外面的世界若颠覆,我愿陪你耗到老,就这样一生一世。这样的男人哪个不爱?不过这位俗女子却是重物不重人,这样的感情无极而终。世事就是无常,一夜之间,金钱,女人,名利,地位,都消失了。此刻的阿荣只有挫败感,跌跌撞撞回到油轮,和衣而卧。上帝不会轻易让一个人万念俱灰,他派遣婴孩来到人间,娇小的天使与受伤的天使彼此抚慰相依为伴。
镜头转换,破旧单车,倒戴鸭舌帽,半新不旧的T-shirt,粗放的短裤,拖沓的鞋,胡子拉碴,若他人演绎此刻的李兆荣,我会不忍卒视,试想一介贫民流浪汉,实在缺少美感。但是镜头下是Leslie,粗服乱头不掩国色。正如想想宁彩臣酸腐痴小生,再想当时Leslie风起云涌叱咤不可一世;粗犷草莽如萝卜头与现实Leslie潇洒儒雅款款笑谈;放荡不归的何宝荣与生活中Leslie高贵专情,我总是心领神会地抿嘴而笑,这样的对比是快意而享受。阿荣与明仔显然不是落入窠臼的舐犊情深,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彼此的依赖与依恋,大孩子与小孩子之间的童真。
我最爱的一幕出场。破蓬陋室下,阿荣哄明仔入睡,起身离开时,明仔拉住他的衣袖,Leslie不经意的回眸浅笑,似睁非睁的朦胧眼神,似露非露的几寸肌肤,早让我心神驰荡,这种隐而非隐的sexy,美得不可方物,更毋论俯身清唱《小明星》,悠扬而空灵的曲子,行云流水般的唱腔——那时节,一切珠光宝气都晦暗了,生命骤然澄澈明净。我竟嫉妒起那三岁的孤仔。若要我选所有电影中最爱的十处场景,这一幕名列其中,这是一种不经意的香艳,不可企及的妩媚。
记得那看流星雨的夜,阿荣坐于沙滩上,啜一口淡漠的水,讲自己的得意与落寞,讲寡情的女人,讲远走的感情,悠悠然道来,平静简短,仿佛那早已是前尘过往,仿佛那只是一个路人的悲欢与己无干。我最揪心于这样的镜头,平静得近乎苍白,埋藏着大寂寞,经历了灭寂轮回,终淡化了过去或无奈或无心。雨样的流星划过天际,他的笑容竟比孩子纯净纤细。戏里戏外,恍惚起来,早迷醉于这倾城的男子不能自已了。
为孩子亲手折一只船,这是浪漫而细腻的父亲。昏暗的灯光下,认真的表情专著的眼神,让我无比爱怜,甚至肃然起敬。第二日孩子持着昂贵的玩具出现时,阿荣脸上写满失望与不安。或许自那刻起,他忽的明白明仔只是暂时寄居,终要离开,如流过发线的光阴,悄悄然。
送明仔离开,几年来的寄托瞬间掏空。眼眶泛红湿润,如此饮泣的男子,哪个不动情?转身远走空留一个背影,告别时毅然,阿飞的决然,蝶衣的凄然,最刻骨铭心的谢幕。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抚慰心头最细弱处。不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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