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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解读《经方实验录》(六):麻黄汤
01
恽铁樵先生学医的缘故:

恽铁樵先生之前有三个儿子患伤寒都被时医以祛风热药(豆豉、山栀、大豆黄卷、桑叶、菊花、薄荷、连翘、杏仁等)所误而夭折。症状表现都为发热、无汗、喘。

时医遇到风热轻证,用以上祛风热的药能解决,但是如果遇到风寒重证,不敢用麻桂类是很难痊愈的。

原文:

何公度先生作《悼惲鐵樵先生》文中之一節雲:“……越年,二公子三公子相繼病傷寒殤。先生痛定思痛,乃苦攻《傷寒論》。

……如是者有年,而四公子又病傷寒。發熱,無汗,而喘。遍請諸醫家,其所疏方,仍不外乎歷次所用之豆豉,山梔,豆卷,桑葉,菊花,薄荷,連翹,杏仁,象貝等味。服藥後,熱勢依然,喘益加劇。

先生乃終夜不寢,繞室躊躇。迨天微明,乃毅然曰:此非《傷寒論》'太陽病,頭痛,發熱,身疼,腰痛,骨節疼痛,惡風,無汗,而喘者,麻黃湯主之。’之病而何?乃援筆書:麻黃七分,桂枝七分,杏仁三錢,炙草五分。

(图:恽铁樵先生)

持方與夫人曰:'吾三兒皆死於是,今四兒病,醫家又謝不敏。與其坐而待斃,曷若含藥而亡!’夫人默然。嗣以計無他出,乃即配藥煎服。先生則仍至商務印書館服務。及歸,見病兒喘較平,肌膚有潤意,乃更續予藥,竟得汗出喘平而愈。四公子既慶更生,先生乃益信傷寒方。……”(錄《現代中醫月刊》第二卷第九期)

以上所引文字,不過寥寥數行。然而以吾觀之,其中含蓄之精義實多。時醫遇風熱輕證,能以桑菊梔翹愈之,一遇傷寒重恙,遂不能用麻黃主方。罹其殃者,夫豈惟惲氏三兒而已哉?此其一義也。惲先生苦攻《傷寒論》有年,及用輕劑麻黃湯,尚且繞室躊躇,足見醫學之難。此其二義也。然此諸義非吾所欲討究,吾之所求者,藉以表白麻黃湯全證耳。

白话翻译:

何公度先生作《悼恽铁樵先生》一文中有一节段是这样写的:“…过了一年,二公子三公子相继因为患伤寒而夭折。先生(恽先生)痛定思痛,于是下决心苦读《伤寒论》...

再过了一些年,四公子也得了伤寒。症状表现为:发烧,无汗,喘。已经请遍了能打听到的所有大夫,他们开的方不外乎都是之前所用的例如豆豉、山栀子、大豆黄卷、桑叶、菊花、薄荷、连翘、杏仁、浙贝等这些药。服药之后,小儿发烧的情况仍然如前,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先生焦虑得整夜都不能入睡,一直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思忖着。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毅然决然地说出:这不就是《伤寒论》里所描述的’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吗?

于是,他马上拿笔写下一个方子:麻黃七分,桂枝七分,杏仁三錢,炙草五分。然后他拿着这个方去和夫人说:’我们的三个儿子都死于此病!现在四儿子又得了同一种病,我们所请的大夫却又无能为力。与其坐以待毙,何不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这个完全不一样的药方?!’

夫人也伤心无奈,只能默许了。既然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只能马上去配药,及早煎药。先生当天仍旧如平日一样去商务印书局办公。等到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生病的儿子喘的情况稍微减缓了下来,皮肤有了一些润泽(注:说明毛孔已经打开,正在微微出汗),于是继续给他服药,很快地身体竟然能出汗了,烧退了,也不喘了,病也就痊愈了。

四公子病获重生,从此之后,恽先生对伤寒方更加笃信不疑了。…..”(摘自《現代中醫月刊》第二卷第九期)

姜佐景先师:以上所引述的文字虽然只是寥寥数行,但是以我来看,其中所蕴含意义颇多。现在外面的大夫遇到风热轻症可以用桑叶、菊花、栀子、连翘这些去把它们治好,可一旦遇到伤寒重症,就不能、也不敢用以麻黄为主的方。因为这样而失去救治机会的案例,何止恽先生的三个儿子?这是其中之一。恽先生苦读《伤寒论》数年,但是等到真的要用轻剂量的麻黄汤时尚且犹豫再三,可见学医用医真的很难。这是其二。

然而以上并非是我想讨论的话题,我真正想探讨的,是关于麻黄汤证“病证”上的深入理解。


02
关于麻黄的用量:

