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余秀华,我写的诗好不好,比比贾浅浅,刘傲夫就知道
诗坛,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聒噪,先是刘傲夫,现在又搬出来一个贾浅浅,口诛笔伐之际,我们才意识到,余秀华的诗歌,才是真正的诗歌,那字里行间透露的内涵,岂是刘傲夫,贾浅浅等人可比?
不过,余秀华的出道,伴随着的,又何尝不是一路坎坷?第一首出名的诗歌,依然被大家嘲笑讽刺,引发争议,这让我想起一位古代才女,李清照,她十六岁写出“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当时的诗人们也是嗤之以鼻。
一年后,李清照再次出手,写下了“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霎时间,轰动了整个诗坛。即便如此,还有人鸡蛋里挑骨头,接着,李清照又写出了《一剪梅》、《武陵春》、《醉花阴》。这下,没有人再敢质疑,剩下的,都是惊叹。
还是那句话,让子弹飞一会儿,现在,我们已经意识到,余秀华的诗歌水平,在她的诗歌《雨夜》里,她写道:玫瑰在四月走失,我想起了爱情,有人在雨里模仿玫瑰淬火后的神情,沽酒而回,在一棵树下碰到了三月的一场雪,埋在雪里的事物露出了马脚:野性的梨花怀揣月光,一转身,掉落殷红两行。
今夜,我要回到一块石头,允许自己开花,晾出偷来已久的烛光,把枯黄的经文,照还它原有的水声,允许烛光把我摇曳成风,潜进石头里的流水,不再触碰前世来生,把一封信写的温柔辗转,放在上涨的河流,然后看着光阴流转于手指,虚拟出,一场拉下帷幕的侥幸。
读余秀华,和读其他诗人是不同的,因为其他人的生活环境,决定了他们的无病呻吟,而余秀华来自泥土,来自旷野,来自孤独,她独立的,长久的思索,足够给我们奉上真正的诗歌,文学的生命力,就来自文学的真实,和痛苦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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