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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里萌 | 辽金信州地望新探

期刊索引

《历史地理研究》2022年第3期,第54—60页

赵里萌

吉林大学考古学院,吉林长春 130015

学界以往多将辽金信州定于吉林省公主岭市秦家屯古城,近年来对秦家屯古城进的考古工作表明,该城实际上是一座金代新建城址,辽代信州应另有其地。五家子古城位于秦家屯古城西侧13千米,历史卫星照片显示其具有被风沙掩埋的郭城,周长与秦家屯古城相当。五家子古城地表散布着大量辽代中、晚期遗物,未见金代遗存,应为辽代中、晚期城址。根据新的考古发现并结合历史文献可推断,辽代信州治于五家子古城,而金代信州治于秦家屯古城,迁治时间据《元一统志》所记,可能是在金皇统三年。

作者简介

赵里萌,男,1991年生,吉林白城人,博士,吉林大学考古学院讲师,主要从事宋辽金元考古研究。

辽金时期的信州是东北地区一大重镇。承安元年(1196),契丹人德寿、陁锁等曾据此反金。[1]《辽史·地理志》载:“信州,彰圣军,下,节度。本越喜故城。渤海置怀远府,今废。圣宗以地邻高丽,开泰初置州,以所俘汉民实之。兵事属黄龙府都部署司。统州三……县二。”[2]《金史·地理志》载:“信州,下,彰信军刺史。本渤海怀远军,辽开泰七年建,取诸路汉民置……县一。”[3]

对于信州的地望,清代曹廷杰在《东三省舆地图说》中将其考为怀德(今吉林公主岭)一域[4],锁定了大体位置。民国时期,赵晋臣等修撰的《怀德县志》中首次提出新集城(秦家屯古城)即信州:“《奉使行程录》云,由信州至黄龙府一百三十余里,黄龙府即今农安县,以方向里数度之,则新集城即古之信州城也,音转讹耳。”[5]金毓黻的《东北通史》也采用了此观点:“按辽金时代之信州,即今怀德县城西三十里之新集城。”[6]再之后,吉林省文物志编委会编著的《怀德县文物志》[7]、谭其骧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8]、张修桂等编著的《〈辽史·地理志〉汇释》[9]、余蔚的《中国行政区划通史·辽金卷》[10]均将辽金信州定于秦家屯古城,向无异说。诸家的考证过程大多比较简略,基本逻辑如下:首先,根据文献,可将信州大体定于公主岭地区;其次,秦家屯古城是该地区规模最大的辽金古城,可推定为信州。对于前者,有多重史料可证,明确可从。但对于后者,现在看来是有待商榷的。

以往历史学界对秦家屯古城考古学面貌的认识主要源于吉林省博物馆在1962年所做的调查工作。[11]当时的条件下尚不能将辽、金两期遗存明确区分,往往并称“辽金时期”,作模糊化处理。2000年以后,随着塔虎城、城四家子古城相继发掘,通过陶瓷器年代对辽金遗存进行准确区分已经成为可能。因此,以往对秦家屯古城的年代判定可以更加精准。为进一步厘清秦家屯古城的年代和性质,2012—2019年,吉林大学考古学院、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秦家屯古城及其周边的五家子古城进行了一系列考古调查工作。对这两座古城的规模、年代有了明确的认识。由此,也有必要对辽金信州的地望问题进行重新思考。

一、

秦家屯古城为金代新建城址

秦家屯古城位于吉林省公主岭市秦家屯镇东侧,地处东辽河右岸台地前缘。城址平面呈长方形(图1),根据吉林省博物馆1962年的实测,周长3380米。[12]城开四门,门外设瓮城,城墙夯筑,墙外设有两道城壕。城四隅设角台,马面仅设四座,分列于四处瓮门近旁。城内中部、西南部共有两处建筑遗址。

图1 秦家屯、五家子古城平面示意(笔者自绘)