刚开始时,曹师在麻黄汤中麻黄桂枝用量是一钱(约4克),近来大概是3-4钱(12-16克),这是按照病人的情况逐渐加量的,剂量多少不是随意凭感觉而来。时医一般情况下不敢用麻黄,用的时候也只是敢用一钱半分。如得到的是典型麻黄汤证的时候,根据姜佐景先师的实验认为一天正常的用量可以到4钱。


03
麻黄汤证的临证应用:

麻黄汤主证(伤寒恶寒无汗、骨节痛、喘、脉浮紧)、主治(太阳病之肺脏寒实)、过汗后化燥变为阳明可能是误治。后者情况原本可能是葛根汤证,即发汗解表同时需要注意补津液,或者需要根据病人平时的体质进行加减、注意剂量和服用方法,就能避免过于辛温发散伤了津液导致化热。

当时的人传言说麻黄多用亡阳,但其实符合太阳伤寒病的人,用了反而对身体是有益的,在安全且符合病情的范围内使用,就算可能稍微伤津液,一般也会自我恢复,或可以随证治之,也不至于不可以补救。如书中有一个这样的医案:

原文:辛未六月,有鄉人子因事居舍弟裔伯家,卒然覯病,發熱惡寒,擁被而臥。寒戰不已。長女昭華為疏麻黃湯。服後,汗出神昏,裔伯大恐。不踰時,沈沈睡去,日幕始醒,病若失。大約天時炎熱,藥劑太重,以致神昏,非有他也。

白话翻译:辛未六月,有个同乡人的儿子因公务住在我弟裔伯(注:未译)家中。这个年轻人突然就生病了,发烧,怕冷,即使搂着被子睡觉仍然瑟瑟发抖。长女昭华为其开处麻黄汤。他(病患)服药后,大汗出,随即神志不清,裔伯知道后吓得不行。没过多久,病人沉沉睡去,到了傍晚时分才醒过来,醒来后所有病症都消失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彼时天气炎热,药的剂量又太重,导致他辛温发散过度,导致气血津液短时间内耗散太多而神志不清,没有别的。

(注:以上案例可能因为病人为年轻气血尚且旺盛之人,才经得住重剂麻黄汤发散过度而没有明显的后遗症,如果没有经过认真仔细的辨证,剂量上没有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去用,而随便开大剂量的药,在遇到阴虚阳浮、气血虚等情况时,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严重后果。即使是平时健康之人,多次或长期使用超出身体所需的发散之品,在以后稍微累一点的时候也会出现一些严重的心肾问题。所以药物、剂量都需要在精准的辨证之后仔细斟酌使用,对症、对量、能简则简,经方医师绝不能胆大心粗、空凭一腔热血。)


04
论麻黄汤证的灵活运用:

属麻黄汤证,在所见症候可能有所偏差时,辨证符合了也可以用。

如麻黄汤证一般是有“喘”而无“呕”,但如果是风寒表实证,即使有“呕”亦可以用。相关条文也如此记载:“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姜佐景认为,条文里的“必恶寒”应该为“多恶寒”,即恶寒不一定是很明显的,可以通过调整药物剂量、比例去调整寒热。胃气稍微虚或有湿痰的人,遇到风寒束肺,肺气上逆的时候不一定表现为喘,可能表现出来的是呕逆。


05
纠正“传经”的问题与“南方无伤寒”的观点:

内经曰“一日太阳,二日阳明,三日少阳”,但是曹师曾经遇到过一案,因为贫困而不服药但症状持续了一个月之久还是恶寒无汗脉浮紧的麻黄汤证,投麻黄汤之后一剂而愈。

原文:予友沈鏡芙之房客某君,十二月起,即患傷寒。因貧無力延醫,延至一月之久。沈先生傷其遇,乃代延餘義務診治。察其脈,浮緊,頭痛,惡寒,發熱不甚,據雲初得病時即如是。因予:

麻黃二錢 桂枝二錢 杏仁三錢 甘草一錢

又因其病久胃氣弱也,囑自加生薑三片,紅棗兩枚,急煎熱服,蓋被而臥。果一刻後,其疾若失。按每年冬季氣候嚴寒之日,患傷寒者特多,我率以麻黃湯一劑愈之,誰說江南無正傷寒哉?

白话翻译:我朋友沈镜芙有一个房客某君,从十二月起得到了伤寒。因为贫穷没有能力去看大夫,这个病拖延了一个多月。沈先生可怜他的遭遇,就替他请我来帮他义诊。他的脉象浮紧,还伴有头痛、怕冷、发烧不严重,据说刚发病时就是这样。因此,我开方如下:麻黃二錢 桂枝二錢 杏仁三錢 甘草一錢

因为他病了很久了,胃气有点虚,我嘱咐他另外加生姜三片、红枣三枚,马上煎药趁热服用,药后盖被子睡一觉。他服药大概一刻钟后,果然病症就全好了。

每年冬季气候严寒的时段,患伤寒的人特别多,我用麻黄汤基本都是一剂就能治愈,谁说江南无伤寒呢?

