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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与陈的故事有哪些

郑厉公心胸狭窄,杀死恩人逼死伯父,到底想干什么呢?,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鸣说历史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宋与陈的故事有哪些1

春秋时期的郑厉公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杀了恩人,又逼自己的伯父自杀,注定不能成就霸业。这是怎么回事呢?

祭仲把郑厉公驱逐到郑国的边境栎邑,受宋国的支持,厉公在这里安居下来,后来祭仲又立了子亹(wei)、子婴。到子婴十四年的时候,厉公派人劫持了郑国大夫傅瑕,并要挟他帮助厉公回国都,而傅瑕和当初的祭仲一样受迫于威逼,回去之后杀了国君子婴以及他的两个儿子,迎回厉公,复位。

厉公复位以后做了第一件事却把傅瑕杀了,而后他又派人对自己的伯父原繁说:“傅瑕对国君有二心,已按刑罚受到惩处,凡帮助厉公复位并没有二心都会给予大夫的官职,但愿伯父能共同商议”,这些话其实在敲打原繁,重点来了,接着说“厉公居于国外时伯父您也没有告诉国内情形,从蔡国回到栎邑后您也没有主动亲近,我厉公表示很遗憾。”这显然是厉公在抱怨原繁没有帮助亲近自己,原繁回答说:“侍奉国君不能有二心,如今傅瑕受您指使策划杀害前国君子婴也是有二心,庄公的儿子还有8个,若都效仿您厉公劝别人谋反登位,国君您该怎么办呢?国君您的心意我清楚了”说完就自杀了。从这里可以看出厉公是心胸狭窄之人。

厉公复位的第一年,齐桓公召集郑厉公以及宋、陈、卫的主公在鄄(juan)地会盟(今山东省鄄城县),诸侯都服从齐桓公,齐国开始称霸。而郑庄公的霸业早已消耗殆尽。

公元前675年燕、卫与周惠王的弟弟王子颓联合讨伐周惠王,周惠王逃跑,王子颓登了王位,而郑厉公和虢叔作为周朝的卿士当然有义务维护正统,再一个他们发现立王子颓不是什么仁德之人,于是在第二年应周惠王的请求郑厉公攻打王子颓.没有胜利,把周惠王从温地带到栎邑居住,第三年郑厉公和虢叔进攻王城,分别从圉门和北门入城,杀死了王子颓和拥立他的五大夫。于是周惠王在郑厉公和虢叔的帮助下复位,为答谢厉公赐予他虎牢以东的土地,就是河南荥阳以东黄河南岸的大片区域。后来周惠王设宴款待郑厉公和虢叔时,惠王把王后的鞶鉴赐予厉公,虢公也请求赐予器物,惠王把青铜酒杯赐予了虢公。因为鞶鉴没有青铜酒杯贵重,郑厉公很憎恨周天子。这一年的秋天厉公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厉公的故事讲完了,我们看看郑厉公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1、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厉公上位后责备伯父不亲近自己,因为得到的器物不如别人的贵重就憎恨别人,可见他的心胸有多小。

2、心狠手辣。傅瑕刚帮助他复位,不仅不感恩反而立即杀了傅瑕,同时也逼死了自己的伯父原繁。

宋与陈的故事有哪些2

提起春秋小霸郑庄公,最著名的故事莫过于“郑伯克段于鄢”了。在这出精彩的历史大戏中,郑庄公的反败为胜大快人心;而他的阴狠狡诈也使人细思极恐。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郑庄公,那未免太草率了。庄公要天下,也要母子之情,且看他如何两全?

庄公出生吓坏武姜,母子失和另有原因

都说孩子是母亲手心里的宝,但你能想象,有人一出生就不招亲娘待见吗?郑庄公就是这样一位在母亲的冷漠中长大的孩子。

郑庄公,姓姬,与周天子同宗,其祖父是周宣王的弟弟。其母武姜是郑武公的正室,所以郑庄公是堂堂正正的嫡长子。虽然身份尊贵,但他却有着一个与身份不符的名字——寤生。

“寤”本身不是什么好词,有惊醒之意。据说庄公出生时甚为凶险,武姜受了惊吓——用现代医学解释就是难产,脚先出来。通常这种情况下,极易发生脐带缠绕,母子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庄公命硬,非但全须全影地生了下来,还相当聪明,心眼儿多,智商高。按理说这么好的孩子,怎么给取了个怪名呢?

