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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老师，最高的奖赏
——在深圳中学庆祝教师节活动上的演讲
王占宝 20140910 雍睦堂
今天是第三十个教师节，我还清晰记得1985年第一个教师节的庆祝会。
刚才聆听了退休不久的李牧英老师的发言，她对纯粹、丰富而难忘的教育人生的感悟，对自己女儿的老师如数家珍般准确、流畅而真挚的感恩，让我唏嘘而又震撼；刚入职的邵卓老师对自己未来教育风格的展望，新老师的入职宣誓，让我回到了1982年9月自己初上课堂的青葱岁月，33年来陪伴过的同事与学生如潮水一般涌来，让我犹如初恋般的激动与惶恐，我真想出去走走，到海边到沙漠到深山到老林走一走……
“王老师”，33年了；教师节，30年了……
“老师”，给了我怎样的体验与回味呢？我想与诸君分享一个故事。
1963年，一位叫玛莉·班尼的女孩写信给《芝加哥论坛报》，因为她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她帮妈妈把烤好的甜饼送到餐桌上，得到的只是一句“好孩子”的夸奖，而那个什么都不干，只知捣蛋的戴维（她的弟弟）得到的却是一个甜饼。她想问一问无所不知的西勒·库斯特先生，上帝真的是公平的吗？为什么她在家和学校常看到一些像她这样的好孩子被上帝遗忘了。
西勒·库斯特是《芝加哥论坛报》儿童版栏目的主持人，十多年来，孩子们有关“上帝为什么不奖赏好人，为什么不惩罚坏人”之类的来信，他收到不下千封。每当拆阅这样的信件，他心就非常沉重，因为他不知该怎样回答这些提问。正当他对玛莉小姑娘的来信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时，一位朋友邀请他参加婚礼。就是在这次婚礼上，他找到了答案。
婚礼上牧师主持完仪式后，新娘和新郎互赠戒指，也许是他们正沉浸在幸福之中，也许是两人过于激动。总之，在他们互赠戒指时，两人阴错阳差地把戒指戴在了对方的右手上。牧师看到这一情节，幽默地提醒：右手已经够完美的了，我想你们最好还是用它来装扮左手吧。
西勒·库斯特说，正是牧师的这一幽默，让他茅塞顿开。右手成为右手，本身就非常完美了，是没有必要把饰物再戴在右手上了。那些有道德的人，之所以常常被忽略，不就是因为他们已经非常完美了吗？西勒·库斯特得出结论，上帝让右手成为右手，就是对右手最高的奖赏，同理，上帝让善人成为善人，也就是对善人的最高奖赏。
西勒·库斯特发现这一真理后，兴奋不已，他以“上帝让你成为好孩子，就是对你的最高奖赏”为题，立即给玛莉·班尼回了一封信，这封信在《芝加哥论坛报》刊登之后，在不长的时间内，被美国及欧洲一千多家报刊转载，并且每年的儿童节他们都要重新刊载一次。因为它揭示了一个朴实而又普世的道理：“让好人成为好人，是上苍对他们的最高奖赏；让恶人成为恶人,是上苍对他们的最高惩罚。”
我们成为了一名老师，这意味着什么呢？
试问，世间有哪一种职业，你可以成为一个永远成人之美的善人，你可以成为一个渊博的学者，你可以成为一名高尚的君子，你可以每一分钟都能实现价值而且终身增值？——是老师！
试问，哪一学段的老师，你可以每天与春天的朝阳相伴，你可以走入那么多“我的孩子”的心灵，你可以那么清澈那么快乐那么年青那么丰富？——是中小学老师！
试问，哪一所学校的老师，你可以先锋而又博大，你可以独立而又温暖，你可以挑战自我而又享受高峰体验，你可以得天下英才而育之而又“教子优方”，你可以那么有使命那么有学术那么有活力那么有实力那么有精彩？——是深圳中学的老师！
因此，成为老师，成为中小学老师，成为深圳中学老师，是对我们最高的奖赏！
总是说“你可以”，是因为需要你愿意，而且能力行！
成为老师，成为深中老师，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诸君，珍惜啊；诸君，努力啊；诸君，享受啊！
（【注】“教子优方奖”是深圳中学为教师教育儿女而设立的一个奖项）
（图为：深圳中学合唱团为老师们献上节日祝福——合唱《老师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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