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之无聊间,偶尔造访了北京电视台的“五星夜话”,听一个稍稍成熟而阴柔的男性和一个颇微稚嫩且阳刚的女性畅谈“酒”与“茶”的境界,言语对撞之间,二人恍然间有着两种异样的情感流露,不似相见恨晚,但又似乎情有独衷。倘若两人真的能脱开媒体和众人,摆脱辞藻修饰的无奈,彻底地享受一凡心灵与精神的碰撞,那在人世间也将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享受。
听林清泉对俗、仙、佛的说文解字,自己由于真实感受登山的缘故,而冒出一种新的解释方法
——通常人穿越高山峻岭的方法,主要是选择沿着沟谷潜行,奔赴两个山峰之间的最低点——垭口的方式而完成翻山越岭的过程,所以,谓之为:“俗”。这种俗人的穿越是迫不得已,为了生活经营等目的而暂时性地对付山峦的方法,是领略自然客观规律的最普遍解决方法。他的目的地还是选择回归俗世。
——而较为高超一些的药农以及现代爱山之人,不单单是为了逐个山头全部拿下的英雄主义,更主要是主动认识山脉走向的缘故,更偏向于沿着山脊在山峦间驰骋。更有得道高僧,厌倦了世俗的浮躁,将自己永久性地驻留在山峰之间的旷野之中,远离尘事,这可以称之为:“仙”。
——佛字没有什么新想法,不是人的解释有些道理,但我更倾向于可以横跨“俗”、“仙”两界,不为境遇左右的更高层次。
对应林清泉,于丹只是道出了“将所有知识病态地凝结在一起”的“痴”。受她的阳光沁茶的触动,我又想到了“智”和“知”。
如果人们一味地滥用人士间体验到的生活本领,只知道在自家庭院或自留地里灌溉播种,现代人一把手不知不觉地畅所欲言,这才是“痴”。这才可以配对“俗”
而能站在朗朗天空之下,在日光普照之下,用宇宙的眼光去宣讲和审视周遭的世界,这才是“仙”的“智”。
如果对周遭的世界可以安安静静地去感受,心里明白了许多也不会轻易地炫耀,甚至对待自己目前的认知坚决地采取否定的方法去“矢口否认”,也许这才可以达到“佛”之“知”或“觉”的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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