姜佐景先师自己也遇过一些案例,治疗过程各种曲折,持续一个多月,病人还是维持在太阳麻黄汤证。这些病人因为正气旺盛,又没有发生变症,所以可以长时间和邪气相持。所以,对待古代经典应该以“实践出真知”的原则,要有敢于实践和验证的精神,不能因循守旧,认为经典就是对的。


06
药后一定要出大汗才能痊愈吗?

麻黄汤虽然是发汗峻剂,但是服药之后也不一定马上就会出大汗,可能只是微微汗湿衣裳,即条文所言“覆取微似汗”,寒湿可能是从小便排出来,如果不明了这个事实,急功近利用量过大,可能会求得汗出,但是出汗之后会很容易过分化燥,甚至于转为阳明热证,这都是不对的,我们在用麻黄汤准备发汗的时候就要顾及到这样的后果。

有些病患虽然服用大剂量麻桂但仍然不出汗可能是之前误治导致邪气内陷,或者津液枯竭无汗可发,或者因为服药后没有注意避风寒和休息,继续让身体暴露在风寒湿的环境中。前面说到服用麻黄汤可能湿从小便出,但是也有人服用之后只是身体微微觉得温暖,体内的水化为气,无形外泄,无出汗,小便也没有增加。


07
医案举隅:药后是否出汗和病情、环境都有关:
医案1:

原文:

俞右 住高昌廟維德里一號 傷寒,頭項強痛,惡寒,時欲嘔,脈緊,宜麻黃湯。

麻黃五錢 桂枝五錢 杏仁三錢 生草三錢

白话翻译:俞右 住高昌庙维德里一号 患伤寒,头颈僵硬疼痛,怕冷,时时想呕,脉紧,应处以麻黄汤。麻黄五钱 桂枝五钱 杏仁三钱 生草三钱

佐景按 病者服此方後,絕不汗出。閱者或疑餘作誑言,安有服麻桂各五錢,而無反響者乎?非也,有其故在。緣病者未進藥之先,自以為大便不通,誤用瀉鹽下之。及其中氣內陷,其脈即由浮緊轉為微細,故雖服麻黃湯,而汗勿出。二診,師加附子以振心陽,救逆而差,此不汗出之因於誤治者也。

白话翻译:

姜佐景先师:病人服用此方后,一点汗都没有出。读者可能会怀疑我说的是妄语,怎么会有人服用麻黄桂枝各五钱的药方都没有一点反应呢?并不是没有反应,而是有其他缘故。因为病人还没服用这剂药之前,自以为大便不通畅,误用泻盐去攻下,导致中气内陷,伤了脾胃气血和脾阳,邪气往里走,他的脉象从原本的浮紧变成微细,所以他虽然服用了麻黄汤但是汗还是出不来。二诊的时候,老师(曹师)加了附子帮他振奋心阳,温补脾阳,阳气恢复而以上诸症皆痊愈。这里不出汗是因为误治而邪气内陷的原因。

医案2:

原文

余更目覩師治史惠甫君之弟,發熱,惡寒,無汗,用麻桂各三錢,一劑,亦絕不汗出。二劑加量,方得微似汗解。其故安在?蓋史君弟執業于鴻昌造船廠,廠址臨江,江風颯颯,史弟平日督理工廠之間,固曾飽嘗風露者,此不汗出之因於地土者也。

白话翻译:我亲眼目睹老师治疗史惠甫的弟弟,症状为发烧、怕冷、无汗,用麻黄桂枝各三钱,服用一剂后,也是一点汗都没有出。第二剂时药方加量,他才微微出汗而表证解除。原因是什么呢?原来史君的弟弟在鸿昌造船厂工作,工厂在江边,那边风很大,他平时工作奔波来往工厂之间常常饱受大风的侵袭。他不容易出汗是因为环境因素。(注:环境因素导致病人反复受风邪和湿邪的侵袭,身体的风和湿比一般人都重,或者药后又继续工作从而复受风寒,所以需要大剂量辛温解表。

医案3:

原文:又餘在廣益醫院治一人,衣冠楚楚,發熱,惡寒,無汗,頭痛,與麻桂各三錢,餘藥稱是。次日二診,謂服藥後,了無交化。囑再服原方。三診又然。予疑院中藥量不足,囑改從藥鋪購服。四診,依然未汗出,予百思不得其故。及細詢其業,曰:“吾包車夫也。”至是,予方恍然。

