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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的说理艺术

《论语》是哲理散文,虽然为语录体,但每一段语录,无论长短,都闪烁着言语者理性的光辉。比如最短的一章,“子曰:君子不器。”除了言语者之外,只有四个字,但却表达了孔子对“君子”这一概念内涵的界定。

君子不是器具,用途有限;更不是花瓶,只为好看。君子不是尸位素餐的美丽躯壳,而是“知类通达”的智能之士。“君子”不止是一种品德的最高标识,同时也是多种能力的对位名指。君子居世,能文能武,可屈可伸;举止有礼,文质彬彬;见贤思齐,修己安人。大可以治国,小能够齐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有德无才不可谓君子,有才无德也不成其为君子。君子是人格完美、能力超群、德才兼备的仁人志士。

《论语》是孔门师徒生命的原版记录,但不是流水账,而是记忆的选择,精华的浓缩。虽然零散细碎,却也韵味悠长。每一个故事表达一种人生理趣,值得取为典则来遵循;每一句道白都是一个哲学命题,可以作为论点去论证。

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子罕》)

人常闇于自见,凡事都认为自己正确,而实际上却又常常失之于偏颇,或主观臆断,或把事情绝对化,或静止地看问题,或自以为是。孔子行取中庸,无过与不及,绝无这四种毛病。他实事求是,绝不主观臆断,“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孔子“无可无不可”;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不是僵死的,“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一个人的智慧总是有限的,孔子主张“过则勿惮改”,他因宰予昼寝而改“听言信行”为“听言观行”,他说:“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意”“必”“固”“我”,夫子绝之。人欲寡过,不可取以为典则吗?

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微子》)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齐人赠送“女乐”于鲁,“季桓子受之”而“三日不朝”,纵“寻欢作乐”之欲,失“励精图治”之心。执国柄者如是,不足与有为明矣,焉能够“安百姓”,图社稷,使“天下归仁”?所以“孔子行”。夫子“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速则速,可以久则久”,欲有为于邦国者,不亦可引以为鉴借吗?

《论语》所记事者,多生活细事,但以小寓大,如披文入情,探幽索微,将会发现人生大智慧;而《论语》所载言者,皆片语只言,然语短意深,若钩深致远,推演论证,都可作成世间好文章。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学而》)

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宪问》)

子曰:“内省不疚,夫何惧何忧?”(《颜渊》)

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子路》)

子曰:“过犹不及。”(《先进》)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卫灵公》)

子曰:“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卫灵公》)

“知之”“好之”“乐之”,三种境界,可以言治学,也可以论做事;“巧言令色鲜矣仁”,论人表里之关系;“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亦人情之所致;“内省不疚”“何惧何忧”,乃心境之攸关;“欲速不达”,生活哲理;“过犹不及”,警世良言;人以类聚,同气相求,“道不同不相为谋”;德以宽容为高,切勿因小失大,“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至理名言,意蕴深邃,颇可玩味。以此为论,何止千万言。如果把《论语》中的这类名言作成专论,就是一部人生哲学总汇。

《论语》说理往往有论点而不详其论据,较少反复的辩难论证。从严格意义上讲,《论语》中还没有非常完整的议论文,但议论说理却俯拾即是。如“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君子和而不同” “群而不党”“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 “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不知言,无以知人” “丧致乎哀而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些言语,都可以作为独具价值的人生命题展开议论。

《论语》记载了许多人物对话,一问一答,便成议论。如宰予问三年之丧章,阳货欲见孔子章,子贡批评叔孙武叔章等,议论透辟精警,说理性极强。

《论语》中篇幅最长的对话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和“季氏将伐颛臾”两章。侍坐章末尾曾皙与孔子的问答即为简洁的议论,但不若季氏章更为典型。有人甚至认为,季氏章“词锋犀利”“是后世议论文的初祖”。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季氏》)

孔门师徒之间,尽管有时见解会有不同,但关系始终是和谐亲密的。此章实际上是冉有和孔子社会政治见解的一次论辩。

开头冉有向孔子汇报:“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以为,颛臾乃先王所封,不可伐;“在邦域之中”,不必伐;“社稷之臣”,不能伐。三言两语,就对季氏的行为作了彻底的否定。

第一回合,冉有已觉理亏,但他却又不想改变自己的主张,于是用季氏为托辞,“夫子欲之”,以退为进。孔子则步步进逼,穷诘不舍。“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即如所言,你冉求也难辞其咎。其一,辅臣的职责就是“持危扶颠”。“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夫子欲之”,你不谏止,是不作为,严重渎职。其二,“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你不能使之免,也是你没尽到责任,不称其职。

第二回合,冉有又告失败,不得不告以实情:“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这就暴露了冉有前言的矛盾,说明他并非“不欲”,而是“合谋”。于是孔子首先批评冉有“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的做法,然后发表自己的政治见解。

孔子主张“为政以德” “近者说,远者来” “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而冉有却与季氏“谋动干戈于邦内”,如此为政,焉能不乱!所以孔子断言:“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指出了季氏潜在的政治危机。孔子持论,有理有据,有破有立,义正词严,使得冉有理屈词穷,无言以对。

