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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巴菲特股东会5万字实录:通胀时代最佳投资是自己(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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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7 河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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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y Quick:你2月26号写的股东信里提到好像现在市场上让我们兴奋的东西部多,但3月10号就去收购了Alleghany保险公司,后来又增持了惠普。在你们写股东信的这一天,到后来你们做这个大手笔的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一个半月的时间突然就有那么大的手笔?

芒格:我们发现有比债券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

巴菲特:查理一般就把一个完整的答案告诉大家了,我这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充。我们的股东信写的好像是2月26号,但老实向大家交代一下,这个信应该是在之前那一天2月25号,我当时收到了一封邮件,有一天来自我的助理大卫,他当时拿了一大堆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有时我会收集他放子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当时有这么一个纸条,就几行字,这个字条来自于几年前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我的一个朋友写的,那天是2月25号。在那个字条上他写他现在已经成为了Alleghany这家公司的总裁,而我之前已经对Alleghany进行60年的关注了,当然不光是这家公司,所有公司对我来说其实我都是有兴趣去跟踪。但是我其实对Alleghany这家公司在60年跟踪的过程中了解不少,当时John在字条上提到,这是我作为CEO以来的第一个年报,我就想把这个信息发给你们。

我在写这个财报,就像给你写信一样,我就把又写了一个字条回给John那边,我说我周末的时候读一读,我也非常期待去看一看。我也提到说顺便提一提,我其实3月7号会去纽约,我们要不要见个面、聊一聊。我其实在那一天之前完全没有收购这一家公司的计划,没有(收购)的想法,但我知道我要买Alleghany的这个情况,如果在他没有给我发这个字条之前可能是不会做出的或者是3月7号没有跟他见面的时候也不会发生。结果John就刚刚发给了我,很巧合地发给了我这个年报。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这就是我们的一个决策过程,我没有跟投资银行打电话说我要去看他们谁谁谁的年报怎么样,就是很偶然的一件事。

我们就是希望以一个我们愿意付出的价格买Alleghany。如果那封邮件没有发出来,我们可能也永远不会做出这个投资决定。所以,John如果没有在一周之前给我们发这个年报,我也可能还是会去纽约,但可能就不会跟他见面了,告诉他伯克希尔的计划。但是你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事件,最后有了这笔超过110亿的交易。而且有几个股票对我们来说也变得非常有意思,我们也花了不少钱在上面。

Becky Quick: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呢?你刚才提到的一个半月?我觉得这一点要理解它很重要。

巴菲特:在过去的两年当中,我讲的不是华尔街,是整个资本市场,整个大的股市的环境,包括交易市场等等,过去两年当中这个市场很难捉摸,有很大的动荡,有时候好像是以投资为导向的。你也在书中可能读到了,比如说资本市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你也会去学习它。但是在其它的时候,这个股市像赌场一样,大家都在里面赌博,而这种现象在过去两年尤其明显,也是受到了华尔街的驱动,因为股市在过去两年确实非常牛,你想想你如果1965年买了伯克希尔的话,保留了这个股票,但如果你是一个交易员,你一直把这个股票留到现在,你会彻底饿死的。

所以,华尔街赚钱的方式就是投机。很多人在200年前可能都没有想过资本主义会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他们只是在别人要采取行动的时候,这些投资经理、这些交易员才能赚钱。他们在大家投机、赌博的时候赚钱赚得更多。想想如果有一个人一天去交易20次,就像在赌场的老虎机上一样,这就是他们赚钱的方式,他们喜欢看人交易,但市场就受到了这种情况的主导,而这也是体现在了我这边的一张幻灯片里。

西方石油公司的第一张幻灯片,可以给大家显示我们是怎么买的。两周买了它的14%,两个礼拜之后,后来你又看到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西方石油公司的情况,有一些X基金以及指数基金,都是它们标准的名称,还有它另外的代理。这个公司里面大概拥有40%,虽然说在这段时间并没有做些什么。之后我们又看到了60%的西方石油也可以拥有。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公司,在这几年之中就是如此。60%的普通流通股,那个时候我就进去,我就跟马克马拉(音)讲,你现在还是离他们30尺之远,你只要买20%,把剩下的这些东西西方石油公司的第一张幻灯片,可以给大家显示我们是怎么买的。

两周买了它的14%,两个礼拜之后,后来你又看到有一些不同的变化,西方石油的情况,有一些X基金以及指数基金,都是它们标准的名称,还有它另外的代理。这个公司里面大概拥有40%,虽然说在这段时间并没有做些什么。之后我们又看到了60%的西方石油也可以拥有。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公司,在这几年之中就是如此。

60%的普通流通股,那个时候我就进去,我就跟马克马拉(音)讲,你现在还是离他们30尺之远,你只要买20%,剩下的这些东西先在这里等一下,如果两个礼拜你买了60%里面的,14%,这就不是一个好的投资了,这是一个让人觉得非常惊讶的事情。看一下伯克希尔-哈撒韦,如果我们要买一个公司的14%,我们要花非常长的一些时间才能这么做。但我觉得,有些压倒性的公司在美国,他们常常不这么做,他们变成好像在赌桌上的筹码一样,三天或者两天就决定要买了。更多的一些人就好像在赌博机里一样。

这就是我的意思,很明显,这样的一些不知所措或者是压倒性的举动,人们的走向到底怎么样呢,这些投资者坐在那儿就等于,看到一群他投资的公司在开始进行赌博,在两个礼拜的时间买了一个公司14%的股份,这个公司已经大概有十几年的记录。有的时候你再想想,如果你要买一个农场的14%,两个礼拜来看,或者是14%的股份买一套公寓或是汽车销售代理等等,如果我们要定义任何的事情,查理跟我看到这些情况下,我们从来没有看到今天很多美国的民众们会做了这样的事,你要在这些赌徒身上赚钱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所以,衰退的情况有时马上就会巨大发生,几个礼拜就会看到,几周之前可能已经看到某些这种现象,在你们之间或者是在你们的周围都已经发生过了。

这又提出了一些更好的问题,您在2月20号的时候在做些什么呢?我刚才讲的是2月28号西方石油的事。有一个分析专家做了一个演示,我不记得是在哪个季度,在一个周末的时候,在我们的年度报告出台的时候,有些东西听起来好像不合理,听起来觉得伯克希尔-哈撒韦的钱能投资这个公司,在两个礼拜做了跟踪之后还是可以的,但并不是白纸黑字或者非黑即白的动作,这个公司遭遇的一切,经过运作的一些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明年它的价值到底是多少,谁会能够猜得出来呢?所以,没有人可以预测这些情形。我们就觉得能够经过2个礼拜观察之后的14%股权,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比较好的优先股,我们之前也付过大概100亿的股票,但2020年的第一个季度3月末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觉得它的价值是值200亿的,在我们10Q的报表来讲,这中间大概至少有5亿的不同点。

所以,世界上的环境常常在进行急速的改变。

所以,我们感到非常高兴,一天能够生产至少1100万桶的石油,在美国要找1100万桶的石油,在全世界来讲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我们也希望能够让美国的业界、工业界继续不断地运作。

查理,你是不是有任何的点评呢?我们现在讲的这个事情您觉得怎么样?

