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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髯公:商代各种骨质材料的刻辞(转载)

特殊记事刻辞。①大抵属于铭功旌纪的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刻辞,主要有人头骨刻辞、虎骨刻辞、兕骨刻辞、兕头骨或牛头骨刻辞、鹿头骨刻辞、牛距骨刻辞、牛胛骨刻辞、骨笄、骨刀、骨匕、骨符等,这种记事刻辞内容大多出自日常社会生活行事,一般与占卜毫无关系。①王字信所著《甲骨学通论》(增订本)命名此类刻辞为“非甲骨上的记事文字”(见该书144-146页),又有学者命其名为具纪念意义的刻辞”,见宋镇豪、刘源《甲骨学殷商史研究》第12页。我们这里采用的是《甲骨学一百年》(第248页)中的命名。

 

1.人头骨刻辞。即在人头骨上刻写的文字,目前发现此类刻辞15片②②宋镇豪:《中国风俗通史·夏商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第733-736页。,《合集》38758-38764号较为集中地著录了其中一批。此种刻辞字体粗大,字数不多,其内容主要是将被俘虏的敌国方伯献祭先王(例图45,《合集》38761)。因此,此种刻辞当与商代“诸邦方的君长为殷邦战败俘获以后常杀之祭于殷之先王”有关。宋镇豪曾认为:“人头骨刻辞的性质,完全是为了祭奠,是刻辞以报先人,不少留给活人看的,也非着重在纪念,而在旌扬先祖之佑之功,其人头骨无一完整,皆为碎小片,可能在献祭之际即已打碎。”③③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0页。

据陈梦家统计,共有人头刻辞6片:

    (1)  口丑用于……义友……(郭若愚《殷契拾掇二编》49

    2)  ……且乙伐……人方白(伯)(明义士《表较新旧版殷虚书契前编并记所得之新材料》33见《齐鲁大学季刊》第2期。

    (3)  ……用……    (陈梦家未刊拓本《甲室杂集》

    (4)  ……母本……    (刘体智善斋旧藏)

    (5)  ……隹……   (郭若愚《殷契拾掇二编》87

    (6)  ……白(伯)……    (胡厚宣《甲骨续存》1.2358)

    陈氏认为这是战败被俘的方伯酋长被杀祭殷先王后,在其头盖骨上所刻的记事刻辞。①

①《殷虚卜辞综述》第326-327页。

    现在尚没有材料说明人头骨刻辞部位指的是头骨的什么地方。商代之所以用人头骨刻辞,因为“在当时,战后纪功于敌酋之头骨以示威武,或许是一时风尚,而并不觉其残忍的”。②②陈炜湛;《甲骨文简论》第96页。《殷虚卜辞综述》图版13录拓图2版,其1版刻辞:“方白用”,其2版刻辞只有一“……用……”字。见第四章图4-26。(第123页)《善斋》旧藏人头骨刻辞:“……[母本]……”见第四章图4-270(第123页)《战后京津新获甲骨集》第5282版,人头骨刻辞:“丑用于……义友……”右起向左行。严一萍《甲骨学》引明氏人头骨刻辞:“……祖乙伐……人方白”。左起向右行。见第四章图4-28。(第123页)并参阅《殷虚卜辞综述》第326-327页。

 

2.虎骨刻辞。刻在虎骨上的纪念文字。加拿大怀履光旧藏虎骨雕花骨栖刻辞一版,为虎的右上膊骨,到目前为止殷墟只出土此一例虎骨刻辞,现藏加拿大多伦多皇家安大略博物馆,拓本著录于《怀特》B1915(例图46),记载辛酉日商王田猎于鸡录获虎之事,为帝乙、帝辛时期物。

虎膊骨刻辭:辛酉,王田于雞彔(麓),隻(獲)大?(霸=白)虎,才(在)十月,隹(唯)王三祀 (協)日。(《合集》37848,又《懷特》1915)(图1

  今从著录所见之虎骨为虎的右上膊骨。现藏在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收录在《怀特》1915版。其辞曰:

    “辛酉,王田于鸡录,获大…虎,在十月,唯王三祀,劦日”左起向右行。五期刻辞。“鸡”,地名。“录”,同麓。此辞记载商王打猎获得老虎。刻辞大意是:“帝辛三年十月辛酉日,王去鸡山下狩猎,追击捕获一只大老虎,(……)尔后举行祭祀,以为庆祝。”①见第四章图425。(第122页)①陈炜湛;《甲骨文简论》第95页。

 

3.兕骨刻辞(又称骨柶刻辞)。契刻在兕骨制成的雕花骨柶上,目前发现3件,都著录在《殷契佚存》中,著录号为51 8426427。③④宋镇豪、刘源:《甲骨学殷商史研究》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2-13页。其中427文字和花纹还嵌有绿松石:518即著名的《宰丰骨》(例图47),记载商王获兕,赏赐宰丰之事。426残,其刻辞与518相同。

