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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石投资专访:学术成果广泛运用于A股市场的实践者
来源:格上研究中心

一、公司团队篇——理论的践行者

作为世界顶尖学府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的教授,袁宇教授其实在创立鸣石投资之前就已经是人生赢家了。不过,除了学术界的影响力以外,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学生时代的梦想要完成,那就是自己做对冲基金。和大多数想要创立对冲基金的人所不同的是,袁宇教授的目标从来不是为了名或利,而是将金融前沿理论在实践中验证。虽然这个梦想听起来有些阳春白雪,不过袁教授选择离开家人回中国创业,也从来不是来寻找人生中的刺激。让金融领域的研究不要停留在论文和杂志,而是真正地做到实践,用实盘来验证理论。

鸣石投资成立于2010年,致力于为客户提供资产管理服务的专业量化投资机构,自成立开始,鸣石投资就有一种浓郁的学术氛围。不像是其他的量化机构,会招聘大量的学数学、物理、IT相关的人才,鸣石创业之初积聚的是一群懂金融的人,从马科维兹的定价理论到Fama French的三因子,从资产定价到行为金融,鸣石更注重学术和实践的连接,把自己的学术研究成果通过因子表达出来。

鸣石的金融背景使得他们在开发策略的时候会更为注重追求逻辑性和可解释性,因为对于纯理科背景的机构来说,常常是通过穷举法寻找因子,但为什么因子有效是不知道的,所以因子的有效时间可能也会比较短,但学金融的人想因子的方法不一样,学习资产定价和行为金融的研究员挖掘出来的因子会更有经济学或行为金融学的原理支撑,有效性和持续性更强。

鸣石作为一家在股票量化领域提供完整解决方案的第一梯队量化机构,目前的管理规模已接近百亿,其团队和管理规模也逐年稳健增长。值得注意的是,鸣石是一家非常注重投入的机构。也正是得益于鸣石对于人才的珍惜和对量化投研的提前布局,使得鸣石能够在技术快速迭代的当下,保持着自身的高竞争力,凭借深厚的积累,对抗一轮轮量化寒冬。

鸣石的投资者以机构投资者为主,基于机构投资者需求较为多样化,所以鸣石旗下产品线也相当多是基于定制化的需求。鸣石今天管理大规模资金的能力和他们多年来股票量化领域辛勤耕耘是分不开的,也相信鸣石,作为量化领域少见的坚持将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践行者,未来值得期待。

二、策略篇——从基本面到高频价量,为什么改变志在必行

如果了解鸣石的历史其实可以知道,鸣石是经历过一次大转型的。在2018年以前,鸣石给人的印象是非常典型的海外风格,也就是开发以基本面因子为主的多因子模型。所谓的基本面因子,也就是去寻找在长期品质更优的股票,并相信这类股票在长期可以超越指数。然而,基本面因子在中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基本面因子的增强水平比较微薄,超过对冲成本的部分很难达到投资者的预期收益水平。

在不少做低频的股票量化机构都被迫转型的背景下,鸣石也同样面临选择。当时市场上,除了低频的基本面因子派系,还有主打高频的价量派系,业绩相比于低频产品,能有肉眼可见的优势。袁宇教授读书和工作都在海外,其实对他来说,认知上的冲击其实是相当强的。因为在海外,海外的量化机构也更倾向于挖掘基本面类的因子,特别是对于在学术界做科研的袁宇教授来说,大学教授本身就更难相信高频因子,他们会把高频因子归类于容量小、有效时间短的策略类型。

除非自己亲眼看到,否则其实很难接受。在看到了当时国内头部的量化机构的案例之后,袁宇教授开始思考高频策略在中国市场的可行性。对于市场有效性没有海外强的国内,高频策略似乎还能够有一定的市场份额,有可能在中国就是能跑出来。很快,袁宇教授就快速转变了思路,决定“砸钱”研发高频策略。

低频向高频的转变,就好像是跨入另一个行业一样,远远不是动动手指、调调参数那么简单。高频策略对于系统和算法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简单来说就是砸人砸钱砸机器,先期的投入比较大。虽然鸣石原先就储备有高频的价量类策略,但为这些策略准备更低成本和磨损的IT系统和交易算法,反而要花费更大的精力。

对量化机构来说,持续的硬件投入是保持竞争力必经之路,如果没有持续投入是没法保持在一梯队的,而在这个拼技术的时代,头部机构的系统优势对于小私募来讲可以说是降维打击。虽然深知硬件投入必不可少,不过相比于纯靠技术的私募来说,鸣石对IT和硬件的执着程度并没有到最强,包括频段加快,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的引入,鸣石更多的是在做工具的使用者,他们认为自己在做资产管理更有优势,量化的核心还是在于优质的因子。

一旦思路转变,鸣石的转型其实也比较顺利,前前后后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而那段时间,其实也正是鸣石公司发展阶段中最难的一段时间。因为中频转高频的那段时间,是受到资管新规影响,管理规模缩水比较大的时期,同时策略上又面临比较大的成本投入,其实是需要有坚定的战略支撑和长远的眼光,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进行这么大的改变。让人欣慰的是,鸣石的转型迅速让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管理规模重新回到历史水平。

凭借在低频领域的积累和高频领域的研发,从2010年研发至今十年上线了日频、周频、两周频、月频的策略,鸣石已经成为少数拥有全频段信号的私募之一。在较远的长期,随着市场有效性的加强,我们相信容量有限的高频策略或将渐渐退出“投资者可购买”的舞台,而下一轮量化的风口说不定又将重新回到基本面策略上展开。到那时,从2011年就已经在基本面策略上积累,又布局了高效交易系统的鸣石,将来有能力根据市场行情在全频段对策略频率进行择时和赋权,全频糅合使得产品业绩更加稳健,而这种全面发展的多赛道布局也很有可能会让鸣石在届时具备独到的优势。

三、投研体系篇—对股票量化来说,流水线到底多重要?