受时代所限,吉林省博物馆的相关调查者仅将秦家屯古城地表遗存笼统地定为辽金时期。2012—2019年,吉林大学考古学院陆续又对该城及其周边进行了4次地表调查,调查所见陶器与前郭塔虎城出土陶器一致,均为金代素面、大卷沿陶器,未见典型辽代篦纹陶片。瓷器皆为金代或同时期的南宋产品,品类以辽阳冮官屯窑粗化妆白瓷为大宗,其次为定窑白瓷,还见有少量的景德镇窑青白瓷、耀州窑青瓷、磁州窑化妆白瓷。从地表调查结果来看,城内所见遗存皆为金代。城外的情况也基本相似,城北门外、东门外均为金代遗址,城东还有一片金代平民墓葬区。

1962年的调查在古城附近征集了一批文物,包括瓷碗、瓷盘、瓷碟、陶扑满、陶盆、铜钵、铜洗、铜注壶、铜佛像。调查者根据“出土的铜洗、三足注壶和辽宁新民巴图营子辽墓出土的完全一样。瓦当、残砖和一些生活用具,在吉林西部其他辽金古城址也多有出土,故断定这座古城是辽金时代的”[13]。此外,《怀德县文物志》也介绍了一批出土遗物。[14]现在看来,这批征集文物基本以金代器物为主。其中陶、瓷器均系金代,如其中的定窑划花、印花瓷器以及青白釉印花碗应为金代及南宋的产品[15],花边陶盆、卷沿陶盆与前郭塔虎城F412∶12、T302④∶16一致[16],时代也为金代。金属器中双鱼纹铜镜为金代习见遗物,铜三足注壶可能早到辽代,但这类器物使用寿命较长,金人使用前朝旧物也并不奇怪。总体看来,秦家屯古城无论地表遗存还是出土遗物均以金代为主,可知该城并非辽金沿用,实为金代新建城址。

二、

五家子古城为辽代中晚期城址

五家子古城位于吉林省公主岭市八屋镇大五家子村西北,处于东辽河右岸岗地前缘,东距秦家屯古城13千米。《怀德县文物志》中认为“这座城分为内外二城,内城居于外城的东北角。外城近长方形,坐北面南……周长2865米”[17]。使用1968年5月科罗纳(Corona)卫星拍摄的照片对该城进行观察,发现外城西侧实际上还存在三道墙体,构成了一个封闭的长方形,应为第三重城垣。为便于描述,将新发现的部分称之为郭城,原来的部分仍称为内城、外城。

根据现代卫星照片进行测算,古城周长实为3271米。外城的西、北、东墙外均设有城壕,据此推测郭城的营建次序可能在外城之后。郭城西北部地表见有大量辽代中期低温釉陶,可知五家子古城的三重城垣结构至少在辽代中期就已经形成了。

20世纪80年代的调查对城内遗存并未进行区分,仅大体定为辽金时期。2019年5月对该城进行系统调查发现,地表遗存的年代均为辽代中、晚期,金代遗存一例未见。其中,陶器以泥质灰陶为主,器型多为盆、罐、瓮类,见有较多典型辽代篦纹陶片。瓷器及低温釉陶器可分为两组:第一组的年代为辽代中期,包括大量龙泉务窑粗化妆白瓷、少量赤峰阿鲁科尔沁窑白釉陶和白釉绿彩陶器;第二组的年代为辽代晚期,包括大量赤峰缸瓦窑粗化妆白瓷、少量北京龙泉务窑细白瓷。[18]从地表遗存的整体面貌来看,五家子古城的使用年代应为辽代中、晚期。

三、

辽、金信州应分别治于五家子古城、秦家屯古城

历史文献中对辽金信州的记录比较丰富。苏州文庙藏南宋《地理图》[19]中将信州标注于黄龙府(农安古城)、韩州(八面城)之间(图2a)。宋使行程录对信州有过多次提及(表1),可知信州南距咸州(开原老城)370里左右,距奚营(即金代新韩州,梨树偏脸城)150里左右;北距黄龙府180里左右。[20]以上文献所反映的应为辽末金初时期的信州。

