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英不仅是近代书法大家,书法自成一体,世称“彭城书体”,其所著法帖提要等对历代碑帖品评入微,对文物鉴赏亦极精审,也为世所誉。至今北京琉璃厂有的老字号还悬挂有张伯英所题匾额。
张伯英不仅文化底蕴深厚,还身有文人之傲骨,其面对清政腐败军阀纷争,退而潜心文史翰墨,致力教育编纂志书;日寇侵华时坚拒伪职,生逢乱世而独善其身,其乃有节气之大家。
但是张伯英是启功先生的老师倒是真的。启功曾通过张伯英的儿子张宇慈结识张伯英,经常求教于张伯英,2001年,89岁的启功撰文回忆张伯英时说“先生仙逝已50余年,追忆教言,尤有理解未足处,其愚钝可惭,而求教未足,仰叩未尽为可深惜也!”,先生之言道出了师生之间的教诲之情。2004年启功先生还为徐州“张伯英纪念馆”题写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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