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曾《北京风俗图》
无意中看到这样一本画册,是陈师曾绘制的《北京风俗图》。里面画着老北京街头随处可见如今却消逝的景色。小贩们各自吆喝,长长的叫卖声回荡在风里,余韵悠长。汪曾祺曾写过小贩的吆喝声:
冰车
早晨或黄昏,你听他们叫:
“椒盐饼——子西洋糕——”
若是谱出来,其音调是:
So so la —— la so mi ra
这跟那种“有旧衣烂衫抓来卖”同为古城悲哀的歌唱之最具表情者。
吹鼓手
又写道:
他站在路边看不厌,但是他没有忘记吆喝:
“椒盐饼子西洋糕!”
饼子和糕卖给谁呢?卖给这些马吗?
他吆喝得很好听,有腔有调。若是谱出来,就是:
5 5 6—— 5 3 2 ——
椒盐 饼子 西洋 糕
放了学的孩子(他们背着书包)也觉得他吆喝得好听,爱学他。但是他们把字眼改了,变成了:
5 5 6—— 5 3 2 ——
捏着 鼻子 吹洋 号
赶大车
小人物的悲欣付诸纸端,社会的风貌得以展现。烟散云消,旧时街巷悠长地叫卖声消逝在历史的云烟之中,但幸而可以在画中看见,在文字中看见。
旧京烟云
果担
旱龙船
话匣子
回娘家
货郎
菊花担
扛街
拉骆驼
喇嘛
陆地慈航
卖胡琴
卖烤白薯
卖切糕
磨刀人
品茶客
泼水夫
乞婆
墙有耳
人力车
丧门鼓
山背子
拾破烂
糖葫芦
说大书
算命
糖葫芦
掏粪工
玩鸟
压轿
执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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