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ding Cats》一书,说的是管理者与科学研究者的对话,但从中我体会到了更多的内容。
西方的文明社会里,从游牧时代,西方民族就更多地继承了猫的自然野性,这种野性是反人性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猫“没有良心”,喂了养了它,依然不能控制它。
在这种的社会环境中,任何想要人为地推动人们前进或发展的企图都往往以失败告终,也包括找到鼓舞团队士气和革命精神的“最大”主义思想,虽然在一些地区被当作农民起义的旗帜沿用至今,但历史必将证明,人类文明的进步,取决于人类脱离自身人为控制的程度和水平,不能简单评述东西方之差别,也不能用猫狗的理论来解释民族的差异,因为,没有那些人是愿意像狗一样被人驱使的。
即便是在某些阶段,某些民族被当作狗一样地奴役和驱使,也只能说明他们还处在雏猫阶段,而不是忠狗阶段。一群还不能自主生活的小猫,与一群离不开主人的狗,是本质区别的,人性的自然就是反人性的,人性的本质就是反推动或被动的。
社会人为驱动主义者与社会自然进化主义者的斗争,不是他们之间的斗争,事实上是不成熟猫群与成熟猫群的斗争,虽然,迄今为止,人类世界上,最盛行的就是驱动主义和自然主义,但不成熟猫总是要一步步成熟起来的,这不是那个文化可以阻隔的社会现实。
驱动主义学院的大门招牌,增添了文化学院的名号,但是,奴役和驱使的体制没有丝毫变化。同样,像狗一样被人奴役的小猫社会条件下,狗的文化让局部社会忘却了猫的本性,狗的教条主义法制社会,猫的自然主义法治社会,两个模糊的边界世界在互联时代,显得更加难以辨识和分析。
有耐心地看着猫儿一天天长大,还是,丧心病狂地向狗一样继续地溺爱自己的猫咪,未来世界难以左右,只能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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