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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岩挑战黄宾虹,轰动中国画坛

胡岩,中国焦墨山水画坛的一代宗师
作者 丹青飞狐 (著名艺术评论家)
2014年,中国焦墨山水画坛的一代宗师胡岩,在美国办展载誉归来,有两位国内著名的美术评论家都想要为胡岩写点什么。最终,胡岩选择了丹青飞狐。丹青飞狐问为什么不选陈传席,胡岩笑曰,相比之下,丹青飞狐的文笔好,比陈传席更敢讲真话,我信得过。
胡岩,人称胡老怪,斋号少明堂。1945年出生,湖北宜昌人。胡岩,以诗书画印文及陶瓷绘画艺术六绝享誉海内外。
胡岩仿黄宾虹山水画,十年前就已经乱真。随着黄宾虹热持续不断地升温,胡岩的山水画在圈内外不胫而走,名声大噪,受到了市场的狂热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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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画坛上,提到胡岩必然要提到黄宾虹,提到张大千,必然要提到石涛。
张大千不仅以画坛巨擘的名气饮誉海内外,但同时也以作伪高手而闻名书画圈。张大千将石涛的画仿得惟妙惟肖,瞒过了北方最有名望的画家兼收藏家陈半丁,骗过了著名鉴赏家罗振玉。当权倾东北的少帅张学良,得知自己耗费巨资购买来的石涛作品中有一幅是张大千的仿品时,十分震惊。为能结识张大千,张学良设宴专请张大千,之后,二人结为挚友。张学良与张大千的书画情谊成为了中国画坛的传世佳话。
张大千曾自嘲地说自己是个用纸用笔的骗子。凭着其天赋和刻苦钻研的求索精神,张大千精准地把握了石涛画的技法、神韵及构图特点。张大千用毫不隐讳的高仿赝品,把自己与巨人置于同一个水平线上,是张大千的谋略,更是实力。为张大千成就中国画“五百年来第一人”的画坛霸主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打着石涛旗号行走江湖的张大千,还验证了那句画坛名言:画不师古,未能有成家者。
三十五年前,胡岩意外地得到了一幅黄宾虹真迹,邀请了湖北著名书画家邓少峰和张振铎二位先生来观画,两位先生爱不释手,均言此画用笔不多,简约的十分可爱,且书法信手拈来,是研习黄宾虹难得的范本。从那一刻起,临摹黄宾虹等大师的作品,几乎成了胡岩探索绘画艺术的日常课程。
胡岩临摹名画,习惯将画悬挂于画室,整日面壁凝视,直到把这幅画看败为止。有好事者问:何谓看败?胡岩答:看败,就是不仅看其所长,更要看其所短。能够看出它的破绽和失败之处,你作画就不至于重蹈覆辙。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不知看败了多少名作,胡岩的画技日益精进。
下面两幅画,分别是黄宾虹原作和胡岩临作,请鉴赏家们辨识。               


不同于张大千的入世之风和齐白石的雅俗共赏,“作画既难,识画尤难”的黄宾虹,一直处于曲高和寡、不被待见的境地中。胡岩走黄宾虹之路,无疑就是选择了远离名利,选择了在寂寞和孤独中锤炼心智。“书不阿俗,画不阿贵;书不阿财,画不阿时!”胡岩也为自己选择了独善其身、乐山乐水的旷达人生。
下面这幅胡岩作品,延续了黄宾虹的风格,但在黄宾虹笔墨基础上进行了拓展与升华,尽显酣畅淋漓,温润华滋,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胡岩作品80cm×130cm
黄宾虹的绘画精要在于以书法入画,推崇最具艺术性的篆隶笔法。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出生于中医世家的胡岩,幼承家学,书法入门便是高捉管,从篆书开始。在长期磨炼中,胡岩养成了骨法用笔的习惯,练就了过硬的笔下线条质感。由篆而隶,由隶及楷,由楷涉草,一路演进明晰。
到上世纪末,胡岩的书法已臻妙境,并创作出了独具个性的篆书、隶书、章草、行书、草书、楷书。在中国书画界享有“天下第一名社”美誉的西冷印社特拿出六个书号,集结成册出版了《胡岩六体千字文》,并隆重推出了这套书法作品集。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陈池瑜先生称《胡岩六体千字文》填补了新中国个人书写六体的空白。新中国楚辞研究第一人、著名国学大师文怀沙先生欣然为该书作序并题写了书名。

