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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的杭州牡丹情

苏东坡的杭州牡丹情

(2012-06-22 22:01:35)转载
标签:杂谈

苏东坡的杭州牡丹情

【1】如今杭州新华路南面,不远处有条长庆街,北宋时这里叫北桥巷。当时这一带叫安国坊,坊内有座吉祥寺。寺里有个叫守璘的和尚,在院里辟了一大块土地,搞了一个很大的牡丹花圃。圃中栽培的牡丹品种有近百种总数则数以千计。暮春时节,开起花来,真当是“万紫千红”。

  自唐以来,牡丹的发烧友就层出不穷。唐朝李肇在《唐国史补》中就说当时的人们看牡丹花,“每春暮车马若狂,以不耽玩为耻”。在中唐,著名的宰相裴度,临终前还叫人把自己抬到牡丹丛前,说,“我不见此花而死,可悲也。”一个宰相,希望死在牡丹花下做风流之鬼,可见牡丹的声名,当时超过任何花种。

  1071年11月底,苏轼来到杭州任通判时,当时杭州的知州(市长,那时没有市委书记一说)沈立,也是一位牡丹迷,曾写过10卷《牡丹记》。第二年3月23日,正是暮春时节,牡丹盛开,“牡丹迷”沈立便邀请苏轼同去吉祥寺赏花。

  东坡在后来的《牡丹记叙》一文中,记载了这一天的热闹非凡的情景:“酒酣乐作,州人大集。……饮酒乐甚,素不饮者皆醉。”苏轼为此写了一首《吉祥寺赏牡丹》:

  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

  醉归扶路人应笑,十里珠帘不上钩。

  作为一个杭州的二把手,折了一支牡丹花,插在自己的头上,在万人云集的春日里招摇过市,在今人看来,这不是活脱脱一个为老不尊的形象吗?但在东坡那里,什么官啊民的,在春天里享受大自然的欢乐,才是真的。说到这里,应当插一句,苏轼当时37岁,按说绝不算老。但“人生七十古来稀”,古人在人生寿程的计算上比今人要悲观得多,而对青春少壮的珍惜和努力也因而胜过了今人。

  10多年后的东坡真的老了,在京师重阳酒后又簪过一次花(这次当是菊花了),引得侄子们拍手大笑:“伯伯还这样吗?”“人老簪花不自羞”正表现了诗人的放旷性格。这句诗,与“将谓偷闲学少年”一起,还常被中老年行辈中人借作解嘲的习语。

  在自己的同僚面前,这样自由自在、毫不事故地簪花而游,也从另一侧面证明了东坡同沈立的关系不同一般。可惜沈立时隔不久便调任他职。这么一个热爱花木的领导走了,对于东坡来说,是一件伤心的事:谁知道接下来的领导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沈立临行,东坡作诗两首送别。其中一首写道:

  卧闻铙鼓送归艎,梦里总总共一觞;

  试问别来愁几许?春江万斛若为量。

  沈立走了,苏东坡百无聊赖。这年年底冬日,他独自一人去了吉祥寺,作诗一首:

  井底微阳回未回,萧萧寒雨湿枯荄。

  何人更似苏夫子,不是花时独肯来。

  过了10几天,又独自来寺一游,题诗道:

  东君意浅著寒梅,千朵深红未暇栽。

  安得道人殷七七,不论时节遣花开?

  牡丹的花侯在暮春,如今才交阳回,司花的东君当然没功夫去提前完成季度计划。殷七七是位“能开非时之花”的神仙,曾在9月里催开了鹤林寺的杜鹃,可到哪里去找他来助一臂之力呢?东坡不是花时独肯来,不仅是因为他对牡丹的热爱和向往,同时也是因花及人,含有想念太守沈立的意思。

【2】沈立走后,市长的位置由福州人陈述古接代。幸运的是,陈述古也是苏轼的同道中人,他虽然不是沈立那样的牡丹专家,却是一位诗人,政治上不满王安石的变法,文学上钦佩苏轼的才华,处处有共同语言,因此同苏轼互相缔交更深,时常在公余一起出游和吟咏。

  次年(1073年)春天,轮到苏轼来邀请陈述古同赏牡丹了。苏轼先将吉祥寺的牡丹之盛,向陈述古大肆吹嘘了一番,还说陈总你怎么说也是一个诗人,诗人不风流怎么算诗人?而诗人不去看牡丹,又怎么算得上风流?一番话将陈述古说得心里发痒,“好好好,一定去,一定去!”

