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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我国的外来有害物种达五百种之多

入侵我国的外来有害物种达五百种之多


高原 

    据统计,截至2013年,确定入侵我国的外来有害物种达到544种,其中危害严重的达100多种。
    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公布的全球100种最具威胁的外来入侵物种中,入侵中国的就有51种。
    我国每年因此造成数百亿元的经济损失,而遭遇破坏的生态系统更是难以恢复。
    但同时,来自我国的物种入侵到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情况也在发生。世界上许多国家都遭受过物种入侵之苦。
    在应对外来物种入侵上,最为苦恼的是,我国的立法尚不完善,导致现实中“谁都可以管,谁又都不管”的局面。
    应对外来物种入侵,减少经济损失,防止生态系统遭破坏,法律该出手了!
    “二十年以前,经过8年到10年的时间才会发现一种生物入侵,但是这几年,每年都会出现一两个新面孔”

    2014年8月,环保部发布了第三批中国外来入侵物种名单,名单上,巴西龟、尼罗罗非鱼等成为最新上榜物种。
    这是继2003年发布第一批和2010年发布第二批之后,环保部第三次发布名单。
    与此相印证的是,此前不久农业部发布的消息。
    农业部7月29日发布消息称,我国外来入侵物种已达到529种。其中大面积发生、危害严重的达100多种,对我国生物多样性以及农牧业生产等构成了巨大威胁。
    同时,外来生物的入侵,在严重干扰生态系统的同时,还给我国带来了年均超过570亿元的经济损失。

    外来物种传入

    数据显示,入侵我国的外来物种约50%是引进后扩散的,其中目前已知的外来入侵植物中,约58%的种类是作为有用植物引入的。
    “我国地域辽阔,不同的气候带分布使得来自世界各地的外来物种都可能在国内找到合适的栖息地。加之我国还是一个地形复杂、生态系统类型具有高度多样化、经济发展迅速的大国,上述因素致使我国很容易遭受外来物种的入侵。”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生态所首席专家李俊生向法治周末记者介绍。
    例如,20世纪70年代侵入我国的小麦蚊虫,30年间已遍及全国主要的小麦产区;1982年在江苏南京首次发现的松材线虫,现在已扩展到江苏、安徽、广东、山东和江西等省的局部地区。
    据了解,除极少数位于青藏高原的保护区外,我国各地或多或少都能找到外来入侵物种的踪影。就被入侵的生态系统而言,几乎所有的生态系统,如森林、草原、农田、湿地、水域以及城市都能够发现外来入侵物种。
    “我国大多数入侵物种是随种子、花卉和苗木引进等无意识传入的,而且随着我国国际贸易的迅速发展,入侵的危险性也在增加。”李俊生介绍。
    近10年来,就发现了香蕉枯萎病、锈色棕榈象、褐纹甘蔗象、水椰八角铁甲、加拿大一枝黄花等20余种危害农林业的病虫害侵入我国的案例。
    除了无意引进之外,我国外来入侵物种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人们有意引进的,如水葫芦起初是以净化水源为目的而引进的;而福寿螺起先是作为一种营养价值较高的食用螺类被引入广东,随后引入北京并在全国大面积养殖,最后都造成了一系列危害。
    一些出于善意的随意放生没有经过科学、严格的鉴别过程,也会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而大部分人只管放生,对于如何放生、放生什么、外来物种能不能放生这些问题基本都不清楚。
    全球“通缉犯”巴西龟,也叫红耳龟、红耳彩龟。巴西龟的原产地并非位于巴西,而是生存于北美密西西比河及格兰德河流域。它被不少家庭当作宠物来养殖或观赏,也被一些餐厅拿来作为食用动物料理。
    然而,如今它已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为世界最危险的100个入侵物种之一,成为全球“通缉犯”。巴西龟繁殖力强,存活率高。它和本土龟的“联姻”,导致了本土淡水龟类的基因污染,严重影响了本土龟的生存环境。
    近些年来,由于宠物弃养、宗教放生以及养殖逃逸等因素,导致巴西龟在中国野外普遍存在,并呈迅速蔓延之势。在湖南的湘江、广东的珠江、上海的苏州河、浙江西湖、钱塘江和长江江苏段等地,均有生活在野外的种群。