胡岩在书法上的造诣,为全面深入到黄宾虹的绘画领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得其意、忠其形、传其神。”胡岩临摹黄宾虹与张大千仿石涛一样,不仅在用笔、用墨、设色、布局上苛求与真品无差,凡能收集到的黄宾虹课稿,胡岩均烂熟于胸,在创作时,无需任何黄宾虹粉本,一样驾轻就熟,恍若黄宾虹在世。        
功到自然成,胡岩仿黄宾虹已是如出一辙,难分伯仲,其乱真程度已超越了张大千仿石涛。闻讯而至的各地书画商趋之若鹜,通过不同渠道大批量购买和收藏胡岩临摹与创作的黄宾虹作品。以至于在各类书画市场和拍卖会上的黄宾虹作品,已分不清究竟是黄宾虹的原作还是胡岩的仿品。有时候,竟然还出现了这样有趣的事情,胡岩的仿品被拍走了,而黄宾虹的真迹反而流拍了。
当胡岩得知自己的一些画被割去款识,冒充黄宾虹的作品出现在各大拍卖市场时,引起了他的深思。是继续在黄宾虹的模仿世界中走下去,还是走一条自己的艺术创新之路?挑战黄宾虹!胡岩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决定。
胡岩的“岩”,石字头上一座山,此山就是黄宾虹。挑战,不仅在于深度解析黄宾虹这座高山的所有秘密,更要追寻到黄宾虹八十七岁后想通过变法而要达到的更高境界。只有这样,才能超越黄宾虹。也只有这样,胡岩的艺术之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传承前贤,继往开来。
李可染先生说,若论笔墨,300年来贡献最大的是黄宾虹。前60年黄宾虹一直做的是墨的加法,从五墨,加成六墨、七墨,后又加到九墨。八十岁以后,黄宾虹的艺术生涯达到了鼎盛,形成了 “黑密厚重”的黄宾虹画风。而此时,黄宾虹却想做减法了。他在探寻“虚中运实,柔内含刚”的笔法时,梦想能以一笔胜万笔,一墨顶万墨,用焦墨追求那种“干裂秋风,润含春雨”的效果。

胡岩焦墨作品 220cm×220cm
焦墨,中国最古老的画种,可追溯到五千年前。所谓焦墨画,就是用枯笔蘸一种不加任何水份的极浓原墨汁作画,其枯湿燥润均出此一墨。创作时注重中锋用笔,以书法线条一笔一笔的随意写出,不得涂改与复加。因此,放胆而为,落笔即成,无高超的书法功底,想问津焦墨便是痴人说梦。