查理:我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觉得非常非常惊讶,而且我们的电脑可以做所谓运算机制的运算以及猜测。很多人对于股票的投资来讲,你要让他们给你提出来任何资讯,有的时候电脑是算不出来的。所以,这些状况真的非常非常惊讶,我们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系统,能够真正地把赌场里做的活动进行相等的计算,那是不太可能的。在这么长的一段投资情况下,我们已经都看到了。在您的国家的所有的股票,如果您交易的方式像在赌场里玩丢色子或轮盘游戏的方式不是疯狂了吗?但是我告诉你,我当然是尊敬他们的这种想法,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在发生之中,这不是我们,是其他的人。

巴菲特:我们的股票交易在1992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状况好像跟现在的状况又有所不同,但就是这么发生的。这个系统有的时候会迷失,好像在我毕生里,发生过三次这样的状况,是让人不可置信的,当然它还可以运作,它自己就会推动,在这个国家或者是在其他国家,美国已经开始发生一些非常非常让人难以置信的情况,这一辈子里发生了三两次。我们今天开会的地方,1867年、1789年,问一下本杰明-富兰克林就知道那时是什么情况了,那个时候的繁荣跟现在来比较,而且现在是在内布拉斯加州,那是非常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人们被鼓励到可以去赌博,可以做跟赌博相关的事情。

查理讲这是一个太具有变幻的市场了。查理跟我也在讨论这件事情,我们会讲除了赌场,我们都不会做。

我们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在1952年跟我妻子结婚,我还记得是4月19号,那个时候我开着我姑妈的车子,最后我们到拉斯维加斯赌城就好了。那个时候我们在那里碰到三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来自奥马哈,他们那个时候买了在弗拉明戈(音)酒店里的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几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是非常不好的一个投资结果,我们这些人还有三个来自奥马哈的人,那个时候在拉斯维加斯,我们住的地方,森·阿克斯(音)的叔叔也住在附近。40年、50年之后,这一类的事情真正发生了,红鹤(音)酒店在那个时候还不是什么大的酒店,就像汽车旅馆一样,我那时21岁,我的新娘只有19岁,我们就到处东看西看、走马观花,穿的也不是多好,有些人飞了上千的里程数到那边去玩,在那里做一些非常有戏剧性的赌博,他们真的是千里迢迢到了这边,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他们希望很快地在这里来来回回,不管那边的天气到底有多热。但是我那个时候在那里看,我想每个人都知道,很多人在数学运算之后还是说我要千里迢迢到这里玩。我的老婆就进我说我们也到了赌场了,我们就要发财了。我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只是我们有这个机会。很多人就说这就是机会之源。

后来我们又看到弗拉明戈酒店越来越大,我们还是住在奥马哈,杰科克也是这么说。还有一个精神领导人,叫西蒙·杰克曼Sam Seckman,他是森-杰克曼的侄儿,查理跟他一起投资一些蓝筹股,水牛城新闻报业公司,那个时候我们也注意到在金融界一些非常奇怪的人。运作上面的一些市场(股票市场),有时您在书里也可以看到他们是怎么写的,至少如果您是读经济或是读经济历史,也可以看到1936年…叙述了所有市场上面在1936年的一些状况,他叙述的时候讲到某些市场非常非常美妙,而且是充满了百花齐放的一些情况。

3月的那一年,西方石油的这笔交易,听上来好像非常疯狂,那个时候我们考虑其他4个不同的机构,我们没有做这样的决定。那时我们想可以买更多的股权,但是我们就在想,如果任何的人在考虑哪些投资是最好的,如果现在我可以回头,还是可以投更多的股,我现在的钱可以赚得更多,但那个时候谁会这样想到呢?所以,虽然你现在有购买的威力或购买的能力,有的时候你还是要遵从书本上的结果,你要默认现在一些消费的情况。今天发生投资的时候,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预测的,这就是我在讲有些人买了农庄,买了农场,但某些人讲我以后把这一块土地留给他的小孩,但小孩不会天天坐在那里帮你在那边种植,或者是在观察这些谷物、农作物的成长,不会讲它以后会涨15倍等等。

你会不会打电话说今天哪里发芽了,哪里长东西了,这些都是不可以看到的。

大家都是希望农场的价值能更高,对不对?这才是投资嘛。卖汽车的店也好,建一幢公寓也好,这都是一种投资。美国现在所有的企业加起来大概有40万亿,而很多业务已经有了自己的体系,比如说三天之内买卖一只股票,这些交易员也会教你该怎么去买,怎么去卖,但你想想这跟农场可能就没法比,农场的买卖应该不是这样子。这也就是为什么股市动荡这么大,有时会做一些很疯狂的事。伯克希尔在这中间可以扮演自己的角色,不说我们好像比他们更聪明,而是我们有资格去这么做,我们够理智。这才是这个行业需要有的一个特质。

芒格: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疯狂的一个情况,疯狂地赌博,很快地买、很快地卖,看起来真的不美好。我也不会觉得这是资本主义的荣耀,就是一堆人在那儿掷色子而已,掷完色子,闭着眼睛看会发生什么。当然变富不是一件什么坏事,但你也需要在里面找到自我,看怎么把自己放进到这样的一个系统当中。

巴菲特:我有很多华尔街的朋友,当然我如果一直按照这种方式讲的话,这些朋友就不会是朋友了。有很多华尔街的人他们都每天在做出非常多的决定,但是我想说真谛是什么?美国的体系一直以来长期其实都运行得比较良好,它有可能在很多地方不尽公平,但是它却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多的与众不同,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收益。我当然不想回到很老的还没有空调的时代,大家买的威士忌也不够纯,我不希望回到那个时代。现在这个时代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已经非常好了。

芒格:因为这种疯狂的赌博行为,反而让我们能够坚持这么多年来的一种运行方式。

巴菲特:是的,我们也是依赖了这一点对吧?我们当然也会依赖这种事业当中价格的这种差异,但我们不会为这种价格差异负责或者是价格的不当去负责。我们就是用正确的态度坚持长期,不需要我们的智商好像有多高。

提问:我来自德国汉诺威,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奥马哈,我的问题是伯克希尔-哈撒韦买美国之外的公司而且是全额收购,以前可能有几家,比如说德国的路易斯这家公司,我的问题就来了,你是不是如果感兴趣的话,只会从他们那里接电话?还是你们会更主动地跟他们联系?是被动地等他们打电话进来,还是主动联系他们?