    入侵速度在增长

    美国《生物科学》(BioScience)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曾指出,高速发展的经济使物种入侵在中国进一步加剧。
    作为生物多样性热区之一,中国正面临超过500多种入侵物种的威胁。据估计,在中国每年仅由外来昆虫和植物造成的经济损失达145亿美元。
    入侵物种通过有意或无意的人类活动而被引入到一个非本源地区域,会对环境造成破坏。
    来自中国和美国的研究小组指出,中国外来动物入侵物种的数量从1990年到2003年增加了30%,达到76种,而植物入侵物种在1995年至2003年翻了三倍。
    上述文章指出,生物入侵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难题。在中国,由于检疫和检查机制尚不完善,加上国家工业和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的快速发展,使得一些有害物种快速扩散。
    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防治研究所学术委员会主任万方浩在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说:“二十年以前,经过8年到10年的时间才会发现一种生物入侵,但是这几年,每年都会出现一两个新面孔。”
    “从海关截获的情况看,外来入侵物种的批次和数量也在迅速增加,大约每年以20%的速度增长,检疫部门时常会截获一些‘高危分子’。”万方浩说。
    在2014年举行的中国外来入侵生物水葫芦现场灭除活动上,农业部农业生态与资源保护总站站长王衍亮介绍,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外来物种在中国呈现出更快的增长趋势,从2004年至2014年,新增入侵物种近50种,20余种危险性入侵物种接连在中国大面积暴发成灾。
    外来生物入侵范围也相当广泛,涉及农田、湿地、森林、河流、岛屿、城镇居民区等几乎所有生态系统。
    据统计,我国至少发现188种入侵植物、81种入侵动物、19种入侵微生物;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公布的全球100种最具威胁的外来入侵物种中,我国发现了51种,对农业、林业、水利、畜牧业等造成严重危害。

    治理费用高

    2006年,椰心叶甲入侵海南,扩散至全省18个县市,染虫植物多达320万株。感染椰心叶甲的椰子树、棕榈树,枝叶枯萎、树冠变成褐色,严重时整株死亡。
    如今,无法根除的椰心叶甲每年给海南造成的损失高达1.5亿元。专家分析认为,如此厉害的害虫入侵海南,可能是因为有人违规从东南亚一带引进棕榈科种苗所致。
    同样,市民常见的水葫芦已经成为珠江上的公害。
    原产于南美洲的水葫芦原本作为观赏植物引入。一株水葫芦90天就可以繁殖25万株,进入珠江后更是如鱼得水,然而其覆盖了整个水面就把光线挡住,破坏生态环境。
    仅水葫芦的人工打捞一项,每年便要花掉1亿元费用,化学防除费用也达数千万元。
    在水葫芦之外,豚草、福寿螺等动植物也在挤占本地生物的生存空间,在长江流域及以南地区,福寿螺大行其道。
    作为我国重点管理的52个外来入侵物种之一,福寿螺环境适应能力强,繁殖迅速,对农业生产、生态环境和人畜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对水稻生产的危害尤为严重。
    与直接经济损失相比,外来物种入侵带来的间接损失尽管难以准确计算,但却不容忽视。
    “外来入侵物种对当地生态环境破坏后带来的旅游经济损失就属于间接损失。”李俊生说。
    据介绍,被称为“松树癌症”的松材线虫病在短短10年间,疫区已扩至江浙等6省范围内,发生面积约6.6万公顷,对黄山、张家界(8.38,-0.08,-0.95%)等风景名胜区构成了巨大威胁。
    在云南省昆明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成的大观河水上旅游线路,游人可以从昆明市区内开始乘船游滇池和西山。
    但自上世纪90年代初,大观河和滇池中的水葫芦“疯长”成灾,覆盖了整个大观河以及部分滇池水面之后,致使这条旅游线路被迫取消,原来在大观河两侧的配套旅游设施只好报废或改作他用。
    此外,外来种对人类健康可构成直接威胁。
    世界性的恶性杂草豚草和三裂叶豚草自从20世纪30年代和50年代入侵我国东南沿海地区,现已扩散、蔓延、遍布东部十几个省区,其产生的花粉是引起人类花粉过敏症的病原物。
    又如众所周知的毒麦籽实中含毒麦碱,若因误食混有毒麦籽实的麦粒制成的面粉,则会产生头晕、呕吐、痉挛和昏迷等症状。

    外来物种之痛

    看似荒唐的新闻却表达着不容乐观的事实:全球化背景下,物种入侵的破坏力已经愈发强大,生物入侵的表象下,是全球生态遭受毁灭性打击的开始

    美国的专家近日正在中国品尝红烧鲤鱼和鱼头泡饼。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中国美食之旅,他们是来中国寻求治理亚洲鲤鱼的办法的。
    “这次美国专家访华的目的之一也是考察中国的鲤鱼销售市场,为在美国成灾的‘亚洲鲤’寻找商业贸易的可能性。”大自然保护协会中国区淡水项目专家杨波日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
    美国的亚洲鲤鱼泛滥成灾,早在两年前,奥巴马政府就宣布将斥资5150万美元,防止五大湖遭到亚洲鲤鱼入侵。
    亚洲鲤鱼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传出美国面临牛蛙泛滥成灾的消息。
    美国地质勘探局生物学家亚当?塞普尔韦达日前表示,几乎无所不吃(包括同类)的美洲牛蛙蔓延成灾,正沿西北部蒙大拿州境内的黄石河顺流而下,对土生蛙类构成威胁。
    一则则看似荒唐的新闻却表达着不容乐观的事实:全球化背景下,物种入侵的破坏力已经愈发强大,生物入侵的表象下,是全球生态遭受毁灭性打击的开始。