胡岩焦墨作品128cm×220cm
因为眼疾和年事已高,黄宾虹回归焦墨的艺术之路并没有达到他预想的效果,成为了黄宾虹终身的遗憾。
有人曾断言,当今画坛再不可能出现超越黄宾虹的画家,黄宾虹的遗憾必将成为中国焦墨山水画的遗恨。但是,在黄宾虹辞世五十年后,黄宾虹的山水画已成为显学时,新一代焦墨画大师已悄然诞生,胡岩以精湛的焦墨技艺弥补了黄宾虹的遗憾。
胡岩说自己一生有三个最重要的老师,一是读万卷书,以书为师;二是行万里路,以道为师;三是登万重山,以山为师。数十年来,往返于川东鄂西的山山水水之中,对那高耸的,突兀的,粗犷的黑山黑土,每一次路过,都有不同的感受。
有一次,胡岩路经五峰湾潭独岭,遇上大雨瓢泼,临时借宿老乡家中。次日清晨,大雾散去,群山叠嶂,远远的山坡处,呈现出一排排被砍伐掉树枝的高大树桩,错落有致,密布整个山岗,晨曦中仿佛被围困住的千军万马,苍凉而悲壮。有老乡告知那是当年大炼钢铁留下的印迹。
触景生情,胡岩泼墨挥毫,一幅万马呼啸、意境沧桑的焦墨画由此诞生。纵观整个画面,黑白井然,深沉持重,用笔斩钉截铁,刀劈斧斫,干净利落,记录了大自然惨遭破坏的真实风貌。
从那一刻起,胡岩在焦墨中寻到了天机,走向了彰显中国符号,具有独特个人风格的焦墨大写意的文人画之路。

 胡岩焦墨作品 68cm×136cm
中国《周易》是如此叙说世间万物的,“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太极乃黑白二色,一阴一阳,阴阳交替。黑,是坤,是土地,是母系,是生生不息的繁衍与生长。白,是乾,是天,是苍穹,是父系,是种子。天地乾坤,黑白消长。
老子曰:“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即黒色。在最古老的中国画中,我们的祖先用最淳朴的黑色表达了对美的崇尚,与佛家禅意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异曲同工之妙。
焦墨,承载着五千年的历史,向人们展示着那昔日的辉煌。胡岩用无穷变化的黑色和恰到好处的留白将变幻莫测的大自然铺展在了风情万种的画面中。
中国焦墨画,以极简之笔墨书写自然之万象,展现宇宙本源的发展与变化,是中华文化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之一。            
大道至简,世上最难的事不是繁复,而是化繁为简,举重若轻。焦墨画是中国画系中最难的画,难就难在仅以简单朴素的黑和白,一展中国山水画宽广博大的厚重与深邃。黄宾虹说,三笔两笔是简,千笔万笔也是简。故而,简却不简单,画简而墨不简,墨简而笔不简,笔简而韵不简,疏密之中隐玄机。

胡岩焦墨作品 220cm×220cm
黄宾虹谢世后,六十年代末,焦墨画坛的翘楚当推张仃。张仃,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设计者,前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院长。张仃先生的焦墨山水绝大部分都是写生,太注重对物象本身的摹写,在笔墨上由于书法功底的不足,作品线条生硬而疲软,呈现出的多是炭条速写的视觉感。张仃先生的画虽与文人画没有太大关系,但就画家画而言,仍有可看之处。胡岩的焦墨山水画却是一种艺术的再创造,墨蕴恢宏,气象壮观,显然要比张仃高明得多。窥斑见豹,观微知著,从下面胡岩与张仃的焦墨画小品中,可见胡岩用笔老辣,力透纸背,挥洒自如,一蹴而就。

左胡岩右张仃
前中国国家画院院长龙瑞,打着黄宾虹的幌子,时刻喊着正本清源的口号,不过是盛名之下其实不符。观龙瑞的所谓焦墨山水画,如观行走于沙漠的流浪汉,又干又脏又丑。龙瑞,仗着体制内的优势平台,端着黄宾虹一脉的架势,其实,笔墨连黄宾虹的皮毛都未碰着。
晚年的黄宾虹,受白内障的困扰,在模糊的世界中留下的许多黑色心迹,虽有些朦胧和残缺,但他探索焦墨的意志却是如此的执着与坚定。
“筑基于笔,建勋于墨。”已站在黄宾虹肩上的胡岩,不仅读透了黄宾虹的画,还读透了黄宾虹的内心与梦想。恪守焦墨,把焦墨山水画上升到源于自然而高于自然的境界,才能体现真正中国文人画的元素,也才能实现黄宾虹的夙愿。