兕骨刻辭:辛巳,王 (宜)武丁, 〔于〕彔(麓),隻(獲)白兕,丁酉 (《合補》11301、《衡齋金石識小錄》四四,背;又《鄴中片羽初集》卷下四七)

《殷契佚存》第427版,亦为犀牛肋骨刻辞。其辞:“辛已,且刂武……录,获白兕,丁酉……”右起向左行。五期刻辞。商承祚先生释文:“辛巳获白兕,丁酉用之。相隔十六日,字中嵌松石。疑此即兕骨,治以为柶,以旌田功,非用也。”②2《殷契佚存·考释》,第62-63页。见第四章图4-24 (1)。(第120页)

 

4.兕头骨刻辞。刻在兕头骨(一说是牛头骨)上的刻辞,殷墟出土仅一件,即《甲》3939(例图48),刻辞为旌纪帝乙十二年征伐盂方伯途中猎获白兕之事。①①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1页。

兕頭骨刻辭:  麓,隻(獲)白兕,燎于 ,才(在)二月,隹(唯)王十祀,肜日,王來正(征)盂方白 (《合集》37398

牛头骨刻辞部位,选择牛头前额平面处刻辞。《甲》3939版有一辞。

  “……于[亻京]田,获白兕,在二月,隹王十祀,肜日,王来征盂[]白(伯)。”右起向左行。五期卜辞。[亻京],地名。白兕,即白色犀牛。盂方白,盂方为国名。白,即伯,盂方之国君的称谓。卜辞大意是,商王在[亻京]地田猎,获得一头白色的犀牛,在二月祭祀十祀,来庆祝征伐盂方伯所取得的胜利。参阅郭沫若《卜辞通纂》第577版的释文。见第四章图4-17。(第118页)

    3次殷墟发掘得兽头刻辞二版,董作宾发表在《获白麟解》⑤5见《安阳发掘报告》第2期。中;与之讨论的文章有方国瑜的《获白麟解质疑》⑥61931年《师大国学丛刊》第1卷第2期。、唐兰的《获白兕考》①①见1932年《史学年报》第4期。、裴文中的《跋董作宾获白麟解》2②见19343l8日、25日北京《世界日报》。其实,一个是牛头刻辞,一个是鹿头刻辞,而不是什么麟与兕。

 

  5.鹿头骨刻辞。契刻在鹿头骨上的刻辞。殷墟科学发掘共得鹿头骨刻辞二,即《甲》3940(例图49)、《甲》3941。《甲》3940记“戊戌王蒿田……文武丁秘……王来征……”,属于五期帝乙、帝辛时之物。

鹿頭骨刻辭:戊戌,王蒿(郊)田 文武丁祼 王來正(征) (《合集》36534

鹿頭骨刻辭:己亥,王田于  才(在)九月,隹(唯)王十 (《合集》37743

在鹿头前额骨面平润处刻辞。《甲》3940版,在额骨上方尚存二只鹿角,其刻辞为:“戊戌,王蒿田……文武丁,示升……王来征……。”右起向左行。五期帝乙、帝辛时物。蒿,地名。田,田猎。在蒿地进行田猎。陈炜湛考释:“第五期卜辞常有‘唯王来正人(夷)方’之语,此辞‘正’下当亦有“人方”之名。此乃记王征  人方途中从事田猎与祭祀活动。"①①《甲骨文简论》,第94页。见第四章图4-210(第119页)

    《甲》3941版,亦为鹿头骨刻辞,其部位同上。刻辞是:“已亥,王田于羌……在九月,隹王……”右起向左行。五期时物。羌,地名。田,田猎。刻辞大意是:在九月己亥这一天,商王在羌地田猎……。见第四章图4-22。(第120页)

 

  6.宰丰骨刻辞。《乙》8688著录一件牛距骨刻辞,文曰“王曰:且刂大乙 ,于白录 。宰丰。”为宰丰记殷王之言,事关 祭先王大乙。刻辞文例自上而下,由右而左分三行排列,已开中国后世传统书写格式之先声。②②同上。①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1页。

牛距骨刻辭:王曰: (宜)大乙, 于白彔(麓), 宰丰。(《合集》35501

《佚》第518版背面刻辞。这一版是著名的牛肋骨刻辞,又称“宰丰骨”。此版正面刻有花纹,嵌录松石,骨版完整无缺,称之为珍宝。其上刻辞是:

宰丰雕骨刻辭:壬午,王田于麥彔(麓),隻(獲)商戠兕,王易(錫)宰丰, (寢)小 兄(貺),才(在)五月,隹(唯)王六祀肜日。(《殷契佚存》427、《合補》11300、《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甲骨卷》261