这就要说一说他的极品老娘武姜了。

武姜是公主出身,武取自郑武公的“武”,而姜代表了她娘家申国的姓氏。因为从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生孩子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件天大的事,尤其第一次生产,还遇上了难产……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刻骨铭心。看着这个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的孩子,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不起来。所以才有了“寤生”这个名字。

不过,这还不是这对母子相互看不顺眼的真正原因。庄公毕竟是嫡长子,是妥妥的王位继承人。俗话说“母以子贵”,有了这个儿子保底,武姜的王后之位才稳固,将来才能当上国君之母。她自幼长在深宫,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母子相处的最初三年还好,她对这个儿子也说不上讨厌。

母子渐生隔阂是从庄公三岁后开始的。因为武姜又怀孕了。有了第一次的生产经验,这次顺利很多。不仅如此,更令她高兴的是,这一胎又生了个儿子,有了双保险,她的地位更加稳固了。将来无论哪个儿子当了国君,她都是响当当的国君之母——整个郑国最尊贵的女人。所以说,此时的庄公已不再是她唯一的选择,而母子交恶也由此开始了。

段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惯会察言观色,很讨母亲欢心;而庄公却有些倔强,主意正,所以常与母亲发生分歧。久而久之,兄弟俩一个成了手心里的宝,一个成了墙根下的草。虽然庄公的太子名份已定,但武姜还是动了心思:与其挑个不听话的,倒不如找个顺眼的,能力差有臣子帮,要跟自己不是一条心,那受罪的日子可在后头呢!

于是,她便开始向丈夫告寤生的黑状,要改立段为太子。《春秋左传注》中写她“亟请于武公”,说明枕边风吹了不止一次。

可毕竟纸里包不住火,尤其像易储这等大事,即便武公不动声色,作为当事人,庄公岂能可能没有一点察觉?只是以他的身份,除了遵旨还能做什么呢?他的父亲可是操有生杀大权的国君!

好在郑武公也不是昏君。即便再宠爱武姜,在国家大事上也不含糊。哪个儿子能堪大任,哪个儿子败家毁国,他心中有数。所以,直到武公去世,武姜的阴谋也没得逞。不过,童年不堪的生活经历,还是养成了庄公睚眦必报的性格?

兄弟阋墙原是表相,母子过招才是实锤

公元前744年,郑庄公结束了风雨飘摇的储君生涯,随着老爹郑武公薨世,他终于走上了人生巅峰,成了郑国的当家人。庄公本想着自己继了位,母亲不能再把自己如何了,可没想到,母亲来找他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为弟弟公子段求一块封地,而且眼光狠辣,一下就选中了军事要地——制。庄公立时吓得心中一颤——老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为什么说武姜是狮子大开口呢?因为制这个地方十分紧要。用庄公的话说“制,岩邑也,虢叔死焉”。

制邑,在今河南荥阳,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虎牢”。没错,就是周穆王牢虎的那个“虎牢关”,也叫“汜水关”。此地毗邻黄河,北有戎人入侵,此地多险峻。周初时,武王曾派叔父虢叔镇守于此,因而成为虢国都城。所以庄公才说“虢叔死焉”,此乃虢人旧都。加之被郑武公所灭,旧恨犹在,治下稍有不变,就会激发哗变。而此处距郑国都城新郑不过百余里,大军朝发夕至,属实危险。

