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我不是专门学法律的，但是我去欧洲考察最大的体会就是，一个国家真正的法治的现代化是法治精神、法治文化的现代化，是老百姓的自律，法治的自律意识。我举个例子，我99年去德国看到一个现象，对这个问题就很震撼，晚上在伯恩，一个小道上红绿灯坏了，下着小雨一排车过来，这个司机就停这儿了，他知道这儿有一个红绿灯，但是它不亮了，10分钟之后最后停了一排，我们考察团在旁边一直看着挺奇怪，这怎么回事，过去不就完了，10分钟之后第一个车费了很大的劲，那个路比较窄，调了个头，然后所有的车都没有过这个红绿灯，都走到另外的路上走，退回到另外的路上走，我就很震撼，当时我们一些同志还认为德国人太傻，你过去不就完了，也没人看你。不能耍小聪明，在国家问题上不能耍小聪明，否则国家要吃大亏的，德国人这么做是大智慧，就是当所有公民都有高度的法治精神和自律意识了，这个国家社会治理的成本就非常低了。我们的官员要有法治精神，依法执政，法律制度体系是个总目标，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间，全世界没有最完美的，什么都靠法律不可能，法治国家不是什么都靠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最重要的党的高度自觉，公民的高度自觉，政府的高度自觉，做到这点国家才有希望，要不然执政成本非常大，治理成本也非常大，特别前面我也谈到国民教育，刚才王院长还谈到一个观点我就特别认同，就对中央党校对各级党的干部培训机构来说，从娃娃抓起，从孩子抓起，是公民的意识、法治意识、法治精神的培养，官员怎么办，各级党校必须开《宪法》的课程，必须作为重点的培育宪法意识的基地，而且你要过不了这关是不能提拔的，这跟我们这次四中全会提出的考核干部作为激励机制应该结合起来，党的干部培训体制，包括国家行政学院这个干部培训体制都要结合起来，实际上现在最管用的，因为孩子那个是长期的，还是党，特别是各级党委的书记，我们的市长，他们怎么做，而这个经过短期的培训强化这种意识，而且跟干部考核结合是可以马上生效的，是可以马上见效的，这就是我听了以后感觉到的，中央十八大以来，就像刚才汪教授谈到的，我特别认同他那个战略策略的部署一样，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点，而且每个点都是暖人心。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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