宰丰殘雕骨刻辭:壬午,王田于麥彔(麓),隻(獲)[商戠兕,王易(錫)]宰丰, (寢)小 兄(貺),[才(在)五月,隹(唯)王六祀肜日。](《衡齋金石識小錄》四五,正;又《鄴中片羽初集》卷下四七)

此辞右起向左行。五期帝乙、帝辛时物。“麦”,地名。“录”,同麓。麦山之麓。“商”读为“赏”。“戠”指黄色。戠兕,即黄色的兕(犀)牛。“丰寝”为宰官名。“小矢旨”,为祝官名。商承祚先生在《殷契佚存·考释》第70-71页有释文。刻辞大意是:“帝辛六年五月壬午之日,王在麦山之麓打猎,获得黄兕(犀牛),王就把兕骨分赏群臣,以作纪念;宰丰宀帚、小矢旨祝也得到王的赏赐,并为此而举行祭祀,以庆祝田猎之成功。”③3陈炜湛:《甲骨文简论》,第95页。见第四章图4-24 (2)。(第121页)

高去寻《殷虚出土牛距骨刻辞》谈到第13次殷墟发掘中,在小屯村北地第六号灰坑(YH0006南井)发见一卜骨,经杨钟健氏审定为保存完好的牛的左距骨。它的刻辞,在“后下面”的一片小凸面上,第一行末—字的右下角,伸入了骨骼原有的一个小凹穴里面。刻辞是由上而下行,由右而左的分行排列,与殷代一般铜器铭文、兽骨刻辞的情形相同。文字的刻划有的比较深些。刻划内原来填有朱砂,现在较浅的地方鲜红的颜色已经部分褪去了。441948年《中国考古学报》第4册。    此外发现过几块牛距骨,均无刻辞。

 

  7.牛骨除肩胛骨外,也还见牛肋骨上面刻字的。

    李济说第5次发掘“出土品中有一条刻字的牛肋骨,这是先前没有见过的。”2②见《安阳发掘报告》第4期。董作宾根据这条肋骨认为“第四期(指武乙、文丁时)兼用牛肋骨刻辞。”③⑧见《甲骨文断代研究例》。但该肋骨“文极草率,又无钻灼卜兆之痕,自当为习刻之字,非普通之卜辞也。”④④参见胡厚宣:《甲骨学绪论》,收入《甲骨学商史论丛》二集。

  安阳小屯和郑州二里冈出土的牛肋骨,都是习刻,少数也用以记事。所见有字的牛肋骨有:

    (1)5次安阳小屯发掘

    (2)《京津》3922购品

    (3)《善》4551购品

    (4)《善》l2517购品

    (5)郑州二里冈出士

    (2)一(4)大约都是小屯出土的。(2)(5)都是习刻。11《殷虚卜辞综述》第6页。

    胡厚宣《战后京津新获甲骨集自序》:“又若3922,系一牛肋骨。殷王卜用甲骨,甲为龟甲,兼用腹背;骨为牛骨,每用肩胛。其用牛肋骨者,据以往所知,仅中央研究院发掘,获有一片,收入《殷虚文字甲编》。今合此共有二版,但所刻者皆为记事文字,并非卜用之辞。”

    另据李学勤访问美国匹茨堡的卡内基博物院,亲见过去有争议的肋骨刻辞(系缀合《库方》9851106而成)。他说:“这条肋骨未见钻灼,但字迹毫无倒错紊乱,又不象是习刻。我们知道,肋骨是可以有卜辞的,郑州二里冈采集的一片即是实例。一般以为商代占卜用骨限于胛骨,肋骨怎样用于占卜,是值得探讨的课题。从卡内基博物院甲骨中,我还检出另一片肋骨刻辞,即《库方》996。这是一条细小的肋骨,刻有“丁卯,肤岁三’五字,不是卜辞而是与祭祀有关的纪事辞。肋骨刻辞是很稀见的,所以这一片也颇有价值。”②②见李学勤:《论美澳收藏的几件商周文物》,刊《文物》1979年第12期。

    总之,肋骨是否用作卜骨?肋骨刻辞是否确有卜辞在内?仍然是有待研究的问题。

 

  8.牛胛骨记事刻辞。目前发现1件,即《战后平津新获甲骨集·双剑 所藏甲骨文字》213、《综述》图版16转载的“小臣墙牛骨刻辞”(插图1,《合集》36481正),胡厚宣推测全文长约150-200字③③胡厚宣:《中国奴隶社会的人殉和人祭》(下),《文物》1974年笫8期,第63页。,记载商王征伐危方俘虏其伯长、人口、马匹、车辆、盾、剑、箭等战利品,并用俘虏献祭祖先之事。李学勤称此版为“骨牍”,并作有系统而发人深省的考释。①①李学勤《小臣墙骨牍的几点思考》,《甲骨学110年:回顾与展望》(夏商周文明研究.九),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7-40