巴菲特:我之前出行过好几次,我们是希望激发大家的这种兴趣,把伯克希尔带到全世界,我们大概是20到30年前是这么做的。当时我们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在那个时期花了至少50亿美金。就在这样的一个领域,我们买了三笔德国的证券,把当时那里的一些控股公司也整合在了一起,我们是愿意去买的,但是他们觉得我们的行动不够快,我不需要谁来给我发邮件,问我要不要去买公司。比如说像Alleghany这家公司,我关注了它整整60年,我也可以举其它的一些例子,只是说这种情况在美国之外很难发生,毕竟环境不一样。我们至少在美国本土这边相对会容易一点,不是说我们好像有偏见,有一些公司我们可能十分钟就可以买下来,只要是我们在那边有十分钟的人愿意跟我们做业务,这也是很可观的业务。但在其他国家去完整收购一家公司比在美国要复杂很多,有些规则必须要遵守。

我记得多年前有这么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一个在德国的公司,有两个人当时在运营这家公司,今天说不定就坐在观众席里。他们真的非常之棒,他们运营得也很好,他们诚信经营。而且刚才我们放的那个电影短片里,也有他们的图片,他们也是我们旗下公司的经理。但能够找到这种想法真的非常难,也没有办法去忽略其中的任何一笔,我想说这样的公司必须要有足够的规模。我非常喜欢我们在德国买的这种公司,他们的运营方式也是我看好的,跟他们建立这种连接,我也感觉很欣慰。它不仅给伯克希尔带来更多财务上的影响,有更大的收益,但是也希望他们能够关注,我们也非常喜欢当时买了这笔业务进来,但是我们没有办法一直这样去做。

您也知道我们买进来也不会轻易买出去,Greg应该也有他的看法。但是如果我们明天接到一个电话,我们就要看情况,也有可能做出交易,甚至在德国、法国、英国、日本,一百到二百亿的交易都是有可能的。日本前五家的公开上市三社公司,大概几年前我们都买了其中的一部分,也做了一部分整合,但我也告诉他们我们不会买太多,我们可能会改变自己一段时间的持仓,但你看现在他们全部加起来应该已经达到了这五家公司整个仓位的5.85%。所以,我也是有做这种投资的。

肯尼迪总统说你付钱,也要爬上这座高山,找到这样的一个公司。但是我们可能更倾向于这些公司主动来跟我们投送怀抱,掉到我们的怀抱当中。你想想你去买一个公司,如果我们董事会也觉得很好的话,你也不会因为买这些公司可能会增加你的债务或者怎么样。所以,我们也要去看Alleghany的这个例子。那天我们买了之后,一天我们就少了110亿的现金。所以,机会可以从任何地方来。

我们在以色列的经营也是非常棒,运营得非常好,而且规模也是可观的。我们当然也希望能够再投这么一家。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关键是要找得到,想一想买一个公司,自己去花600亿,我们当然必须得喜欢这家公司,必须喜欢这个价格,没有其它太多更多的成本或者是人力的投入。但你想一想,这是不是一种浪费时间呢?

巴菲特:你可能去看我们做的这些股票回购的数字,这个规律其实并不复杂,比如说你跟一个卖柠檬汁的人认识,有一个人想去收购他的业务,他们的价格如果合适,对双方都有利,让双方都留在这个业务当中,那这个交易就会发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但对我来说有意思的一点是你到底在中间能够成就什么?很多人也不会对此有什么注意力,你想想我们1998年的时候,1998年已经是20多年前了,大概有1.5亿的美国运通股票,98年的时候我们买了最后一只股,拥有11.2%的公司股份,这是一家非常棒的公司,之后他们每一个季度都会给我们股息的支票。

所以,我们也是一点点地从他们那里在收集现金。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美国运通20%的股份,就是因为他们回购股票,让我们的持股份额增长。如果他们在回购股票的时候,虽然不会解决任何的问题,但回购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而且他们也有这样的一个主人翁意识,他们愿意去这么做,就是这么做让我们的持股比例从11.2%达到了20%。如果你们今天也在用美国运通卡的话,这其中20%的收益是会给我们的股息做贡献。而且我们在这中间没有更多地去进行投资、去花钱。

想象一下,如果你有一个农场,比如说这个农场大概640公顷,你每年都在里边作业,享受农场带给你的收成,每年都挣一点钱,大概20年、30年后,这个面积甚至会扩大到1100或者1200公顷。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皆有可能。你当然提出这可能是美国怎么怎么样,什么资本的成本都要考虑进去,但是我想说只要价格是合适的,回购、你对自己所有的东西投资就是一件好事。

我们对苹果的兴趣,也是因为回购在持续地增长,他们每年的收益甚至能达到1000亿。只要我们的股息有0.01%的增长,它都会带来很大的收益。他们也刚刚做了一个第一季度的报告,他们也有一些这种股,我们在苹果这边的持股份额也在增长,我们也希望能拥有更多他们的股权,不管对他们的股权拥有更高或者怎么样,我们都还是对他们有兴趣。内部一些信息以及其它的一些事情让我们会觉得更好,因为我们已经在市场上买了这样的股票,他们使用他们的现金又去买了别的公司的股票。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在世界上进行的操作的方式,你们也读过了,但是有些人好像也读不懂。他们拥有一片农场,但是在隔壁的农场,想说我是不是把钱放在其它农场上。如果用您赚到的一些收益,你感觉

非常好,你自己而且可以解释清楚,你就这么做吧?对不对,查理?

查理:在我们当总裁或是当公司董事的时候都有一些想法,董事长,或者是董事会里面的一些高管们,他们会做不同的解释,他们觉得美国的业务,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分开来的。但对我来讲,有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非常无稽的评论,有些时候战争失败了以后一定会赢的。但在我看来,如果现在都赢不了,以后会怎么办?有些人根本不懂做生意,还会赢吗?当然,我不要再做更多的批评了,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对不对?

巴菲特:我们终于让我们的年度报告出台了,在这个报告第9页,我跟大家都进行了解释,我也写了一些东西,可能这个想法是疯狂的。比如1960、1970或者1980年的时候,我就把这个事情交给某些管理人来做,今天的投资人对我们也是信任的,是同样的彼此尊敬的情况。有些人讲我们今天的管理人的薪资是根据他能进行的业务中得到怎么样的一些回收来做比例,有些人说这种政策是疯狂的。有的时候如果你做的真的太大了,我们当然要确定他不要玩得太大、玩得太疯狂,我们要确定在我们的职业生涯中正确的人在进行适当的工作。

有300万我们的投资人或者是我们的股东。3月25号的时候,我写了这个信的一个月之后,可能(公告)的第二或者第三段的地方,1.01亿B股的股票,我们希望在2022年给你们写的年度股东会的这封信上,讨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愿景,以及我们在管理和支持信上有什么东西。我们只是一个公司,我们写这些公司告诉大家,我们是不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来参加我的股东大会呢?当然,这是我的初衷。

我成长的地方是一个完完全全非常非常民主党的家族之中,我那个时候感觉到常常有些人或者某些事情我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你听得懂我说的意思吧。但是你知道有些人你在付钱给他的时候,当然很多人都是如此,他雇了一些公共关系专长的人,或者雇了一些非常高级的咨询师,或者有些人曾经是公司里的CEO或者是董事长,或者是最高执行官等等、首席执行官等等。

但90%的议会中,比如说这个人是CEO或曾经不是董事长的话,其实都是同样的,某些组织之中,每一个大的公司都有10%的人可进行投票,有投票的权利。我觉得这样的点子是好的,在指数基金上面来讲。但所谓的官僚或者是类似的一些情况,这个人必须是一个让人非常信任的人,他才能够真正做好他现在进行的工作。不管怎么说,我们有的时候不会特别为了某些事情召开特殊会议,你懂我的意思,你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实到底是什么。

Becky Quick:我们现在能维持跟GEICO结合的一些利润,在铁道还有rogressive公司,GregAbel跟Ajit Jain今天面对的挑战中有什么样针对的方针呢?