表1  宋使行程录中关于信州的里程[21]

金灭之后,信州仍被作为驿站使用,在元代《析津志·天下站名》中有载。[22]明《辽东志》所附《开原山川地理图》中则注有开原“北到信州三百一十里”[23]。明《全辽志》所附《开原控带外夷图》中对信州位置的标注最为明确(图2b)[24],即位于东辽河北岸,东北临龙安(即农安),南邻韩州。通过以上文献和舆图,基本可以将辽金时期的信州圈定在东辽河中游附近。

图2 南宋《地理图》与明《开原控带外夷图》中的信州

近年来对梨树偏脸城的考古发掘已经明确其为金代新建城址[25],应即辽代奚营、金代新韩州[26]。信州位于黄龙府与奚营之间,当在偏脸城与农安古城之间寻找。根据历次文物普查结果以及前文所列的新发现,可知在这一地区仅有两座周长超过3000米的大型城址,即秦家屯古城和五家子古城,其余则为周长2000米以下的中、小型城址(图3)。秦家屯古城到开原老城138千米,到农安古城82千米,到偏脸城53千米,与宋、明文献中所记里程基本相合,而五家子古城与秦家屯古城比肩而立,同样契合文献。现在看来,这两座城址实际上均具备定为信州治所的可能性。秦家屯古城在清代中期即已发现[27],而五家子古城由于保存较差,直至20世纪80年代才被发现,且未能辨认出郭城城墙。彼时,关于辽金信州皆治于秦家屯古城的认识已被学界广泛采纳,因此五家子古城的发现未能引起足够重视,仅《怀德县文物志》曾对其性质略作讨论,根据其体量小于秦家屯古城,推测其为辽代信州的属州。[28]

图3 偏脸城、农安古城之间的辽金城址示意(笔者自绘)

前文已经对这两座城址的规模、时代进行了重新考察,可知两者体量相当,时代迥异(图1)。五家子古城是东辽河中游地区规模最大的辽代城址,秦家屯古城则是该地区规模最大的金代城址。根据新的发现和认识,笔者认为辽代信州治于五家子古城,金代信州为异地新建,治于秦家屯古城。至于辽代信州下属的其他州、县的位置,还需在该地区除五家子古城外的其他中、小型辽代城址中寻找。

《金史》编纂粗略,对州县的迁治过程往往语焉不详,如据王寂《辽东行部志》所记,韩州在金初曾由柳河县迁至奚营,“后为辽水所侵,移于今柳河县。又以州非冲途,即徙于旧九百奚营,即今所治是也”[29]。在《金史·地理志》中,仅知韩州的倚郭县已由辽时的柳河县变为临津县,且“未详何年置”[30]。同样在《辽东行部志》中还记载了闾阳县由辽乾州迁治南州寨,“本朝以其县去广宁府五里,改州为县。去岁又以县非驿路,移东南六十里,旧南州寨为县治”[31]。而《金史》中全然未提闾阳县曾有过迁治之事。如此看来,信州迁治之事失载于《金史》并非偶然。

实际上,《元一统志》中给出了信州曾有过迁治的重要线索,书中提及:“废信州,在黄龙府西。治武昌县。金皇统三年置。”[32]以往学者在考证信州沿革的时候很少用到这则史料,这可能是因为信州的沿革较为清晰完备,在《辽志》《金志》《元一统志》中,信州的倚郭县均为武昌县,看上去信州的治所并未发生变化,所以《元一统志》中的“金皇统三年置”一句就显得不知所云。难道金初信州曾短暂废治,后又重置?事实显非如此,无论是天会二年(1124)使金的许亢宗,还是皇统三年归宋的洪皓,其笔下均提到了信州。而且信州处于通往上京的交通要道上,并无废治的理由,志书中的记录也不支持废治的猜想。排除废治又重置的可能,那么所谓“金皇统三年置”,很可能指的是信州及其倚郭县整体迁治、异地新建一事。这与秦家屯古城、五家子古城所显示的考古学现象及其蕴含的历史信息完全契合。