 

  9.骨器刻辞。刻于骨笄、骨刀、骨匕、骨符等等骨器之上,用来说明骨器的来源、质料、数量或所有者。如侯家庄Ml001大墓出土的骨笄上刻有“贝口人二”三字,同墓出土的4件骨匕上均刻“大牛”二字。①①粱思永、高去寻:《侯家庄第二本·一〇〇一号大墓》(中国考古报告集之三),《河南安阳侯家庄殷代墓地》中,1962年,图版175·19中。《明》685著录一骨刀刻辞“五”,小屯出土骨器上也有带刻辞者。200878日在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站,承蒙刘忠伏教授见示同乐花园遗址发现之长30厘米骨朼,仅剩“壬午王 于召 ,祉田于麦录,亚易……”十六字之字口,内填绿松石皆已脱落,朼面无纹饰。虽然如此,但弥足珍贵。

骨符。上海博物馆藏一矩形骨板,《合集》著录号为20505,其辞为“庚戌,王令伐旅帚。五月”。濮茅左认为此版是商代的骨符,并推测该骨还有尺寸相同的另半块,可能是王持右半,受命者持左半。②②濮茅左《商代的骨符》,《第三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1997年。若濮说成立,该骨板是目前我国最早的军事凭信。

 

    10.鹿角器刻辞。《甲》 3942著录一件,上残留“亚雀”2字。屈万里云:“此辞残存二字,俨如图案画。而细审之,乃‘亚雀’两字也。如此刻画,殆如今世所谓美术字者,殊足珍贵。”③③屈万里:《殷虚文字甲编考释》第499页;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第252页。

  11.其他材料的卜骨

  在郑州二里冈出土的卜骨中,尚有牛的肱骨和牛头骨。

  郑州二里冈出土羊胛骨、鹿胛骨、猪胛骨,辉县琉璃阁出土猪胛骨,洛阳中州路出土羊胛骨。这些都是占卜用的,但没有刻辞。用牛、羊、鹿、猪等动物的骨头作为占卜的工具,在一些少数民族中,直至中古时代尚有遗留。

 

  12.甲骨文中的“习刻”。即刻写者模仿、练习之作。这类文字一般刻写在废弃或卜用过的甲骨上。习刻之辞内容方面没有一定,凡卜辞、记事、干支表等均有习刻者。习刻之作字体一般不太规整,字体歪斜,书体浮浅,结构松散,大小失调,文不成句,行款混乱,奏刀稚嫩,通版章法无从谈起。②②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4页。刘一曼曾将习刻之辞分为习字之刻、习辞之刻、示范之刻三类。③③刘一曼:《殷墟兽骨刻辞初探》,《殷墟博物苑苑刊》(创刊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三类习刻,特征各有不同。习刻通病,常见于习字一类,如《合集》 18948正(插图2),字体歪斜,书法稚嫩,不成词句;《屯南》26612662也属此类习刻。习辞之刻,稍有不同,如《甲》622(插图3,《合集》33208),是以卜辞为蓝本仿刻,字体较稚嫩、行款散乱,却没有文不成句之弊病。@1①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4-255页。至于示范刻辞,是提供给习刻者的范本,字体都较精美,通常混杂在习刻文字或仿刻卜辞之间,有范刻字词、范刻卜辞等。郭沫若曾发现《粹》1468(《合集》 18946)一版习刻干支表,“内容乃将甲子至癸酉之十日,刻而又刻者。中第四行,字细而精美整齐,盖先生刻之以为范本。其余歪斜剌劣者,盖学刻者所为”②②郭沫若《殷契粹编考释》,第734页;又见序10-11页,科学出版社1965年版。刘一曼还发现示范刻辞中有一类是单独刻于骨板之上的,如《屯南》2576+4403的习刻之辞,可能是参照《屯南》2633的示范卜辞契刻的,这种刻辞与正常卜辞非常相似,其中区别,一是示范刻辞之甲背面无钻凿灼痕,二是不是占卜的记录。特别是有的卜用甲骨上,骨边的正常刻辞,内容如与骨面刻辞不相对应,骨面刻辞又无对应的钻凿灼痕,则应考虑骨面可能是示范刻辞。③3刘一曼《殷墟兽骨刻辞初探》,《殷墟博物苑苑刊》(创刊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4王宇信、杨升南主编《甲骨学一百年》,社会利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55页。

 

另外,还有龟甲上的记事刻辞,如背甲刻辞、甲桥刻辞、甲唯刻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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