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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双儿女(6)

    春风夏雨,秋月冬雪。一年又一年......

    日月如梭,时间过的可真快。一切尽在,不觉中。转眼之间,两个孩子长大了。家里的生活条件,各个方面,都变得越来越好......   

    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她从小就特别聪明。而且,非常乖巧、懂事。

    记得,那是八三年的事情了。

    那一年。我的老师,从辽宁锦州市来黑龙江出差办事。特意来到大庆油田,看看我们这些学生。如果说孔子有弟子三千,我的这位老师的学生也是遍及全国。单单分配在大庆的学生就有;龙风石油炼厂的,乙烯石化的、还有分布在大庆油田各个角落的。每一年,每一届、各门专业的毕业生都有。

    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师,我非常高兴!我很感恩我的老师。想借此机会好好的款待我的老师。可是,那时的大庆油田哪有什么高档酒楼、餐馆、饭店啊......我只能把我的老师和我们班分配在大庆的同学,都请到了我的家里。就是为了让同学们和老师见见面,在一起聚一聚、叙叙旧。

    丈夫尽了最大的努力,张罗了一大桌子饭菜,有鸡、有鱼、有肉.....在当时的八十年代初,已是相当不错的了。

    正当师生们热热闹闹,欢聚一堂的时候,我的女儿中午放学回来了。一进门,看见这一屋子的陌生人,她楞在了那里......

    我的老师满面笑容,慈祥的对我说:“这一定是你的宝贝女儿吧。”

    我赶紧站了起来,走到女儿身边,对老师说:“老师您看,我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今年都十岁了”

    我边说,边拉着女儿,走到老师的面前。向女儿介绍说:“这一位是我的老师,在我上学的时候,对我特别的关照。在姥姥家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多次帮助过我。”

    女儿看了看我的老师,表情非常认真的对我说:“那就是妈妈的恩师了,我就叫师祖吧。”

    我的老师,听完我女儿的这两句话。又听到我女儿,对他如此贴切的称谓。眼睛一亮;异常的兴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下子把我女儿搂进了他的怀里,贴了贴她的小脸儿说:“哎呦呦!真是太可爱了,简直是个小精灵。”说话间,我的老师,眼角明显的闪动着泪花......

    此时,正在聚精会神的听老师和我,女儿和我,这番对话的这些同学们。不约而同的,又是叫好,又是鼓掌。女儿睿智的回答,赢得了大家,一个满堂的喝彩!

    女儿的学习非常好。小学的时候,作文,曾在全市获过优秀奖。那时,我就觉得这孩子的文笔将来一定不错。倒不是说我自己多么的有远见卓识。常言道:知女莫如母。还是在她很小,刚学会说话,刚能把语言连成句子,表达出来的时候。她那可爱的样子,说起话来,就非常的娓娓动听......老话不是讲吗;从小看大,三岁知老。在幼儿时,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和形象思维,就崭露头角的表现出来

    在两个孩子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带他们回沈阳老家探亲。

    那时,我沈阳的老家。还是我小时候住的,旧时期的老房子。还没动迁。虽然家里的居住环境不好,但是邻里的关系相处得特别好。因为,大家都居住在一个胡同里。胡同的里面,前后有着几个院子。每一个小院子里,都住着几户人家。都是小平房,门挨门的。谁家外地回来人啦,谁家做点儿什么好吃的了。不但能闻到饭菜飘香的味道,而且还一目了然。

    我每次带两个孩子回老家探亲,女儿是最受邻居们欢迎的!特别是邻居的那些孩儿们。我女儿走到哪儿,哪里都会围着她几个人。有时,她坐在我家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有时,她端坐在胡同口的小木堆儿上。

    女儿,虽然小家碧玉。但是,却表现的落落大方。因此,大家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围着她,让她讲故事听。一方面,她的语言表达能力特别好,故事讲得有声有色。另一方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女儿从小生长在在黑龙江,语音比较标准。大家都特别爱听她那甜美、娓娓到来的声音。   

    你看那人群里,不但有十几岁的大孩子。还经常有大人,也站在一旁,笑眯眯地、饶有兴趣儿的听......   