  第二天,性急的东坡先下了凤凰山,直奔吉祥寺去。在吉祥寺,东坡一边欣赏着牡丹的国色天香,一边等待领导的到来。然而东坡一等不见人,二等不见影,领导硬是没来。一会小厮来报,领导有要事需要处理,不能前往。

  “你小子放我鸽子啊!”当时东坡心里一定说过这么一句话。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苏轼看着牡丹花,心生一计,呵呵一笑,挥手便写了一诗,吩咐小厮转交领导。小厮急忙赶回市政府,陈述古打开条幅,看到了东坡写的这首名为《吉祥寺花将落而述古不至》诗:

  今岁东风巧剪裁,含情只待使君来。

  对花无信花应恨,只恐明年便不开!

  东坡警告领导:这牡丹花这么多情地等待你的到来,你却放她鸽子;你对花不守信用,着牡丹一旦花容大怒,到了明年就不开给你看了!

  “牡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警告果然起了作用。陈述古第二天便赶到吉祥寺来。东坡好像算准了这招管用,早用前韵重赋一诗,等待陈述古的到来。述古一到,东坡就吟道:

  仙衣不用剪刀裁,国色出酣卯酒来。

  太守问花花有语:为君零落为君开。

  东坡说:你看你一来,牡丹就国色出酣,像醉了酒那样娇憨盛开。而牡丹花也对你说了,为你零落为你开。如果明年你不来的话,她还是不开。明年你来不来,自己看着办吧。

  这年冬天,吉祥寺出了一个奇迹,10月间竟然盛开了几株牡丹。不仅我们,连东坡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殷七七真来助兴:

  当时只道鹤林仙,解遣秋光发杜鹃。

  谁信诗能回造化,直教霜卉放春妍。

  陈述古作《冬日牡丹》,东坡有《和述古冬日牡丹四首》,上面的诗便是其中的第三首,这里再引其一、其二:“一朵妖红翠欲流,春光回照雪霜羞。化工只欲呈心巧,不放闲花得少休。”“花开时节雨连风,却向霜余染灿红。漏泄春光私一物,此心未信出天工。”

  “妖红”而“翠欲流”,陆游起初对此花色感到奇怪。后来入蜀,在成都集市上看到一块“鲜翠红纸铺”的招牌,问当地人才知道四川方言“翠”就是“鲜”的意思。

【3】陈述古与东坡共事两年,二人是极对脾气的诗友。1074年7月,他离开杭州任,与应天府的杨绘对调。东坡从凤凰山顶一路送到临平,送别诗词写了一首又一首。

  《虞美人 有美堂赠述古》:

  湖山信是东南美,一望弥千里。使君能得几回来?便使樽前醉倒更徘徊。

沙河塘里灯初上,水调谁家唱?夜阑风静欲归时,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

  《江城子 孤山竹阁送述古》:

  翠峨羞黛怯人看,掩霜纨,泪偷弹。且尽一樽,收泪听阳关。漫道帝城天样远,天易见,见君难。

  画堂新创近孤山,曲阑干,为谁安。飞絮落花,春色属明年。欲棹小舟寻旧事,无处问,水连天。

  《菩萨蛮 西湖送述古》:

  秋风湖上萧萧雨,使君欲去还留住。今日漫留君,明朝愁杀人。

  佳人千点泪,洒向长河水。不用敛双蛾,路人啼更多。

  陈襄终于给送走了,苏东坡追送到临平舟上,又来一首《南乡子

送述古》:

  回首乱山横,不见居人只见城。谁似临平山上塔,亭亭,迎客西来送客行。

  归路晚风清,一枕初寒梦不成。今夜残灯斜照处,荧荧,秋雨晴时泪不晴。

  与友人相别,“秋雨晴时泪不晴”,在古代,这绝不是矫情。一则古人并没有如今这样发达的通讯方式,随时可以取得联系,二则交通不便,出行困难,生离很可能就是死别;三则作为五伦之一的友情,古人比现代人更为珍重。

苏东坡的杭州西湖情

【1】熙宁四年(1071年)11月28日,36岁的苏东坡经过四个多月的游山玩水,会亲访友之后,第一次来到杭州。此时正是万物萧索的冬季,木叶尽脱,百花落尽,但尽管如此“素面朝天”,苏东坡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西湖山水那隐藏不住的神韵。“未成小隐聊中隐,可得长闲胜暂闲。我本无家更安住?故乡无此好湖山。”苏东坡自己也想不到,他在这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快乐轻松、风流潇洒的一段时光。尽管,在他离开杭州15年之后,再度赴杭,并成为杭州的“一把手”,但那时,他已经历过“乌台诗案”,差点命丧黄泉,又被贬往黄州进行过劳动改造,那种浪漫风流的少年心情毕竟已经大为减少。

