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毛主席对李敏回忆贺子珍:你妈妈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姑娘。
1958年5月25日,北京天气炎热,艳阳高照,看起来这一年的夏天来得格外地早。
按照中央办公厅的安排,这天下午以毛主席为代表的主要党和国家领导人要出发去十三陵水库的工地义务劳动。
按照计划,大家吃完午饭就陆陆续续地来到中南海怀仁堂,甭管级别多高的领导,都是戴着一顶款式各异的草帽,蹬着一双普通布鞋,穿着短裤短袖,看起来像个老农民。
这一次,中央办公厅给去的领导同志安排了5辆公交车,每辆车都能坐20人左右,看看人到得差不多了,毛主席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来到大女儿李敏的房间,对正在写作业的女儿说:
“娇娃,走哇,跟爸爸出去走走。”
李敏生于1936年,小名“娇娇”,是毛主席和前妻贺子珍的女儿,1940年四岁时去了苏联,1947年和贺子珍一起回国。
1949年,毛主席派人接李敏回北京,从此她就跟着毛主席一起生活,尽管毛主席已经无法和贺子珍在一起,他把李敏带在身边,实际上相当于对贺子珍的一种寄托。
长大以后,李敏也是和母亲一样的鹅蛋脸,身上很有一种贺子珍的英气。
因为李敏在苏联的时候没有接受多少系统的教育,所以回国以后又念了很久的书,这年她22岁才念高三,正在准备高考。
李敏听说父亲要带自己出去很高兴,连忙把桌子上的书、作业本收拾好,跟在爸爸身后出了门。
因为家庭的特殊关系,其实李敏和毛主席独处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她特别珍惜这段时光,毛主席也想趁这机会多了解一下大女儿的学习生活情况,所以就像个孩子一样不断地问这问那。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李敏不时给父亲讲个学校里听来的笑话,逗得毛主席哈哈大笑,她见父亲心情不错,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问毛主席说:
“爸爸,我是不是和妈妈一样?妈妈这个人性格开朗……”
确实,当年贺子珍在井冈山闹革命时雷厉风行,豪爽得如同个男子汉,而且她骑马打枪写文章样样来得,众人也都服她的指挥。
毛主席听了李敏的话,静静地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说:
“当年,你妈妈的组织能力很强,特别擅长做宣传鼓动工作。毛笔字写得娟秀端正。干起工作来风风火火,可有股子泼辣劲头,而坐下来后,还真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姑娘。”
顿了顿,毛主席又看着李敏说:“我的娇娃温柔俊俏、端庄秀气,很像你妈妈当年,就是小嘴巴笨了些,只会说洋话,讲不来中国话,当不了宣传鼓动家哟!”
李敏知道爸爸还是觉得自己的俄语都比中文讲得好,所以要求自己多学习中文,做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表达想法,只好对着父亲勉强笑笑。
没想到毛主席兴致不减,又和李敏讲起当年和贺子珍相处的时刻,在他心中,遵义会议之后就是两个人最开心的时光,因此像讲故事一样和对李敏重述当年:
“那晚,你妈妈等我等了好久。当我回到房子里还未坐稳,她就问:'润之,会开得怎么样啊?’我本来想给她卖个关子吧,可我的心里也高兴,总也憋不住。人一高兴,话就多了起来。”
“那时候,我背着手在房子里踱着步,慢慢地说:'这个会议,大家都觉得我这个菩萨又有用了,把我抬出来,承蒙大家捧场,选我进中央政治局常委。大家看得起我老毛,认为还是有一点本事。惭愧,惭愧!进入中央领导层,滥竽充数而已。’”
说到这里,毛主席眨眨眼睛,得意地笑笑:“不过,我也没有谦虚。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你妈妈两眼紧巴巴地望着我,听得那么入神。那晚,我们好高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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