    喜爱看书!是我女儿的一个非常好的习惯。

    我家的兄弟姐们多,孩子们也多。二十几口人,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甚是热闹。兄弟姐妹们;有的忙着做饭,菜、有的围着我老妈聊天、唠家常。小孩子们凑在一块儿,相互嬉戏,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能闹翻天。你想在那种场合下,谁能不受到这热烈气氛的感染,而不参与其中呢?......

    可是,唯独我的女儿。她一个人,躲在她大舅家书柜旁的一个角落里。不受任何干扰,能闹中取静的看书。

    女儿上小学的这些年,每年都被学校评为全优生!一直保持到小学毕业。

    令我欣慰的是,女儿发展的比较全面。到了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有一次,全学校组织,老师、学生、家长开大会,我家是她爸爸参加的。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大会竟然是由我女儿主持的......

    这个情况,在家长们参加大会之前,一点儿都不知道。大会结束后,她爸爸回到家,简直兴奋到了及至。他眉飞色舞的对我说:“学校的这次活动,搞的真好,咱们的女儿可神气了。那么大的场面,那么多人,她一点儿也不怯场。那口才,那精、气、神儿,真带劲。咱孩子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赏。许多家长在台下小声的嘀咕: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咋这么好啊!”

    听了她爸爸的描述,我也很高兴,心里特美!可是你要看到她爸爸当时的那个得意劲儿,可真比他的女儿要骄傲自豪的多了。

    女儿的能力和才华。成年以后,得以展现。她曾在一本全国发行的杂志上连续发表过文章。而且,还得到了一位编辑的赏识,曾多次主动的向我女儿约稿。这些都是我女儿而立之年以后的事情了。

    常言道:女儿要宠养,儿子要苦养 。

    恬静,豁达、与世无争、随遇而安,从小在蜜罐儿里长大。

    这就是我的女儿 。

   

    我的儿子,非常聪明,长的帅气。不是我自卖自夸,真的!

    他们姐弟俩相隔三岁。巧合的是,送出女儿小学毕业的班主任老师,回过头,刚好接的是我儿子升三年级的班。当我问起儿子的学习情况时,这些任课老师都说:“你的儿子呀,其实比你的女儿还聪明。可就是呀,他没有他的姐姐用功,有点儿蔫儿淘,太贪玩儿了......”

    贪玩儿---- 老师这话,一点儿都不冤枉他。

    记得,儿子刚上小学不久。他的班主任老师就把我请到学校,交给我一个网兜。里面装的全是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小玩具。班主任老师对我说:“这些都是从你儿子的书桌堂里搜出来的。”

    我仔细一瞧,天哪!真多呀......

    有交通类:天上的飞机、地下的坦克、水中的舰艇。

    武器类:机关枪、小手枪、嗤水枪。

    更可笑的是:还有几个穿着米彩服的海、陆、空、三军将士。

    这些玩具虽然都不大,是微型的。可品种齐全,一堆呀!我当时拎在手里哭笑不得......

    的确,这些都是我儿子平时最喜欢,最爱玩的玩具。因为,他在家里玩儿的时候我都见过。所以,老师的批评,我无语。

    我的儿子,他和天下所有的小男孩一样,也淘气、也调皮、也贪玩儿。但是,他玩儿的有头脑,有智慧。他玩儿的方式和别的小男孩不一样,他玩儿的方法也很独特。我还被他玩儿的时候的情景,深深地吸引过......