所以,《春秋左传注》中写道,庄公回以“佗邑唯命”四个字。也就是说,只要武姜放弃制这个地方,郑国境内之地任她选取。为了要回制邑,庄公是下了血本的。

好在武姜对军事战略并不精通,这一次她为小儿子要了“京”这个地方。京,在今天的河南荧阳市东南10公里的京襄城村。虽然与制邑相距不远,但战略价值就差得远了。

京处在制和新郑之间,距制邑更近一些,一旦发生兵变,制邑的守军可从后方包抄;而在制邑的牵制下,京也很难有所作为。毕竟无论军事还是经济,制都足以碾压京。所以,这一次庄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当然,别以为武姜看走了眼。她并不傻,只是被自己的算计给算计了。

在她眼中,地盘大小并不是首选,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便于她儿子控制,也可是说便于她控制。制邑作为虢国旧都,虽然归顺郑国,但人脉尚在。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派段这么个公子哥去啃这块“硬骨头”,大概率是“被治理”了。相对而言,京这个地方就好治理多了:首先人际关系不复杂,其次离都城近,一旦有风吹草动,公子段便可回都城求援。

这次较量,可以说,武姜和庄公胜负各半,母子俩可谓是打了个平手。当然,受惠的是公子段。很快,郑国就多了一位“京城太叔”。

逾制扩城

正如庄公所料,公子段到了京城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搞基建。当时的京邑也就是个三线小城,不足百丈。但公子段这个基建狂魔将其扩建为三百丈,直逼都城新郑。

这事自然惹得朝中官员不满,纷纷上表请谏。大夫祭仲则当面向郑庄公进谏,“超过三百丈的城池,对国家是严重的威胁。先王时制定的法度,大型城市是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城市是国都的五分之一,至于三四线小城市不能超过都城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已经逾制,再不制止,恐将不好管束。”

照理说,公子段闹出这么大动静,庄公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此时庄公新君初立,当了家却做不了主。他深知,段的背后是母亲武姜。他若处置段,必然惹怒母亲。在以孝治天下的时代,国君不孝必然引起朝野动荡。况且段只是大搞基建,反心未现,若此时抓他,时机尚不成熟,且母亲必为之求情,结果自是不了了之。如何安抚朝臣们的愤怒呢?这个时候,庄公的高情商就派上用场了。

《春秋左传注》中写他回了一句,“姜氏欲之,焉辟害?”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再配上万般无奈的小表情,瞬间就将朝臣的怒火引向了武姜和公子段,而自己则扮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一味顺从母亲的好儿子,成功赢得了朝臣的同情和支持,为自己跟母亲宣战赢得了宝贵的政治资源。

不过,你以为郑庄公只会装可怜吗?纵观历史,没有一位帝王是靠朝臣的同情治理好江山的,况且在这场硬碰硬的对决中,不如给朝臣们见识一下胆识和手腕,谁会站庄公这一边?于是,当祭仲再次提醒“武姜贪得无厌、对段应及早防范”时,庄公就说出了那句流传至今的名言“多行不义必自毙”,一下子就占领了道理的制高点,恐怕武姜和公子段的结局早在这一刻就已经写好了。

强占地盘

可叹,百里之外的公子段非但没察觉到危机,反而兴致勃勃地开始了第二步计划。他亮出京城太叔的架势,先后令京邑西边和北边的两座城池归附自己。两位小城主岂敢开罪国君的宠弟,自然乖乖就范。

眼见倾国之祸在即,众臣是怒上心头。不过,基于上次祭仲大夫进谏的前车之鉴,这回众人合计派了一位重量级人物出马——先君武公的弟弟公子吕,也就是庄公和段的老叔。

可惜,这位老叔是个急脾气,一见到庄公就直接逼问:“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现在国君想怎么处置屡屡僭越的公子段?”他这样问,庄公自然不能直接回答。他急了眼,又逼问,“国君要是就此把那两座城给了公子段,我就去给公子段当臣子;要是不然,就请国君下令翦除他,免得民心生变。”

面对老叔的咄咄相逼,庄公照旧气定神闲,淡淡地道了句,“老叔不必自扰,他会自食恶果的。

公子吕不知道大侄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他此时再劝无益,只得悻悻作罢。朝臣们见老叔出面,都劝不动国君,只得暂且作罢。

公子段见自己连下两城,新郑这边却风平浪静,便愈发肆无忌惮,又接连占领两座城池,将地盘扩大到了廪延。这一回,真有覆国之危了!