从能容纳20多个人的大会议室边上的落地窗向外望去,能够看到的是上海繁华城区的高楼群立,走出会议室,能看到六、七排长条桌子,每条桌子大约有十多台电脑,电脑后的每个人都在专注于屏幕前的代码和模拟图,也有的人面前的电脑会更加夸张,六张屏幕密密麻麻全是图表和K线图,而这便是鸣石投资给人的第一印象。相比于其他私募机构豪华和精致的办公场所,鸣石的办公环境其实有些略显局促,从桌子之间走过去,有时还需要侧着身子。

并不是鸣石没有能力给员工更大的工位,而是鸣石将更多的精力花在了搭建整个公司的投研体系上。鸣石将其定位成一家资产管理型的机构,是从数据处理到产品管理,他们始终非常注重其投研体系和公司体系的搭建,而这种风格其实也是延续了海外量化投资机构的一贯风格。鸣石认为,在量化机构的成立初期,更重要的是拥有一套有效的策略的体系,但到了成熟期之后,体系中的内容则是更加重要的,如果核心策略在非创始人的手上,公司在未来则更容易出现裂变。

所以,和大多数头部量化机构一样,鸣石的投研体系是流水线化的,并且流水线的概念在鸣石这家机构表现地更为极致。对于全套的核心代码仅有袁宇教授一人能够做到全局掌控,而其他的人都是基于流水线上的一部分进行开发,比如负责因子开发的研究员就专门负责因子开发,而无法接触到因子组合或者算法交易的部分,每一个岗位的研究员都会像螺丝钉一样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并且通过持续的研发,在某一个领域做更深度的研究,并形成规模效应。

流水线化的开发体系不仅仅是在代码上做到隔离,其实将研究成果进行合理的分配也同样重要。因为如果没有有效和市场化的激励机制,团队的稳定性也很难保证。鸣石会根据因子对产品的业绩贡献作为绩效激励分配给研发小组,贡献更高的小组和个人就能够获得更大的激励,反之则会被淘汰,是比较公平的按贡献度的激励体制。

鸣石在研发和人才上构建的完整体系,而对于研发人员来说,基于市场化的薪酬结构,他们的最优解更是留在公司。鸣石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挥出量化平台的优势。除此之外,鸣石的国际化背景,还会给员工薪酬以外的支持,比如充分的学术交流,未来职业规划上的支持等,都能够提供给员工前沿的金融理论和国际视野。以及合伙人上升通道。

对于量化机构而言,策略本身固然重要,不过是否具有完整的流水线体系将决定一家私募能否做大、做强,并成为一线私募,鸣石作为一家多年来持续积累的私募机构,其背后的投资体系和投研团队已经为鸣石构建了强大的护城河,也成为了鸣石发展和转型过程中的有效工具,使其能够高效应变市场不适时期和形成规模效应。

四、风险控制篇——相比收益,更重风控

和大多海外背景的私募一样,鸣石对于风险控制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在风险和收益之间的权衡上,鸣石会更重视控制风险,而不是追求高风险高收益。因此,鸣石也从交易、策略、人员设置等多个维度,构建了完整的风控体系。具体就包括事前根据产品及波动预算设置风控阈值,事中动态调整组合和事后每日分析交易风险敞口。此外,鸣石公司层面下设风控部,对市场的各种变化建立了量化指标,和历史区间进行比对,确定所有策略的运行环境和参数都在历史上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并且由专人负责公司合规及风控制度的执行监督,定期对员工职业道德和风险意识进行教育培训。

在交易上,鸣石也非常注重不触及交易红线,将风控写入交易系统,就包括防止自成交、防止频繁报撤单、控制单票成交量等等;在子策略出现异常时,也能够及时触发止盈止损;由此保证交易长期安全有效。

关于策略有效性,鸣石独家开发了策略失效概率模型,专门侦测策略有效性。模型会每天运行一次,给各个策略的失效概率进行打分,策略失效模型会根据打分的情况来调整策略的权重,失效概率越大,在产品中的权重即越小,由此来尽早发现策略失效并进行调整。

从风控流程上,鸣石会在事情把投资范围、投资限制等各种风险参数和指标写到程序里面,交易中会有风控专员监督交易,实时监测策略交易表现。每日收盘后,还会分析当天的损益和风险敞口,分析市场情况还有异常交易等,及时调整参数设置。

鸣石的量化对冲产品对于市值、行业和风格因子基本保持零敞口的,指数增强策略也会严格控制产品的股票组合和对标指数之间总的跟踪误差。并通过分散的持股,进一步分散单一标的可能带来的风险。鸣石相信良好的风险控制是赚取收益的基础,通过完善的敞口控制和交易风控,为投资者的资产保驾护航。

五、格上建议篇

鸣石投资目前有阿尔法和日内两大策略,分别服务不同需求的投资者。而阿尔法策略又进一步分为高频、中频和低频等多条产品线。针对不同投资偏好的投资者,可以相应在中性和指数增强两大产品系中进行选择和配置,比如风险偏好高、并看好股票市场的客户可以多配置指数增强产品,虽然跟着指数会波动较大,但在点位较低时投入,长期来看收益可观;风险偏好低的客户可以多配置量化对冲产品,将其作为一个稳定收益型产品持有,在当下理财产品收益率越来越低的情况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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