Greg Abel:BNX铁道公司来讲,我们做得非常好,在运作方面,包括我们运作的比率,还有做的这些机制上面,都是非常精密的,而且是非常精确的。所以BNX公司,我们第一是针对我们的客户上,了解他们的需求,希望能够给他们给予最棒、最好的服务,我们才能够把最大的利润贡献回来给我们的股东。我们也在不同的一些层面,还有运作的机制上面uc2常以及所有的方针上面进行了不同的部署,在每一天运作的时候我们还是如此推行。

比如我们有火车上面的连接车或者是铁道挂接车等等,我们今天非常骄傲,我们并没有忽视任何的一些事实,对客户所注重的最重要的事项,我们都关注到了。我们现在的领导力及所有的领导人、管理层还有员工也都是BNX雇到的最好的一群人,在长期改造的观点来讲,我们有了非常精确而且是非常有价值的长期的结果,这就是我们现在团队里面希望关注,建立在我们的联盟上面的最重要的一环。

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的路途还非常长,但是我们会持续地非常努力地希望这么做。

芒格:你是提供了略好的机会,而且你在交易上面也进行了最棒的事情。我们今天所有的结合联盟还有我们的领导力都是最棒的。

Greg Abel:谢谢查理给我的指导。

巴菲特:谢谢你Ajit Jain,Ajit Jain跟Greg Abel都是我最棒最棒的最主要的合作伙伴,大约是20年,多多少少过了20年。我们原来也买了一个能源公司,它的老板叫做大卫·索格(音),他们真正知道该怎么样经营能源公司。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说用数字告诉我们他们做得好不好,但是我们工作的方式,我们觉得我们已经找到了完美的管理人了,我们就把所有的他们能够做的事情都交在他们手上。所以,真的我们现在是改变了BNX营运的结果,做得实在太棒了。我们有了21000英里铁轨长度,这中间你要做的事情实在非常烦琐,你要继续把这f79{些铁道能够继续维持,而且这中间是百年大业。当然这个铁道在这里,不是随时都可以让它变迁或搬到另外一个城里。我刚到奥马哈的时候,奥马哈1862年就开始有这座城市,当初这个铁路在这里,它通过的这些河都没有改变。

所以,在中西部地区,我们打开了中西部的业务之后,我们真正进行了百年大业的一些部署。其它的部分,我们的资产也是非常重要的,更重要的一环就是伯克希尔将做更好、更精密而且是更让人觉得优良的一些组合的部署。150年的历史,我们的世界已经进行了大型改变,但是我们会想办法接受这一些,但是不要忘记了这些铁道有100、1000、10000,不是隔夜随时就可以改变的。所以,伯克希尔的各位股东们,有时我们会重复做某些事情。

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做呢?是为了我们国家或是我们当地的一些优势,以他们的利益为上而做的。不管今天我们的执政者是谁,我们都是如此。100年之后,现在铁路的系统会更好,我可以告诉你们,当然我不能完完全全允诺你我们可以这么做到,但这是我们的目标。这些铁路可以越过不同的领域,能够在运货上做颠覆性的改造等等,而且能够有神奇的结果。所以,铁道的运输每天都在进行大型的改变。我不知道我们的整个国家有多少条桥,几年之前要维持这些桥,大概一年要花三四十亿的资本来运营所有的铁道、铁桥,还有通过道路上面的费用。我觉得可以处理这些,查理跟我的想法4 哈一样,我们可以接受这样的花费。但是下一条桥要再干,或者这条桥叫查理-芒格桥,你觉得么样。查理十年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Ajit Jain: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关于保险行业,这是一个非常跟进的行业。Alleghany和Progressive在这个行业中是非常成功的两个竞争者,这两个公司当然有弊也有利,我们也曾经跟大家讲过,这是不在话下的,各个公司都有长项,也有短板。不管它的利润率或是其它成长的一些条件上面来讲,但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像大家也知道的,GEICO这个公司有很多长项,但Progressive这个公司在我们的环境变迁之中,过去的几年中也进行了大量的改变。所以,在过去的20年中,GEICO到现在为止用所谓的自有方法。这条保险业务的路途是非常长的,而且还是值得信任的,我们期待在一年、两年之后盖可会赶上Progressive这个公司,在自有的运作方式之下,也希望通过改善他们,给我们带来增长率和更强的利润率。

有一点很有意思,汽车保险的这个行业真的是非常精彩,最大的汽车保险公司,我们现在如果讲一讲2022年的情况,而福特是在什么时候发明汽车的?1903年,那个时候汽车行业刚起步,没有等多久,一年200万辆车被生产出来。就这么一个人的力量带来了多大的产业的颠覆?所以,汽车保险也变成非常重要的部分。一百年以后,当大家去思考保险的时候,可能会更多地想到海上行的船或是保护我们社区的其它的部分,保险产品已经是一个很有历史的产品了,汽车产品也是如此。

GEICO这家公司1930年建立,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收集好的想法,很多公司也是起起伏伏,在美国有很多大型的汽车保险公司,它其实并没有想做汽车保险,你读商学院,会学到很多东西怎么去经营资本主义,Progressive它虽然是一家最大的公司,但是并没有让太多的人致富。LEGOOD(英)80年前开始的时候是想以这家公司来致富的,Progressive也是,好多好多这种公司都是这样的一个想法。

但是谁赢了呢?就是这种共同基金式的公司最后才富了起来。现在的市值大概达到1400亿,Progressive的老板非常非常聪明,而且也运营这个公司很长时间,他们的市值可能在伊里诺伊只有1/8的人知道,很长的时间都在卖同样的产品,我们也是花了很长时间做这个事情,保单政策没有什么变化,这样的一种政策本来不应该在资本主义的下面生存下来的,如果今天开始做GEICO这家公司跟Progressive这家公司竞争,谁会把资本给你?只有共同基金。我现在不知道Progressive的市值有多少,可能也有2、3百亿了吧,而且这绝不是偶然,他们非常自律,在承保保单上很自律。

在投资方面,他们第一季度市值井喷,当然因为他们有债券,大家都是这么去做的。有些时候有一半的企业做大家所做的,随大流,其它的另外一半希望跟大家分割去做自己的事情。皮特-路易斯40年前来到我的办公室坐下来,真的是相当聪明的一个人,我当时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成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主要竞争对手,他非常了解保险,但是他却忽略了投资的环节,包括承保等等。所以,一个公司、一个组织怎么运营,怎么发挥它的功能,真的很有意思。

查理和我也遇到很多盲点,所以我们在批评他人的时候也得小心,也得谨慎。汽车保险这个行业必须要在商学院很好地去研究,但现在很多的学校并没有教这一点,谢谢Ajit Jain刚才的回答,Ajit Jain是负责给伯克希尔-哈撒韦增加更多的价值,而不仅仅只是在这里帮我们跟Progressive竞争,大家要理解这一点,他一个人做了很多。他给伯克希尔-哈撒韦带来的价值已超过了Progressive的市值。提问:很高兴看到你们,还有很多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经理人,也想向你们道谢,谢谢你们做的一切。我来自新泽西州,我的问题是关于市场的时机,你们一直都提到有时候去把握时间非常难,但看看你们的历史记录,你们每一次时机在做出关键决定的时候都抓得很好。1969年、70年的时候抓住了股市趋势,74、75年,当股市便宜的时候你们也做了很多投资。87年、99年、2000年也是如此。

今天你们手上有很多现金,而市场又在下行。你们怎么把市场的这些时机抓得这么好?

