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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诗亦酒焉支山(随笔2)

  《亦诗亦酒焉支山》(随笔)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小红帽梁积林》

  梁积林的小红帽,是这次笔会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起先,我叫过他小红帽。后来,我发现这样叫的人还不少,尤其是几位女作者。

  《西凉文学》三周年纪念,梁积林到过凉州。酒桌上猜拳,他输多赢少,喝的还算可以。遗憾的是,我等实在太忙,未能与他多说话。后来上过他的《焉支山论坛》,发过一组小诗,他回贴只说喜欢的很,就没了下文。还有就是,在《河西文学论坛》上,有人发了一张他的照片,说是一个土匪。那片子,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匪气十足的模样。所以这次见到梁积林,我总以座山雕相称。其实,看看梁积林这次的模样,还真更有那么点意思。他那皮带上挂着的数码相机,还真象一支盒子枪。在平羌口,我戏他:幸亏这是和平年代,否则你若在这儿占山为王,肯定有福。

  梁积林的诗,近几年到处看到。想想河西,这个“土匪”,还真有些与众不同。他总是荷枪实弹,四面出击。他也总是枪枪中靶,弹不虚发。如果山丹,多能出来这样几个“土匪”,那岂不是山丹之大幸,河西之大幸。梁积林的诗集,出了几本,在凉州想讨一本,未得,这次我岂能放过。他说诗集在苏黎那儿,要我去取。苏黎的诗歌,我读过一些的。在宾馆一楼大厅,我问苏黎:你包里装的什么宝贝。她说:钱。我说:除钱之外呢?她说:还有诗集。于是我便顺利地得到了一本。

  这次笔会,最忙的当是梁积林了。虽有郭勇与梁积勋,他还是来去匆匆。文友们到马场,人家要很贵的门票,他得出面协调。平羌口进草原,人家不让,他仅用一支香烟,就摆平了。平羌口度假村,大家吃得不满意,他马上决定去窟窿峡。10日去焉支山,车都快出山丹城了,他发现竟然丢了周芳,又赶快回去找她。他玩笑:别人能丢,唯有周芳丢不得,没有周芳,谁付帐!周芳行动不是很方便,但每次上车,她总是最后一个。其实,这次笔会上,象她这样默默奉献的,又何止一人呢!

  梁积林喝酒,不是很放得开,这可能与他是本次笔会的主持者有关。餐桌上,他除了敬人外,从不过庄。有几次,我说古马:要不要灌一灌梁积林?古马说:最好别灌,他是东家。在窟窿峡与焉支山度假村的帐篷里,他倒是参预了进去。对女作者的酒,他能代就代,从不推辞。从窟窿峡回来,车行马场,他要与朱零猜拳喝酒。朱零让我代拳,梁积林输了,就喝。只是杯子刚到嘴上,骄车一晃,才进嘴的酒,多半呛了出来。我笑他现场直播,他说不是,让我别胡说。从焉支山回来,车行雨中,他说要与我赌酒,我说每人两茶杯,他有些怵。说要与梁积勋同上,他们每个跟我碰两杯,我慨然应允。其实这白酒又不是水,四茶杯下肚,谁能不翻!尽管我的口头禅是:现在不行了,喝两斤就醉啦!

  《老顽童田疃》

  田疃好心态。说他老顽童,绝不为过。《神雕侠侣》里的周伯通,见花玩花,见草玩草,见蜂玩蜂,只是玩兴十足。田疃则是,见机随机,望文生意,插斜打横,妙语连珠。跟周伯通相比,他不仅会说,还会唱,更会表演。

  上世纪80年代,我在张掖读书,就看过他的《沙浪河的涛声》。知道他在张掖,想见一下,终也未果。那时节,我的文学爱好,才刚开始。总以为,作家是高高在上的,是永不可攀的。学校请来了武威《红柳》的李田夫,说是要请田疃,不知怎的,总未见到他的身影。在我的影响中,还以为是田疃名大,学校请不来的。现在看来,多不是这样。

  田疃在凉州,我以为他只是段子高手。谁料他的活跃,在凉州表现出来的,也仅是九牛一毛。9日去平羌口,车上的田疃活跃无比。他先提议大家唱歌,然后又说又笑。一会儿老鼠爱大米,一会儿又大米爱老鼠。一会儿说车上的人都是老鼠,一会又说贺冬梅是大米。田疃打笑,似乎是东拉西扯,可一经他嘴里说出,幽默而风趣,多有段子的风格。车到马场,提起去年的另一次笔会,说他老人家还得过一个什么最佳“骚情”奖。他倒好,不仅不介意,还嚷着,说今年也得评奖。平羌口爬山,小憩之时,他居然唱起了戏曲,让人眼界大开。