     记得,我儿子才五、六的时候。那时,我们只休息星期天。我和儿子,单独在家里的时候。每逢这时,我做我的家务,他玩儿他的那一堆玩具。他从来不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的烦我,他就自己和自己玩。你要是看到他当时玩儿的那个样子和情景,也肯定会被他所吸引,我儿子真的很可爱,挺有意思。

    他玩儿的时候,常常是跪坐在地上。用他奶奶形容他的话说“这孩子,怎么像个日本人呀?总爱跪着玩儿呀......”而且,他还挺有功夫的,能跪上半天不挪地方。

    他把所有的玩具都倒在地上,摆好两军对垒的方阵。这方阵中的武器有,飞机、大炮、坦克、机关枪。还有人物,是身穿迷彩服,头带钢盔的海、陆、空三军将士。哪个前,哪个后,他给排列的井井有条。

    你看他,小手一会儿拿起了这边的飞机,向那边发起进攻。一会儿又拿起了那边的大炮,向这边轰炸,两个小手交叉在两边方阵的上空忙乎着。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什么,嘟、嘟、嘟.....咣、咣、咣......绑、绑、绑......这个被打倒了、那个被打跑了、这个胜利了、那个完蛋了......

    虽然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玩儿,却象一帮人在玩儿。他玩的尽兴,玩的开心、玩儿好不热闹!

    说句实在话:我哪有工夫看他玩儿呀。好不容易休息一个礼拜天,有点时间,家里的家务活还做不完呢。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只有我和儿子两个人在家,屋里应该比较静的。这是我在无意当中,被他玩儿的时候,发出来的那些象声词的声音所吸引;觉得好奇、才停下我手中的活。来到他的身旁,才观察到的。

    他的玩儿法真的很独特,很有寓意。看似微型,场面却气势宏大。无论谁在旁边看了都会觉得好玩儿,都会觉得有意思。这种玩游戏时所摆下的“战场”也是要动脑筋,需要设计,需要布阵的。

    他玩的很认真,很投入。你就是站在他身边看,他都全然不觉。他就像个参战的指挥官一样,全神贯注。这种意境让我想起了时作家卞之琳老先生的一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此时此刻让我品味到了,诗中的欣赏与被欣赏的这种美妙的关系。

    我的儿子,有思想、有创薏、真挺棒的!  

    可是,他上学的时候,为什么要把这些玩具带到学校?又是怎么带到学校的?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就更没法向老师解释清楚了......在老师那儿,我很尴尬、很无奈、很自责,就像是我自己犯了错误一样。

    嗨!过后想想,男孩子吗,免不了调皮、淘气。

    那会儿想想我儿子小时候的几件有趣的事儿。闲暇时,我还写了几句顺口溜:

                           

                         一个小男孩

                         

                        一个小男孩

                        把光溜溜的炕当游泳场

                        把水倒

                        从这头“游”到那头

                        像个小泥鳅


                        一个小男孩

                        把楼梯当成炕

                        把一双小手当脚走

                        从一楼爬到二楼

                        像个小巴狗


                        一个小男孩

                        把书包当集装箱

                        把书桌堂当库房

                        飞机、军舰、坦克、枪 

                        像个小军火商


                        一个小男孩

                        站在公路旁

                        看着过往的车辆

                        皇冠、丰田、蓝鸟王

                        奔驰、别克、尼桑

                        哼!我长大了

                        把它们一扫光

                        做中国的汽车大王。

   

    我的儿子,虽然调皮;但是,他很有分寸。虽然淘气;但是,从不出大格。从不招惹是非......

    我的儿子,他非常懂事。他很诚实、很善良、很仁义。

    他上小学的时候,从我家居住的楼区到学校,要经过一段草地。人们都习惯于操近路走,所以草地上被踩出了一条羊肠小路,楼区的很多孩子都要经过那条小路走到学校。我儿子,曾前后两次在这条小路上检到二十几元钱,交给了老师。后来老师个找到了丢钱的孩子,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家长给孩子的学杂费。有一位家长为了感谢我儿子,还送给我儿子一只钢笔。在八十年代初,二十几元钱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那是家长将近半个月的工资啊!