巴菲特:不好意思,我们先给你提供一个工作,你把我们的历史了解得太好了,要给你一个工作。

关于股市星期一开市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其实根本没什么想法,查理和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我之后可以给你们讲一讲我们当时的故事,我们怎么学习的。但我们从来都没有要做一个决定说,我们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决定因为市场要做什么而去进行买和卖。或者也没有根据经济的情况做买卖,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些时候人们会说你看你们之前做的投资多好,我们2008年当时股市大跌的时候我们仍保持乐观,我们花了我们自己很大的一个部分是在衰退期去做投资,大概150—160亿的时候,我们就在过去的几周花出去,大概3到4周的时间,2008年的时候当时也是这样,当时高盛出了危机,那个时候的整个情况是下行、衰退的。

纽约时报有一篇文章,说我们要相信美国,买美国货,我就想说如果我们真的知道这样一个时机,我们可能再等6个月,其实那个时候我完完全全错失了这个机会,错失了2020年3月当时股市大跌的机会。我们并不是说好像特别会掌握时机,我们可能掌握的还好,但并没有说那么精确地做到这一点。当然我们也是希望下行的时间会维持得长一点,这样我们可以做更多的投资,因为如果价格便宜,我们肯定会有更多的购买。这是你小学四年级就可以学会的道理,但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没有在学校里学很多、教很多。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斗胆承认自己很会掌握时机。但我们说实话,完全没有故意要去把握时机,我们也没有说所谓的独有市场洞见。1942年3月11号还是12号,我当时买的那只股票,我买股票的那一天道琼斯指数早上是90,闭市的时候好像99,现在已超过了3万4千点,当然今天好像比星期四又跌下来24[1]一千点。但你需要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决定,这就是在美国做事业时候的决定。

你拥有美国的一个企业是一件好事,如果通用的这些养老金来找我,说我们要怎么样,每三个月把投资经理纠集在一起做什么。我们就在美国经营,我们坚持在美国做50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投资股票上做得很好。这就是美国环境给我们带来的优势。所以,如果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只要你在美国坚持长期,好多投机的人都会消失,因为人性使然,有时他们做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带来太多的价值。

我很不想使用这样一个例子,有些猴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投色子还是在干什么,但我还是要投资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贪婪的人性。查理,你要补充什么吗?

芒格:在财富管理的这个行业,比如说你去到你的投资管理人、投资顾问那边问“你们要做什么?

未来要发生什么?”我就说你要不要现在给我5万美金,这就是我对你未来的一个贡献。这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行业。

巴菲特:在这里致富是很好的,如果你有一个孩子想赚钱,如果他有他足够的智商,有足够能量的话,去华尔街工作吧,都不用让他们去上学了,如果这就是你想做的,因为那边就是一个优劣淘汰。

因为人性就是这样,人性就是按照自我的利益去行事,长期也许不是这样,但短期至少是这样的,他们就是想赚钱。现在在场的一些人也看到,我们刚才放了一个视频,我在所罗门的事件上国会听证,杰瑞那时是纽约美联储的主席,委员会当时给他提很多难的问题,在指责他,他当时说什么呢?谁是这个房间现在在所罗门去年拿的最多的钱?我一下子想不清是什么名字了,但我记得去年他好像赚了大概200亿,那时我讲才1991年的时候,这个钱是相当可观的,这个人到底是几岁呢?他好像只有26岁左右。科尔根无法拒绝,他说我连抓一个橄榄球都抓不起来,都没办法丢得很远,但是我想这个钱的数量是比丢橄榄球要贵得多。

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心目中的英雄,他那个时候一年大概赚只有25000、20000。所以,那个时候你可以试想,这么多年你可以有224万的收入,这些人应该是心存感激的。在一个球场里大概坐了3、4万人,有很多人都是你们贡献给他们的投资,他们才能赚到这些钱。后来我们大概在3、4万这些人数聚集之后,我们又开始有电视了,资本主义开始蓬勃地发展。另外,还有更多其他的一些技术,还有广播,所以华尔街也经过了重大的变化。

现在有些事情好像逆转了,现在在开发电视或者是一些其它的东西,在现在的世界之中又不同了,某些东西好像跟以前也不太一样。整体的一切的事情,大家看起来似乎是非常疯狂,但他们运作的方式好像还是非常巧妙的。有些人也会把握机会,在系统改变的这些当下能够掌握更好的良机。但是不表示说你完全有一些不需要改变的,你要知道您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人类的底线在哪里。

查理,你要不要再补充一下我刚才讲的这一大套呢?

芒格:我们今天看到的一些现象非常非常有趣,在财富咨询的业务之中,很多人觉得他有这样一些技能,但他却是躲在所谓的柜子里面都不讲。我的意思是,很多人虽然进行投资,但是他在咨询费用上就损失掉了。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有的时候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一点无稽、有点滑稽。

巴菲特:查理,我知道你的讲法,你指出来好像是电影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样,也就是说在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觉得那些我喜欢的女孩子都非常非常漂亮,但后来你又期待每一个人显现出来的对于我们自己的这些有兴趣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当然我们在结婚的婚姻里有它的弱点,但有些人在约会的时候并不会展现它的弱点。

芒格:我自己可能做得还好一点,特别是我才17、18岁的时候感觉又不一样。

巴菲特:没有错,我们在讲运气有的时候如果降临在你身上,你是抵挡不住的。当然你不能要求太高,尤其不能对人的要求太高。如果他今天非常时尚,他今天中彩票的机会是不是也有?有时你会发现自己多么愚蠢,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会让你自己都觉得要笑掉大牙。第二部分的人生我会这么说,在你的下半生,你可以做基本的工作,当然我也不能说我有任何所谓智商的测验能够证明我自己比人家更好,但您可以在跟其他人进行互动的时候进行学习。所以,2岁的时候,可能没有办法学到太多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们讲到机器学习,现在在全世界更多的地方开始发展,但2岁学习的小头脑可以学到的东西是非常让人惊讶的。

特别是40年的经验,在人类以及所有动物的行为上面来讲,你绝对会变得越来越好。所以,人生的下半部可能跟人生是不一样的。我会这么说,人的下半生怎么样来进行更好的选择,忘记你前面选择的一切,但你一定要好好享受您的下半生。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活在世界上,已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和真正的事情。所以,你的下半生要更具希望,而且要尊重所有发生的事情的结果。当然有些人会过得非常快活,而且非常敏感,但我希望我的生命在被大家进行批判的时候,下半生的结果会比上半生要好很多。

芒格:我现在不再想我以前糊涂的年轻岁月,有的时候实在让我觉得非常尴尬。

巴菲特:我们今天如果要给查理小考,以后再考他们。

Becky Quick:Ajit Jain,几年之前巴菲特先生曾讲到我们在保险界遭受了核攻击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如果今天真正的核攻击发生,伯克希尔的保险公司会做什么样的结果?第二个问题,Greg Abel,如果今天你的能源公司遭受了网络攻击,相应的一些事情您会怎么做?这是讲攻击的安全性。

巴菲特:1945年8月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每一天都会想到这些事情,当然事情推展的速度戏剧性地快。最大的国家里面的第二大的一些公司,有上百万人受到侵害的结果。所以,风险每天都存在。当然风险可能非常微小,Ajit Jain会展示他做的一个表格,今天发生风险或发生这样的情况,如果您今天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掷一个色子,中奖的几率有多少。我们讲到等于八百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你不断地掷这个色子,最后会发生什么呢?