  田疃喝酒,儒雅之至。宴席上,从不见他与人猜拳。在窟窿峡,他毅然参与了朱零的扑克游戏。他不仅喝了自己份内的,还怜香惜玉的很。对女作者的酒,她都是来者不拒。直到后来实在喝不了了,就弄出一个怪怪的模样,逃之夭夭。上车之前,古马特别跟田疃玩笑:田疃是本次笔会最佳的老花花公子。他慨然而应,毫不在意。这一天,田疃的确是喝多了。返回的车上,他坐临窗,凉风一吹,再也没了风趣的言语。梁积林说老爷子现场直播了,我没有看到。回到宾馆,又开酒席。高台的刘玉梅,在众人撺掇下,让他代酒,他做了一个钻桌子的动作,大家哈哈大笑,他也哈哈大笑。

  本次笔会,田疃最绝的,就是主持了10日的联欢晚会。他先是邀请张掖的宋云与他一起主持。然后,就风风火火地开说。他的开场白,无不让与会者拍手叫好。他给朱零、萧融、干海兵、古马、王新军等都加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头衔。我突然觉得,这写小说的,就是不一样,他能把自己的想象,发挥这般的淋漓尽致,我等除了鼓掌的份,还能怎么!其实,田疃的主持,又何止于开场,整个过程,他都是出口成妙,让人笑不能止。晚会行进中,田疃还露了一手《回娘家》的现场表演。他打扮成一位女子模样,甘州区艺术团的杨玲弟清唱,他跳。那点儿走的,还真有些风吹草摆的样子。

  玩笑之余,田疃也有正经的时候。10日晚上,他居然拿了一篇新写的小说和两本《黑水河》去找我。他说:小说长些,有两万字;《黑水河》是我主持的,烦你一起带给学辉。11日早上的笔会讲座,田疃居然坚持到了最后。老作家对文学的挚爱,由不得你不服。

  《故友萧滋云》

  说萧滋云为故友,应该不错。萧老师曾在《西凉文学》上发文,将我狠狠埋汰了一把。其原因就是,我没在他的笔记本上写字。我不知道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凡文友们,人人都可写字的,才有此误会。正由于有了萧滋云,我才知道了焉支山笔会,才知道了《焉支山》杂志。

  凉州一别,萧滋云还寄过几本书与我,都是有关日记的。萧滋云的日记教学,很有推广价值。他声称,有空要来民勤,要我为他在民勤拓一个讲日记的机会,可惜总是未能成行。其实,对于日记教学,我同样独有情衷。为此,还曾被作为封三人物,在山西的《青少年日记》上推出过。近些年来,我主管学校文学社,常常办些有关日记的讲座。在学生中,也算是有些影响的吧。

  这次来山丹,见过梁积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萧滋云。这也难怪,来山丹之前,整个山丹,我认识的,也就他们两个了。才在宾馆里住定,我就问郭勇:萧滋云来了吗?他说没来。我说:我想见见他。他说明天开幕式肯定过来。晚上在309,梁积林打通了萧滋云的电话,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第二天下午,他就过来了。有位山丹的文友过后告我:这次笔会,若不是你要见他,萧老师是不会来的。我心里一顿:萧老师把焉支山笔会都办到了第六届,现在退了,他不来参加,是不是对退休,他心理上有点不舒服呢?我的想法,这次焉支山笔会,办得如此风光,萧老师应该高兴才对的。

  与萧滋云交谈,知道他现在赋闲在家,也没什么事。他说他现在还办他的日记,已经出了十几期。南方的许多地方,对他支持的很。说话间,我总觉得,他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阴郁。我说他寄我的书,我已经收到,有空请他到民勤去,给我的学生讲日记,他有些高兴。开幕式后吃饭,他坐在另一张桌子上,我想今天一定得给他敬回酒。可惜这边敬酒的人太多,等我应酬半天,再去看他,已经不见了他的影子。

  萧滋云的作品,读过的多是他的日记。他的日记,多是围绕着焉支山笔会展开。说实在的,在以经济为中心的今天,要组织一次有些规模的笔会,谈何容易。焉支山笔会,在他手上办到六届,政府的支持固然是基础,但组织者要花费的心血,也绝非常人能想到。说句心里话,对萧老师发表日记,我有些不同的看法。其实,有些在发表时,是完全可以取舍的。在文学并不吃香今天,要搞文学,大家都得付出。在笔会操办过程中,相互之间,或许还会有些疙疙瘩瘩的别扭。这些东西,放在日记里行,可一发表出来,就有些不妙了。