廪延也叫延津,就是今天的延津县。单说这个地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把它和京城连在一起,占了郑国三分之一的土地。最要命的是,郑国在军事战略上将无险可守。

郑国地形陕长,与周、晋、宋、申、陈、蔡、卫、曹等国接壤,唯一可守之险就是北边的黄河。而京城和延津连成一气,正好切断了北接黄河的通道,使郑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国中国”。公子段这一招,不仅歹毒,而且极具挑衅。而此时的朝臣们,已认定此举乃武姜背后唆使,因而对其愈加厌恶。

这个时候,老叔公子吕又来劝庄公,说“该下手了,再不制止,公子段就得到民心了。”

庄公依旧平静地回了一句话,“没有正义的人怎么可能得不得到民心呢?越是聚拢地盘,分崩离析得越快。”

庄公的泰然自若是因为胸中自有丘壑。兵法上讲究“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要惩治目无法纪、不尊君上的公子段,必先让他膨胀,待他反迹败露,才能一招制敌。况且武姜必定包庇公子段,倘若此时处置段,反而达不到效果,甚至会被武姜占了先机。所以,庄公在等,等公子段自己送上一个被杀的理由!

叔段奔共

公子段果然没令庄公失望,占了地盘后就开始招兵买马,准备袭击都城。但新郑必定是国都,不仅有着坚固的城墙,还有完善的城防工事,可谓固若金汤。要攻下这样一座城池谈何容易,必然要有内应。

那么内应是谁呢?这个人选不用想也知道,以公子段的名声,除了武姜,谁会与他同流合污?他们事先定有谋划:公子段带兵突袭,武姜欲趁守备松懈之时,使人打开城门,放其入内。如此简单直接的里应外合之计,着实算不上高明。

善于布局的庄公,在他们起事之前得到了密报。时机已到,庄公终于可以出手了!他派老叔公子吕帅车两百乘,奇袭京城,给公子段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的公子段还在等着都城的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朝廷派出的泱泱大军。京城的叛军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是公子段强行征招来的乌合之众,见剿罚之师前来,自做猢狲散。

公子段原来还想做困兽之斗,没想到手下兵马一转眼就散得干干净净。他自知已闯下大祸,一旦被擒,必是死路一条。如今母亲已自身难保,何以救自己呢?于是,趁夜北逃至最后一个根据地——鄢城。可惜好景不长,庄公又派军攻打鄢,公子段只好出奔共城。

共城是夏禹时期一位诸侯所建的小国,国君为共伯,在历史上并没有太响亮的故事,其出名,也多缘于“共叔段”这个名号。可见,公子段还是且些个人魅力的,毕竟凭一己之力带活了一座城。

共城的地理位置比较玄妙,位于郑、卫两国之间的缓冲带。虽然隶属于郑,但由于公子段的攻城掠地,使共城与郑国的联系大大减少,俨然成了一座独立城。

《春秋左传注》中说公子段“不言出奔,难之也”。言下之意,通常春秋时叛乱的罪臣逃匿,一般说“出奔”,而此处不说,却说另有难言之隐,说明公子段是占据共城,与郑国对恃。这种情况更像是流放,只要他不再回郑国,庄公便不再赶尽杀绝。说明庄公自己也有理亏之处,毕竟公子段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也有他的“功劳”!若非他一再纵容,一再给公子段膨胀的机会,也不会酿成如今的惨剧。

当然,还有一个原凶——武姜。正是武姜的利欲熏心和极强的控制欲害了公子段,也害了自己,更使自己和庄公之间的母子关系降到冰点。

驱逐母亲

就在公子吕与公子段在京邑大战之时,都城那边也有一番大战。武姜和公子段里应外合的计谋虽然没能得逞,但反迹已露,不可不察。况且武姜所犯之罪已不仅仅是萧墙之祸,而是关乎国家存亡的谋逆大罪,就算庄公想替母亲遮掩,京邑大战中死难的将士和受牵连的百姓,还有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但在礼教森严的春秋时代,杀母总是大逆不道的,庄公该怎么办呢?