今天3.3亿美国人民,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十天之后,你会发觉中间大概有33万的人还会做同样的事情,但有些人的比率会高,或者有20倍以上(的几率)。我们都学到这些结果,真正要控制翻篇的情况,或者你投这个硬币是头还是尾的结果,有时候有可能我们地球都会被摧毁,这是微乎其微的结果。但是很不幸,很多人买了一些核武器的股票,比如ICBM。原来的纺织技术,现在的武器技术,有些人听到会非常不高兴,这中间大概有上千人现在开始做技术武器的发展。这是非常具有危险性的社会事件。

芒格:当然这是我们没有办法保护到的,也没有办法预知的,有些人还在进行这些危险的游戏,所以,你可以吻我的屁股,我还是不会做的。

巴菲特:如果说真的发生危险,我就钻到桌子底下,我还是不做这件事情。查理避难的方法跟大家是有所不同的,查理是已经失去控制了。

芒格:我们现在没有解决的方案,我们还是找不到任何解决方案。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庞大的问题,如果你要讲的话。1939年8月,那个时候是9月1号,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后来你在新闻上看到了,我那天还想去看电影,因为我知道电影院里有空调可以吹,那时是8月,非常热,但在9月的时候,波兰军事行动就发生了,很多人民在银幕上看到,也看到了德国发生的状况,还有波兰当时的情况。现在每一天很多人都被屠杀,而且我们也感到非常同情。但1939年的8月,就在我的新年发表的股东信上讲了,那个时候罗斯福总统为什么没有做相应的一些通知或者是他怎么不知道呢?但那个时候屠杀的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LeoSzola这个人当然很明显地也参与了这件事情,Leo Szola最后又来到了美国,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亨利·罗斯福总统,当然这中间有很多推行的运动。

他写了这封信给当时的总统,他说在5月的时候会发生很多事情,美国一定要特别注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会写信给罗斯福总统,是不是爱因斯坦也帮他背书了,所以这封信才会让我们的总统更注意呢?或者是爱因斯坦跟Leo Szola两个人一起写了,共同背书了这封信呢?这封信发给了罗斯福,(告诉他)关于犹太人被屠杀的事件。后来又发生了原子弹的事情,每个人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会发生,幸运的Leo Szilard 以及爱因斯坦,他们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也通知了总统。很幸运的是他们当时搬来了美国,确实在原子弹这个方面,可能也避免了好几次可能发生的冲突。有些时候鹅在天上飞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好像是子弹在飞,风声鹤唳的情况,草木皆兵,当时非常警觉,觉得苏联好像要怎么样了。

我总的想说,如果当这种原子战或者是核武器战争出现的时候,我们也是束手无策的。伯克希尔跟世界上所有人来说,我们都不想这样去想这些事情,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现在世界上的这些大国,如果有一些计算上的失误或是有一些理解上的失误,我们都会很靠近出现这种情况。在过去就是这样,好几次差点打的擦边球,比如像古巴导弹危机。我和查理都经过了那段时间,我们都知道当时差点有可能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会被用于爆发的战争当中。

所以,潜在意义上来说,有很多坏事都会因为人类的欲望而发生,而我们人类现在还没有找到在科技上可以反击它的地方。一旦擦枪走火,遇到反社会的人,我们很可能一夜之间就回到当年的洞穴时代。所以,我们也是在不断地做开发,还有很多技术的突破。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个发展还可以,但伯克希尔对你刚才的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们没有办法为这样的情况写保单,这种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们也束手无策。这种风险是大家共担的,伯克希尔没有办法在这样的风险下去保护你们。我们到目前为止相对来说都还是比较运气好的。

Ajit Jain:刚才沃伦举到的例子,另外一个让我担忧的问题是核武器使用的问题,我可能真的缺乏这个能力来估计我们的风险敞口到底有多大。如果真的核武战争爆发了,我们的风险敞口有多大是很难估计的。其它的自然灾害也好,我至少可以去合理地进行估计,较为准确地估计我们的敞口有多大,我们会损失多少。但是真的出现核战争,我只有举手投降了,很难预测到底这个情况会有多糟,会有非常多条线的风险敞口会影响到我们。

我们所有的这些合同里面都尝试去排除像核武这样的情况,但是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了,我们的监管者、法庭都会对保险持反对态度,我们肯定会在这种条件下重新去写保单,而不会按要求去支付损失。所以,我们应该会有这种重新去做的这种政策,这个政策当中会排除为核武战争所承担的风险。比如如果是火险,如果当核战争造成了火险怎么办呢?有人也会这么问我。所以,这个问题还是会很复杂的,我们会一直纠缠它。对于保险行业来说,这都是一个难题,看怎么去跟我们的监管者和银行者去进行抗议,到底什么是可以承担,什么是不可以承担。

提问:我们也一直感恩你能够一直过来,你们也知道过去连续4个月,我们都在经历通胀,现在这个通胀已经达到了7%,是1982年以来最高的,你们其实从70年代到1975年,一直经历过,那个时候你们的组合也承受了损失,但你们却做出了一生当中最好的投资决定。所以,通过这样的一个情况我想问,如果你现在要选一只股票来投资,你要选哪一只?就是在现在这个时刻。

巴菲特:你好狡猾,一下子把我问倒了。

提问:现在出现通胀的情况,你要选什么呢?而且到底是什么因素可以让这只你们选的股票表现得很好?巴菲特:我要回答的可能就不止一只股票,你在这里面可以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你必须要擅长做某件事情,比如说你是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律师,不管别人付你多少钱,付你几十亿也好,几百块钱也好,他们都愿意把他们生产的一些东西放心地交给你来交换你交付给他们的服务。如果你去选要做什么事情,唱歌也好,打棒球也好,成为律师也好,不管是什么,你具备的能力是别人拿不走的,也不可能因为通胀就没了。别人一直会跟你做交易,交易的是你的能力,这是一种最好的投资。所以,最好的一种投资就是开发你自己,开发自己是不会被征税的。这就是我在这个时间要做的。

芒格:我也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当你成立自己的退休账户的时候,你的朋友如果建议你要在里面放比特币,就直接拒绝他就好了。

巴菲特:对吧,你的才能是别人拿不走的,而真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们一直都愿意去对你才能的付出进行交换。有些人可能没有太多的这种能力,你一定要找到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想要成为什么,很有可能就会在未来实现。我们也总会希望有人告诉我们要做什么,你也会去研究一下Becky Quick,看什么会让你变得更好,以及你自己自然而然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可能要花时间去做。

泰森那个时候花了至少1万小时,然后就变成一个拳击王。我这么做的话,可能也没有办法变成一个重量级的拳王。所以,有的时候突然地碰到了某些您觉得比较喜欢做的而且是您非常棒的一些长项,对社会是有意义的。所以,不管赚多少钱你都不会在乎,你还是非常享受这个工作。不管是多赚一分或者是半分钱,或者是一块钱,你要成为一个更好的医生、会烧最好的菜或者是你老婆说什么你都不在乎。但是如果你今天可以一下子开五场会,就代表着您自己是非常棒的一个人才,这种都是自我选择的。

