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荐语:
摘 要:
对社会不平等和分层(如种族/民族和性别)的研究长期以来是社会学和社会科学的核心。本文认为某些趋势已经在研究的主导范式中根深蒂固,这使得许多研究人员注重追求差异(difference)与不平等之间关系的粗粒度分析(coarse-grained analyses)。尽管社会类别(categories)和分类过程(categorization)对于研究社会不平等来说至关重要,但先前研究未能很好地结合当代(与经典理论相反)的分类理论。本文认为,广泛并往往毫无疑问地使用国家类别(state categories)作为分析的类别依据加强了这些趋势。基于肤色主义(colorism)研究提供的灵感,本文强调了关于不平等的“次分类(infra-categorical)模型”的组成部分,它推动研究人员将注意力从名义类别的成员资格转向类别线索、类别等级和感知典型性(perceived typicality)来解构(disaggregate)社会差异。
作者简介:
Ellis P. Monk,哈佛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
文献来源:
Ellis P. Monk. Inequality without groups: Contemporary Theories of Categories, Intersectional Typically, and the Disaggregation of Difference, Sociological Theory, 2022, Vol.40(1), pp.3-27.
本文作者:Ellis P. Monk
对社会不平等的研究通常关注于,作为社会差异衡量标准的社会类别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与生活机遇、结果和发展轨迹相关。不平等标准模型中使用最广泛的分析类别一般是具有高度社交属性和政治显著性的,并往往基于自我认同:一个人填写调研问卷并宣称自己属于某一种社会类别。上述论点的基础是所谓的“国家思维”(state-thinking)——不加批判地使用国家类别作为分析的社会类别——是研究社会不平等传统路径的基石。因为国家类别的使用是一种“检验被嵌入法律和政策架构的官方塑造的制度化的社会差异影响一个人生活机遇和结果”的常见且有效的方式。
在定量研究中,学者往往将名义类别(如肤色、气质等)作为种族/民族和性别等基本概念的一种衡量标准,然后将回归分析中处理后的一个显著的残差系数(residual coefficient)解释为歧视存在的证据。这种方法已经产生了大量的红利:它擅长于捕捉并不是面对面互动产生的不平等;也有助于批判性理解社会差异形成的历史背景。但是由于其简化主义(reductionist)的本质,国家类别的使用有其“盲点”——其通常是名义上的(nominal)和上属的(superordinate),通过有目的的社会建构将从根本上具有连续性的社会差异简化为清晰的、名义上的、更容易处理的差异,以削弱群体异质性和拥护同质性,由此产生看起来是自然形成的总体的“离散子集”;并且类别的形成通常基于自我认同,假定局外人对自我的归类和自我认同总是匹配的和可互换的(实际上是很难达成的)。当然,它们不能完全代表当局官员或政治企业家的利益或意图。事实上,国家类别往往是行政官僚和非国家行为者共同努力的结果,以离散类别的形式将社会差异内在的连续本质转变为边界显著的“子集群体”,使其适合于人数统计、认同构建或大规模政治动员。
三、不平等的次分类模型:
类别线索、类别等级和交叉典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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