对于金初信州迁治的原因,笔者倾向于交通因素。从韩州、闾阳县的情况来看,“道非冲途”“县非驿路”或许同样适用于信州。辽金朝代交替,东北地区的交通格局发生了巨大变化,金源地区由辽时鹰路上的边远部落一跃成为东北亚的政治中心,而连接中都和上京的驿路则成为东北地区最为重要的交通干道。这条驿路应当一部分沿用了辽代旧道,另一部分则截弯取直,重新开辟新路。金廷对驿路所过州县进行了较多调整,除移治韩州、闾阳外,还对驿路上部分城市的行政级别进行提升,如升咸州路为府、升梁渔务为望平县等。将金代的咸平府(开原)、韩州(偏脸城)、隆州(农安)、信州(秦家屯古城)进行连线,可得到这条驿路在该地区的大体路径(图4)。[33]从地图上测量可知,旧韩州(八面城)偏离路径约18千米,旧信州(五家子古城)偏离路径约13千米,皆不在“冲途”之上。故笔者认为,金初交通路线的转移应当是信州迁治的主要原因。

图4 金中都至上京驿路示意(笔者自绘)

信州迁治的时间按《元一统志》所记为皇统三年,从考古材料来看,五家子古城地表遗存为辽代中、晚期,秦家屯古城地表遗存为金代中、晚期,故而迁治的时间应在金代早期,与史料吻合。按《金史》所记,金廷在皇统三年曾对辽东政区进行大规模调整[34],信州应在其中,上述发现可补《金史》之阙。此外,秦家屯古城、偏脸城两城相邻,皆不设马面[35],在结构上具有相似性。韩州迁于奚营并新建城垣的时间在皇统四年(1144)至正隆五年(1160)之间[36],同为金代早期。东北地区的大型辽金城址中不设马面者十分少见,两者显示的或许正是这一地区金初新建城址的时代特点。

最后,关于辽代信州的始建时间,《辽史》言为开泰初年,《金史》言为开泰七年(1018),余蔚认为信州应为天显元年(926)以渤海怀远府之民户所置。[37]五家子古城地表见有辽代中期遗存,可知其至少在辽代中期即已建城,至于是否存在辽代早期遗存,还需考古发掘才能揭示。[38]值得注意的是,五家子古城具有较为少见的多重城垣结构,这类城址多见于辽早期修建的城市,如武安州(敖汉白塔子古城)、祖州(巴林左旗石房子)等,可能是唐末五代时期子城制度的遗风。如此看来,五家子古城应具有一定的辽代早期因素,对于探讨东辽河流域辽代早期的城市面貌以及渤海怀远府遗民的流布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致 谢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刘建国研究员为本文提供了珍贵的历史卫星影像,加拿大麦吉尔大学谢凯伦(Callan Ross-Sheppard)博士对五家子古城采集釉陶进行了光谱分析,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孟庆旭、顾聆博先生及四平市文管办赵殿坤、隽成军先生在本文写作中提供了保贵意见,在此谨致谢忱!