所以,今天你到底要买到一只最好的投资股,你自己做决定。如果我们可以赚1毛钱,你就已经付出去了,可是你已经赚了钱了,这就是一个非常棒的投资。当然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回报,这是我们都希望的。我们那个时候会花很多的钱去看一个漂亮的会跳舞舞蹈家跳舞,曾经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舞蹈家椰岛奥马哈来,我们就是花了大价钱去看她这场舞蹈公演。如果你必须穿着高跟鞋去,你就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Becky Quick:我来自以色列,我跟我的家人都是伯克希尔长期的股东,现在的管理考虑长期内在的价值问题,也许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保险上面能冒一些风险,但是在资产负债表以及所有的商业报告上面,如果你跟Ajit Jain不在了,我们对公司的信任度是什么样呢?巴菲特:未来对于长期预测的结果,我现在没有任何最好的答案可以回答你,但是我们公司的文化是,第一我们是一个辛勤工作的公司。

第二,我们有你们这一群股东以及所有购买我们股票的共同拥有人,我们是非常在乎你们的。也许我们每一年在年初开始的时候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就要花钱,我现在已买到这个股票了,而且这个股票已经到位了。哪些事情会不会发生,我也没有办法进行管理了。一个公司必须了解它的文化,它占这个公司运作99.9%的几率。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带入更多的一些专家。我的意思是在进行运作的时候,我们必须接受很多不同的想法。我们现在是在经营生意,伯克希尔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您如果对我们的公司进行投资,您就必须要相信我们。我们今天真正能够全心全意地在做简单的一些运作,能够公平地让您得到您想做的事情。我今天讲的这些资源有的时候还是会遭遇到困境,但是您有自由做更多的一些选择。最让人担心的是,如果有人后来进来了,说我可以给你赚至少几十亿,或者有人跟我们讲你来买我们的业务,或者是我们把某个业务销售掉,这个公司基本上就是一个纯粹合作伙伴的机制,我们再纯粹不过了,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建立一套非常特殊的关系,跟我们的业主们能建立更好的关系。如果说这个关系一直在进行,不会有人可以摇动的。

当然如果这种文化应该是可以让您更好地能够了解的。我可以告诉你,在以后的一百年,我们的这种文化还是会继续持续地坚定不移的。伯克希尔这个公司希望不仅能够成为百年老店,而且是永久存在的一家公司。有些人如果已经有工作,他说我是不是要再做另外的工作?或者有人给你提供更好的一些待遇,您就开始左思右想,到底是需要选这个人、选那个人,或者是选这个工作、选那个工作呢?这种事情是一定要发生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建立一套一模一样的公司?但是我没有办法再开一家完完全全一成不变的公司,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在搞纺织,当然那是非常糟糕的一个初始。

后来我们还有更多其它各式各样的合作伙伴,那个时候我们在愚蠢的纺织行业经营了大概20多年的业务,但我们就是要向前迈进,能够一步一趋地往前走,我们感觉在经营一家所谓上市的公司,我们希望大家都能够跟我们一步一趋地,能够跟我们同步行动,就像在1952年的弗拉明戈这家酒店,我们相信它,我们的这些合作跟查理开始跟我进行合作,这是同样的事情,我们并不是要进入这样一个组织,我们不会去关注到这些情况的。当然我后来又买了一些报纸公司,希望大家的脚步以及我们的理想,以及想法、思维都是一样,当然我们也会掌握更好的机遇。

希望你们跟我们是一个脚步上,而且在测量我们是不是能够真正地达到你要求的这个境界。我希望我跟你们能够把自己拥有的一切还有我们的小孩,以及小孩的孩子,子子孙孙们,都成为我们伯克希尔未来的股东,是真正的合作伙伴,这是我真正想到的事情,我真的会找非常适当的人来继续进行我们的工作。有人说我是要投资在伯克希尔还是投资在标普呢,等于你是要买空、卖空,是长投还是短投,是同样的道理。我不希望我们自己的位置能够是有所变动。

当然我后来找到真的非常棒的一些人,有的时候我也会踩到地雷,找到不适当的人,但我都是希望我把钱放在他们的手上,他们能够非常高兴地替我做这些事情。任何一些管理层或者新的管理层,或者一代一代的管理层下去,是我们真正的监管人。监管我们的文化还有以及深藏在我们现在坚信一些理念上面的监管人。哪些事情到底会不会做得更好,或者是哪一类的事情我们可以做得更好,我们现在的总监还有股东、持有人及所有的所有等等,在这样的规模情况之下,当然有的时候希望能够微调我们的文化,但今天如果再讨论或者是我们的股东、董事会做了这件事那件事,第一,我们当然要遵守法律,遵守德拉华州的法律,德拉华立法的程序以及内容是什么我们必须要遵守。但是我们在经营的时候,绝对是把这些责任交给我们相信的人的手上。

芒格:我们的CPA大概是60%,非常非常低,那个时候真的是无望甚至是绝望,但是25年之后,你看看怎么样?我们还是不断地在投钱吗?我们没有这么做。所以,您要真正地理解现有的现状以及它的事实,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这是最基础的知识。你要有这样的一个常识以及感触。所以,在新英格兰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纺织厂也就是这么走的。

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觉得他很不错,而且真正是百分之百诚实而且是可信赖的人,他也真正理解纺织业的一些方方面面,让他来经营是毫无疑问的,而且是没有任何顾虑的。但那个时候我们可能是踩到雷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运气那么好,但我们后来又捡到更好的东西,也就是保险业。我们在讲的时候,这些都是愚蠢的决策。1966年的霍克希尔德科恩,我们还是努力地为我们的金钱在工作之中。

全世界在想一些什么呢?查理那个时候都飞到巴尔迪摩,路易斯是非常棒的人才,每一个人在那个行业都有自己非常显赫的观点,我们也希望能够扩展那个时候的公司,所以,你怎么能怪我们扩张公司的理念呢?所以,不能够怪罪我们。但是我们计划了很多不同的新的店,可还是有其它的事情,可能我们的时机不对或者做的事情不对。后来我们就发觉这个点子实在太疯狂了,我们后来才真正理解。但是我们一开始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芒格:那个时候我们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太笨了吧。我们那个时候买这个股票的时候一股是6块钱,如果百货公司非常成功,可能现在是30块一股,但是我们失败的一些原因是我们那个时候又开始集成了伯克希尔其它的事情在里面,之后就不用再讲了。

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赚了6块钱一股,但是这中间投的钱更多了。在投了这么多钱之后,我们才了解了事实。我们一直在往前推,推,推,一直在学习。为什么我们会找一位在这个上面学的不够那么久的人在进行这个业务呢?我什么时候开始买股票呢?我11岁的时候。我读了图书馆的很多书,我也喜欢做股票投资,我也喜欢去我爸的办公室里读他的书,我也存钱,终于在11岁的时候存够,可以投资股票。

我是9岁的时候就被带去了纽约证交所去看了一下,我爸爸当时把每个孩子每一年带去一次纽约,把我带到了纽约证交所,我当时深深地被震撼了,我其实也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金融、证券方面交易的历史,我也慢慢迷上了股票的交易、技术分析所有的这些事情,每天会花很多时间读各种文章,也决定自己存钱买一些股票,去做空等等,我真的什么都在试。我大概19、20岁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当时做了什么,我就记得有一天突然遇到这么一本书,这不一个教科书,我当时人在内布拉斯加林肯,我读到其中一段话,那段话让我明白好像我以前做的事都做错了。我刚刚总结出来自己的方法论,希望开始自己选择股票,让股票的价值上升。但就当是那一段话,一下子让我觉得好像我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愚蠢的,我看我能不能找到当时看到的那段话,很有意思的一段话。