  衷心地祝愿萧老师:早起一本书,晚来两杯酒。更希望他能有田疃的心态,在以后的岁月里,一路欢歌,一路笑语。

  《网友紫凌儿》

  8日晚餐,我跟王新军同坐一桌。突然,王新军指着不远处的一位女子说:给你介绍一位美女作家。我说好啊!王新军招唤了一声,没听清他说什么。那女子闻声而来。王新军说:这是刘新吾。那女子说:原来是刘老师!说罢握手落座。看我跟这女子除了应酬,没话多说。王新军说:你们见过吗?我说没有。王新军大笑:这就是玉门的紫凌儿!不是说是你的学生吗?我笑:原来是紫凌儿!我还以为你介绍的是哪一位红粉知己呢!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紫凌儿说:我也没想到!

  称紫凌儿为网友,这是名实相符。在网上,我历来是很少与别人聊天,或是谈文论道的。不料认识了柯英,他又组织了一个网络大奖赛。紫凌儿要学传统诗词,柯英认为我还写得不错,于是就将紫凌儿放进了我的QQ。于是,紫凌儿就顺理成章地称我为老师。于是,我也就顺理成章地看了她许多作品。

  紫凌儿的诗文,多有一股灵气。有时候,我也用打油的方式,说出我的感受。紫凌儿调皮活泼,在QQ里说话,从没什么顾忌,因此我总称她为疯丫头,她也从不在意。只是近些日子,在网上几乎见不到她,不知什么缘故,希望她别丢了写作就是。紫凌儿网上活泼,在笔会上却很矜持。除了王新军和我,她的话很少。紫凌儿喜欢乐器,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总装着一支巴乌。大家多不知道这种乐器,就叫它葫芦丝,她也不作解释。平羌口的松林里,巴乌声声,还真有些古典风味。而晚会上的两支曲子,更赚得了无数的掌声。

  这次笔会,紫凌儿是和她男朋友一起来的。她的这位男友,她在网上说过。说他很帅,也很有学问,还很会体贴人,她喜欢和她一起的感觉。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居山。我想这居山,或许是个笔名吧。紫凌儿几次问我,说她的男友怎么样?我说不错不错,她自然非常满意。我想他既然能叫紫凌儿心动,或许也是和文学有关的吧。居山为人和气,喝酒猜拳,大方的很。他称自己为“油鬼子”,还称自己对姓氏学有点研究。窟窿峡喝酒,他讲起了杲立业的杲字,说这个字,与李元昊的昊字有关。那番解释,很让杲立业点头称是。

  笔会期间,紫凌儿多和居山一起。他俩时儿留影,时儿摄像,时儿巴乌。看得出,紫凌儿是完全投入到了幸福之中。但愿居山能好好待她,别负了她的痴情才是。焉支山返回,车行雨中,紫凌儿与我同坐,本想与她多聊几句。可惜梁积勋醉酒,硬将紫凌儿拉开,惹得她生气了一回。梁积勋哪知,我跟紫凌儿师生了很长时间,偶然见到,想多说几句,自在情理之中。偏他多了酒,不解个中滋味。一般情况下,他与女作者玩笑,不就一个座位的事,谁还会生气!

  《其她几位女才子》

  坦率地说,跟女作者交流,是我的弱项。在武威,这个多由邱兴玉包揽的。此次笔会,来的女作者不少。吃饭时,她们多跟朱零老师一桌。走路时,她们多跟古马老师一路。其实,这也难怪,这次梁积林请来的腕儿,哪一个不是当前响当当的脚色。若是我,我更会奋不顾身的。对于女作者,我本不想加圈加点的。9号晚上,看了中央10台的《百家讲坛》,讲的是《天龙八部》里的乔峰与三个女子。结论是:见了漂亮女子,最好多看几眼,否则会祸从天降的。乔峰何等人物,人家红颜一怒,立马将他由天堂打入了地狱。我等小人,形象惨不忍睹,定不会有此际遇。不过,行文至此,还是多缀了几笔。

  女才子中,我影响最深的,当属张掖的贺冬梅。贺冬梅高个子,形容举目,时常透出一丝活泼气息。贺冬梅敬酒,看到王新军与我的大杯白酒,顿起疑心,马上就端起闻一下。然后,拿过小杯,非要亲自斟酒不可。她一路敬酒下来,敬一闻一,情态煞是可爱。贺冬梅温和,两日出游,我们都在一辆车上。别人开她的玩笑,她一点儿不恼。在窟窿峡与焉支山,她与朱零古马王新军等喝酒,笑语高喧,乐趣无穷,直让别的文友们羡慕不止。