  此时的苏东坡,作为杭州的“二把手”通判,俗务琐事不多,诗歌美女常有。东坡才情与西湖神韵相得益彰,相互激发。林语堂说得好,“西湖的诗情画意,非东坡不足以极其妙;苏东坡的诗思,非遇西湖的诗情画意不足以尽其才。”

  “城市不识江湖幽,如与蟪蛄语春秋。试令江湖处城市,却似麋鹿游汀洲。”离开了京城那不识江湖之幽的城市,苏东坡来到杭州的山野林泉,在推囚决狱之余,尽情享受着西湖山水的风光与景致。“夏潦涨湖深更幽,西风落木芙蓉秋。飞雪暗天云拂地,新浦出水柳映洲。”苏东坡就这样沉醉在杭州的四时景物之中。

  尽管此时的东坡已经35岁,但他受到滋润的心灵,就像春天的孩童,对一切都感到新鲜、新奇,东坡的心中,也充满了对大自然的好奇与想象。

  1072年正月,在东坡来杭一个多月之后,他就急不可耐地出城寻春了。

  昨日出东城,试探春情。墙头红杏暗如倾。槛内群芳芽未吐,早已回春。绮陌敛香尘,雪霁前村。东君用意不辞辛。料想春光先到处,吹绽梅英。

  这首《浪淘沙.探春》,是东坡在杭州写下的第一首词作。在东坡所有的300多首词作中,这也是如今能够确定编年的第一首词作。其他所有排在此前的数首词作,均缺乏铁证证明。

  一年之后,在去往富阳新城的路上,东坡写了另一首关于春天的诗,我非常喜欢:

  东风知我欲山行,吹断檐间积雨声。岭上晴云披絮帽,树头初日挂铜钲。野桃含笑竹篱短,溪柳自摇沙水清。西崦人家应最乐,煮芹烧笋饷春耕。

  好一幅春日的农家乐图景!

【2】在苏轼之前,比他大50岁、曾在余杭做过县丞的柳永,也有一首写杭州的名词《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据说金主完颜亮读罢柳永的这首词,艳羡杭州之美,“遂起投鞭渡江、立马吴山之志”,隔年以六十万大军南下攻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一)

  本来以柳永的词名之大,“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而这词又引发了宋辽之间的战争,其名声可谓大矣!但是很不幸,相比而言,该词的著名程度,仍比不上东坡的《饮湖上初晴后雨》。“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在华人圈里,可谓妇孺皆知,举世闻名。就连《大英百科全书》介绍西湖的得名,也是引译的这两句。

  不过,一句诗写得太好了,独占鳌头,往往会让后人没得再写。传说李白到黄鹤楼,想写一首诗,看了崔颢的诗作后,就不敢写了,在黄鹤楼上题下一首打油诗:“一拳击碎黄鹤楼,两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上头。”掷笔而去。西湖也是如此。南宋武衍《正月二日江舟湖上》有句云:“除却淡妆浓抹句,更将何语比西湖。”无奈之情,跃然纸上。

  话说回来,《饮湖上初晴后雨》原作有两首,出名的这首是第二首,第一首是:“朝曦迎客艳重冈,晚雨留人入醉乡。此意自佳君不会,一杯当属水仙王。”这首诗知名度大不如前首,但它紧扣着题中的“饮”字,介绍了诗作的背景,包括“湖上”的具体所在,即水仙王庙附近。水仙王庙在孤山南麓,与林逋祠堂相近,所以东坡《书林逋诗后》有“不然配食水仙王”的联想。如此说来,应该是在今天的平湖秋月附近。从这里望见的“重冈”,便是今天南山路到西山路之外的一带山峦。当时苏堤还未建造,湖眼山眉尽在望中,确是一个极好的观景点。

  好诗最易惹人说。这首诗后来还有个“公案”。有喜欢钻牛角尖的人问:晴光潋滟说的是晴西湖,山色空蒙说的是雨西湖,后面“淡妆浓抹”是承“初晴后雨”的实景说的,那么,晴西湖和雨西湖,哪个算“淡妆”,哪个算“浓抹”?对这个问题,一种意见主张雨天为淡妆,因为山色空蒙,比如后来的南宋诗人陆游《湖中微雨戏作》就说:“莫言老子无人顾,犹得西施作淡妆”。另一种意见相反,以为晴西湖的透明度更高,几乎是不着脂粉。事实上,东坡的比喻,是遗貌取神,并非为西湖拟定妆名。晴有晴的秾纤,雨有雨的风韵,水光山色,各自有“淡妆浓抹”的姿态,但使人心领神会而已。