    美国的人鱼大战

    上世纪70年代,美国政府为了清洁水体,从东南亚进口了一些包括大头鱼、鲢鱼、草鱼在内的8种亚洲鱼类,投放到南部部分养殖湖区。
    10年后,湖区遇上洪水,这些亚洲鲤鱼就趁乱逃到野外并开始大量繁殖。
    亚洲鲤鱼什么都吃,每天能摄入相当于自身体重40%的水草和浮游生物。它们有些可以长到4英尺(约合1.2米)长,体重可重达100磅(约合45.4公斤)。这些入侵的“亚洲鲤”跟原有鱼类争夺食物和空间,对美境内的生态系统形成了威胁。
    有数据显示:在美国的一些河流中,亚洲鲤鱼的数量已占鱼类总数的90%。
    而且这些“亚洲鲤”在受惊时会跃出水面,然后以自由落体方式下降,这对于小船上的渔民来说是相当危险的。
    央视记者近日在美国密西西比河流域采访时就遭遇被跳到船舱的鱼打到了肩膀。
    根据较早前一项研究结果显示,美境内亚洲鲤鱼的泛滥成灾,其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俄亥俄州的桑达斯基河以及伊利湖的一条支流。
    美国科学家认为,亚洲鲤鱼生长迅速、体形庞大,在五大湖中几乎没有天敌,也没有竞争对手。它们不仅吃光所有本土鱼类赖以生存的食物,而且繁殖迅速,很可能会破坏湖区生态平衡,甚至给湖中其他生物种群,比如鲑鱼,带来灭顶之灾。
    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美国渔民拜伦10月5日在接受央视记者采访时表示,20年前在这个流域捕鱼,能捕到1000磅本地鱼,现在只能捕到50磅本地鱼,而亚洲鲤鱼倒是能捕到1000磅。
    这引起了不少美国民众的恐慌,一旦这些鱼进入美国鱼类主产区——五大湖区,该地渔民赖以生存的鲑鱼捕捞将会受到重大影响,造成难以预估的损失;一旦亚洲鲤鱼流入几乎贯穿美国的密西西比河,那么将会有31个州受到影响。
    美国农业部官网甚至提醒美国市民不能持有活的亚洲鲤鱼,也不能携带该种鱼跨州,即使是已经死亡的亚洲鲤鱼,也不能扔进新的水域。
    亚洲鲤鱼被美国视为最危险的外来鱼种之一,美国人甚至为了防止亚洲鲤鱼进入五大湖区,准备花180亿美元修巨型堤坝。而美国政府曾经呼吁市民食用亚洲鲤鱼。
    今年年初,美国陆军工程兵正式向国会提交了关于防止亚洲鲤鱼入侵的计划。方案一经提出就引起了多方不同声音。
    有人认为此举劳民伤财,但多数科学家认为很有必要。
    中国专家认为,美国、中国联手“治理亚洲鲤”或可双赢。中国网友则调侃:组团到美帮“吃”。
    然而,“亚洲鲤”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又传出美国牛蛙泛滥成灾的消息。
    美联社援引塞普尔韦达的话报道,从2010年至2013年,蒙大拿州牛蛙繁殖地的数目几乎增加了3倍,达到45个之多。研究人员已经发现了全身展开长达30厘米的牛蛙。