细数武姜的所作所为,归根结底是离权力太近了。人一旦有了搅动风云的能力,欲望也会随之燃烧起来。何况她自幼长在国君身边,后来又嫁给一位国君,这样的人生际遇不是谁都有的。在权力的诱惑下,她的控制欲也越来越强,大儿子主意正,那就控制小儿子,反正只要自己的话有人听就行。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武姜从此远离朝堂,谈何容易。只要她在新郑一天,就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后宫。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远离权力中心。那么,把武姜安置到什么地方好呢?

据《春秋左传注》记载,庄公将母亲安置到了城颍。此地的确远离新郑,但郑国城池不少,为什么偏偏选了城颍这个地方呢?

城颍在郑国最南端,此时的段已经出奔共城了,两城一南一北,中间还隔着都城新郑,意在切断武姜和叔段相见之路。当然,自此以后,这对母子也的确没能再见,真的应验了庄公那句“不及黄泉,永不相见”的千古名言。

不过,这可能并非庄公选择城颍的真实理由。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城颍与申国相邻,而申国是武姜的娘家。可见庄公选择此处,也是照顾母亲的思乡之情。如此看来,庄公对武姜还是念及母子之情的,所以他还为母亲留了最后一手。

颍考叔巧递台阶,郑庄公黄泉见母

庄公还为母亲准备了什么锦囊妙计呢?他为母亲留了一个人——颍考叔,城颍的地方长官。此人有何过人之处吗?此事还要从庄公的一桩心事说起。

当时庄公将母亲武姜发配至城颍时,曾发下弘誓:“不及黄泉,永不相见”。不过据说,他很快就后悔了。毕竟“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再狠绝之人对父母还是很难下狠心的。况且整件事中,庄公也自有理亏之处:拿弟弟练手,跟母亲过招。虽然最终赢了,但这样的胜利并不光彩,也在他心底留下了深深的愧疚。

时过不久,武姜已抵城颍,颍考叔便来向庄公献礼。庄公宴请颍考叔。席间君臣共叙家常。庄公赐食肉,颍考叔故意请求留给母亲品尝。庄公由感而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武姜,故而长叹。

颍考叔问之,庄公便将心事和盘托出。颍考叔便给庄公出了一个主意——挖隧道!这样既保全了君王的誓言,又使母子得以相见。结局在意料之中:庄公和武姜就在隧道里团圆了。

虽说是功德一件,但颍考叔的出现,真的只是为了向庄公献礼吗?而这次献礼为什么是在武姜到城颍之后?而颍考叔见到庄公,又为何只字不提武姜?

只能说,这位颍考叔不简单。

他来向庄公献礼的时机把握得相当准。虽然《春秋左传注》中没有提到他是什么时间来献礼的,但从行文的情节来看,这件事是发生在武姜到达城颍之后。那么,他献礼的动机就显而易见了——来当和事佬。

能请动颍考叔的人,一定不是武姜。因为此时的武姜已形同软禁,权柄在庄公手上,颍考叔身在仕途,自然要听最高长官的命令。所以这个人是郑庄公。但绝对没有明示,而是庄公暗示,颍考叔会意。他看出庄公内心深处对母亲是又恨又爱的,否则不会选择一个与申国相邻之所安置武姜。

颍考叔知道庄公要的是破题之法,而不是高谈阔论,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向庄公汇报武姜的情况,甚至只字不提,而是身体力行引导庄公自暴心事。了解了庄公的心意后,他才献上真正的大礼——让他们母子相见的锦囊妙计。

只能说,庄公很会用人。得亏颍考叔这样聪明的臣子,最终帮他实现了“两全”之策:流放了惹事的弟弟,也降服了母亲,最重要的是,找回了自己遗失多年的母爱——毕竟此时武姜身边只剩下他这一个儿子了。

这回,天下是庄公的,母亲也是庄公的了。谁说世上没有“两全”之法?

