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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贾蓉与凤姐到底干不干净?答案和线索在尤氏俩姐妹身上

导语:很多人在看贾蓉向凤姐借玻璃坑平那个桥段时,都会觉得有点怪怪的,贾蓉和凤姐那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调笑,分明就是调情嘛,太明显了。但也有人觉得凤姐只是爱说爱笑,骨子里很正经,属于外骚里不骚的那一类。

不管是证实他们的暧昧还是清白,总要拿出证据才有说服力,哪怕是佐证。今天我就拿出一个佐证来,也可以说“同理可证”。那个证据救像“照妖镜”,只要相互一对照,立刻就能把凤姐与贾蓉的真实关系对照出来。

而这面“照妖镜”就是尤氏双姐妹,尤二姐与尤三姐,确切地说是“尤二姐”。

1、先回顾一下贾蓉与凤姐的那段精彩“对白”

那个桥段是在刘姥姥一进荣国府的时候,当时的凤姐正与刘姥姥说话,只听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小蓉大爷进来了。”

凤姐忙止道:“刘姥姥不必说了。”一面便问:“你蓉大爷在那里呢?”只听一路靴子脚响,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夭矫,轻裘宝带,美服华冠。贾蓉笑道:“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明儿请一个要紧的客,借去略摆一摆,就送来的。”凤姐道:“迟了一日。昨儿已给了人了。”贾蓉听说,便嘻嘻地笑着,在炕沿子上下个半跪道:“婶子若不借,我父亲又说我不会说话了,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子只当可怜侄儿罢。”

先看凤姐这反应,一听贾蓉来了,急忙制止了刘姥姥的叙话,忙不迭地问:“你蓉大爷在哪儿呢?”

贾蓉的年纪与凤姐差不了几岁,此时的凤姐也就二十岁左右,二人约相差两三岁。虽然隔着辈分,却也算同龄人了。

凤姐的第一反应不是“有事说事儿”,而是要故意卖个关子撩拨一下:“你来迟了,昨儿已经给了人了。”贾蓉似乎早有默契,也知道凤姐故意逗他,所以,不但不信她的话,反而以下半个跪的姿势来撒娇。

那么,这“下半个跪”是什么造型呢?其实就是半蹲不蹲、恰恰能把头或手伏在凤姐的膝盖上的这么个姿势,因凤姐是在炕沿上坐着的。

凤姐笑道:“也没见你们,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你们那里也放着那些好东西。只是看不见我的东西便罢,一见了,就要想拿去。”贾蓉笑道:“只求开恩罢。”凤姐道:“碰坏一点,你可仔细你的皮。”

其实,凤姐说的这话是很暧昧的,言下之意:“我们王家的东西就都是好的?你见了就想要拿去。我也是我们王家的东西,也要拿了去不成?只小心使着倒也罢了,你要伤了我一点儿,可仔细你的皮儿。”

这样的话,其实是模棱两可的,具体要看当时的语境与语气,凤姐倘若是拖长了声音说,露出弦外之音,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有“暧昧”。

贾蓉借了炕屏刚退出屋子,却又被凤姐叫住:“蓉儿回来!”外面几个人接声说:“请蓉大爷快回来。”贾蓉忙转回来,满脸笑容地瞅着凤姐,听何指示。那凤姐只管慢慢地吃茶,出了半日神,忽然把脸一红,笑道:“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再来说罢。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贾蓉答应个是,抿着嘴儿一笑,方慢慢退去。

这个情节已经不用猜想了,很明显:凤姐想要表达的是“依依不舍”。凤姐是个雷火性子,很少有这样哼哼唧唧、欲言又止的时候。

当初她要讨小红来使唤,就曾经对李纨说过:“我素来最烦那种哼哼唧唧半天连话也说不明白的人,难道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就是美人了?我说了平儿多次,如今才好些!”

而眼下的凤姐,却欲言又止,出了半日的神,最后居然还“把脸一红”,大家怎么理解凤姐此时的红脸呢?有什么事会让凤姐脸红?这是贾母口中“霸王似的人物”,向来干净爽利,心狠口快,这会子红脸是为什么?