这张图,有些人会看到什么呢?两张脸;有些人会看到一张脸;有些人看了很久还觉得是两张脸。

但是这个思维是可以去变的,这个被称为模糊的幻觉。还有一些其它的所谓顿悟的瞬间,还有以前马戏团的表演,好像灯泡一下子从后面冒出来,就顿悟了。我想说我当时就有了这样一个幻象。

从这张图上,一边能看到什么呢?看到像只兔子。从另外一边看,看起来像是一只鸭子。所以,人的思维是很有意思的。一般被称为什么呢?就是你自己可接受的面具,所谓的“可接受面具”理论。

突然这一下你可能看到差异的地方,跟你以前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这就是我当时经历的那个瞬间。我觉得我的智商还不错,我天天遍读群书,还在不断地思考,每天都在想怎么能让我赚一些钱。

但是突然一下子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就是《如何成为一个智慧投资者》的第八章里面的一段话。

这就是当时所谓的真理顿悟的瞬间,当时在我身上发生了。就是这样一个顿悟,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看了一下这里面讲的好多知识,但是以前我读到的所有这些信息都是无用的,就是这样一个瞬间在我身上发生了。查理肯定也在人生中经历过这样的瞬间,你的一生当中可能也有这么几次,你突然看到你面前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提这一点呢?可能一周前、一年前、五年前,也许你就在学习怎么跟人更好地相处,是不是应该给人以最大的善意。总的来说,你就是在学习你要做什么才能让你身边的世界更爱你。 也许你十年都没有看到这一点,但突然有一天一个顿悟的瞬间,遇到这样一些情境,你就会发现做生意也是这样。

我关注一个公司关注了十年,但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的整个思维方式都发生了重大的改变,让一切重组。我就会问自己为什么我五年前没有看到这一点?我一生当中出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相信大家也是如此。在不同的领域、不同的生活阶段都有可能遇到。你可能会问自己“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蠢?”查理在做律师的时候肯定也遇到过这种时候。

每一个聪明人都会遇到问题,都会遇到挫折,特别是当这些人来到办公室,他脸垮着,特别是他跟妻子结婚的时候,他觉得结婚当时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身边都会遇到这样的人,对不对?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身体内思维里所谓接受的面具。但就是在这种时候,它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洞见,让我们去调整自己的行为,让我们有这样的洞见去赚钱。但有些人从来都没有很好地去利用这一点,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恨他们,为什么身边的这个世界没有办法去在乎他们,他们想不通。

这些都是很简单的道理,查理,你在可接受的面具理论上懂什么呢?芒格:其实这就是大脑的一个工作方式,有时候很容易把东西搞错,但是它也会让你自动地去纠错。

巴菲特:我们其实也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情,犯错然后纠错,但是有时候我们会有点过犹不及,亡羊补牢,有点可能太晚了。我们在纠错上至少做得很好?芒格:是的。现在尤其如此,现在有些时候一些好的想法被你追求得可能过分了。

巴菲特:能不能告诉过我一个稍微正面点的例子?芒格:你看一下罗宾汉这个平台,一下子就窜得这么高。你觉得是很明显的一件事吗?你看它上市以后,让所有的人都加入进行短期的赌博,去投机,我觉得这是一种很恶心的行为。

巴菲特:是,是这样,去年他们通过投机行为卖股票赚了很多钱,你看他们现在有报应了吧?芒格:现在有报应了,很多内部交易者是他们这个平台上的交易人。

巴菲特:现在我们正在看着他们得到报应。

芒格:是的,我必须要同意这一点,我们不能好像去到处树敌,为什么我们在这儿老是去批评别人呢?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批评,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巴菲特:我旁边这位98岁智慧的老者到现在还是做不到稍微能够把自己的话锋忍一忍。我们都放弃了,好,我们希望先吃午饭,午饭之后回来,希望我们能更智慧地回答大家的问题,再次谢谢大家今天的到场。

提问:我是来自旧金山的股东,目前美国的这些公司,已经担任更积极的角色,在政治的这些领域之中,特别是在对某一些方案的抵制,或者促进任何其它不同的社会上的因素议案上来讲,比如有一些是关于员工以及劳动群体,在以员工为基础的业务上,站在担任CEO的立场,如果这类公司从事政治,他自己的意向导向,你觉得这些公司该怎么走?

巴菲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问得非常妙。我现在不会把我公民的资格放在一个盲目的相信任何一个公司上,我的想法是我必须要让很多人,持续地让他们生气,你要真实地跟他们讲话,而不是取悦这些民众,这样才不会造成对这些公司的伤害。这些公司雇佣我们,才代表我们真正能够推动这个公司。我的意思是这些股东们不受到伤害的话,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某些议题或者是主题,人们听到了之后会非常愤怒,但是这些人要付出一些代价。

为什么我们要伤害隔壁房间的某些人呢?这是我的想法。而且伯克希尔从事的一些工作,如果是因为我讲了这些话,国家里有20%的人不同意我的这个观点,因为如此,我就把这些话给收回去了,在抵制这些公司的层面来讲,因为这些层面我做不同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我可能会产生我自己的立场,我不会讲巴菲特怎么说怎么说,我也许会讲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或者是沃伦·巴菲特讲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我如果要这么做,我是可以做的。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可能我现在就应该走路了。因为在我的立场上,今天的民众讲什么话,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要能够发声,这是他们的权利。

有的时候我会站退一步立场,在伯克希尔的位置上,我不希望我讲的话,有些人要负担后面的后果。今天讲的大部分公司,而且很多很多其它的公司,对他们来讲都是不公平的。今天也许这个公司里面的首席执行官讲到他自己的想法,或者是跟他的董事会做了怎样的决定,或者是发表了他的观点,这样就代表在社交的观点上是大家可以接受的。有时你有些不同的观点,会显示出不同的更强烈的反应。在这些股东的群体里,如果我的立场跟董事会的立场不同,我当然会遭到比较大的压力,但不会特别刻意地这样讲出来。

查理,你觉得怎么样?芒格:在我开口的时候我想我比你更谨慎小心。

巴菲特:不在话下,大家多已经了解了。查理是想说他是比我还是更谨慎的,守口如瓶的。

我们两个人总是有一个人必须要开口的,哪个人讲的多、讲得少都不重要。今天讲到了,报纸上的大标题,他们都会写巴菲特今天又买了什么什么东西,其实这个事实上不是我在买什么,是伯克希尔公司开始买哪家公司或者买股权,但是今天人们都觉得好像这是巴菲特的意思,但是他们的了解是非常不明晰的。你今天看到报纸的大标题或者新闻的号外上讲“巴菲特买了哪个公司”,但是你不要忘了,今天我们不知道是因为巴菲特要买这个农场还是怎么样,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是巴菲特做的决定。

但是实际的故事是让人觉得迷惑的,并不是如此。这种混淆的状况对我来讲不怎么好,但是实际上我就闭上我的嘴,这样祸从口出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当然我们也是非常谨慎的,你刚刚问的这个问题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不管是讲到哪个股票或者是哪个股票又比较便宜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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