参考: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中华书局2016版.

特别说明:本文所有图片来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

宋与陈的故事有哪些3

最好最精彩的故事都来源于历史,中国文化源远流长,至今未断传承,有赖于老祖宗的智慧,语言和文字相分离。不管经历什么朝代,使用什么语言,写成都是文言文,隔了多少年代都可以看到古人做了些什么。

上集说得是郑庄公掘地见母的故事。郑庄公和母亲过上了母慈子孝的生活,可没过多久,就有五国联军来围攻郑国,理由就是郑庄公杀弟逐母不孝顺!

牵头打上门的是卫国,卫国还纠集了陈国、宋国、蔡国和鲁国,组成了五国联军。卫国这是要干啥呢?

原来当年段的儿子公孙滑投奔卫国公子州吁,庄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放了他。

州吁跟段是好朋友,所谓物以类聚,州吁就是卫国的“共叔段”。

卫武公死后,传位给卫庄公。卫庄公夫人养大的儿子是世子,名字叫完,这名字取得太差了些,所以迟早得完蛋。

庄公有个十分宠爱的小妾,生了个儿子叫州吁,聪明帅气,庄公很喜欢他,让他当大将。

州吁占着国君的宠爱,骄横奢侈。卫国的大臣石蜡看不惯,就去劝说卫庄公不要太宠孩子,应该高标准,严要求。卫庄公不听他的,说他多管闲事。

石蜡自讨没趣,觉得没意思,就辞职回家了。回家后还把儿子石厚关起来了。他管不了卫庄公,只好管儿子了。

因为他儿子石厚把州吁当老大,整天跟着州吁混。石蜡觉得州吁不地道,就把石厚锁在家里,不许出门。

结果,石厚就翻墙逃出家门,住州吁家里去了。

卫庄公死后,世子完继承了国君的位子,称卫桓公。卫桓公没有郑庄公精明能忍。他直接把州吁罢官赶走。

州吁很生气,石厚就帮着他秘密组织了个敢死队,苦练刺杀技能。

周桓王元年 (前719年),州吁利用敢死队队员谋杀了哥哥,自己当了国君。

杀害国君,自己当君主的,叫“弑”。州吁弑君篡位,他知道难以服众,为此很是烦恼。

这时,石厚出了个坏主意——打战。

石厚对州吁说:“通过打战,咱可以立威,谁都不敢再叽叽歪歪说主公得位不正。另外呢,打战可以转移卫国民众视线,把国内矛盾转移到国际矛盾中去,激发大家的爱国热情,更紧密地团结在主公的周围。”

州吁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是要打谁呢?两人一商量,太大的国家惹不起,太小的打着没意思。

最好是差不多大,而且要出师有名的。

公孙滑不就在吗,正好讨伐郑国。郑庄公杀弟逐母,罪不可赦,这样就名正言顺出兵了。

为表示正义,郑国还约上了宋、陈、蔡、鲁,组成联合军队,浩浩荡荡向郑国进攻!

郑庄公听说五国来犯,召集会议商量对策。

公孙子都第一个发言:“我去办了他们!”子都不但帅,还骁勇善战。

“不用去,让他们围几天,就会退兵。”祭足说,“卫国州吁篡位成功想立威,宋国是因为他们的公子冯跑到郑国,陈国历来跟郑国不和,蔡国是跟着凑热闹,鲁国听说是收了卫国的钱来当啦啦队的。”

郑庄公笑了,祭足不愧是上卿,跟庄公想一块去了。

五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庄公当然不怕他们。

“那怎么办?”子都问。

“忍!”郑庄公说完,下令关了城门,不管五国联军了。

州吁在城外面天天叫骂:“姬寐生,姬难产,别当缩头乌龟,出来干一架呀!”