    人之初,性本善。儿子的善良,从小就扎根在心里。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善良在他的心里,已长成了参天大树。长大后,他的眼界和心胸更加开阔了。

    有一次和我走在街上。当他看见那衣衫蓝缕的乞讨老人时,他有所动容,表情复杂的对我说:“妈,将来我要是挣了大钱,我就办个敬老院.......”

    也许,将来他能办得到。也许,他当时触景生情,只是有感而发的说说而已。但是,他不是冷漠的视而不见、他不是麻木不仁;他有感触、他想到了。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孩子小的时候,我教育他。等他长大了,他的善良却感染了我,影响着我。

    去超市买菜。菜价是一家之言,老百姓只管买,对价格不讲不议。菜价定的再高,那也是愿买愿卖,可自由市场上的交易,是民间约定俗成的习惯。基本上,买与卖之间都要相互讨价还价。可我的儿子不让我这样做。他讲:“与肩挑贸易,毋占便宜。”还向我解释:这些小商小贩为了养家糊口,分分角角的挣点儿钱,不容易,不要和他们毛八分儿的斤斤计较。

    家里的一个亲戚,年轻时曾遇到过难事。我到处奔波,鼎立相助,帮这个人度过了难关。可是多年后,在一件与我毫无相干的事情中,这人就象疯子一样,对我恶语相加 ,把邪火莫名其妙的的撒在了我的身上,很是伤人,用老百姓的话说,“黑更半夜爬起来偷柿子吃,专门儿挑软的捏。”

    这件事弄得我一头的雾水,非常想不开,难道真的是书中所描写的那样“善良的人,永远是恶狼捕捉的对象吗?”......

    对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我一直难以释怀。很恼火,心里特别堵。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还是觉得窝囊。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我只能和我的儿子磨叨:“这个人,太没良心!这个人,太忘恩负义了...... ”

    自己的母亲被人平白无故的伤害,做儿子的知道了,也非常的气愤!可我的儿子却采取了冷处理,像消防员一样为我熄火。还用古人的治家格言来开导我 “施惠无念”“受恩莫忘”善、恶、有报。人在做、天在看!......

   

    还有一件让任何人都不能原谅的事情。这件事,让我的儿子蒙受了很大的经济损失。其实,我儿子的心里更苦、更纠结......

    孩子省吃俭用,自己好不容易凑够了十几万元钱,苦巴苦业的打拼下来一份实业。花钱租的门市房,经过一番苦心设计,装修后,热热闹闹的开业了。因为,他还有工作。所以,他完全交给了家里的亲戚,为他经营和掌管这份产业。   

    可是,我儿子他太相信亲戚了,太放手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他一直往里投钱,交房租、买材料、人员工资、所有的衣、食、住、行,等各种开销,各种费用,每月下来需要投入的资金不是小数......

    店面上,人来车往,看起来还挺忙活的。可是,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一直不见收入。弄了一个白忙活!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时间长了,周边的一些人,看出了端倪。一些好心人提醒我的儿子说:“你的店,不是不赢利,而是你的资金流向出了问题......”

    其实,这已经够直白了。因为你们是亲戚关系,旁观者还能说什么?外人只能是点到为止。等我儿子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了......一年下来,血本无归!代价太大了,那是我儿子多年的积蓄啊,教训非常惨痛!

    德国文学家,歌德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一个聪明的人,干了一件蠢事。那就不会是一件小小的蠢事!”   

    是啊,这到底是谁做的蠢事,谁的过错呢?