在“红楼梦”中,我只记得凤姐在被贾琏嗔怨:“昨晚我不过是想换个姿势,你就却扭手扭脚起来”的时候,红着脸啐了一口。其他时候,很少有关于对凤姐“红脸”的描写。甚至做谋财害命的事,她都面不改色心不跳,而此时的凤姐却“把脸一红”,大家猜测她是联想到什么了?

最后那句话是:“晚饭后再说吧,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那是否可以反问,倘若这会子没人,你又有精神了,会干什么呢?

倘若不是背人的话,一起嘱咐了岂不省事?何必让他晚饭后再跑一趟?这符合凤姐一贯的、雷厉风行的性格吗?

问题是,贾蓉好像知道凤姐在想什么,竟没有追问,而是抿着嘴一笑,方慢慢退去。大家可以脑补一下才子佳人相见别离时依依不舍的情景。

尤其是这个“抿着嘴一笑”,很显然表达的是“我的明白!”“慢慢退去”貌似在表达:“亲爱的,我走了,我可走了,我可真走了?晚上见……”

大家别忘了,此时他们二人身边还有个“灯泡”刘姥姥,倘若不是刘姥姥在此,凤姐和贾蓉那呼之欲出的情愫早就一触即发了。

2、贾蓉与尤二姐

说完了贾蓉与凤姐,咱们再回顾一下贾蓉与尤二姐尤三姐会面的那个情景。简直与凤姐如出一辙。

贾蓉与尤二姐、尤三姐的关系,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贾琏在贾敬的葬礼上,看到尤氏二姐妹就激动不已,原著原文如下:

却说贾琏素日既闻尤氏姐妹之名,恨无缘得见;近因贾敬停灵在家,每日与二姐儿、三姐儿相认已熟,不禁动了垂涎之意。况知与贾珍、贾蓉等素有聚麀之诮,因而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

“聚麀之诮”,就是父子俩共用一个女人的意思,不但秦可卿是他们爷俩的女人,就连尤氏双姐妹,也是他们爷俩共用的女人,所以,贾琏深为忌惮,想勾搭,又怕贾珍、贾蓉吃醋。左右为难,百爪挠心。

看看贾蓉见到尤氏二姐妹时的情景与对话。

贾蓉且笑嘻嘻的望他二姨娘笑道:“二姨娘,你又来了?我父亲正想你呢。”尤二姐红了脸,骂道:“好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说着,顺手拿起一个熨斗来兜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告饶。尤三姐便转过脸去,说道:“等姐姐来家,再告诉他!”贾蓉忙笑着跪在炕上求饶,因又和他二姨娘抢砂仁吃。那二姐儿嚼了一嘴渣子,吐了他一脸,贾蓉用舌头都舔着吃了。

回顾贾蓉的表情,又是“笑嘻嘻”地望着对方,这个表情曾对凤姐用过。

再看尤二姐的表情:“尤二姐红了脸”……再现“红脸”——凤姐那里是“把脸一红”,尤二姐这里是“红了脸”。

贾蓉见尤二姐嗔怒,吓得抱着头滚到怀里告饶。一个已婚的大小伙子,竟滚到未婚的二姨怀里来,都是青春年少、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女。这情形,即便原著里没有特别标明,也能一眼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正常。

作者因为顾及到凤姐是家人,所以不好写的过分明显,但尤二姐只是亲戚,借尤二姐来对照凤姐与贾蓉的关系,便可一目了然了。

贾蓉在凤姐面前那个“半下跪”的姿势,有多半原因是因刘姥姥在场,不方便“滚进怀里”。而贾蓉滚进尤二姐怀里,是因为此刻屋里“没外人!”所以,要说凤姐跟贾蓉是清白干净的,实在难以置信。

而且,凤姐与秦可卿的友谊,更像是建立在与贾蓉的关系上,不过是拿秦可卿当幌子罢了。善于明哲保身的凤姐明知秦可卿名声不好,还不断去“亲近探望”,可见那边的吸引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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