郑庄公只当听不见,老妈骂得更难听,他都忍过来了。

五天后,州吁撤退了。他不敢在外面待太久,怕时间长了国内发生不可控制的变化,于是带着队伍回国了。

撤退途中,抓了郑国几个忙于种地,来不及跑掉的老百姓,抢了点人家的粮食,号称大败郑国,打得郑庄公不敢出门,高唱凯歌,威风凛凛地回国啦!

其他四国一看,牵头的卫国不地道,先跑也不打招呼,跟着一哄而散。

州吁得胜回国后,发现国内大家还是不服他。这让他挺苦恼,于是又找石厚商量怎么办。

“找我爹去!”石厚出了个馊主意。

州吁觉得可行,石厚已经很厉害了,石厚的爹肯定更厉害。

州吁准备了礼物,石厚带着他亲自去见了石蜡,讨主意。

石蜡还真给他出了个主意:“去见见周王,他是天子,他任命您为卫侯,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我跟周王不太熟,他不给面子咋办?”

“先找陈桓公,他跟周王关系好。陈国跟卫国也一直交好,还是亲戚关系。让他先找周王说说好话,你再去见周王就没问题了。”

州吁和石厚得了良计,高高兴兴置办礼物。打算尽快去陈国,拜会陈桓公。

陈国跟卫国确实有亲戚关系,陈桓公的妹妹嫁给了州吁他爸,生的儿子完就是卫桓公,得管陈桓公叫舅舅,可是这亲戚被州吁给杀了。

州吁和石厚好像忘了这茬,他们更不知道的是,石蜡在他们出发前,悄悄送了一封加急信给陈桓公。

信的大体意思是:州吁恶毒杀害您的外甥,是弑君罪人。我骗他到陈国,您可以将他抓住,就地正法,为您外甥报仇,为天下除害。

陈桓公看到信,召集大臣开会,大家一致认为州吁不地道,上次忽悠陈国打郑国,结果他不打招呼,第一个跑了。跟这种人不必客气,先抓起来再说。

州吁和石厚到了陈国,受到陈桓公热情接待,因为州吁是带着礼物去的。

礼物先送上,看得陈桓公两眼放光:“还有其他的吗?”陈桓公问。

“就这些啦!”州吁很得意,这可是他辛苦搜集的金银珠宝,老值钱了!

他正准备提出要求,就听陈桓公在那里大喊一声:“绑起来!”

州吁傻了,石厚也跟着傻了,他们不明白,自己可是来送礼的啊,不满意礼物,也不至于抓起来啊!

陈桓公拿出石蜡的信:“我这可是正义之举,为民除害!”

州吁垂头丧气:“这年头,亲戚朋友靠不住啊!”

石厚痛心疾首:“岂止亲戚朋友靠不住,亲爹也靠不住啊!”

陈桓公抓了两人,可他不愿意下手,说到底这是卫国的国君。他可不愿意干涉别国内政,万一卫国以此为借口挑起事端,那就麻烦啦,这事还是让卫国自个处理得了。

卫国这边,石蜡召集公卿们开会,讨论如何处理州吁的问题。

大家一致认为州吁该死,但不能弄回来处死,怕他的余党借机生事,州吁最好死在外面。

分歧在石厚这里,大家不愿意得罪石蜡。

有人开口了:“石厚这孩子,还是挺厚道的,就是被州吁带坏了,年轻人嘛,犯了错改正就好。就把他带回来好好接受教育吧!”

很多大夫都附和了,石厚本性不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一定能为卫国的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这次应该放了他。

石蜡不愿意了:“州吁干的坏事,多半是石厚出的主意,他比州吁更该杀。你们不杀,我杀,我派人去杀!”

商议之后,卫国派了两个人,右宰丑负责杀州吁,石碏的家臣獳羊肩负责杀石厚。

跟陈国商量后,就在陈卫两国交界的地方动手把两人都杀了。

《左传》评说:“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

大义灭亲就是这么来的,表彰石碏为了正义,将自己的儿子杀死了。

杀死州吁后,卫国迎回卫桓公的同母弟弟公子晋,就是卫宣公。

所以凡事要靠自己,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下个故事继续讲郑庄公吧,春秋小霸不是浪得虚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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