蓋若是之人,平日慣伍風寒,本不易受風寒之侵襲。若果受其侵襲,則其邪必較常人為重,此不汗出之因於職業者也。然凡此諸例,其不汗出,猶可理解。

白话翻译:还有一次,我在广益医院接诊了一个穿着打扮都挺不错的病人。他的症状有:发烧、怕冷、无汗、头痛,我开出麻黄桂枝各三钱,其余药也是这个剂量。第二天二诊,他说服药之后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叫他按照原方再服用一剂。第三天时三诊,他说服药后仍然毫无变化。我怀疑是医院给的剂量不足,叫他在外面的药铺买药来煎。四诊时,居然还没出汗,我怎样都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后来我详细询问了他的职业,他说:“我是一个包车夫。”此时,我才恍然大悟!

因为这个行业的人,平时习惯了风吹雨打,本来不容易受到风寒的侵袭,如果真的被风寒侵袭而生病了,他们所受到的风寒之邪必然比一般人的要重,这个人服麻黄汤不容易出汗是因为职业环境因素所致。像以上列举的这些案例,他们不容易出汗,尤可理解。

医案4:

原文:余又曾治一妊婦腫病,面目手足悉腫。一時意想所至:徑予麻黃湯加味。次日複診,腫退其半。問曾汗出否?曰,否。問小便較多否?又曰,否。然餘未之信也,予原方加減。三日,腫將退淨,仍問其汗與小便各如何?則又絕口否認。倘其言果屬真切,則若不曰:水化為氣,無形外泄,而承認生理學上之所謂“潛汗”,直無理足以釋之。嘻,病情萬變,固有不可以常理格之者,惟親歷者能信是言。

白话翻译:我曾经接诊治疗一位患水肿病的孕妇,她的面目、手足四肢都是肿的。我当时一下子就想到了麻黄汤,于是就直接开出了麻黄汤加味。第二天去复诊,水肿退了一半了。我问她服药后有没有出过汗?她说没有。再问小便有增加吗?她还是说没有。我不是很相信,再次用原方去加减。第三天,水肿快退没了,我再次询问她的出汗和小便的情况,她也是说没有变化。如果她说的是事实,那么只有生理学上所说的“隐形之汗”才可以解释得了了,水化为气,以不可见之形式往外排泄了。

病情变化多端,切不可以因循守旧、不懂变通,这些不按常规来的事情,估计只有亲身经历、亲眼目睹的人才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08
桂枝汤和麻黄汤的比较:

桂枝汤为治疗太阳风寒表虚证、处理太阴脾胃虚寒肝寒血虚的方,为补方。麻黄汤治疗风寒表实证,处理太阳病肺脏寒实,为攻实之方。即麻黄汤处理的是西医所说呼吸系统之感冒方,桂枝汤处理的是消化系统之感冒方。


09
推翻营卫旧说:

伤寒论辨脉法篇(非仲景原文)有“风则伤卫,寒则伤营”之说,肺为卫表,营气为血之精,既然知道麻黄汤主肺脏寒实,桂枝汤主太阳中风证有活血之桂枝白芍,那应该是说桂枝汤主“风寒伤营”,而不是说风伤卫,因此,风寒营卫旧说不攻自破。

另外还有原文:“病常自汗出者,此为营气和,营气和者外不谐,以卫气不共营气和谐故而。以营行脉中,卫行脉外,复发其汗,营卫和则愈,宜桂枝汤”,说的是桂枝汤治营气和卫气不谐;另外一条文“太阳病,发热汗出者,此为营弱卫强,故使汗出。欲救邪风者,宜桂枝汤”,这里说的是桂枝汤治营弱卫强。这两个条文是相互矛盾的,因为如果前面所说的“营气和”是成立的,就不应该存在后面所说的“营气弱”,“和”的意思应该是营气是刚好够用的,不应该是弱的。


010
推翻太阳经病、腑病之说:

①“麻黄汤桂枝汤为太阳病之前驱证,非太阳正病”的说法是不对的。即这里说麻黄汤桂枝汤为太阳经病,五苓散、桃核承气汤为太阳腑病是不对的。

②因为五苓散和桃核承气汤中有桂枝就要归于太阳病是不对的;五苓散应该为少阳方,桃核承气汤中有大黄芒硝,应该为阳明方。

③小柴胡汤为少阳病主方,四逆汤为少阴病方,也列于太阳篇中也是不对的。

④认为麻黄汤、桂枝汤为太阳病之主方,大青龙汤是麻黄汤的加味。如果有太阳病第三主方,应该是葛根汤。

(注:以上观点均从《经方实验录》原文摘录后翻译而来)

(图片来源:网络。文:杏林少年,仅此浅见,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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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桂枝麻黄各半汤证(经方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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