注释(滑动以查看全部)

[1] 《金史》卷九四《完颜襄传》,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089页。

[2] 《辽史》卷三八《地理志二》,中华书局2016年版,第532页。

[3] 《金史》卷二四《地理上》,第552页。

[4] 〔清〕曹廷杰:《东三省舆地图说》,金毓黻主编:《辽海丛书》第4册,辽沈书社1985年版,第2248页。

[5] 民国《怀德县志》卷一〇《古迹》,《中国地方志集成·吉林府县志辑》第8册,凤凰出版社2006年版,第472页。

[6] 金毓黻:《东北通史》上编,五十年代出版社1944年版,第387页。

[7] 吉林省文物志编委会编:《怀德县文物志》(内部资料),1984年印制,第76页。

[8]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年版,第149、166页。

[9] 谭其骧主编,张修桂、赖青寿编著:《〈辽史·地理志〉汇释》,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115页。

[10] 周振鹤主编,余蔚著:《中国行政区划通史·辽金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629页。

[11][12][13] 陈相伟:《吉林怀德秦家屯古城调查记》,《考古》1964年第2期。

[14] 吉林省文物志编委会编:《怀德县文物志》,第73—75页。

[15] 彭善国:《试述东北地区出土的金代瓷器》,《北方文物》2010年第1期。

[16] 彭善国主编,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编著:《前郭塔虎城——2000年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75页。

[17] 吉林省文物志编委会编:《怀德县文物志》,第90—91页。

[18] 这类遗存主要发现于郭城的西北部。加拿大麦吉尔大学谢凯伦先生(Callan Ross⁃Sheppard)协助对这些标本进行了光谱分析,并与宝山窑采集样本进行成分比对,确认这类釉陶残片确为阿鲁科尔沁窑产品。

[19] 该碑为南宋淳祐七年所刻,但图中将金上京标注为“御寨新京”,且东北地区均为辽国府州旧名,可知这一地区的底本地图绘制时间不会晚于金初。另,图中韩州应为辽末金初时期的旧韩州,即昌图八面城。

[20] 皆为宋里。

[21] 〔宋〕张棣:《金图经》,傅朗云编注:《金史辑佚》,吉林文史出版社1990年版,第90—91页;〔宋〕赵彦卫:《御寨行程》,傅朗云编注:《金史辑佚》,第338页;〔宋〕许亢宗:《宣和乙巳奉使金国行程录》,赵永春编注:《奉使辽金行程录》,吉林文史出版社1995年版,第147—162页;〔宋〕洪皓:《松漠纪闻》,李澍田主编:《长白丛书初集》,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年版,第32—42页。

[22] 〔元〕熊梦祥著,李之勤校释:《〈析津志·天下站名〉校释》,三秦出版社2017年版,第15页。

[23] 〔明〕毕恭等修:《辽东志》,《辽海丛书》第1册,第352—353页。

[24] 〔明〕李辅:《全辽志》,《辽海丛书》第1册,第526—527页。

[25] 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四平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办公室等:《吉林省梨树县偏脸城西侧金代遗存2017年发掘简报》,《边疆考古研究》第27辑,科学出版社2020年版,第68—83页、图版一六、一七、一八。

[26] 段一平:《韩州四治三迁考》,《社会科学战线》1980年第2期。

[27] 《满洲源流考》载:“信州故城在今科尔沁左翼东南三百八十里……土人呼信州城。”此当即秦家屯古城。

[28] 吉林省文物志编委会编:《怀德县文物志》,第94页。

[29] 〔金〕王寂著,张博泉注释:《辽东行部志》,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0页。

[30] 《金史》卷二四《地理上》,第554页。

[31] 〔金〕王寂著,张博泉注释:《辽东行部志》,第20页。

[32] 《元一统志》卷二《辽阳等处行中书省》,中华书局1966年版,第222页。

[33] 此路线经行区域皆为平原地带。

[34] 《金史》卷二四《地理上》,第552—554页。

[35] 秦家屯古城仅在城门处各设一座马面,其余墙体皆不设马面,与正常的马面设置迥异。

[36] 〔金〕王寂著,张博泉注释:《辽东行部志》,第61页。

[37] 周振鹤主编,余蔚著:《中国行政区划通史·辽金卷》,第235页。

[38] 由于缺少陶瓷器的使用,辽代早期遗存很难通过地表调查来辨认。

编 辑:项羽雯

初 审:张金贞

终 审:杨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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