  女才子中,与我说话最多的,是山丹的杨桂萍。这次笔会,杨桂萍与老公周多星同来。周多星话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很实诚。在宾馆309房间,他与萧滋云同去,我们聊过一阵的。8号晚餐,我与他们夫妇同在一个桌上。他敬酒猜拳,认真而又宽松。杨桂萍戴副眼镜,文绉绉的,更象一个女书生。与杨桂萍说话,是在去平羌口的路上。上车之时,我们坐在了一起,然后就聊了许多。她说她是第一次参加焉支山笔会,平时她开书吧,闲时写作。她特别喜欢散文与小说,诗歌她写不来。笔会期间,我了解了山丹的许多,大都得益于她的介绍。

  女才子中,最活跃的,当是甘州区的杨玲娣。杨玲娣的作品,我没看过。但她待人接物,总是落落大方。杨玲娣能歌善舞,敬酒唱歌,不敬酒也唱歌,深得各位老师的青睐。因此每每落座,朱零等总要点了她去。平羌口登山,有两大风景,一是玉门紫凌儿的巴乌,一是杨玲娣的歌声。大家在松树间穿行,悠长的巴乌和圆润的歌声,总是交替响起。还真让人有些留连忘返的意思。可惜,在焉支山度假村帐篷,我问她名姓,她似乎不大愿意。若不是这份通讯录,要写这段文字,就有些下不了手啦。整个笔会期间,杨玲娣总是美酒不断,歌声不断。

  另有一位,就是来自于高台一中的刘玉梅。窟窿峡里,刘玉梅在朱零的帐篷里玩游戏喝酒,我在这边和郭勇聊天,古马叫我,我只好过去。这就认识了她。喝酒期间,大家总爱开她与田疃的玩笑。这田疃就是童心,你开你的,我照喝我的。刘玉梅的酒,他的确代了不少。焉支山上,与刘玉梅聊过几句,问她工作单位,她说是高台移动的。本想问问高台一中我认识的几位老师,又打住了嘴。可见到通讯录,才发现她说的是高台一中。看来我这人的确是听力退化,老不中用啦。

  《其他各路文友》

  虽在河西,能在山丹相见,也是很不容易。从山丹军马场到平羌口,再到窟窿峡,再到焉支山。大家分乘两辆中巴,活动却多在一起展开。马场辽阔,平羌口湿润,窟窿峡干涸,唯有焉支山,景色秀丽,清新宜人。焉支山上,众人留影,情趣大增。雨中漫步,更无淋漓之苦。

  小兄弟周潮,网上常见,热情有加。周潮个头不高,却是精明过人。7号晚上,率先而醉。席间,他妻子呼他,说是小孩有疾,他不得不去。次日临晨,说他岳母找他,一晚上不见。后来两天,不见周潮喝酒,总见周潮一家三口。其实,周潮在银行工作,性质特殊,其妻如此关照,倒也极在情理之中。

  来自临泽的张兴君,8日晚餐,酒桌上相见,说你就是刘新吾老师吧,我在网上见过你的照片。然后敬酒,然后猜拳。张兴君在网上很活跃,也读过他的许多作品。张兴君很热情,酒酣之至,古马和王新军,叫我与雪山魂陪他们到山丹大街走走,他也去了。大街上的张兴君,非要请我们去歌厅唱歌。古马说:还是明天吧!今天你喝多了酒。张兴君不依不饶。歌厅最终也没去,这天晚上,张兴君的确是喝多了。

  三日行程,来去匆匆。与会文友,笑语欢声。民乐的王振武,带着他主编的《祁连风》,向我们走来,和蔼而持重。临泽的刘爱国,送给文友的是一本《枣林》,执着而自信。山丹的黄建胜,用他的数码相机,给文友们留下了无数美好的记忆。他忙碌的身影,让人影响深深。还有杲立业,还有宋云,还有林茂森,还有一些说过话与没说过话的文友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大家走到了一起。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一定会相互交流,携手共进的。这里特别要提及的,是来自永登的几位老者。他们不顾个迈体弱,风雨兼程赶来参加笔会,此情此志,让与会者无不佩服之至。

  此次笔会,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张掖的柯英。笔会之前,他在QQ里约我,想在山丹一见。可惜我到了,他却没到,不知什么缘故。我问郭勇,说柯英为何不来。他说正在保鲜,自然来不了的。以后有空到张掖,非罚他多请几回酒不可。


  作者介绍

  

  刘新吾:中学高级教师。自由写作者。省作协会员。在市县内,有几枚头衔,比如说主席、副主席、副会长、副社长、副主编之类。市政协委员,县政协常委。不过,后面这些,都是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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