《论语》的说理以短论为多,较少长篇。或立说,或反驳,皆源于生活,斯立则立,斯诘则诘。像“季氏将伐颛臾”这样具有驳论色彩且较完整的篇章虽然不多,但在众多的短论中,说理的方式却不拘一格。或设喻,或比较,或反问,或对照,或引证,或举例,丰富多彩;就语言间的意义关系看,有并列,有层递,有假设,有因果,灵活多样。

子曰:“为政以德,譬诸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为政》)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阳货》)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子罕》)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子罕》)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公冶长》)

行德惠之政,可收北辰之效,垂其拱而天下治;诵二南之诗,具有通达之功,明人伦而成孝敬。治学如为山,功绩在于不舍;人格犹树木,真情见于患难。木朽则质腐,难能雕镂;宰予竟昼寝,不堪教育。言者设喻以说理,通俗易懂,形象生动。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为政》)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八佾》)

子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卫灵公》)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匵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子罕》)

赡养父母不同于豢饲犬马,不仅供其饮食,还须成其孝敬;遵行礼仪有似于描绘图画,先有洁白质地,而后为其绚烂。百姓需要仁爱,甚于需要水火;水火时或伤人,仁爱永远受惠。美玉藏灵气,待价而沽,夫子怀治才,择主而事。语者比类以明理,言浅意深,美妙切合。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为政》)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为政》)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宪问》)

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雍也》)

孝亲难在愉色,不惟服劳奉养。为人贵在诚信,犹如车行輗軏。以德报怨,无以报德。人无贵贱,德有高低。寻常事理,反诘言之,愈见精警。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雍也》)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子路》)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为政》)

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雍也》)

智者仁者,性格有别;君子小人,处事迥异。政刑治国,民非心服;德礼安邦,民格知耻。子华使齐,冉求请粟而嫌少,原思作宰,夫子拒辞而与多。两端情事,对照比并,或显特征,或见优劣。无须费辞,意赅理备。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学而》)

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为政》)

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述而》)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颜渊》)

子贡援《诗》以明礼仪之大用,孔子引《书》以证孝友亦为政。子路称《诔》之语,答孔夫子之问;子夏取古之言,解司马牛之忧。引证说理,明其言而有征。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八佾》)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侍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泰伯》)

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公冶长》)

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公冶长》)

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乎尔?”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雍也》)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微子》)

孔子论管仲生活奢侈,亦不知礼,全用事实作证;论才之难,证以唐虞周初;论周之德,援其文王侍殷。申枨“多欲”不为“刚”;微生高借醋与人难誉“直”。子游言“得人”,弟子证师语,皆以史实。举例而言,证其斯论有据。

空言无实,难以取信于人。说明道理,人各有术,人人言殊;即或一人,因情境有变,术亦不同。《论语》纪实,故能变化多端。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也。”(《学而》)

“时习”,“朋来”,“不知不愠”,三事等列;尊贤,孝亲,事君,交友,四行并举。言有先后,意则不分主次。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学而》)

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子路》)

“孝弟”,“犯上”,“作乱”,意有轻重;“庶矣”,“富之”,“教之”,政分缓急。层递言之,不可错综。

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颜渊》)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子路》)

上梁不正下梁歪,“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孔子假设立言,讥刺季康子多欲;“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言者正反为说, 阐述“身正”的重要性。语气坚定,无可辩驳。

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曰:“二,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对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颜渊》)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微子》)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这些命题,亦正反论证,先作假设,然后推论结果,加上反诘语气,慷慨激昂,情感强烈,不容置疑。

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公冶长》)

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先进》)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张》)

这些篇章,都是推论因果,由因及果,有因果关系词为标志。“不念旧恶”,因此“怨希”,“是用”为因果标志;“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进之”,“故”为因果标志;“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所以“君子恶居下流”,“是以”为因果标志。凡事皆为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推论因果,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泰伯》)

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公冶长》)

子曰:“回也,非助于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先进》)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子张》)

这些篇章,由果及因,没有显示因果关系的词语,但意义上构成了因果关系。“士不可不弘毅”,因为“任重而道远”;孔子有“归与”之叹,因为弟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颜回无助于夫子,因为对夫子的话“无所不说”;“君子信而后劳其民”,因为“未信,则以为厉己”;“信而后谏”,因为“未信,则以为谤己”。先言果而后推因,着意在“果”,“因”只说明根据,以证并非虚妄。

综上所述,我认为,《论语》虽不以思辩见长,较少长篇大论,但是议论说理却独具特色,异彩纷呈。现代议论文所用的说理方法,《论语》中几乎都有应用。

《论语》已完备了说理的各种方法,为战国议论文的兴盛准备好了一切条件。从议论散文的发展历史看,孟轲、荀况、韩非等议论说理文字的写作无不汲取《论语》的营养,从而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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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意原 作者:郑汝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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