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工,又要写,最难把握。(谈画鸟虫) 作画最难无画家习气,即工匠气也。(题杯花)
鸽子大翅不要太尖且直,尾宜稍长。(画和平鸽小稿自记)古人作画,不似之似,天趣自然,因曰神品。(五十岁题画)
蛙背上二笔,以淡墨着深墨点,腿上亦然。(画蛙小稿自记)胸中著有龙蛇,用这画滕,有时雷雨亦变疑飞去。(六十岁前后画藤手记)
画鸽要画出令人感到和蔼可亲,才有和平气氛。(1950年前后与学生谈画)鸳鸯头上之毛似朱砂,少许合墨合黄,欲紫不紫,是墨浸也。(鸳鸯画稿手记)
客谓余画观音大士,何以美丽而慈祥?余曰:须知大士即吾心也。(题画观音)石下之水只宜横画,不宜回转,回转似云不似水也。(《立在石上之鸟》画稿手记)
笔笔相生,笔笔相应。(对李可染语)下笔要我行我道,我有我法。(对于绍语)
作画要画得少,而表现繁,是不容易的。(对弟子语)画粗笔写意画,能表达物象的精神,是极难的工作。(对学生语)作画须有笔力,方能使观者快心。凡苦言中锋使笔,实无才气之流也。(与弟子论画)
粗中带细,细里有写。(与胡佩衡论画草虫)画麻雀头向左很易,头向右较难。(与胡佩衡论画) 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与胡佩衡等人论画)
蟹是有壳的,蛤蟆是无壳的,若画蛤蟆的身和腿同螃蟹一样,那算什么艺术呢?(与胡佩衡论画)画鸟的神气在于眼睛,是否生动在于嘴爪,至于形式、姿态、羽毛颜色是比较次要的。(与胡佩衡论画)
枇杷梗要粗大,冬瓜梗要细小。(对胡橐语)正看着东西的动物,眼睛最难画 ,一定要叫它真看到才行。(对胡橐语)
我画的虾和平常看见的虾不一样,我追求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所以,画出来是活的。(对胡橐语)这种草在花卉旁边最添秋日逸趣。草虽瘳谬几笔,最不易画,若没工夫,很难生动。(七十岁画玉自簪花并语胡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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