    中国民间,也有几句老话。说是“打掉了牙,咽到了肚子里。”“胳膊折了,褪到袖子里。”其实,这是一种无奈和妥协。因为,“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  

    实在是经营不下去了,为了减少更大的损失。我儿子果断决定,以最快的速度,不露声色的找好下家,赶紧把店兑了出去。草草收兵,偃旗息鼓了。

    事已至此,我的儿子无可奈何的说:“因为是亲戚,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做梦也没想到,亲戚会坑害我。就用十几万块钱的学费,买个经验和教训吧”

    这叫什么?......这就是当下流行的“杀熟”吧!可能是对熟人或亲戚下手狠一点儿,没有后顾之忧吧。

    马克--吐温曾经说过:“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睬扁了它的脚踝上。这就是宽恕。”

    宽恕---说起来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容易。可是,宽恕!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要自己买单的。

    后来这位亲戚,又去过几个打工的地方.换了好几家单位。但是,只要有经手钱财的事情,这些业户的损失都无一幸免。所不同的是:人家丢掉的经济损失,不管是多,还是少。哪怕是一分儿钱!就是追到天边,也要追回来,决不轻易的放弃!因为人家和你不是亲戚,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能惯着你。

    有人形容不劳而获的人说“一把米,在鸡的眼里,就是整个世界。因此,到最后。鸡,连飞的本领都丧失了...... ”  

    我曾看过一篇底线伦理的文章,其中有一段话讲的特别好---“你可以做不到舍己为人,但你不能损人利己。你可以不是圣贤,但你应该认同道义和人道。你攀升不到,道德的最高境界。但是,道德最底下线必须坚守。那是人类的最后屏障......”

     这话说的多好,多深刻呀!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和底线,这是警世恒言。我们做人,一定要切实的遵守这个原则。

   “悔恨没有价值,只有在悔恨中反思,才有价值。”

    失败,让我的儿子变得成熟起来。他用最少的时间,走出阴霾,抛却悔恨。用微笑和担当来面对失误;另辟蹊径,一切归零、从头再来!。可是,这其中的痛苦和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的儿子,他最不愿意听见我“叹息”的声音。

    他说:“人生的道路,不全都是直线。也有弯曲和迂回,无非就是要比别人多走几步罢了。”

    是啊,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他懂得,人生中的逆境和挫折总是难免的,甚至都让你始料不及。几经磨砺,他变得更加坚韧! 他说:“是男人,就绝不能倒下。当风暴来袭时;即便是匍匐,也要前行......”

    天道酬勤,地道酬善,人道酬诚。我的儿子!内城于心,外诚于信。他说:“一定要做一个最好的自己,证明给自己看!”

    胜不骄,败不馁!

    这就是我的儿子。

   

    骨肉能几人,年大莫疏隔。           

    我的儿子和女儿,他们姐弟俩感情很深。很小的时候,无论在哪儿。姐姐总是牵着弟弟,弟弟跟着姐姐,他们相互依恋......   

    七十年代,大庆的生活异常艰苦。生活物品,食品、奇缺。大人怎么苦都无所谓。让孩子受苦,做父母的心疼。那个年代,别说小食品了,就是给孩子弄点糖果吃,还得求人从外地往回带。那个时候,孩子们最喜欢的大白兔奶糖,就是托人从上海带回来的。尽管不多,但是,我的两个孩子;从来都不争不抢。姐姐想着弟弟,弟弟让着姐姐。别看弟弟那么小,他反而更知道心疼姐姐。

    到了九十年代,姐姐毕业参加工作以后,自己有了工资。那时,弟弟在哈尔滨上大学。我们做父母的,已经给够了弟弟的生活费。可是,姐姐总怕委屈了弟弟。经常背着我们,自己给弟弟邮钱。 

    现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在生活,工作、繁杂的社会和不同的经历中。无论遇到开心或烦心的事。当他们拿起电话,第一个,要分享或倾诉的人;一定是姐姐或弟弟!他们永远都相互信赖,相互依托......

    这就是我的一双儿女。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成长的经历告诉他们;你今天辛苦种下一棵树,大地明天就会还你一片林。所以,他们在努力奋斗!他们肯用自己辛勤的汗水,浇筑未来......

    耕耘连着收获。我坚信:在明天,在他们人生的旅途上、一定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一片,最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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