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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11
他显得很兴奋,手舞足蹈地给我讲述他在葬礼上的见闻,仿佛大家悼念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他:“它披着一个硕大无比的黑色斗篷,站在空中,所有人都笼罩在它的斗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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