    德国的大闸蟹之患

    美国遭遇“亚洲鲤”和牛蛙的威胁,德国也面临着大闸蟹泛滥成灾的困扰。
    这些来自中国的大闸蟹早在1900年就开始“移民”到欧洲。1912年,德国首次有官方报告说,发现了这种中国特有的大闸蟹。1933年,德国科学家调查后认为,大闸蟹是通过商船的压舱水从中国“移民”到欧洲的。
    自此,这种“什么都吃”的八脚猛士开始在欧陆江河横行,甚至对本土物种构成严重的生存威胁,从而成为德国地区唯一的淡水蟹种。
    大闸蟹“横行”的区域主要集中在德国的易北河和哈维尔河,其中易北河全长750公里。
    每逢盛夏,生活在易北河等水域里的成熟大闸蟹开始展开“地毯式”迁徙,不远千里地远上北海,为翌年春天的传宗接代做好准备。
    这些每天能爬行12公里的“装甲动物”还善挖洞穴,破坏水坝。它们还会毁坏捕鱼工具,吃掉渔网里弱小的鱼虾。
    甚至,一些工业基础设施也成为它们的破坏目标。世界自然基金会的报告称,仅在德国大闸蟹造成的损失已高达800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约为6.4亿元)。
    以前,德国渔民对付大闸蟹的繁衍,主要是把捕捞来的螃蟹用于制造肥皂或动物饲料,或者简单地将它们大量杀死,但效果并不明显。
    后来,路德维希鲁斯特一带的渔民成为第一批开始“吃螃蟹”的人。他们定期向爱好美食的中国、越南家庭以及亚洲超市、餐馆出售大闸蟹,每公斤能卖到5至8欧元。
    如今,很多德国的渔业公司和渔民都开始做这门生意,多少还能缓解夏季萧条的渔业行情。
    2013年9月,某电商就以“百年移民,一朝回归”的标签开始出售德国大闸蟹,尽管由于没有具备对华出口资质最后被取消,但是从团购仅3天就卖出了30多万只足以看出市场的需求。
    欧洲人很少吃螃蟹,为了保护名贵水产鳗鱼,渔民也不用化学制剂对付大闸蟹,大闸蟹的繁殖造成对房屋水坝的威胁。
    德国媒体认为这种“入侵物种”会对德国的生态系统带来不可估计的损失。

    外来物种入侵

    何谓外来物种?
    根据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定义,外来物种是在自然和半自然的生态系统和生境中建立的种群,当其改变和危害本地生物多样性时,就是一个外来入侵物种,其造成的危害就是外来生物入侵。
    几个世纪以来,入侵物种已经跨越了海洋的鸿沟——有些藏匿在船舶的压舱水中,另一些则是为了解决现存问题,或仅出于审美享受的目的由人类有意引入。
    然而,一个毫不起眼的本地物种,一旦放到其他国家,则可能酿成大灾。外来物种入侵是一种被称做以慢动作方式发生的灾难,而这种灾难造成的破坏难以估计。
    “经济全球一体化和旅游业的加快发展,以及全球气候变化导致物种与资源分布区域的变化,都直接或间接地加速了外来入侵物种的扩散蔓延。”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生态所首席专家李俊生在接受法治周末记者采访时表示。
    如食肉性的红螺1947年自日本海迁移到黑海,10年后,几乎将黑海塔乌塔海滩的牡蛎完全消灭。
    生活在美国东部和南部淡水水域的小型鱼,因其有爱吃蚊子幼虫的习性,最早作为生物控制蚊虫的良方被引入世界各国。
    但它同时也是一种极具掠夺性的鱼,在吃蚊子幼虫的同时也吃了很多鱼卵,让本土的珍稀鱼类和无脊椎动物物种受到很大威胁。

    澳大利亚遭遇过兔灾。

    澳本来没有兔子,1859年有移民从英国带来了12只欧洲野兔,由于澳大利亚没有鹰、狐狸这些天敌,兔子几乎不受任何限制地大量繁殖,到了1907年,兔子遍布整个大陆,与牛羊争夺牧草,形成严重的兔灾。
    在用了打猎、放毒等手法均无效以后,最后引进一种靠蚊子传播的病毒,能致兔子于死命,才平息了这场兔患。
    虽然大部分非本地物种不被视为威胁,但仍有约15%的物种被认为具有负面影响。
    部分入侵物种往往有极强的适应力,会破坏景观,摧毁生态系统,危害动植物多样性,威胁本土生物,破坏当地环境,威胁人类健康。
    人类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世界上许多国家都遭受过物种入侵之苦。
    如英国为了对付12种入侵的外来物种,3年花在除草剂上的费用达到3.44亿美元。欧洲每年因外来入侵物种造成的损失至少达12亿欧元。
    许多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将“生物入侵者”的增多归咎于日益繁荣的国际贸易,事实上许多“生物入侵者”正是搭乘跨国贸易的“便车”达到“偷渡”目的的。
    以目前全球新鲜水果和蔬菜贸易为例,许多昆虫和昆虫的卵附着在这些货物上,其中包括危害性极大的害虫如地中海果蝇等。尽管各国海关动植物检疫中心对这些害虫严加防范,但由于进出口货物数量极大,很难保证没有漏网之“虫”。一些生物学家指出,一旦某种“生物入侵者”在新的环境中站稳脚跟并大规模繁衍,其数量将很难控制。即使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面对那些适应能力和繁殖能力极强的动植物,人们仍将束手无策。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686期,摘自2014年10月9日《法治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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