  再后来,有人将这其中的一句,与东坡另一首诗的一句,集为一联:若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晚清时代,藕香居茶馆便挂着这样一幅对联。本地风光,令人神往。不过西湖如今风景依旧,林立的茶馆中,却是佳茗昂贵,佳人难寻。

蘇東坡與西湖

如果將第一次赴杭就任和離杭改知密州的時間都算在內,蘇東坡在杭州任上一共四年。但就是這四年,蘇東坡卻給杭州和西湖留下了豐厚的遺產,做足了廣告。

先不說別的,就說他那首與西湖有關、婦孺皆知的名詩: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首詩是蘇東坡《飲湖上初晴後雨二首》中的第二首,其中另一首為:朝曦迎客宴重岡,晚雨留人入醉鄉。此意自佳君不會,一杯當屬水仙王。

熙寧四年(一○七一年),蘇東坡三十六歲。是年,因上書神宗,論朝政得失,忤王安石。這也意味著東坡兄弟二人,皆因政見不同,先後而與當時正銳意改制的王安石相左。是年四月,東坡奉命通判杭州。七月出京,先到陳州去看了弟弟蘇轍,並初識後被稱之為「蘇門四學士」之一的詩人張耒。九月,東坡與其弟蘇轍一道,赴穎州謁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家歐陽修。同年十一月到杭州就任。一○七四年十一月(也就是熙寧七年十一月),東坡調離杭州,改知密州,他在杭州其實滿打滿算一共三年。不過,如果算上他元佑四年到元佑六年二次到任杭州,東坡在杭時間,則又超出四年。

這三年,是蘇東坡政治生涯中難得比較清淨閒淡的三年,於是才會有「朝曦迎客宴重岡,晚雨留人入醉鄉。此意自佳君不會,一杯當屬水仙王」一類的詠吟。此間他還作了《遊金山寺》、《臘日遊孤山訪惠勤惠思二僧》、《戲子由》、《吳中田婦嘆》、《山村五絕》、《法惠寺橫翠閣》、《飲湖上初晴後雨》、《山村五絕》等詩。這些詩,既有寄意湖山、放達自我一類的性情吟詠,也有同情民生疾苦、諷喻時政一類的行吟。其中將西湖比喻為西子的那首詩,則成為了東坡吟詠西湖的千古名詩,這首詩,也成了將西湖的文化品格,與一個歷史上的美女關聯在一起的名作──西湖似乎也由此,確定了它的秀媚陰柔的山水特性。

其實,對於西湖山水,尤其是對於西湖山水的詩意審美,蘇東坡也提出過另外略顯不同的意見。在《懷西湖寄晁美叔同年》一詩中,東坡曾這樣寫道:西湖天下景,遊者無愚賢;深淺隨所得,誰能識其全?

這首詩,讓人自然聯想起東坡吟詠廬山的名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對於山水的內在美或者內在精神的認知感悟,東坡似乎並沒有將此作為文人們的專利,亦沒有過分強調詩人們的話語權,而是主張西湖是天下人的西湖,西湖景觀,亦當為天下人的景觀。對這樣一個西湖的興嘆留連,不是只有文人們有此雅興──在這樣的湖光山水前面,哪裡還有什麼愚賢之分?至於那些似乎只有賢達之士才能夠體會領悟這湖光山水的真諦真意一類的「愚見」,東坡作出的回答是,「深淺隨所得,誰能識其全?」

這樣的山水感悟詩句中,是否亦包含了對人生社會政見乃至詩歌藝術的真知灼見,大概也是見仁見智。不過東坡前面將西湖比喻成一個千嬌百媚的名女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後面又提示我們,其實對於西湖山水,個人又個人的見識,且並無所謂賢愚高下之分。而且我們對於真正的美,對於真正的內在,對於那種作為核的存在,或者對於真理之是,其實是很難透徹把握的。西湖如此,世事如此,詩歌如此,人生亦當如此。

有意思的是,面對一湖山水,今天的人們憶想起來的,只有東坡對西湖的讚美,而沒有了他對這種讚美本身所提出的自我警示。一千年前,東坡在西湖邊上,用這種自我結構又自我解構的方式,完成了對於西湖、詩歌、世事、政見乃至人生的感悟,但今天的人們,卻沒有看到他的完整的思想和思維過程。也因此,蘇東坡留給我們的西湖,其實只是一個並不完整的西湖,至少是在思想和審美方面如此。

第一次在杭州任上,蘇東坡給杭州留下了一首詩,第二次在杭州任上,蘇東坡給杭州留下了一道堤。物質性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性文化遺產都有,可見東坡時代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是兩手抓而且兩手都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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