胡岩焦黑作品 220cm×220cm
胡岩,摈弃了所有凡俗的诱惑,苦守着黄宾虹的那份寂寞,一心一意地追寻着黄宾虹晚年的笔趣,钟情地做着墨的减法,把黄宾虹的浓、淡、破、泼、积、焦、宿、渍、亮九墨全部浓缩到了黑密厚重的焦墨中,创作出了独树一帜的胡岩焦墨山水画。此时的胡岩已站在中国焦墨山水画坛的最高端。
胡岩是这么说的,要想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续,创作的作品能够教化后人,考量的不仅是人品和学问,还有超前的思想和坚强的意志。就中国画而言,能达到最高境界者,一定是那些驾驭笔墨的高手们。只有将自己的生命节律融入在神奇的造物之中,才能孕育出“造理入神,回得天意”的传世作品。
胡岩用一支神奇之笔,蘸满饱含中国山水画千年春秋的浓墨,随心挥洒,那温润瞬间便在画中氤氲,黑色的山山水水已是惊心动魄,波澜壮阔。虽千笔万笔却不紊,笔笔见笔;虽千墨万墨却不腻,墨墨生墨。乱云飞渡,墨韵盎然,浑厚丰满,这就是焦墨画的最佳胜境。
站在胡岩首创的2.2米X 2.2米大型斗方焦墨山水画作品前,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排山倒海的画面,令人震撼。

胡岩焦墨作品 220cm×220cm
如今的画坛,几乎天天都有仕途荏苒,才华横绝,踌躇满志的所谓大师呈现。但人们相信,真正的大师绝不可能产生在 “宫廷”和“画院”,大师在野不在朝。它一定来自狂风肆虐的阡陌旷野,来自洗净尘埃的险峻奇峭。它应该是生命的私语,是精神的舒展,是笔墨的畅达。是用皴擦点染建构、消解的大自然,是无任何羁绊随意宣泄的真实人性。

胡岩焦墨作品 220cm×220cm
中国焦墨画的三代人,黄宾虹尝试了,张仃努力了,最后的集大成者却属于胡岩。这是历史的机缘与巧合,更是艺术发展的必然结局。
如果说黄宾虹的贡献是把神秘的中国焦墨画从象牙塔中请了出来,成为了让中国画返璞归宗的领路人。那么,接过黄宾虹旗帜的胡岩,则是把最有中国元素的焦墨画推向了一个新境地,由技入道,为中华文脉的正本清源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成为了中国焦墨画坛的一代宗师。
胡岩PK黄宾虹,是一次不可避免的艺术较量,更是一场轰动中国画坛,高手过招的巅峰对决。黄宾虹与胡岩这两代人神交已久,隔空喊话,携手共进,将成为中国书画史上的一个美谈。
著名画家吴冠中,生前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的采访时说,真正的艺术家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将来好的画家一定是从民间走出来的。
来自民间的胡岩,正向中国画坛走来。
“天藏万象劳心智,世有千姿任笔驰!”胡岩用诗人般的情怀,用几十年如一日对艺术的痴迷,用一生的淡泊,实践了一个艺术家真正的人生价值,这是中国文人用浩荡正气沉淀出的极具风骨的文化人格。
有着五千年历史底蕴的焦墨画,完全有资格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焦墨画大师胡岩就是当之无愧的申遗大使。

胡岩焦墨作品 128×220cm
在中国画的历史长河中,焦墨永远是起航的风帆。中国焦墨画的辉煌,已经定格在从湖北宜昌五峰山走出来的中国焦墨山水画坛一代宗师胡岩先生的身上。
“迟发只因天数定,此花开尽空山峦!”胡岩的这句诗,写的是黄宾虹,写的也是他自己。
黄宾虹、胡岩艺术成就对比表
备注:黄宾虹(1865年—1955年) 张 仃(1917年—2010年) 胡 岩(1945年— )

原标题:《丹青飞狐执哨,胡岩挑战黄宾虹,轰动中国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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